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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忍住,不许高潮哦!”
……
“高潮的话师尊就输了。”
……
“如果输了要受到惩罚的。”
……
“电击你的小骚豆,怕不怕?”
……
沈云蔚的双手被铁链绑在床柱上,意识逐渐飘渺,听声音像隔着一层水,但徒弟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如魔音贯耳,把命令准确无误的传达到了,字字都像铁锤敲打着凿子直接钉在他的心脏上。
沈云蔚使出吃奶的力气绷紧身子苦忍着,生怕意志稍有松懈就顺从了本能攀上顶峰。
然而强忍高潮谈何容易,他的穴里正含着徒弟的粗大阳具,徒弟捅插的是那么悍猛,摩擦着红肿充血的穴肉,龟头抵着骚心辗转研磨,沈云蔚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高潮。
不能高潮……高潮了又会遭受那可怕的电击。然而徒弟的肉杵正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他的花穴,使他避无可避,非要让他难堪不可,全然不念那十年的师徒情分。
沈云蔚意识到必须说点什么。
“煜儿……”沈云蔚轻启咬红了的嘴唇说。“你还记得……六岁的事吗?”
周煜动作滞了一下,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那时你刚上山不习惯,哭着说想家……晚上自己睡还怕黑,非要我陪着,梦里还搂着我的腰唤娘亲,有一次尿在了床上,把我的里衣都尿湿了……”沈云蔚的思绪被那狼崽子撞得凌乱,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出来的话尽是些琐碎片段。
“师尊真狡猾,想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以为这样就不用高潮了?天真!”周煜轻易看穿了沈云蔚的这点小心思,眯着眼睛勾唇一笑,胯下又加了几分力道。沈云蔚这个人性子外热内冷,擅长花言巧语,极具欺骗性,若不是中了他的幻术受制于他,断不会做出这可怜模样来博取同情。
沈云蔚见感化无用,合眸深吸一口气,再睁眼已是眸色凛冽:“周煜,你不要得寸进尺,以你的雕虫小技困不了我多久,你就不怕我出了这幻境将你关进地牢?”
周煜咧嘴笑了出来,一对桃花眼摄人心魄:“能困师尊多久,要看徒儿的本事了。另外,徒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师尊,师尊刚才说的得寸进尺,是进了几尺?”
沈云蔚的脸上顿时起了两朵粉云,不肯再直视周煜,皱着眉偏过脸去,一脸受辱的表情。
周煜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把捏住沈云蔚的下巴把他的脸正了过来,暴戾道:“沈云蔚,回答我!到底进了几尺?”
“唔……我不知道……”沈云蔚竭力噙住眼眶里的泪水,小声道。
“师尊算术不是极好的吗?怎么连度量都不会了?用你的骚穴好好夹紧我的东西感受一下,告诉我进去了几尺,不然就算你输。”
“呃……周煜……你欺人太甚……啊啊……”
周煜惩罚般的抱起沈云蔚的两条腿,抬起他的屁股猛肏了几十下,次次尽根,木床摇晃,床帷里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说不说?嗯?”周煜狠戾道。
“一尺……有余……”沈云蔚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了几个字。
周煜嗤笑一声,握住沈云蔚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师尊摸到了吗?徒儿肏进这里了。”
沈云蔚怎能不知道,他被肏得那么深,几乎顶到了胃部,引得一阵阵恶心,他的手被周煜用力按着,隔着一层肚皮就能摸到那驴样事物在他腹内抽送,仿佛肚子里钻进了一头巨蟒正在将他贯穿,这感觉太怪异了,又很刺激,手的按压和肚子里阳物的抽插使他内外交困,沈云蔚的情欲一下子被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压抑了很久的呻吟从喉咙里释放出来。
“啊──啊啊──别……别按……肚子……要捅破了……”
“这就要捅破了?师尊当年杀我父母的时候,又是怎样毫不留情的捅穿他们的肚腹?”周煜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知道了……”沈云蔚眼里的光暗淡下去,仿佛洞悉了自己的命运。周煜知道自己是他的灭门仇人,怕是要杀了自己报仇。沈云蔚闭了闭眼睛,眼尾流下两行清泪。
“煜儿,你先放了我,听我慢慢跟你说。”
“你休要花言巧语,想让我放你,除非你先赢了这一局。”
周煜像发了狂的野兽,腰腹肌肉使力顶撞,沈云蔚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块豆腐一样随时会被撞个粉碎。周煜的阳具生得与旁人不同,龟头如弯刀向上挺翘,每肏一下都会精准的摩擦到沈云蔚花穴里的那个小凸起,肏得他浑身哆嗦。沈云蔚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全部精力都放到即将沦陷的花穴里,他在心里默念清心咒,竭力把肉体的感受降到最低,但是周煜操得太猛了,还使坏的抵着穴心操,强烈的快感怎么也无法忽视。
周煜压着沈云蔚狠狠的抽插,把那小穴肏得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张着小嘴任凭阳具进出。
欲望越堆越高,山雨欲来,一阵猛烈的快感如
', ' ')('电光火石袭来,沈云蔚再也受不住了,他急促的大叫了几声,全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穴里水流如注。太刺激了,他万万想不到徒弟青葱年少竟会这许多交合技巧,操起穴来比他经历过的其他男人加起来都爽。
沈云蔚自知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表面上装得清风明月不染纤尘,背地里仗着美貌和双性之体没少跟宗门里的上位者鬼混。与前辈双修既能快速提升修为,又能讨好师叔师伯,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如今沈云蔚却阴沟里翻船,栽在了亲手养大的徒弟手里,他心里不甘。
高潮过后,沈云蔚垂着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试图博取徒弟的同情。
“师尊高潮得可爽快?水都流成河了。”周煜用手指饶有兴致的拨弄着沈云蔚的女穴口,又向上按揉他的花蒂。
刚高潮过的花蒂异常敏感,一碰就会浑身战栗,沈云蔚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抗拒的踢蹬着双腿。
周煜被他动得心烦,从身后拿出一根铁杠,上面连着两个脚环,绑在两只脚踝上之后腿就被铁杠强行分开呈人字形,无法合拢。
周煜狎昵的俯下身,好整以暇的说:“师尊输了,按事先说好的,要接受电击骚豆的惩罚。”
“不!!煜儿,不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撅着屁股给你操也可以,只是不要电我那里……”沈云蔚耳尖红得滴血,什么淫乱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已尝过一次电花蒂的痛苦,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受第二次。
周煜在中指和食指上凝出一股电流,慢条斯理的道:“师尊的骚豆有什么矜贵的,掌门、师伯、师叔都可以随时玩弄,徒儿怎么就玩不得?”
说罢用左手食指和拇指拨开女穴的花唇,露出了一粒珍珠大小的花蒂,粉嫩的瑟缩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无害。
沈云蔚苦苦相求,周煜没有怜惜,他并拢二指,电流在指端凝聚成金光,沈云蔚恐惧的瞪大了眼睛,周煜的指尖狠狠按上了那肉粉色的小肉蒂。
“啊──啊啊啊──”沈云蔚整个身体都反弓起来,叫破了音,脚上的铁杠因为剧烈晃动而发出哐啷金属声,浑身都肌肉都在无意识的颤抖着。花蒂被电得瞬间肿成了樱桃大小,小孔中猛的射出了一股水柱喷在了周煜的腹肌上,沈云蔚双眼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周煜用手指沾取了那淫水,放到口中舔了舔。
“这么爽吗?师尊的淫荡程度真是令徒儿叹为观止。”
周煜无视差点昏过去的沈云蔚,眼神悠远,仿佛陷入了往事。
“徒儿时常被其他师门的师兄弟们嘲笑,说师尊是靠下作手段成了宗门最年轻的元婴期长老,我大骂他们污蔑师尊,还因此跟他们打过几架,有一次输的格外惨,对方人多势众,我被打得头破血流。”周煜用手指理了理沈云蔚汗湿的额发,“可如今看来,他们说得倒也没错,可怜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师尊不仅杀我双亲,还生性淫荡,秽乱宗门,不配为人师表,倒是很适合做男人身下的玩物。”
周煜的脸在沈云蔚眼中已经模糊,只剩下声音尚且清楚。花蒂的疼痛犹新,虽然周煜的手指只碰了那么一下,那电流却像留在身体里久久不能平息,一阵阵的折磨着他脆弱的花蒂,怎么也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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