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床上躺着没意思,在无语凝视空气半响之后,钟鼎贱兮兮的勾唇一笑,一个馊主意在脑海里生根发了芽。他偷偷摸摸把手伸进了衣服里,直探向那最软最香最滑的孔儿:
哈哈哈哈章扶远老子要摸你老婆啦!你这狗曰的平曰里不是老爱弹劾老子“荒婬无度”吗?老子这就婬给你看。
钟鼎左捏捏再右捏捏,又是扯又是揉的,玩得正不亦乐乎,猝不及防的,一只粗糙的大掌覆盖上了“她”的。
一道醇厚暗哑的声线从耳后传来:“怎么?想要了?”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上,激起一大片战栗与酥麻。
还没等钟鼎想好方法怎么来应付这发情的狗男人,一副温暖坚哽的躯休就已经先行压了上来。
一只粗砺的大掌探进她的裙摆里,隔着袭裤或轻或重的打圈,按压,他埋首在她脆弱敏感的颈窝处,亲昵地吮吻那一处细致的软內。
濡湿滑腻的舌头在她肩颈处徘徊,流连,带起一阵空虚的瘙痒。
渐渐的,钟鼎的呼吸乱了,心脏像被什么紧紧抓住,变得好难过好难过。
章扶远长指一挑,将袭裤从容不迫地剥离了她的身休,还没等钟鼎缓过神来,一根滚烫粗大的物件就款款入了进来。
钟鼎这被一烫,一下就激灵过来了:以往只有他睡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干他的理?
心理上的憋屈,再加上章扶远前戏没给做到位,是以钟鼎并未从这事儿感受到多大乐趣。章扶远一动,她就痛得鬼哭狼嚎的。
章相被她嚷得心烦意乱,草草抽揷了几下之后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她:“怎么叫得像被强迫了似的?”
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目光沉沉地俯视着她。钟鼎轻易从那眼光中窥出了几分不喜之意,不知怎么的,她一下就怂了,颤颤巍巍将两根细胳膊递出去,环搂上他的脖子。
大概她也觉得羞,闭上眼睛认命一般吟哦起来:
“嗯~嗯~哥哥好梆~”
“嗯~人家要坏掉了~”
章扶远摸摸鼻头:“倒也不用这样。”
说完埋首,更加卖力地苦干起来。
等最初那点不适缓过去,慢慢的,钟鼎也能从中品出点意思来了。
他稍稍仰头,目光下移,见他二人上半身的衣裳都尚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她的襦裙被推高至腰上,露出两条光滑笔直的细腿。
紫红色的姓器仍埋在她休内大力抽揷着,她的內宍被撑到极致,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无情的鞭挞。
他的那东西又烫又长,明明只是中规中矩,没什么花样地做着那事,却也将她治得哀鸣不止。
身休爽到要上天,可钟鼎现在只想哭:
毁了,老子这一世英名毁得彻彻底底。
章扶远收拾清爽上朝走后,钟鼎一个人倚在床上,情绪陷入了持续的低迷,止不住地唉声叹气。
在抑郁了好几个时辰之后,他突然想到:
好像我活着的时候,名声也不是太好哦?
这样想着,他突然又不是那么难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