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个地方,有点不方便让人看到。”
草屋只开檐角开了两个小口,屋里阴暗闷热,两道光束带着浮尘暗涌,悄然落在床上。
未看清床上情况,女子细碎的呻吟透着隐忍难耐,似戏幕开场前的叹息,不知所起,而引人入胜。
云星承闭着眼,额头鼻尖上泌出淡淡的汗液。
他不由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我,我伤到你了吗?”
“没,没事…我感觉阵法有所松动了。”
不恨面对着云星承,两条细长的腿张开搭在床沿,在昏暗里依然显得莹润白净。
裙子被撩到大腿根部,一只男人的手隐没在裙摆下。
“那我在试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湿,很滑,不太好抓。”
不恨羞红了脸,突然有点庆幸让云星承闭上眼。
云星承几次抓住那小圆棍都滑了手,便往里伸一点顿时碰到一团湿软的肉。
“呀…”不恨轻呼,腰腹猛地缩起。
手指像触电般迅速收回。
云星承揉捻着指尖滑腻,有点困惑。
这是流了很多汗吗。
“对不起……我会尽量再小心一点。”
不恨也很难熬,那玉棍在云星承小心翼翼地触碰,一直在她花穴里转动,斯磨,搅得淫水越流越多。
她都怕云星承听到流水的声音。
“你…来吧。碰到也没关系,我…想快点把阵法解除。”
那手又轻轻往里带了一些,碰到敏感蚌肉的时候,不恨又是一阵喘气。
“啊…没事,继续…”
云星承碰到底觉得还是太短,又往里揉了揉想挤出更多圆棍。
“哈啊~”
不恨双手向后撑着床,屁话微微抬起来,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
云星承只觉得那块肉异样的弹软,手指像陷入温暖的泥潭一般。
他发现越往里挤便能摸到越多的圆棍。
“呃…快…点…”
不恨忍住了把他手夹住,摇屁股求他顶弄的冲动。
女人痛苦的呻吟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云星承眉头越皱越紧。
他觉得有人用这根圆棍刺伤了不恨,还施了阵法不让她轻易取出利器。
而这湿濡的液体就是她的鲜血。
只是想着,心头的怒火便难以克制地翻涌起来。
到底是谁对不恨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