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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已经开始了,尽管皇上和太子都不在,但前来祝寿的人也不少。后宫后位空悬已久,贵妃独大,一众嫔妃便都到了。
玉儿整理着衣裳,回到表演的队伍中,林子觅看他回来了,着急的问,“你哪儿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在宫里可不要乱跑。”
玉儿说,“没事儿的,对了,我们什么时候上场?”
“等会儿有人传唤吧,”
话正说着,一个大太监就过来了,“快快快,都磨蹭什么呢!玉阁来的那群人呢?就你们,快去。”
于是玉儿他们着急忙慌的拿着乐器道具,跟着小太监们的指引去了正殿。
舞是练了上百次的,自然不会出错,但是,玉儿后穴里的东西,存在感实在太强了,莫说等会儿还要跳跃飞腾做各种舞蹈动作,光是走路就颇为费劲。
从偏殿到正殿的距离,他额间已然冒出了汗。林子觅察觉出他脸色不太对,但也没有时间问他了。
他们找好位置,摆放着乐器,搬来了两座大鼓,在两边竖立。在众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间,玉儿上来了。
琴声悠扬响起,曲调滑动婉转,玉儿跟随着琴声,轻轻起步,扬袖旋舞。
夜风清幽,一阵阵的从木雕大门溜了进来,玉儿微笑着,脚步轻移,随风起舞,他的衣衫被风吹起,更显得身姿飘逸。
大殿中,很多人都向玉儿投去了目光,眼神逐渐变得玩味。而离汀鸿的目光则更加意味深长了。他坐在大殿的右侧,慵懒的支着个脑袋,手中的杯盏摇摇晃晃的,眼神一直放在了玉儿的身上。
玉儿也感受到了,但他不敢看离汀鸿,他怕一看,他就忍不住。
忍不住想对他下跪,对着他发情。
琴声忽而变了,节奏变得急促,玉儿的脚步也跟着变换,折腰转身,手臂高抬,水袖在整个大殿中飞舞,时而低垂,时而翘起,迷乱了人眼。
若是仔细瞧玉儿的身姿,还是可以看出玉儿的异样的,他肩膀轻颤着,腿也在发着抖,有些站不稳似的。
然而没人在意这一点小瑕疵。
玉儿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跟着抑扬顿挫的琴声,他忽的一跃,双腿横劈在空中腾起,双腿绷成一条直线,水袖刚好击打锤上了两侧的鼓面,声音虽低,但极有力道。
殿上众观者无不吃惊,赞叹玉儿的柔韧度和力量感。
玉儿落下身,某一瞬间他低下了头,偷着深喘了一口气,额头有青筋暴出来。
后穴里的荔枝随着玉儿的各种动作在里面拼命挤压着,那些干涩坚硬的果壳碾磨着肠壁又在玉儿紧紧缩穴的时候,往更深处开凿。
玉儿苦不堪言,他却还得继续,不能有任何停滞。玉儿面上带着笑容,眼神带着勾魂摄魄的妩媚,他在越来越快的琴声中,进退回旋,水袖敲击着大鼓,每一下都气势磅礴。
按照既定的动作,玉儿还有一个劈腿横叉的动作,可是他这会儿再也做不了了,他已经收不住后穴里的荔枝了,那些荔枝好似在挣扎着往外涌出,他怕,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玉儿额头的汗,一涔涔的,顺着鬓角流了下来,鼻尖上也冒着晶莹的汗液,他腿颤抖,后穴一直紧紧缩着,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玉儿不着痕迹的换了舞蹈动作,最后的尾声,他背对着众人,仰面下腰,甩出水袖击鼓,鼓声渐弱,琴声止,舞蹈毕。众人拍掌叫好。
张贵妃开口问道,“你是哪里的舞姬?”
玉儿回转过身,跪下行礼,说,“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奴是玉阁的。”
“玉阁?那你是头牌玉儿?”
“回贵妃娘娘,是的。”
张贵妃抬手示意着旁边的宫女,“舞跳的不错,赏。”
宫女听令下去准备了赏赐的物品。玉儿连忙磕头谢恩。
退出大殿的时候,玉儿的脚步有了几分不自然,直到出了大门,这份不自然逐渐怪异,他呼出一口气,随手擦着脸上的汗,后穴应该已经被荔枝磨破了,此时那里像是被火烧着一般,火星子直往里蹿,连着一片烧到了心坎。
正往偏殿走着,玉儿突然被一道高大身影扯入了怀中,男人的气息霸道的罩住了他,玉儿闻到那清冽的香气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他抱住男人,脑袋蹭在他的脖颈间。
“殿下怎么这么快就离席了?”
“想你,”离汀鸿揽住他的腰身,隔着衣衫揉捏着他的臀肉,“你跳舞的时候实在太诱人了。”
方故渊挑着眉眼,笑得灿烂,“殿下喜欢,小渊就再跳,跳给殿下一个人看。”
离汀鸿说,“就在玉阁跳吧,光着身子跳,如何?”
方故渊眼睫垂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抬起,一双星眸潋滟着光,说道,“殿下喜欢,怎么样都好。”
“走,我带你出宫。”
不由分说,离汀鸿裹挟着方故渊,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方故渊被离汀鸿拥在身前,跨坐在马上,抵在里面的五颗荔枝更加猖狂的往深
', ' ')('处捣去。
他不由得皱起眉,很痛。
像是要活生生的被那些荔枝劈成了两半。
尤其是离汀鸿还从背后压住他,不能动分毫。离汀鸿拉起缰绳,长腿一夹,骏马嘶鸣一声,顷刻间撒蹄飞奔,在皇宫的御道上疾驰。
“唔……殿下!”
马蹄声清脆铿锵,一声声的在夜幕中彻响,跟着马蹄声的节奏,马背上的二人也起起伏伏。
方故渊似乎是在被荔枝操干着,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在离汀鸿铺天盖地的气息下,他前面勃起了。
离汀鸿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他笑着说,“母狗已经发情了?”
方故渊阴茎又跳了跳,蹭在了马背上,“是的,骚母狗已经发情了。”
“骚货,”离汀鸿的声音带着几分粗重,刚才方故渊跳舞时,他就很想把他衣服扒了,直接干进去,这会儿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过了宫门,离汀鸿便用力拍打了一下骏马,骏马加速狂奔,方故渊痛呼一声,大喘着气,
“啊!殿下……殿下慢点……痛……”
离汀鸿充耳不闻,腿狠劲夹着马肚子,越行越快,皇宫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他们行进黑夜。
深山大泽,浮沉草野,月光倾泻,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辉。
方故渊压着马背,抬高了屁股,企图让痛感减轻。
离汀鸿撕开了他的衣服,随意丢弃在路途中。手摸到了他悬起来的穴口,低头瞧了一眼,他那里一片殷红,看起来确实有些惨。
“小渊,我想看母鸡下蛋。”
方故渊眸中泛着水雾,声音半哑,“殿下,痛……”
离汀鸿又摸到了他的前面,在他灼热的阴茎上缓缓套弄,哄着说,“乖,自己排出来,”
方故渊被他这一下弄得失神,离汀鸿带给他的刺激,让他如处极乐世界,世间一切虚空,唯有殿下,是他的神明。
马背起伏,方故渊闭了闭眼眸,翕动着穴口,用括约肌发力,拼命挤压着荔枝。
痛!荔枝的果壳擦着软肉,在肠道狠狠碾磨,应该有血液流出来了,方故渊吸了一口气,再次发力,接着血液润滑,终于,第一颗荔枝挤落了下来,带着丝丝血迹翻滚下马。
离汀鸿收紧缰绳,骏马渐渐停住脚步。他火热的掌心抚弄着方故渊的欲望,用一种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小渊,继续。”
方故渊完全被他掌控了,如法炮制,将第二颗荔枝异常艰难的挤了出去。
身体的疼痛转换为极致的苦楚欢愉,他翘着臀,短而硬的暗棕色鬃毛扎在皮肤上,十分瘙痒,但是这点瘙痒在后穴的痛苦中又显得不值一提。
第三颗荔枝迟迟出不来,穴口一瞬间张得很大,荔枝在穴口露出一块果壳,但是穴口收缩的时候又被挤进去了。
方故渊的眼泪也被生生逼出来了,他粗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腔,“殿下……出不来了……”
借着月色,离汀鸿瞧得仔细,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于是就放过了他。他翻身下马,把方故渊抱了下来,放置在一颗大树边。
地面潮湿,松软的泥土上只有几片落叶,方故渊赤身裸体躺在其间。离汀鸿抓住他的腿往上压,另一只手把他穴里的荔枝都扣挖了出来。
方故渊吃痛,但仍然十分配合得将双腿举高,掰着臀往他手里送。
离汀鸿面上虽然如浴春风的笑着,但手下的动作粗暴,刚把荔枝抠出来,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肿痛不堪的穴口又被狠厉的操干,离汀鸿俯身压在他身上,“爽吗?骚货。”
方故渊发出细碎的呻吟,“爽…唔啊……殿下干得骚母狗好爽……”
湿濡的小穴把离汀鸿的性器紧紧包裹绞动着,离汀鸿一下一下的撞击,更为猛烈。
方故渊痴痴的看着离汀鸿,跟随着他的节奏,方故渊也抚摸上自己的性器。
离汀鸿说,“这里太安静了,叫点好听的。”
“啊~殿下干得好深……额啊!殿下……好大……要把小渊干坏了……殿下……”
“继续。”
“唔…啊~殿下好厉害……啊!殿下慢……慢一点……骚母狗……骚母狗不行了……啊!”
节奏越来越快,方故渊的淫叫声和皮肉撞击声交织在了一起。在茫茫山野间,四下僻静,风清月明。唯独这里,淫荡不堪。
离汀鸿按着他,狠狠发泄了几百下,低吼一声,把东西都射在了他体内。
方故渊用后穴也达到了高潮,可是没有离汀鸿的允许,前面是不能射的,只能涨成了青紫色,流着粘稠的淫液。
离汀鸿抽出自己的性器,将身上的外裳解下来,一把裹住了他,“走,送你回玉阁。”
方故渊缓了缓,缩起近乎麻痹的穴口。
很痛,但是是殿下给的,方故渊便觉得自己从虚无落在了实处。
月华浮动,皎皎如水,笼罩着两人一马。方故渊瘫
', ' ')('软在离汀鸿怀里,夜色里,他肆无忌惮的将自己沉溺在离汀鸿的眸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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