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山饶有兴味的抚摸着姑娘的细腰圆臀,同时含着糖块笑了一下:“要说快,还真是快不了。我刚被大家兄狠骂了一顿,如今至少也得在家里缓上一个礼拜,才有勇气再去找他。”
金鹤亭笑道:“官打民不羞,父打子不羞。所谓长兄如父,骂一顿也没什么。”
叶雪山对于食色二事最有欲望,慢慢俯身把姑娘压到怀里,他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姑娘红着脸扭了一下,轻声嗔道:“方才都说过了,大爷也不仔细听,现在又问。”
叶雪山把耳朵凑到对方唇边,挤挤蹭蹭的笑道:“你悄悄告诉我,我一定永远记着。”
姑娘看出他不是个老实人,笑着攥了小拳头捶他。金鹤亭含笑旁观,认为这一对人相貌齐整,闹也闹得十分好看,像一段打情骂俏的风流戏。
翌日清晨,叶雪山独自开着汽车回家。打着哈欠驶出日租界,他正是扶着方向盘昏昏欲睡,不想忽然斜刺里窜出一辆汽车,险些和他顶头撞上。刺耳的刹车声音同时响起,叶雪山吓得寒毛直竖,正要打开车窗探头出去质问,哪知对方那边后排车门一开,却是跳下了一个吴碧城。
吴碧城穿着一身整洁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个小绅士的标准像一样。他记得叶家的汽车牌号,方才随着惯性向前一冲,正好透过挡风玻璃看清了号码。高高兴兴的下车走了上去,他在清凉的晨风中开口唤道:“子凌,真是难得,你怎么起了大早上街来?”
叶雪山一见来者是他,立刻收敛怒气,也下了汽车:“小东西,方才差点被你撞死了。”
吴碧城笑着向他一鞠躬:“我家的汽车夫是个愣头青,你别见怪,回去我教训他。”
说到这里,他抽了抽鼻子,发现叶雪山身上特别的香,并且不是香水气息,而是脂粉味道。叶雪山素来连雪花膏都不用的,怎会骤然芬芳到了这般程度?
吴碧城起了狐疑,又去细瞧他的衣着模样。看来看去,一张小白脸就沉下来了,气哼哼的咕哝道:“哦,原来不是大清早上街,而是大清早回家。你可真够不学好的。”
叶雪山当即笑了:“碧城,你不是只要我的灵魂,不要我的肉体吗?”
吴碧城低头站在街上,不出声,也不看他。叶雪山压低声音,继续笑道:“宝贝儿,你哄哄我,我一高兴,就不和别人鬼混了。”
吴碧城听他说话,总是又气又笑,蚊子哼似的反问:“你想让我怎么哄你呀?”
叶雪山答道:“今晚你到我家里来,我细细的告诉你。”
吴碧城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