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年了,不过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在凤至的怂恿和哀求下实在磨不过,只好随了他的意,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时候不早,两人关了灯,黑夜更能拉近距离,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小时候的事情遥远又模糊,现在却仿佛一一清晰起来,在脑海中浮现,两人边笑边感慨,渐渐的又撑不住困倦睡着了,大概是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相互靠近,手臂互相搭在一起。
因此第二天高非语发现卧室门没关,进来叫沈安邦吃早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和凤至光溜溜的搂在一起的画面。
沈安邦身体不好,因此早饭是一定要吃的,住医院的那段时间也养成了良好的作息规律,但是他不太会做饭,所以搬过来之后一般是在楼下的早餐店解决,但是从卫生角度来讲可能不那么尽如人意。
高非语死皮赖脸的搬进来之后,就负担起了做饭的任务,一开始沈安邦是不太同意的,觉着不好意思,后来也就慢慢习惯,更带了点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毕竟高非语也是一个大忙人,对食物也颇为挑剔,倒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没想到对方一坚持就是一个多月。
昨天高非语是知道凤至来了的,沈安邦已经打过招呼了,考虑到凤至睡在沙发上,他特地在自己家做好了再端过来,进门后却发现沙发上清清爽爽,不过门口多出来的拖鞋和角落的行李箱证明人已经来了。
高非语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思索了一瞬,发现卧室的门没锁住,轻微的挑了下眉头,他住沙发的时候,沈安邦可是一向将门锁的紧紧的,真是区别待遇。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一下,高非语推开了房门。
因为天气热,凤至和沈安邦都是节俭人,所以空调没开,窗子是开着的,窗帘也并没有拉紧,因此借着明亮的光线,高非语看清了室内,沈安邦和凤至盖着一床毛巾被,另一个被踢到了脚底下,两人的枕头交叠在一起,沈安邦的头枕在凤至肩膀上,凤至的一只手臂横在沈安邦腰上,被子只盖到腰间,两人的上身是赤`裸的。
眼前的景象让高非语眉头紧锁,下意识在沈安邦身上逡巡了一番,很好,皮肤光洁,并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空气中的味道也很清新,当然即使有味道现在也不存在了。
床上的两人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惊醒,沈安邦小声的叫了声凤至的名字,翻了个身向他靠过去,被子滑落,露出一般白嫩的臀`部,居然连内裤也没穿,高非语心中惊涛骇浪,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却忽然发觉嘴上一湿,伸手一抹,竟然流出了鼻血。
于司农正吃早餐,忽然收到了高非语的一条消息,整张照片打了密密的马赛克,只能隐隐看见一个人影,似乎是凤至,没穿上衣躺在床上,他心中吃了一惊,心想莫不是他看上了凤至,那可不太妙,紧接着,又收到了一句话,“管好你的人,尽快让他搬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嗯?于司农仔细看着照片,发现被马赛克遮住的很可能是另一个人,想到凤至和沈安邦的感情,他皱紧了眉头,连早饭都没兴致了。
两个人起床的时候,高非语已经走了,并且锁好了门,大概是昨天晚上两个人聊到太晚,身边的气息又太过熟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工作日的早上,整个小区都有些静悄悄,清新的空气流动进房间,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上不少。
凤至随便套了件衣服去厨房做饭,发现已经摆好了早餐,但是只有一人份,有些疑惑的问了问沈安邦,对方倒有些尴尬,没想到今天高非语居然做了早餐过来,凤至问他又说不出,只好含混过去。
看看桌子上的东西都是西式的,凤至未免有些不赞同的样子,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有营养呢,因此翻翻冰箱里的东西,赶紧开火熬些蔬菜粥,又告诉沈安邦沈安邦楼下一家店里的烧麦和包子不错,让他买些回来。
沈安邦出门,回来的时候却在楼下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刁承业。
见到沈安邦,刁承业笑着过来打招呼,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早啊。”昨天他忙到半夜,总算将这几天不在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今天却一早就醒来,一来身边冷冷清清,二来和凤至在农村待的日子不长,却养成了生物钟,今日无事便想来凤至这里看看,但是摸不着什么情况,刚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眼尖的看到沈安邦出来,赶紧停了车过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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