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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楠风明天就开学了,我早早说要去送他,还陪他回家收拾了东西。当然都是周楠风自己在收拾,我坐在他床上吹风扇吸冰棍儿。
临到晚上,周楠风还是送我回南山别墅。
“我为什么不能在你家睡。”我不满道。
“你都热出痱子了。”洗完澡,周楠风替我扑爽身粉,没来由地说,“跟小宝宝似的。”
我又有点儿得意,踢了他一脚,反被他抓住脚踝。
“不疼吗?”他问。
“有点痒。”我笑嘻嘻的往被子里钻。南山别墅的冷气一向很足,且山上本就比山下凉快。
他又捉着我的脚把我拽出被窝,往我屁股蛋子上铺爽身粉,这下真像是给小宝宝扑红屁股了。
“少爷,明天需要安排车送你和小周吗?”吴姨端了牛奶来敲门。
“不用——”我拉长了嗓子回答,“周楠风开车。”
“那回来的时候,我安排人在学校门口接你?”
我无奈地看了眼周楠风。他笑得很宠溺,揉了揉我头发,打开卧室门:“吴阿姨,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学校门口的路窄,开学人多,车开不进去,我把他送到街口,等你们来接,可以吗?”
“行吧。”吴姨把托盘递给周楠风,“让少爷睡前喝。”
关了门,周楠风拍拍躲在被窝里的我,“好好睡,别趴着。”
“周楠风,”我说,“我没回去之前,你放假还是要来看我。”
“嗯,会来看我的小少爷的。”
“你要是不来,我就会忘记你。你知道的,我记性不好,一道题做七八遍我都记不住。”
“一年很快的。”他搂着我,亲了亲我的脸。
“三个月也很快的。”又好像很慢,慢到我觉得和周楠风认识了很久,习惯了和他拥抱,接吻,习惯了他温柔耐心地给我讲题,习惯了他毫无保留的包容。
我主动把他的手摁到我屁股上,我知道他喜欢玩我的屁股,每次都又捏又揉,把它团成各种形状,性致上来还会扇它。
果然,周楠风的东西挺了起来,戳进我的腿缝。我喜欢这个烫乎乎的大家伙,手滑进他的裤腰就摸,感到他掐我屁股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我踢开被子,在床头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观察周楠风红彤彤的一根。颜色和尺寸都很漂亮,顶上亮晶晶的冒出点儿液体,直挺着倒是威风神气。
我探了根手指,压了压那处泉眼,润着点水顺着冠状沟抹了一圈。他半撑着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狼一样眼冒精光。
我缓缓伸出艳红的舌头,当着他的面,把手指伸进口腔,故意砸吧了下嘴——沐浴露的香气夹带淡淡的腥臊,倒也不算难吃。
周楠风便再也忍不住,把我压在床上,将我的睡衣推至胸上,揉捏我的乳粒。
“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他贴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
“为什么?”我孩童般天真地问。
“你自己知道!”他猛掐了我的乳粒,用红热的唇封住我的嘴。
我疼得发出轻微的哼叫,被他吞进腹中。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无言埋怨,他手上便轻柔起来,轻拢慢捻伺候得那两粒直直立起。
于是我专心吃他的嘴巴,带着清凉薄荷牙膏味儿的津液被渡到我口中,我收着牙齿,轻轻咬他的舌头。只一会儿,他得寸进尺,将舌头整个塞进我口腔,攻城掠地般舔过四壁,又模拟抽插的动作在嘴里进出。
我被亲得没了脾气,却又舍不得松开嘴,只能从鼻孔呼吸,哼得像个小猫。
两颗乳粒被照顾好了,我又可怜下边孤零零一根无处安放,只能扭着腰往周楠风的鸡巴上靠。我恨不得周楠风现在离开长出个三头六臂,想他吃我的耳朵,我的嘴巴,安抚我的鸡巴也撩拨的胸。
两根硬着的鸡巴互相戳着,斗鸡似的还有来有往,你啄我一口,我撞你一下。
“进…进来吧。”我囫囵说着。
周楠风顺着我的尾椎骨,伸了二指轻易就探进那个湿滑温热的肉穴。
“操。”他紧着喉咙爆了粗口。
“快进来,快进来。”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清理过了,现在只想周楠风进来将我填满。
他将我翻了个面,拉开床头柜拿了瓶润滑液,头抵着我脊背,掰开我的屁股又挤了不少进去。
“小祖宗,你可长点心,别伤了。”
我羞愤难当,一口咬在他抵在我身侧的胳膊上。
他又揉着穴眼颇有耐心地摁了数十下,直到那处塞进三根也不紧的时候,才掏出枪戴套。
“我进来了哦。”他抓住我鸡巴的同时,整根没入。我前后受敌,从尾椎骨爽到了头皮,双手在空中乱挥。
“不知道放哪儿的话,就放在我身上。”周楠风把我摆成面对面的姿势。
“进来了,呜…操进来了…”我迷乱地吞着周楠风傲人的性器,在他抽出的时候忍不住挽留,又在他全不进入的时候抱怨
', ' ')('“太深了,要操坏了。”
我双手紧紧箍着周楠风的后背,他少年的肌群并未发育完全,但已然初具形态,该有的都有,一样不少,一样不差。漂亮而动情喷张的肌肉,染上艳丽的红,都是内里透出来的,健康而色气满满。
没有多余的技巧,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囊袋都要塞进去般凶狠。我的屁股像个水当当的大桃子,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强烈的抽插让我神智昏聩,我怕他不停下,又怕他停下。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挣扎起来,往床头爬。
“不是糖糖让我进来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再操…再操就要…呜呜…”我说不出口,抽抽搭搭个没完。
周楠风的东西本退出了半截,像被我这句话激的,又猛的捅了进来。
“糖糖要怎么了?都说了,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
我是笨,但这会却仍留了一线清明,断不能上了周楠风的当。我灵机一动,软着喉咙喊:“哥哥,我的好哥哥,让我缓缓吧。”
他确实停止了抽插,凑上来吻我,扇子般细密的睫毛扫过鼻梁,痒痒的。暖色的灯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线条刀削般干净,就算起做最下流的事情,脸上都是冷清而性感的。
就在我放松警惕时,新一轮的抽插又以更激烈的势态袭来。
我绷紧了脚趾忍耐,最后还是不得不开口:“周楠风!快给我停下,我踏马要尿了!”
无线堆积的快感以最低俗的表达方式存在,我像张拉满的弓,浑身上下没一处敢懈劲儿。
“那就尿。”周楠风跟着我起身,“我陪你。”
“不!”
他的鸡巴根本没有抽出去的打算,就这样押着我拉开卫生间的门。
我快要委屈哭了,可下半身又管不住想尿的冲动,我憋得难受,周楠风却压制着我的双手让我无法动弹。
“哥哥,放开我,我一会儿就给你操。”我专挑周楠风爱听的说。
“再说一遍。”周楠风贴着我耳语,放慢了抽插的频率。
“哥哥…哥哥…”我打了几个颤儿,眼睁睁看着自己孤零零的鸡巴翘着,憋红了脸一样一抖一抖。
“糖糖,乖。”
周楠风紧着我的敏感点狂插猛干,次次都要人性命,我本就意志力薄弱,哪里还经受得住,视野都模模糊糊,只觉得自己跟遭了台风的芦苇,东倒西歪。脑子里放烟花般噼里啪啦地闪光,夹不住的水儿混着精终于哆哆嗦嗦地决了堤,稀里哗啦地落进马桶。
我是没脸了。
跟遭了大殃,认命般等水放完。
周楠风含着我耳垂,“我喜欢你。”
他是对我说吗?我的第一反应。
他说,喜欢?
该是我听错了吧。
我迟钝地干愣着,未脱掉的上衣本来被推到胸上,现在垂下来盖住了小腹的一片。
等马桶抽水声响起,我还愣着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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