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见周楠风的汗水像露珠一样凝结在发梢,随着身体的晃动最终滴落在我的肩上。
他低沉的喘息性感得要命,抵着我的额头,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睛。我咬紧的牙关死守着作为施舍者的尊严,却被周楠风柔软艳丽的舌头撬开,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呜咽如大坝泄洪。
而周楠风上翘的鸡巴毫不吝啬地专攻我的弱点,我化成了一团水,被撞击出一圈圈涟漪,随着波涛胡言乱语。
“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要碰那里了,呜呜......”我被周楠风摁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
“不是很舒服吗?”周楠风慢了下来,摸了摸我在空气中甩来甩去无人照料的鸡巴,“你看你下边都出水了。”
灼热的巨物缓慢地搔刮着肠壁,退到穴口又优哉游哉地怼进来,这简直比打桩还折磨人。
我挣扎着抓了个枕头挡住脸,我害怕暴露在周楠风过分直接的目光下,害怕直视自己的身体沉沦在周楠风的欲海中。
“疼吗?”周楠风不安好心的手伸到交合处按压,一下一下,“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别碰,我难受.....”我瓮声瓮气地拒绝,身子往后躲。
周楠风发觉了我的不对劲,过来掀我的枕头。我哭得一塌糊涂,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打湿了枕头。
他显然被我吓了一跳,赶紧用羽绒被包着我,把我搂在怀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下面的鸡巴还硬着,上面的眼泪却也跟着决了堤。
我索性不再挡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出了声,“周楠风,你他妈愣着干嘛,能不能给个痛快,做到一半不做了算什么男人。你他妈不做了,老子鸡巴还硬着呢。”
周楠风被我逗笑了,“许少爷水做的吧。”
我不是水做的,从记事起我就没哭过。许连明打我的时候我没哭过,我妈从家里搬出去那天我也没哭过。
我居然被周楠风给操哭了?
这简直奇耻大辱,周楠风要是敢说出去,我铁定弄死他丫的。
铁杵一样的东西又顺着润滑油开拓的甬道挤了进来。“怎么还夹这么紧,糖糖?”
“我他妈没夹。”我泪雨蒙蒙地瞪周楠风,却看到他满脸春风。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周楠风调戏了。破罐子破摔也跟着不要脸了,“老子就是紧。”
“好好好,你最紧。”周楠风楼着我,让我把头搁到他肩膀上。这个正面抱坐的体位进得很深,我有点吃不消。
“疼......”我抽着鼻子小声说。其实也不是疼,就是又酸又涨,撑得满满的,好像肠壁的缝隙和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严丝密合地和周楠风的鸡巴嵌在一起。
“一会儿就好了,不会让你受伤的。”周楠风跟我保证,托着我的臀瓣小幅度地抽插。
酸劲儿逐渐被酥酥麻麻的快感代替,我爽得绷直了脚趾,一口咬住周楠风的肩膀。甜腻的血腥气让我大脑失灵,随着周楠风的动作扭腰晃动。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强烈的刺激冲破大脑皮层,过电一般直达天灵盖。我舒服得打颤,肠壁不由自主地夹紧周楠风的鸡巴收缩。我听见周楠风的喘息同样激烈,他掐得我的腰发疼,要我捏碎一般。原来凡人低劣的欲望同样诱使天神堕落。
我眼前走马灯地闪过一帧帧画面,阁楼未完工的油画、小时候庭院里初绽的玫瑰、水底荡漾的鹅卵石、海上漂浮的小船,然后画面又不断拉近,我看见满天的明灯、小象的糖画,最后聚焦到周楠风线条完美的背肌、有人鱼线的腰腹、被我咬破皮的嘴唇,,,,,,
察觉到我走神,周楠风猛的一记顶在前列腺上,中断了我脑子里的画面,我突然脱口而出“哥哥...呜...轻点儿。”
“你刚喊的什么?再喊一遍。”周楠风捧过我的脸替我抹去遮挡视线的眼泪,用肉刃剖开我的心腹。
他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下一下,捅得只深不浅。他根本就是仗着体力好来折磨我的。
“乖,再喊一声,让你射。”他揉搓着我的鸡巴头,循循善诱地和我谈条件。
我本来就笨,现在更是被干得脑子发昏,全部脑细胞都长在了底下二两肉上。
我搂着天神的脖子,不要脸地扭着屁股,声音腻得自己都犯恶心,我凑到周楠风耳边:“哥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