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乐姍说完,自己也是一惊,正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失言收尾时,宋关祖竟淡定开口:「都说冷了怎么会熟?再好好想想。」
转过身,背对乐姍的宋关祖这时才沉下脸,顶着乌云密佈的冷厉气场迈步离开,耶律倾城跟在他的后头,剩张口结舌的童乐姍杵在原地。
在宋关祖的背影逐渐远去后,童乐姍才生气地用力跺脚,蹂躪脚下的野草,嘴上边骂着:「坏傢伙!坏傢伙!臭傢伙!还要我想什么?!」
过了几个时辰,当天色拉上黑幕后没多久,耶律倾城便散了帐内所有将领,毕竟长时间的商议战术也是挺费心神。
「怎么?」耶律倾城见宋关祖望着地图端详,上前问道。
「要是照原本的计画,西边会成为我们的软肋,我不晓得你的心思,但我不相信郝木儿。」宋关祖皱着眉头,面色凝重地思索解套之法。
「郝木儿虽然是耶律哈达的人,但他一直以草原战士自豪,不可能会做通敌之事。」耶律倾城明白关祖的疑虑,可他认为郝木儿临阵变卦的可能性极低,也是因此他才安排郝木儿上阵。
「还记得耶律哈达说要把寒夜嫁到克尔什部落和亲这事?」
「没忘,怎么?」耶律倾城不懂关祖为何提及此事。
「这说明当初他并不主战,若他的手下与克尔什族人有联系,今日郝木儿参与的一切,明日就传到克尔什族主将耳里。」
耶律倾城闻言,握拳重捶摆放地图的木桌,怒气腾腾地责问道:「事关重大,若真有此疑虑,何不早说?」
「这也仅是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