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睡着?”白元元侧过头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嗯。”西希声音里带着极大的困意。
“他能睡着就怪了,你们声音可一点也不小。”珩冰也从屋子里走出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他没有狼兽那么敏锐的听力都没怎么睡死,感受到西希起身也跟着出来了。
幻流偏过头微微红了脸,低头吃饭,白元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们确实没注意时间。
珩冰靠在墙上闭眼养神,他是真的困,本来就是冬季,家里的环境又太安心太舒适,给了他极强的安全感,常常让他感到困倦,但是堵着耳朵也能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哭叫,他睡都睡不好。
而且……他想和雌主一起睡,他已经不能忍受没有雌主在身边了。
白元元看他们困倦还要坚持在这里,就知道他们在等她一起回去睡觉,幻流也看出来了,两个人迅速的填饱肚子。
白元元起身想收碗被西希和珩冰推着走了。
“明天再收,姐姐。”
“好困……雌主,想睡觉……”
幻流无奈的起身去洗碗。
三个人爬上床,西希直接钻进她的怀里抱着腰就开始打起了小呼噜,珩冰从背后紧紧的也抱着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白元元:“嘶……松松……有点紧。”她拍了拍珩冰的手,珩冰皱着眉松开了点。
很晚了,白元元也随便抱着一个睡着了。
幻流回来:“……”晚一步上床什么也没有。
刚准备爬到最里面睡觉,忽然感觉到什么看向水池,鹰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看到一个深蓝色的脑袋浮上来看着他们。
幻流走过去,无声的问他,“干什么?”
姬七浮出水面,看着他,同样无声的开口,“我也想……”
“你变成人形擦干了再上来。”幻流说完就转头上床了。
姬七从水池里出来,鱼尾变成双腿,用兽皮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靠在最外侧,看着雌主睡着的脸。
西希感觉到了姬七上床,默默往里缩了缩给他留位置。
姬七刚刚在水底做梦了,梦里有个男声给他看了一段记忆,是那个夏天在礁石上的所有的事情,还有这些天雌主他们照顾重伤的他的画面。
他伸出手悄悄勾起她的一缕头发,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闭上了眼睛——他有家了。
……………………………………
姬七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家都还没醒,他是从下午开始睡的,醒的就早,他悄咪咪从床上下来,走去隔壁石屋。
他昨天也没吃晚饭,饿了,然后盯着食材就迷茫了,这些是什么,该怎么吃啊?
“不会做?”西希靠在门上打着哈欠小声的问他,姐姐他们还在睡,他是感觉到姬七下床了,就跟下来了。
姬七面无表情的点头,在海里他都是逮什么吃什么,人鱼本来就是吃生食的……
“不会做就学,我们可以吃生的,姐姐不可以。”西希走上前教他做一些简单的饭菜,姬七在边上一脸认真正准备听。
幻流的生物钟发作,也醒了,起床走过来看了这一狼一鱼一会儿,捂着小腹,昨天还是操狠了,坐到椅子上闭着眼等早饭吃。
西希突然转向石屋外,他闻到了令人生厌的味道……
幻流和姬七也看向门口,抱着白元元睡觉的珩冰也皱着眉抬起了头,过一会儿又埋下去,闭眼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姬七走向石屋外平静的看着黑尾部落的首领,首领背了一大包东西。
西希跟在姬七身后烦躁的开口,“不是说了不想看到你们了吗?”
幻流也靠在门口,幻化成兽眼盯着他。
黑尾首领觉得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他把背上的东西递给他们,姬七接过来打开看,是这片海域里最珍贵最好吃的海鲜,有的姬七都很少抓到。
“这是……我们部落所有成年人鱼抓了十几天,给你抓的,额……”首领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赔礼……”
那几条嫉妒成性的黑尾伤还没好就被关进水牢里,首领一个个重罚了他们,比白元元下手狠多了,身上几乎没有好的地方,现在都满身是血的挂在水牢里。
他又抓了抓头发,他必须负起首领的责任,视死如归的快速开口,“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错,今天之后,这个冬天我们都不会再上岸了,希望在明年冬天到来之前你可以原谅我们。”
他刚刚看到姬七身上伤全好了且和他们相处融合,也松了口气,人鱼排斥异种,但姬七到底还是人鱼,他被他们部落的人鱼欺负,是他教育不当,也是他过于溺爱。
姬七第一次这样被人赔礼道歉,还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呆呆的没有反应。
西希看他没反应,以为他不愿意原谅,直接想替他回绝,抓起黑尾给的东西就想丢回去,却发现没抓动。
西希:“……?”
', ' ')('姬七双手紧紧抓着那一大袋海鲜,怕他真丢回去了,一脸认真的对西希说,“这些很难抓,很好吃,给雌主吃。”
西希:“……”
幻流:“……”
屋子里一直注意着声音的珩冰:“……”
幻流看着他叹了口气,他也许根本没有听对面的道歉,满眼都是那袋海鲜。
他抬起金眸看着首领,“东西我们收了,原不原谅你们还是看姬七的意思。”然后顿了一下,笑着开口,“不过你们可以多送几次,说不定他开心了就原谅你们了。”
原不原谅不知道,白拿这么多好吃的海鲜还是很爽的。
首领点点头,其实他都做好了连人带东西被丢出去的准备了,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转头黑着脸就快速走向海里。
他要回去继续叫他们抓这些海鲜了,顺便再去抽抽水牢里那群丢人的东西,他活到现在都没这么丢脸过。
“一袋海鲜就把你收买了?”西希等人走了才恨铁不成钢看着他。
“真的很难抓……”姬七犹豫着开口,又补了一句,“也真的很好吃……我想给雌主吃。”
西希翻了他个白眼,“幻流,你来教他。”转头回床上睡觉了,不想跟姐姐说的恋爱脑说话,少年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幻流也无语的看着他,兽人一向把自尊看的很重,放他们三任何一个身上,他们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但姬七眼里好像只有雌主,他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还有他们在,总归是不会让他吃亏的。
姬七看了看西希的背影,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幻流,等着他教他。
幻流走上前接过海鲜,刚想问他平常是怎么吃的,就看到姬七抓起一个贝壳,伸出指甲撬开,捏起肉就塞进嘴里。
“……”他忘记了人鱼吃什么都是生吃的。
“西希说,雌主不能这么吃。”姬七一边 ̄~ ̄嚼,一边说,“你教我。”
师傅从西希变成了幻流,学生倒还是那一个,现在是一鹰一鱼和谐的场面。
“所以……这是什么……”白元元盯着桌子上那盘红红的东西。
幻流在边上生无可恋的抬头望天,“是番茄炒蛋。”这是一上午炒出来的唯一一道能看的菜。
珩冰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蛋……蛋呢……”
姬七凑过来,小声的说,“炒太碎了……”
西希犹豫的夹了一筷子,发现什么都没夹起来,“……这也太碎了。”
白元元看了眼幻流,幻流犹豫着对她点点头,吃是能吃的,就是有点……
她用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顿时感觉灵魂升天了,蛋是夹生的,番茄是夹生的,好像连菜油都没溅好,一股腥腥的味道。
珩冰和西希也尝了一口,就是有点生,他们是能接受的,但是白元元……
白元元屏气咽了下去,看着姬七亮晶晶的红色眼睛,委婉的表达了一下不好吃,“只……只有这个菜吗……”
姬七僵了一下,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转头就要跳水里自闭,被白元元眼睛手快拦住了,抱着他委委屈屈的脸,亲了一口,轻声安慰。
“宝宝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的,你可以每天做一道菜,等这道菜做好吃了再做下一道菜,我愿意……每天都尝试。”白元元最终还是出卖了自己的胃。
姬七委屈的点点头,他做了一上午的菜都不好吃,这得学多久,不过……他小心翼翼的亲了回去,他愿意学。
幻流去把清蒸的海鲜端上来,生吃都很好吃的海鲜,清蒸是最好的办法。
白元元咬了一口一种粉色的肉,顿时幸福的要飞起来了,她眼睛亮亮的,捂着双颊飘飘然,“这是什么,好好吃!!!”
姬七眼睛瞬间亮亮的,他就知道,雌主肯定喜欢吃,他在海里没事也会去找这个肉,就是很难找到。
其他三个兽人也很少看她表达很喜欢某种食物,纷纷尝了尝,确实味道不错,难怪姬七要留下来。
“是黑尾首领抓来的,他们说每个月都会给我们送,当做赔礼。”幻流一边开着一个贝壳,一边把肉递给白元元,其他几个兽人也纷纷开动,姬七第一次吃熟的还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熟的也很好吃。
白元元张口接住幻流递来的肉,匆匆嚼 ̄~ ̄完吞下去,点头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转头张嘴接西希递到嘴边的蟹肉,珩冰姬七也掰着壳投喂她,嘴里全都是鲜美的海鲜。
她之前在现世从来没吃过这种,看起来像帝王蟹的很贵的海鲜,可以吃但没必要,不如买房有个家,现在可以吃爽了。
几人风卷残云的吃着桌子上的海鲜,白元元伸手挡了一下珩冰递过来的肉,“嗝~吃不下了,好饱。”珩冰转手递回了自己嘴里, ̄~ ̄。
他们四个看白元元确实饱了,又吃了一会儿收拾桌面,姬七跟着珩冰去洗碗,西希去擦桌子,
幻流抬手摸了一下肚子,他也吃的有点撑了,白元元凑过去
', ' ')('覆在他手上,“怎么了?蛋蛋有问题吗?”
幻流抓起她的手亲,“没……我只是吃撑了。”
那边珩冰洗着洗着就觉得有点奇怪,看着油污的碗,隐隐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是吃多了吗……
姬七本来在边上低头学习着洗碗,忽然抬起头看向他,他感觉到了怀孕的气息,大海是孕育生命最多的地方,人鱼对生命的感知也最敏感,他伸手接过珩冰的碗,把他推到一边,“我来洗,你看着我。”
珩冰挑眉甩甩手站到一旁,压抑着那股想吐的恶心感,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瞬间呆住了,他知道姬七为什么抢碗洗了。
珩冰开心的冲回石屋,一下扑到了白元元身上,白元元慌忙伸手接住他,“咋了咋了?怎么这么急?”珩冰笑着不说话,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
幻流和西希看着他,了然的挑了挑眉,他们也感受到了,两个人都摸着肚子,各有所思。
西希是怅然的摸着肚子,他什么时候才能怀啊,好想要小小狼啊……
幻流是怅然的摸着肚子,他什么时候才能生啊,好想痛快的做啊……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回吻珩冰,等他终于平复下来,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笑着问他怎么了,珩冰贴到她耳边小声说,“有小小蛇了。”
白元元猛的把他拉到身前,呆呆的看着他,“啊哈?????”
珩冰直接高兴得变成蛇缠在她身上,蛇脑袋依偎在他的颈窝,他很开心能拥有她和他的孩子。
白元元后知后觉的拍了拍他的蛇脑袋,“你有难受吗?”她记得当时幻流吐了一天。
蛇躯紧紧环绕着她,想说没有但是又想撒娇,“洗碗的时候有一点,现在是姬七在洗。”
西希听到急忙冲出去,他有点怕姬七把碗洗没了,还好姬七看珩冰洗的时候有认真学,虽然洗的慢但是很干净。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珩冰已经变成人形躺在了白元元怀里,幻流见怪不怪,他刚怀的时候也这样。
姬七擦干手走过来摸珩冰的小腹,珩冰皱着眉躲开,被雌主摸没事,被他们这样摸他要起鸡皮疙瘩了,姬七被躲开也只是收回手。
“快半个月了这些孩子,蛇的孕期短,所以我们可以这么快察觉到。”姬七慢慢的说到。
半个月,珩冰仔细想了想,那不就是玩藤蔓那天……想到那天,珩冰白皙的脸红了红,埋进她怀里只露出白色的头发。
白元元回想着,幻流是快一个月的时候才有反应,孕期是六个月,珩冰是半个月有反应,那孕期是……她猛的低下头,“你就怀三个月啊?”
珩冰扭了扭身子,探出脑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依靠在她怀里,“四个月吧我记得是。”
“四个月,坚持坚持不做可以吗?”白元元担忧的看着他,孕期做什么的真的很危险啊她觉得,但是他们都不觉得有什么。
珩冰蹭是从他怀里起来,严肃的看着她,“不可以,不能不做!”他想到幻流憋疯那样,觉得四个月不做他会把雌主压在床上做的。
“那……三个月?”她试图讨价还价。
“两个月。”这是极限。
“e两个半月。”白元元还在试探。
“一个半月。”珩冰木着脸减少。
“好吧,一个半月。”白元元怕他减到一个月了,忙喊着答应。
珩冰哼了一声缩回她怀里睡觉,边上西希要被这讨价还价乐疯了,姬七小声的问幻流,“为什么怀孕不让做啊?”
“因为雌主担心我们的身体,怕克制不住自己把我们做晕了,就像你昨天一样。”幻流眯着眼捂着小腹,昨天被挤压子宫的快感爽得他现在小腿都有点发颤,啧,还想要……
“那你昨天?”姬七看着他发问。
“我那是憋三个多月没做了……”幻流无奈的说。
姬七震惊抬头,三个多月……就算是担心孕期不稳定也不用三个多月不做吧,这不得憋疯了。
幻流真的差点憋疯了,再让他憋几天他都要压着雌主自己做了,还好雌主和他做了……
姬七低头仔细想了想,人鱼的孕期和人类是差不多的,胎生十月,怀孕雌主不让做的话,那也就是将近半年……
他僵了僵身体,那还是晚点怀吧,毕竟做爱真的好舒服。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很快就要结束了。
珩冰怀孕之后更爱睡觉了,每天除了吃饭做爱就是睡觉,有时候甚至连饭也不吃,还是白元元到饭点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才肯吃。
“不想吃饭……想睡觉。”一米八的白发男人缩在白元元怀里,一下一下的撒娇。
“不行。”白元元严肃的看着他。
走到饭桌前把珩冰放下,又去看幻流,幻流乖乖的坐在那里,脸色却是发红的。
他已经接近临产,走路鹰蛋都会因为重力撞进子宫口,爽的他一阵阵腿软,他捂着小腹从床边走到饭桌都花了不少
', ' ')('力气。
白元元过去摸摸他的脸,担心的看着他,“还好吗宝宝?”
幻流顺势蹭她的手,“我没事,我……嘶!”小腹传来阵痛,幻流一下抓紧了白元元的手,脸都白了。
白元元被他吓到了,连忙喊着人鱼,“姬七!”
姬七已经走到边上了,伸手探查他的小腹,对白元元安慰的笑笑,“没事,开始宫缩了。”转头询问幻流需要这里的祭司来吗。
幻流还紧紧抓着白元元的手,忍着这股一阵阵加重的痛苦,白着脸开口,“不用……唔!我就是祭司。”
姬七收回手,“雌主你扶着他在屋子里走走,可以加快孕囊口开,减缓宫缩,还能增加快感缓解痛感。”幻流也知道该这么做,可是……一旦站起来,鹰蛋就会疯狂压迫孕囊口,他光是想想就腿软。
白元元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手,幻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阵宫缩瞬间袭来,小腹痛的痉挛,压迫着鹰蛋,把鹰蛋往孕囊口挤,一下撞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痛感夹杂着快感,软腿就要跌下去,被白元元抱住腰提起来。
“呜嗯……嗯啊啊……”
幻流全身靠在白元元身上,手死死抓着她的手,眼圈发红,眼底是分不清因为痛还是因为爽的泪水,抖着腿忍过这一波快感,刚刚的撞击让他穴道汩汩喷水,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西希也走过来搀另一边,小声嘟囔,“有这么爽吗?”
姬七蹲下来在边上观察着淫液有没有见红,见红了就要回床上等下蛋了。
珩冰坐在边上捂着隆起的小腹,吞了口口水,孕期被蛋蛋怎样折磨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还有一个月他也要生了,他悄悄并了并腿根,遮盖湿润的生殖腔。
幻流被两个人搀扶着在石屋走,想停都停不了,每一阵宫缩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随着宫缩高潮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了,前端射出的精液被兽皮拦住,二者甚至滴到了地上,幻流又痛又爽,他甩开西希的手趴在白元元身上抽泣。
“呜嗯……不……不想走了……”
“呜嗯……痛……小腹好痛……”
家里真正担心生产的只有白元元一个人,她听到这句话吓得脸都白了,什么难产,大出血,她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只能抖着手扶住他,并没有注意到已经他流了满地的淫液。
西希气笑了,想用这种方式不走路,不行,走上前就要把幻流挖出来,“姐姐,你看地上,不是痛的,他是爽的,而且不走开不了孕囊口。”
白元元低头往下看,确实看到了,她拍了拍幻流爽到抽抽的身体,“再走一会儿好不好,坚持一下。”
幻流抽泣着抬起头,报复性的把重量全压在了西希身上,西希也无所谓,不跟孕夫计较。
又走了几圈,幻流眼睛都爽失焦了,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们手上,子宫还在一阵阵收缩,他却只能感受到鹰蛋在重力下随着走路冲撞孕囊口,前端被折磨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兽皮已经湿透了。
“嗯啊啊……还……还没啊哈……见红吗……”
“要……要受不了了嗯啊啊……”
“呜嗯!!!啊嗯啊!!!!”
幻流走到床边的时候突然弯下身子,最后一阵猛烈的宫缩,痛的他弯腰手指紧扣床边,闭合的子宫口终于被宫缩和鹰蛋打开,血液顺着淫液流下。
姬七站起身,“见红了,去床上躺着吧。”
白元元抱起幻流就躺到了床上,这才仔细看到他的下身,兽皮被精液射的湿透了,两条腿间湿透了,全是淫液,里面还夹着着血丝。
姬七抬起他的腿往两边打开,被幻流狠狠拍开,兽眼盯着他,好怪的姿势,姬七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元元,白元元见状上手掰开他的腿。
兽人生产需要雌主陪伴在旁,其一是雌主的触碰和味道可以给他们带来安全感和快感,其二是兽人大多都不接受除了雌主之外的人碰下半身。
湿淋淋的双腿被打开,兽皮被解下来丢到边上,凸起的小腹阵阵发抖,姬七看了一眼就偏过了头,珩冰西希也凑过来瞟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多看几眼都要被幻流打。
“可以生产了,孕囊口已经打开,接下来就是用力出产道,下蛋。”姬七站起身来,珩冰西希已经走到门口了。
“我们可以出去了,接下来就靠雌主了。”姬七说完也朝外面走。
白元元临产这段时间恶补了这边的知识,知道该怎么做,她抬头看幻流潮红的脸,额头上却有细密的汗珠,纵使有快感,痛感也是不可避免的,她心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宝宝……我……”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幻流抬嘴堵住了,一吻完毕,幻流温柔的金眼黑瞳注视着她,“是有点疼,但我心甘情愿。”
白元元点点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抹去他的汗水,“开始用力吧宝宝,我在这呢。”
幻流听话的抓着她的手,腹部开始使力,试图把孕囊的鹰蛋都挤进穴道,还没用力几下,穴道就开始痉挛
', ' ')('的喷水,前端喷射出稀薄的液体。
“嗯啊啊!!!这……也嗯啊啊!!!”
幻流绝望的想着,这怎么生啊,一爽就又挤回去了,他的胸膛无法抑制的用力起伏,大声喘息着。
白元元一下一下的亲着他,“再使点力,稍微克制一下高潮,不然我只能伸手进去了……”
幻流吓得抓紧了她的手,憋着气用更大的力,爽的双眼上翻也不敢停下,他不要整只手进来……
“嗯啊啊……唔嗯……额啊哈……”
“嗯啊啊啊啊!!!!!”
那两枚鹰蛋终于被挤出了孕囊口,现在挤压在他的穴道里,涨的他头脑发晕,幻流委屈的胡思乱想,不想要蛋在那里,想要雌主的……等他恢复了要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白元元看着凸起的腹部平坦下去一点,松了口气,鼓励着他,“宝宝好厉害,好棒,缓一下我们该蹲起来了。”
幻流流着泪点头,把头埋进她怀里喘着气休息,刚刚那一下已经让前端喷射出尿液了,白元元为了不让他射空难受,用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小心翼翼的塞进去。
“唔嗯……嗯啊啊……”幻流大张着腿任她动作。
等尿道棒完全进去,只漏出一颗圆润的金色珍珠,白元元抬起头看他,幻流已经眯着眼又小高潮了,她坐在床上,扶着失神的他蹲在自己身上,“开始吧宝宝。”
幻流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回过神来开始用力,两枚鹰蛋在身体里挤压着,尿道棒也深深插到前列腺和膀胱,蛋蛋每次到穴口又被高潮收缩挤回去,幻流都要崩溃了。
“嗯啊啊……不行……出不来,嗯啊啊!”
“呜嗯……等……等他们孵化嗯啊哈!!!”
“我要……嗯啊啊啊!一个……一个!打!!”
随着幻流哭叫的狠话,一枚黄白的蛋从穴口落下,白元元伸手接住,小心翼翼的包起来放到一旁,抬头亲亲他的脸,“还有一个,再坚持坚持。”
肿胀的前端一跳一跳的想射点什么,却被尿道棒堵住,幻流抱着白元元的头爽的要晕过去了,腿都开始打滑蹲不住了,被白元元托住屁股扶好,“宝宝?还能坚持吗?要不我用手……”
幻流顿时直起了身子,开始用着最后的力气,崩溃的想,不要手不要手不要手,他不要手。
“唔嗯啊啊啊!!!”
有前一个蛋的开拓,最后那个蛋稍稍用力就因为重力滑出穴道下来了,白元元接住蛋的同时还接住了他泄力的身体,她把蛋蛋放好,转头给他抽尿道棒。
“呜嗯……嗯啊啊啊!!!!”
抽出尿道棒那一刻带出了有力的尿液,直接射到了白元元的身上,穴道又是一阵痉挛,幻流趴在白元元身上,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其他几个兽人听见声音停了,进来看见的就是两个黄白的裹满液体的蛋蛋,一个晕倒的兽人,一个全身淫液的雌主。
嗯……生产是真的会让兽人爽晕过去……
白元元抱着幻流去稍微洗一下,他晕倒了都还在她怀里不时抽搐。
姬七走上前抱起两颗蛋蛋,用兽皮擦了擦放在边上,闭着眼伸出手感受新生命。
西希则是去换床上的兽皮,他抱着湿的能滴出水的兽皮啧啧称奇,转身出去洗了。
珩冰铺上了新的兽皮,转头看姬七,“怎么样?”
姬七睁开眼收回手,“都很健康。”珩冰戳戳那两个蛋,被姬七拍手打开了。
白元元抱着洗干净的幻流回来了,刚生完不敢让他多洗,迅速过遍水就擦干就塞进床上新换的兽皮里,然后也走过来轻轻戳那两个蛋蛋,姬七看了一眼没说话,被珩冰狠狠翻了个白眼。
姬七把蛋蛋抱到睡着的幻流身边,幻流感觉到气息就缩起身子环绕起来抱着鹰蛋,“雌主,你先去吃饭,再过来陪他睡觉,他需要你的味道。”
因为幻流临时生产,大家都没能吃上饭,白元元点点头就拉着他们一起去吃饭了,床上幻流一个人躺着白元元不放心,迅速把饭吃完回去陪他了。
刚躺到幻流身边,他就抱着蛋蛋转身缩进了她怀里,白元元吓了一跳,轻轻拍他的背,他把头埋在她胸口不动了,均匀的呼吸着,白元元给他拉好兽皮然后也闭上了眼。
幻流醒来的时候是被白元元抱在怀里的,他动了动身子,没有了快感的掩饰,生殖腔和孕囊口痛的不像话,小腹和腰身也在抽痛,他皱着眉小心的退出怀抱,把蛋放到雌主怀里,扶着腰捂着小腹颤颤巍巍的下床了。
走出去就看到西希,姬七和珩冰在打牌,幻流步子稍微迈大了一点,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嘶……快过来扶我……”
西希憋着笑走上去用脖子撑起他的臂弯,让他把重量放到自己身上,姬七和珩冰也拿着牌笑着看他。
幻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笑,“非要笑的话,我们四个我其实是最轻松的,你们也快了。”
“……”
珩冰是蛇,这一胎有十六
', ' ')('个蛇蛋,虽然小但是多,十几个蛇蛋还不一定都是活的,蛇类会有死胎,生出来才知道,至于西希和姬七,他们甚至是胎生不是卵生,只会更痛更爽。
“……”
三个人顿时不笑了,他们就是刚刚嘻嘻,现在不嘻嘻。
幻流看他们难看的脸色,心情顿时好很多了,“给我做饭,我饿了。”
珩冰起身去做饭,西希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坐下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幻流脸都疼白了,他再也不想生了……
白元元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人,怀里只有蛋,懵懵的抱着蛋,抬头就看到姬七进来了,他走上前亲了亲她的脸,“幻流醒了,在吃东西,马上就回来了,等他再恢复几天就要变成鹰孵蛋了。”
白元元点点头,把蛋好好放在床上,走出去看看幻流,他正在皱着眉头吃东西,补充食物才能更快好起来。
她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和细汗,白元元心疼的走上去,给他擦了擦汗,“还是很痛是不是?”她就知道并不是他们说的那么轻松。
幻流抬起手要抱,他知道雌主在心疼他,“痛,所以抱我回去。”
白元元低头轻柔的把他抱起来,过程又牵动到他的下身,他抱着她脖子的手都抓紧了,把头埋在她怀里,路过他们三个的时候还抬头挑了挑眉。
“……”
西希翻了个白眼,真是够了,明明就可以自己走。
兽人的身体真的很强,幻流在床上躺了一周,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冬季要结束了,大家都带着雌主回家了,很多石屋都空了出来,幻流挑了一个离家近石屋,变成鹰开始孵蛋。
白元元很少看他兽形正面的样子,一般都是待在背上,她踮起脚尖想摸老鹰的脑袋,幻流乖乖低下头给她摸。
“好久没看到你的兽形了,好酷。”他的羽毛细密富有光泽,喙长而钩状,眼睛明亮而锐利。
幻流开心的用鹰脑袋顶她,没有什么事情比雌主夸他的兽形更开心的了。
“姐姐~你都没有这么夸过我的兽形,我要生气了。”
西希委屈的走进来,他是来送饭的,幻流得在这孵38天蛋,接下来由他们轮流送饭。
白元元好笑的回头看他,“那怎么办呢,你变成兽形,我今晚好好夸夸你。”
西希顿时脸红了,牵着白元元走出石屋,再变成兽形让她上来,白元元翻身就爬了上去,西希狼嚎一声带她去森林里撒野。
床上珩冰在兽皮里睡觉,听到狼嚎皱了皱眉捂住耳朵,翻个身继续睡了。
幻流变成人形过来吃饭,吃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们这会儿出去估计是,野战了,他无奈的低头,变成鹰回去孵蛋了。
姬七日常走进来检查蛋的活力,幻流挪了挪身子,让他伸手摸鹰蛋,姬七伸手发出光芒,过了一会儿收回手,“挺好的。”
他转头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今天雌主他们应该不回来了,转身回去叫珩冰起来吃饭,雌主说了他必须每顿都吃。
被挖起来吃饭的珩冰,还被喊来陪幻流解闷,因为姬七去洗碗了。
他打着哈欠拿出象棋和幻流下棋,孵蛋什么事也不能干,所以他们都会轮流来陪他,雌主还教了他们很多新东西。
“你说,他能站着回来吗?”珩冰无聊的走了一步棋,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开口问幻流。
“……”他沉默的用喙走了一步棋
“啧,烦死了,每次都不跟我打赌。”
“……不能。”不跟孕夫计较。
珩冰顿时开心了,高高兴兴的跟他下棋。
明天西希能站着回来的可能性,可能是0吧
巨大的黑狼蹲坐在白元元面前,苍绿色的眼睛期待的盯着她,他在等她夸他。
白元元好笑的踮起脚尖亲了亲他湿润的鼻头,坏心思的逗他,“好大的狼狼,好黑的毛毛……”
西希不满意的轻哼一声,这算什么夸奖。
“怎么办,好像夸不出来……”白元元故作苦恼的看他。
西希一下急眼了,焦急的站起来围着她转圈,“为什么!你都能夸幻流酷!我不酷吗?”
酷,是白元元说的一种形容很帅的词,他也想要!
白元元低头思考着,努力憋着笑意,“你嘛……e酷是酷,但是……”
西希抬起爪子捂住她的嘴,“没有但是,我最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元元终于克制不住了,她抱着他的爪子大笑。
西希变成人形,郁闷的看着抓着自己手笑到肚子痛的白元元,“哼——”
她抹了抹笑出来的泪水,凑上去亲他,“我的宝宝有最酷的狼形态,最漂亮的翠绿色眼睛,最好看的黑色狼毛,最……唔——”
西希红着脸闭眼亲上她的嘴唇,舌头急切的探进她的口腔,白元元按着他的后颈放任少年的入侵,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二人纠缠许久才分开。
少年看着她,小声
', ' ')('喘息着开口,“夸一句就够了……”
白元元把他推到边上的大树,手伸进他的兽皮,往上摸到了湿润的腿根,少年早就在亲吻中情动了。
“夸你,一句可不够。”
西希往后伸爪子紧扣树干,脑子混沌一片,要……要在外面吗?
白元元两指探入湿润的生殖腔,转圈按摩着穴口。
“最会喷水的穴口。”
穴口像听得懂一样,噗的喷出了小股淫液,西希一手捂着嘴克制着喘息,红着眼睛看着她。
“嗯啊……别……别说了……”
白元元笑了笑,另一只手狠狠掐上阴蒂。
“最敏感的阴蒂。”
身子猛的抖了两下,阴蒂传来痛感之后是瘙痒的快感,被白元元捏着揉搓,西希感觉自己的腿要站不住了,她……她怎么夸这个啊……
“嗯啊啊啊……姐姐……别说了呜……”
“呜嗯……啊哈……嗯啊啊!!!!”
阴蒂被揉搓捏扁,穴口被两指转圈插入,西希很快就夹紧她的手达到了高潮,穴口噗的喷出一大股水落到她掌心,前端也射在还没解开的兽皮上。
西希抖着腿还没缓过神来,被白元元轻轻啃咬着锁骨,“宝贝~把你最漂亮的的腿,张开。”
西希双眼泛红的低头看她头顶,颤颤巍巍的打开双腿,白元元就着淫液一下又插进去两根,四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他捂着嘴的手更加用力,翠绿的眼睛被快感的泪水填满。
“嗯啊……啊哈……姐姐……嗯啊啊……”
“唔嗯……轻……轻点呜……”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很快西希就站不住了,白元元伸出一只手抵住树干,挑眉看着他,“用你最好看的手扶住我的手。”
“呜……你别……别说了……”
西希脸红极了,羞愧的抬手架在她手臂上,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白元元凑过去亲他红红的脸,手下抽插得越来越迅速,“怎么了,不是要夸奖吗?”
“嗯啊……嗯啊啊……不……不要了”
“姐姐呜嗯……你……你慢点……!”
“嗯啊哈……嗯啊嗯啊啊!!!”
西希两条手臂撑在她手臂上,头抵着手臂,背抵着树干,双腿弯曲的大开着被手指插到潮吹,双眼上翻的喘息,淫液从里面喷射而出,淅沥沥的滴在落叶上。
手指被高潮的生殖腔紧紧夹着,白元元笑着抽出了手指,双手抬起他的腿弯抵在树干上,西希顺势抬手环着她的脖子,性器冲进了高潮的穴道,直插子宫口。
“嗯哼,最紧致的穴道。”
高潮痉挛的穴道被一下冲开抵到子宫,性器还被兽皮压着,西希哭着亲她的额头。
“嗯啊啊哈……呜嗯……难受……姐姐……”
“姐姐嗯啊……兽皮……啊哈唔嗯!”
“嗯啊啊啊……解……解开……”
白元元抽空伸手解开湿掉的兽皮甩开,挺立的性器一下弹出来,她挑了挑眉。
“嗯……最会射的性器。”
“嗯啊!!嗯啊啊啊!!!!!”
话音刚落,西希就抱着她的头射了出来,溅到她的下巴上,穴口也绞紧了她的性器,一股股热流喷到她的性器上,西希翻着眼睛高潮着,白元元却用力捅开穴道插到子宫里面。
“嗯啊啊!!!姐姐先别!!”
“哦哈!!嗯啊啊!!!!姐姐!”
“呜嗯!!!!呜……姐姐!”
又是高潮被狠插,西希哭着喊她,腰部爽到痉挛,腿被她抱着架在性器上,性器顶入子宫,他的小腹也被顶起,他都要爽死了,白元元还在坏心思的问他。
“宝宝,这里是哪里。”
“呜……是……嗯啊啊……是孕囊。”西希哭着回答。
白元元抽出性器狠狠顶进子宫,“不对,再说。”
“嗯啊啊啊!!!!是……是……”西希知道她要他说什么了,哭着摇着头不肯说下去,姐姐好坏。
“是什么?”性器又狠狠顶进子宫。
“你!嗯啊啊!!!”西希受不了了,他低头咬她的肩膀呜嗯,无声的抗议。
“提示一下,最会吸的……”白元元无所谓的抖抖肩膀,他没有用力。
性器顶着子宫内壁研磨,被抵在树干上的身体一阵阵发抖,性器磨的他子宫内壁阵阵发痒,想要被狠狠插入,穴道也紧紧的绞着性器,但她还是不动……
呜……他要不行了……
西希哭着开口,“呜……是……是最会吸的孕囊。”
白元元亲了他一口,性器轻轻顶撞刚刚研磨的地方,用快感诱惑着他开口,“最会吸什么的孕囊?”
西希被要到不到的快感逼得一颤一颤的,他受不了了,西希闭着眼快速的开口,“呜嗯……是最会吸姐姐性器的孕囊。”
说完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拜
', ' ')('托,别再问了。
白元元闭眼享受他的亲吻,身下开始狠厉的动作,西希被顶的移开了唇大声喘息,白元元笑着贴到他耳边,“西希是最乖的宝宝。”
“嗯啊!!!呜嗯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好深呜嗯啊啊啊啊!!!!”
性器终于不再研磨,狠狠操着他的孕囊,反复插进去又退出来,射空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射尿,西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操的翻着眼睛哭叫,已经早就忘了是在外面了。
白元元估摸了一下他的身体,抬头吻上他的唇,最后深深抽插了几下射进去。
“呜嗯唔!!!!!!”
西希抖着射出最后的尿液,偏过头趴在她肩膀上,翻着眼睛颤抖,他们底下已经蓄满了一摊他喷出的水,白元元用脸蹭他耳朵安慰他。
狼耳一抖一抖的抬起来,刮得她痒痒的,白元元抽出性器,被堵住的淫液一下就流了出来,她走到另一棵干燥的树下,放下他的双腿,“夹好了,最会吃的生殖腔。”
西希扶着树软着腿的站着,不受控制的夹紧了双腿听她的话,反应过来人都要羞晕过去了。
他再也不想听夸奖了……
白元元伸出藤蔓编了一个简单的能遮盖身体的,围住西希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来,西希抬手环着她,羞得整个人埋进了她的脖子。
白元元低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还在羞啊?”
西希红着脸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我最……”
“别说了!”西希听到最字赶忙抬头制止她。
白元元要乐疯了,笑着走了好一阵,然后她发现她迷路了,“我好像迷路了,走哪……”
西希忙着害羞也没注意这是在往哪走,闻了两下指了个方向,两人才在天亮之前回到石屋。
白元元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去洗了个澡,才让他上床睡觉,然后自己又去洗了个澡,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还没躺下珩冰就已经顺势滚到了她怀里,白元元好笑的摸了摸他柔顺的白色头发,也闭上眼睡觉了。
白元元这一觉睡下去却再也没醒过来。
………………………………
西希心急的握住她的手抵在额间,“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明明没有发热,也没有生病的味道。”
珩冰和姬七阴沉着脸站在边上,从那天凌晨回来,雌主就再也没醒过,已经三天了,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幻流把蛋放进火焰石炕里保暖,不能保证孵化但暂时能保证存活,也从孵蛋屋过来守在她身边,阴沉着脸占卜。
“白元元昏迷是否和雌神大人有关。”
“否。”
幻流狠狠皱起了眉头,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这里的祭司也请过了,也和雌神大人无关,那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沉睡。
珩冰脸色难看的捂着小腹,临产期就快到了,他走路都是一种折磨,雌主一睡不醒,让他内心感到极度不安,小腹都隐隐坠痛。
“这是……”
西希皱着眉看着白元元身边骤起的藤蔓,这些藤蔓小心的拂开了西希的手,直接裹住了白元元的身体。
然后藤蔓们给他们比了个心,带着白元元跑了。
“……”
他们四个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西希最先反应过来,“愣着干什么,追啊!”猛的冲出门兽化跟着藤蔓的味道追去。
他们三个也冲出去跟上,姬七皱着眉拉住珩冰看着他,“你……”
珩冰白着脸打断他,“先找雌主。”
姬七犹豫着点了点头。
藤蔓一路从南大陆把白元元运到了中大陆,西希幻流一兽载一个,日夜不停的追赶。
“妈的这藤蔓什么意思啊?”西希在地上边跑边骂,他背上坐着的是姬七,“跟上去就知道了。”
“藤蔓冲我们比心,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幻流在天上载着珩冰跟着飞,珩冰白着脸捂着小腹不说话。
“你还好吗?”幻流回头问。
“我没事,倒是你,你把蛋就放在石屋里,没事吗?”珩冰本来就被雌主吓到了,内心不安,又连着好几天日夜不停的赶路,这会儿小腹一阵阵发疼。
“蛋我藏好了,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雌主的事情重要,等找到雌主再回去看,是生是死看他们造化。”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白元元更重要。
珩冰白着脸点头,幻流停顿了一下,带着他降落到地上,珩冰皱眉看着他。
“你要临产了。”幻流担忧的看着他。
珩冰想开口却被小腹传来的阵痛痛的无法发声,幻流走上前扶住他。
冷汗顺着白色头发一滴一滴落下,没有雌主的味道和安抚,珩冰的疼痛感是幻流的十倍或更多,他狠狠抓着幻流的手臂压抑着痛苦。
幻流只能按照雌主的方法扶着他在森林里慢慢的走,宫缩来的猛烈,没有快感的
', ' ')('安抚,十几枚蛇蛋硬生生挤压着孕囊口,试图把那里撕裂开来。
珩冰痛的小腿都在发颤,却一声不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从嘴角流下了鲜红的血,珩冰只能靠着体内还存在的雌主联系缓和着痛感,却发现联系好像没有了。
他猛的抬起头,抓紧幻流,“你……你感受到雌主的联系了吗?”
幻流闭眼感受了一下,脸也狠狠白了白,但他不能乱,“没有……你先别急,西希和姬七已经追上去了,你现在最重要就是……”
珩冰猛的推开了他,抖着手扶着边上的树站着,拇指扣着树干用力的透明,孕囊口被撕裂流出大量的血,从穴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染红了一片腿根。
“别管我,去找她,快去。”
“但是你……”
“去……我们不能没有她,你知道的。”
幻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克制着情绪,原地占卜了一下。
“珩冰生产是否会有危险。”
“否。”
他睁开眼把自己身上的兽皮解开递给他,转身兽化飞向西希的方向。
西希和姬七眼睁睁的看着白元元被带到了结契仪式的圆台上,然后一下消失了。
日夜的赶路让西希流着汗大口喘气,“人……人呢?”
姬七闭眼感受却发现察觉不到雌主的联系了,整个人慌得不知所措,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我……我感觉不到她了。”
一狼一鱼在圆台周围寻找线索,一道金色的符文从背后靠近他们,姬七和西希猛的回头却来不及反应,被符文正中额心。
幻流赶到这里就看到圆台上躺着姬七和西希,心惊了一下,谨慎的观察四周,迟迟不肯上圆台,金色的符文急了直接猛的攻向他。
幻流飞身而起却被符文拽住脚扯下来,一下砸到圆台上,幻流从地上爬起来,一道金光飞向额间,他也晕了过去。
树林里,珩冰看着身下一片片血迹,抓紧了树干,抖着身子躺到幻流的兽皮上,自己张开腿憋气用力,眼眶都被痛的泛红,却一直没有流出泪水。
珩冰狠狠掰着双腿,孕囊口却因为疼痛猛的收缩,蛇蛋怎么都出不来,珩冰忽的泄力大口喘气,下身从来没这么痛过,雌主第一次操他都没这么痛。
想到雌主,珩冰憋了很久的眼泪一下涌出来,泪水顺着眼角划到白色发髻里,珩冰始终感受不到联系,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唯一的慰藉都被剥夺,珩冰用沾满血的手擦着眼泪。
“操,怎么他妈的,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擦干眼泪又开始用力,撕裂的痛感猛烈的从下身传上来,珩冰咬着牙坚持,一枚蛇蛋终于出来一半,他却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蛇蛋卡在撕裂的生殖腔口,痛的珩冰两眼发黑。
“怎么……怎么能这么痛啊,雌主……”珩冰闭着眼一声一声的喊她,却得不到回应。
慌乱,焦急,无措还有身上的疼痛都让他痛苦不堪,他颤抖着手去按压小腹,试图用外力把蛇蛋挤出孕囊。
手掌把凸起的小腹狠狠按下,珩冰痛的浑身都在抽搐,但所幸是有用的,刚刚那一下让大部分蛇蛋都挤出了孕囊,挤在了穴道中。
这一下让孕囊口被撕裂的更严重,大量的血从穴口流出,珩冰收回手一下泄力的躺到地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天空,眼睛开始出现重影,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快点……只有快点生出来,他才能去找雌主。
白元元从睡梦中直接落入了一片混沌,无数记忆像碎片一样塞进她脑子里,她在梦里体会到了千万年的日子瞬息而过,然后就被带到了这片纯白的空间,她捂着脑袋消化着那些东西,抬眼观察周围。
她记得这里,雌神第一次抓她就是来这里,白元元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雌神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的话我得回家了,我的兽人们该着急了。”
空中突然传来一道机械无情的声音,“我不是雌神。”
白元元疑惑的开口,“那你是?”
空中沉默了一下,“你不先问我给你看的那些记忆吗?”
白元元也沉默了,“不瞒你说……我始终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不是梦。”它又沉默了,一道金色的印记打入她额间,“这是最后一段记忆。”
白元元又昏睡过去。
“幻流!我要吃那个粉色的鱼。”白发少女扑到一个棕色头发男人的背上,他手往后伸稳稳接住了她。
“好~”幻流回头亲了白元元一口,把她往上颠了颠背好。
姬七本来在盯着下界,听到她的声音就喊幻流来接着看,他去给她抓。
“元元怎么又想吃鱼了,神不是不用进食吗?”泡泡走过来摸了摸元元的头,嘴上这么问却让身边跟着的金发人鱼也下去一起抓。
金雕也走上前,“是不是最近神力消耗太多了,大陆上好多求子的子民。”他们神
', ' ')('靠的是信仰和生命力,只有对应子民的需求,才能得到信仰,子民的生命力越旺盛,他们也才越强。
“没有姐姐,我只是想吃了,那个真的很好吃。”白元元尴尬的摸了摸头。
泡泡刚想说话就被吵架声打断了。
“滚开。”
“你以为我想挨着你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但脸上都写满了不爽的一黑一白狼兽拌着嘴走过来。
西希凑过来把白元元从幻流背上抱下来,把脸埋在她怀里蹭,“他说我丑!!!”
白狼也抱着泡泡告状,“明明是你先说白毛没黑毛好看的。”
白元元和泡泡对视一眼,眼里全是无奈,白元元摸了摸西希的头,“你们不是长得一样吗,就颜色不一样,怎么每天都吵。”
“明明就是黑毛好看,黑狼多帅呀!”西希不遗余力的支持自己。
“一身黑还真以为自己多好看了。”风望冲他翻了个白眼。
气氛瞬间紧张,两只狼紧紧盯着对方。
“每天都斗嘴烦不烦,看不惯对方就去打一架,光说话不动手算什么。”珩冰跑过来拱火。
“……不要打架。”蓝尾狮走到黑狼白狼中间,把他们都推给了各自的雌主。
泡泡接住白狼,伸手摸他尾巴根转移他的注意力,白狼瞬间软了下腿,乖乖的不闹了。
白元元也哭笑不得的接住被推过来的西希,正想摸着头好好安慰,抬头却呆住了,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眼里被不安和恐惧填满。
“姐……姐姐,那是什么?”
众人望过去,只见天空被撕裂了一条大缝,无数流火瞬间从缝隙中滚落下来,狠狠砸到了大陆上。
珩冰皱着眉放出神力,一面巨大的水镜呈现,大陆上天空出现一道黑暗,流火降世,无数火焰从空中落下,没等白元元他们反应过来,流火已经在短短时间内就燃烧了森林,大陆一片火海。
白元元白着脸看着这一切,伸出手释放神力试图阻挡,但是没有用,她咬咬牙释放藤蔓试图堵住缝隙,泡泡没有实体,只能伸手抵在她背上加注神力。
无数尖叫和哭喊顺着水镜传出,金羽和幻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飞向下界在空中用神力包住部分流火,西希风望下界去地面救子民们,蓝尾狮和珩冰在神界水土并用,负责灭掉森林的火焰。
流火被藤蔓暂时堵住,白元元的手从被烫出水泡到被烧出血液,又因为神力不断愈合,又不断烧伤,藤蔓也属于她本体的一部分,被流火不断烧毁,又不断新增,她弯下腰猛的吐出一口血。
“妹妹!”泡泡惊呼一声扶住她,看到她的手,眼睛猛的回缩,白元元冲她摇摇头,藏了藏手。
珩冰猛的回头看过去,看到了她唇边刺眼的血迹和地上的血,金色的瞳孔一颤,瞬间跑过来跪滑到她身边,扶住她跌落的身体。
“元元……你……”他连话都说不清,颤抖的伸手抹去她嘴角流下的血。
白元元藏了藏自己的手,惨白着脸笑了笑安慰他,“我没事,你下界去灭火吧,岚荼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珩冰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捺心里的焦急,转过身和蓝尾狮一起下界。
“姐姐,这火……神力拦不住,只能用藤蔓。”白元元等他转身了,用神力传声给泡泡,所以吐血是白元元自己逼得,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血,不怀疑她身上的血腥味。
泡泡红着眼睛看她,又不敢去握她的手,传声回她,“你瞒不住的,妹妹,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现在不能乱,起码现在,姐姐帮我多瞒一会儿。”她撑起身体坐着,闭眼操控,缝隙处的藤蔓不断再生,白元元的脸越来越白,泡泡只能不断的释放神力让她的身体恢复的快一点,但还是不断变红起泡出血。
很快,白元元身上的兽皮就沁满了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泡泡抓住她血淋淋的手,流着泪阻止她,“别再继续了,我们会有别的办法的。”她掏出自己的神丹,没有实体,神丹就是她的全部,她用神丹护着那片藤蔓,忍着内心灼烧的痛感,“这样可以坚持的久一点,我们……我们在这期间再想办法。”
白元元疲惫的睁开眼,昏迷在了泡泡的怀里,泡泡抱着她,身上也开始泛红,她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源头被阻拦,巨鹰和金雕看着天空的缝隙被堵住,对视了一眼,直接往上界赶去,他们在用神力阻拦流火的时候发现不管用,只能打散流火,再用风刃聚集到一处降低危害。
神力无法阻挡流火,那缝隙是怎么被堵住的?
两个人内心慌乱无比,很快就抵达上界,看到两个血人那一刻感觉心脏都停了,血液被瞬间冻住。
泡泡把白元元递给浑身颤栗的幻流,捂着心口倒在了金羽的怀里,白着脸大声喘息,“去……先去找东西堵住缝隙,现在是用我们两的身体堵的,我们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金羽红着眼把泡泡轻柔的放到地
', ' ')('上,看着心爱的女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捏紧了拳头飞身去查看神之柱,找暂时能填补裂隙的方法。
幻流也红着眼睛抱着白元元,他该想到的,流火来的措不及防,她那么喜欢子民们,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堵住缝隙。
看着浑身是血的她,幻流心痛的无法呼吸,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脸上。
姬七和碎亥最先赶回来,他们抓鱼的时候,流火就降入海底,但海洋很大,流火短时间在海里掀不起什么大浪,更何况缝隙已经被堵上,他们安抚了一下海里的子民就迅速往回赶。
碎亥扑过去从地上抱起泡泡,金黄色的珍珠“啪嗒”“啪嗒”落到地上,“你怎……怎么了?泡泡,我才离开一会儿。”
蓝红色的珍珠也滚到地上,姬七面无表情的落着泪看着白元元,幻流哭着对他摇了摇头,催促着他,“去,快去帮金羽,找填裂隙的办法。”姬七白着脸手忙脚乱的奔向金羽。
西希,风望,珩冰和岚荼,他们则是直接下界接触灾害中的子民。
棕色的狼虔诚的跪在地上,哭着询问他们,“兽神大人,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
小雌性看着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烧伤的兽人,流着泪质问他们,“兽神大人,您和雌神大人不是我们大陆的守护神吗?为什么会这样?”
小兔子跑到珩冰降下的水下面,哭着求他们,“对不起兽神大人,是我没有每天好好祷告,你把阿父阿母还给我好不好。”
辱骂,斥责,哭泣,祈求,无数声音传到他们耳朵里,他们只能沉默的灭火,救人。
四个人疲惫不堪的回到上界,看到的却是躺在床上反复流血又复原的雌主们。
西希瞬间闪到白元元身边,抖着手想抱着她,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风望也跑过去流着泪看着泡泡,珩冰和岚荼在慌得自乱阵脚之前收到讯息,两人前往神之柱,留下两只狼看着雌主们。
路上珩冰抬头看着那片包裹着神力的藤蔓,脆弱却又坚固。
是啊……这片大陆究竟做错了什么?
108根神之柱,是这片大陆诞生他们之前就存在的柱子,无数符文漂浮环绕在上面,六个人日夜不停的查找,却也没能找到填补缝隙的办法。
床上的女孩们还在不断失血,有的子民甚至不再信仰雌神兽神,让他们的神力更降一筹,泡泡痛的在床上蜷缩起身子,白元元紧闭着眼抓着兽皮。
他们试过了,用冰,用土,都不行,这些都是神力的产物,目前白元元和泡泡这样是唯一能挡住的办法。看着床上的女孩,他们竟然开始动摇,如果他们不是神就好了……
风望不断修复着她们的身体,却无济于事,哭的眼睛都肿了,“他妈的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继续去找啊!”
姬七轻轻贴着白元元满是血的掌心,被蹭的脸上是血也毫不在意,失神的看着她,“找遍了……”
珩冰坐在她身边,心底是撕扯的疼痛,“神之柱上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
“那就把神之柱丢进去!”西希猛的冲出门。
其他兽人纷纷抬起头,既然108根柱子上没有方法,那不如试试丢进去,跟着跑出了门。
天地共生的柱子被他们用神力强硬打断,幻流和金羽去床上轻声叫她们先收回藤蔓和神丹,白元元和泡泡睁开眼照做,兽人们用神力把十根神之柱打向缝隙。
所幸,神之柱虽然在被流火缓慢吞噬,但也算暂时堵住了裂隙,兽人们跑回床边。
白元元从床上坐起来,西希直接扑到她怀里大哭,幻流珩冰也在边上红着眼落泪,姬七更是一颗一颗珍珠不断往下掉,白元元轻声安慰着他们。
泡泡那边眼泪也止不住,她不像妹妹那么温柔,不擅长这种场面,只能一个个摸脑袋。
“神之柱能坚持多久?”白元元一下一下的拍着西希的头。
“一次十根,能管十天。”幻流沙哑着嗓音开口。
108根神之柱,100天,这是他们最后的时间了。
但是天地共生的神之柱上都没有办法,他们又能找出什么办法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神之柱逐渐减少,白元元蹲在地上看着水镜,森林的生命力很旺盛,很快就能恢复大火带来的伤害,下界逐渐恢复生机,但人心底的伤害是无法抹去的,他们对这场灾难的到来,无法对子民做出合理的解释。
她抬头看着天空那片裂痕,她想……她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天她一反常态的跟四个兽人都做了,还用藤蔓狠狠进入了他们平时不让进的孕囊,藤蔓加上白元元的身体力行,整整做了十天十夜,他们终于都晕了过去。
她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的给他们洗完澡,正要走出门,就感觉手指被拉住,回过头瞬间呆住。
姬七绝望的看着她,眼里溢满了可见的痛苦,转过头克制着哭声。
西希背着她的身子在不断颤抖,少年抬手捂着嘴不肯发出一
', ' ')('点声音。
珩冰平静的躺在那里,紧闭的眼角却不断滑下泪水。
幻流拉着她的手指,悲哀的看着她,声音是激烈性事后的沙哑。
“元元……你不要我们了吗?”
“我……”白元元想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眶逐渐泛红,是啊,他们怎么可能不懂呢?乖乖的让进孕囊,被操哭了一句求饶也不说,只知道紧紧的抱着她。
“我们……想陪着你都不可以吗?”幻流的声音颤抖起来,手却还是死死抓着她的手指,生怕放手了就不见了。
他终究还是哭了出来,哽咽着声音无助的恳求她,
“别不要我们……”
“别丢下我们……”
“求你……”
白元元回抱住她大哭,她也不想去,但她没办法了,幻流埋在她怀里也哭出声。
西希从床上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狠话,“你去填缝隙,我们就跟着去填缝隙。”
珩冰从背后抱住她,两张湿淋淋的脸贴在一起,“永远别想甩开我们……”
姬七没睁眼,默默用鱼尾缠绕住她的双腿。
门外泡泡捂着嘴跑到远处,放声大哭起来,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妹妹的不对,她只是不敢想,不敢认,金羽走过来轻轻抱着她,眼泪随着她的眼泪一同落下。
风望看了看泡泡,又看了看屋里的双胞胎弟弟西希,他知道他弟弟没有白元元是不行的,沉默的红着眼低下了头,岚荼和碎亥也别过脸红了眼睛。
最终,白元元从心口取出一截小树丫,还有自己的大部分神力和神格,神力是为了保障子民的生机,神格则是交由姐姐保管,只要有这两个东西,她终有一天会重塑肉身。
幻流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金羽。
姬七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碎亥。
西希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风望。
珩冰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岚荼。
“……我很不想打断你,但是水神力给我没用啊,我是土神力。”岚荼看着珩冰。
“……只剩你了,你找个容器先收着。”珩冰无语的看着他。
十位神明用了大部分神力和五个神明的肉身才彻底填住了缝隙。
天空恢复如初那一刻,泡泡泄力的倒在地上,捂着脸无声的哭泣,金羽上前把她抱起来,泡泡埋在他怀里克制不住的流泪。
一切都结束了……却又还没结束。
风望和碎亥将剩下的八根神之柱抹去原有的符咒,金羽用风刃刻下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情,岚荼把八根神之柱用神力钉在了中大陆,且在这里降下神谕。
于是这里成了结契仪式的地点和祭司们联系雌神兽神的地方。
后面的事情白元元已经知道了,填补裂隙后雌性保障降低无法存活,被她姐姐送去其他世界,他们也逐步下放神力给兽人,一切都向好的地方发展,除了一直在等待着妹妹他们的泡泡他们,他们好像被时间暂停了。
她看到了他们在上界哭泣的样子,也看到了他们改变模样偷偷下界给她和姬七出气骂人的样子,甚至泡泡还偷偷给那群人鱼使绊子。
白元元沉默的抹了抹脸上划过的泪水。
世界规则沉默了一下,“抱歉……是我的原因。”
白元元出声打断他,平静的看着天空,“作为赔礼,我要求你守护这片大陆,你能做到吗?”
“我能。”
“嗯。”
“我该送你回去了,那条白蛇在找你的路上临产了。”
“我靠!你怎么不早点说啊!快点送我回去啊,磨磨唧唧什么呢?”
“……”
“你直接把我送到他身边!!!!!”
“……”
一枚金色印迹打在白元元手心,它开启了传送阵,“去吧,把印迹贴在他额心,就没事了。”
世界规则来到泡泡他们这里,“神力神格还有记忆我已下放,这里有事我会出现的。”
“我会蹲守承诺,在我消亡之前。守护你们和这片大陆。”
珩冰想,自己可能是痛晕了,不然怎么可能看见雌主……
白元元传送回来瞳孔猛的一缩,全是血液都冰凉了,她看到珩冰腿间全是鲜血,白色的头发散落一地,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漂亮的金色眼睛失去平时的光亮,半闭着呆呆的望着天空。
要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弱的起伏,白元元觉得自己一定会马上疯掉的。
她跌跌撞撞的扑上去,颤抖的扶起珩冰,触手是冰的像冰块的身体,她红着眼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克制不住的眼泪一滴滴的下落,“醒醒……宝宝,醒醒……对不起,我没在你身边……对不起。”
珩冰呆呆的被抱起来,睁开半闭的眼睛看着她,直到泪水滴到脸上才反应过来,猛的抬起沾满血的双手抱紧她,牵扯到撕裂的下身,身体一下一下的发颤,无声的眼泪划进白元元脖间。
白元元
', ' ')('哭着抱紧他,“你怎么样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该怎么办……”在神界他们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在大陆的记忆也没有教她这样该怎么办,白元元被他的血液慌得不知所措。
珩冰默默的埋在她颈间流泪,过了很久才抬手擦干眼泪,沙哑的开口,“你回来了,我就没事了。”他颤抖着撑起身体,抓着白元元的手臂借力,血淋淋的双腿张开跪在她双腿旁,光是做到这个动作他都痛的浑身颤抖。
本来该是蹲的,但他实在是蹲不起来了,珩冰死死抓着白元元的肩膀,红着眼睛看她,“你陪着我,你别走……”
白元元看着他全是鲜血的腿间,甚至还在往下一滴一滴的滴血,哭着摇头,
“我不走……我不走……”
“你好痛,我看着你好痛。”
“我该怎么才能帮帮你。”
白元元试图用记忆中的神力修复他的身体,却发现心慌之下什么都放不出来,她还没能习惯释放神力,突然想到什么,把手心的印迹轻轻盖到珩冰额间,顿时金光一闪。
珩冰抓着白元元的手就准备开始忍痛用力生产,看到白元元的手心贴向他的额头,他轻轻低头蹭了蹭,冰凉的汗水蹭到她的掌心。
珩冰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亲吻,抖着声音祈求,“雌主……你多亲亲我。”
白元元满脸泪水的吻上去,珩冰颤抖着身体回吻,恍惚间感觉身上的疼痛好像都缓解了很多,他回归的神力在自主修复他的身体。
珩冰皱着眉轻轻推开她,“好像……不是很痛了。”
白元元含着泪看着他,“你别骗我……”
“……没骗你。”珩冰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他真的感觉身体好像恢复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被神力修复的孕囊口正常开合,雌主又在这里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珩冰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小部分还在孕囊里的蛇蛋交错打转,原本惨白的脸逐渐泛红。
“雌主……嗯啊……帮帮我……”他拉着白元元的手放到腹部。
“蛇蛋……呜嗯啊哈……还没出孕囊……”剩下的蛇蛋挤压着孕囊口,珩冰抖着身体流下淫液,带着孕囊口的血液流出穴口。
白元元还没从他充满疼痛的生产里回神,看着他现在颤抖的样子,她平静了一下慌乱的心,手上微微使力按压着鼓起的小腹。
“嗯啊!!啊哈!!!”
“啊哈……稍微……稍微轻点……”
白元元立马停了手不敢继续,流着泪看着他,她分不清他是因为痛还是爽,低头往下看见的是不停滴落的血水。
蛇蛋又被卡在已经修复的孕囊口,强烈的痛感拉扯着他的小腹,但这次有她在身边。
“你……你继续,我不痛。”珩冰开口忍着疼痛和快感让她继续,白元元流着泪不肯。
珩冰只能带着她的手去摸腿间,摸到了鲜红的血水,但是黏腻腻的,“血是之前的,我没有流血了,现在是……”
他停顿了一下,脸更红了,“是……我流的水。”他把她的手放回小腹,“所以不用担心我。”
白元元犹豫着从上往下按压小腹,挤压蛇蛋,因为跪着姿势的原因,蛇蛋在孕囊里被挤压着,压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卡着的蛇蛋一下全部涌出了孕囊口,生殖腔猛的潮吹,珩冰翻着眼睛陷入高潮。
“嗯啊!!!!啊哈!!!”
“呜嗯啊啊啊啊!!!!!”
红色的淫水从穴道深处喷出,却被十六枚挤在他穴道的蛇蛋堵住,只能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从穴口甚至能最外面那一枚,她低头从血淋淋的生殖腔里看见了白色的蛇蛋。
白元元抬头观察他,金色的眼睛上翻,眼角划过生理泪水,潮红着脸张嘴喘息尖叫着,确定他现在快感大于痛感,才一下一下的亲他,等他从高潮里回神,“我看到蛋蛋了,你还有力气吗,我可以用手……”
珩冰低头堵上了她的嘴,带着血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舌尖舔弄着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尖,怎么就这么执着用手,给幻流顺产也是,给他也是,他们明明自己就可以……
白元元被抬着头亲吻,闭上眼迎合他。
珩冰松开她,白皙的胸膛一下一下的起伏着,“不用手……我可以。”白元元扶着他的腰点头。
蛇蛋已经抵住穴口了,珩冰感受了一下,觉得涨的有点疼,红着脸低头,默默开始用力,穴道挤压着蛇蛋往穴口下落,但无论珩冰怎么忍着快感用力,最外面那个蛇蛋就是出不去,他泄力似的趴在她肩膀上。
“呜……怎么嗯啊啊……怎么出不来……”
珩冰在他耳边喘息的开口,试着憋气再次用力,蛇蛋已经到穴口了,但就是出不来,珩冰脸憋的红极了都没出来,猛的吐气大口呼吸,穴口传来了撕裂的疼痛感,再用力又要受伤流血了。
“雌主……它好像横过来了……卡住了。。。”蛇蛋是细长的,竖着好生,横着就……
珩冰只能重新求助白元
', ' ')('元,脑袋抵在她肩膀绝望的开口,“你……你用手吧……把它竖过来。”
该死的蛇蛋,他是真的不想用手……整只手进去他会被爽死的,珩冰光是想想穴道就开始收缩。
白元元听话的伸向下身,两指抵住穴口的蛇蛋缓缓往里推。
“嗯啊啊……呜嗯啊啊……太深了呜……”
最里面的蛇蛋又被半抵进了孕囊口,自己的孕囊被自己的蛇蛋这样反复进出着,珩冰气的想打蛇。
白元元尽力缩着五指,缓慢伸进生殖腔,终于伸到最粗的掌骨,珩冰已经爽的在不停潮吹,腰身一直在颤栗,紧紧抱着她的脑袋。
“嗯啊啊!!!!!”
“太……太大了……嗯啊啊啊啊进不来的……”
白元元看着他,稍稍用了点力,最粗的掌骨滑进穴口,最深处的蛇蛋彻底被挤进了孕囊口,一切好像回到了刚开始的样子。
“不想生了……他妈的嗯啊啊啊啊啊啊!!!!”
珩冰失去理智的哭叫,白元元的大半只手被生殖腔一阵阵夹着,血红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她在穴道里稍微张开手指,微微包着那颗横着的蛇蛋,把它转了圈竖过来。
“嗯啊啊啊啊!!!!!”
“不要……呜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转了”
“呜嗯,要被撑破了嗯啊啊!!!!”
珩冰被穴道内的感觉逼的感知错乱,他只能感觉到雌主的手在自己体内不断的动作着,张开手指摸索蛇蛋,指甲刮过内部,包住体内的蛇蛋竖过来,淫液顺着白元元的手流到手肘,全是带着血的液体。
终于竖过来了,白元元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掌,最粗的掌骨出穴口的时候,珩冰哭叫着直接尿了出来,还没有生出一个蛋就射尿了。
珩冰抵在白元元肩膀落泪,身体一颤一颤的射尿,他感觉自己要被爽死了,已经感觉不到痛感了,满脑子都是多到窒息的快感,白元元拍了拍他的背。
“宝宝……你还好吗,蛋蛋已经竖过来了。”
“你试着用力呢,不能的话我再用手。”
珩冰听到用手直接一口咬到她肩膀上,从早产的撕裂到现在的快感,他被逼的已经没有意识了,无意识伸出了蛇的獠牙,刺进了她的肩膀,这一下咬的她有点疼。
“嘶……”白元元轻轻皱了皱眉,手上却还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
珩冰被拍着背逐渐回神,口腔里是浓重的血腥味,他慌乱的抬起头,看着她肩膀上的两个血洞不断的溢出鲜血,浑身都变得冰冷,“我……我……”
他慌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抖着手一下一下擦着流出来的血,胸口猛烈的起伏着,心慌在体内不住的蔓延,所有的快感和痛感好像一下被抛在了脑后,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对……对不起,我不想的……”
“我刚刚……我刚刚是……”
珩冰哽咽说话间舔到了獠牙上的血,一下整个人僵住了,颤抖着身体弓下腰,伸出她平时最喜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两个伤口,血液顺着敏感的舌尖传递味道,有什么地方好像越舔越痛,他痛的捂住自己的心口。
“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不推开我,呜嗯……”
拼命抑制的哭腔和心慌还是溢出齿间。
白元元抬起他的脸,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全是血腥味,珩冰惊慌的想收起獠牙,却被白元元狠狠舔了一口,獠牙被舌头仔细的缠绕舔弄,他的舌头这次都没有分到一点缠绵。
“唔嗯……唔嗯嗯……”
满脸泪水的珩冰被舔的浑身颤抖,伤害过她的地方被这样舔弄,就好像……就好像她很喜欢这种疼痛一样,他在被她无条件包容着。
珩冰软着手推了她两下,白元元放开他,漂亮的白发男人身上有蹭的零零散散的血迹,连头发上也不例外,红着脸泪眼朦胧的,喘息着看着她。
看着她肩膀的血迹,珩冰又颤抖着滚出泪水,然后就感觉脸上的泪水被温柔的逝去,雌主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怪宝宝,是我来太晚了。”
“你一定很不安吧,是我没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珩冰哭的更凶了,雌主永远都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以前是,现在也是。
一个人忍着剧痛在森林里早产,在剧痛中失去了雌主的联系,被撕裂孕囊的痛苦还深深印在脑海,他只能一个人躺在这里,兽人很健壮,死是不会死的,就是跟死没什么两样了。
珩冰哭的狠狠吸气,然后就感觉穴口什么东西滑了出来,白元元眼疾手快的接住。
“……”
“……”
蛇蛋竖过来之后就很好出来了,刚刚哭的一用力就滑出来了,珩冰一下就止住了哭泣,他要尴尬死了。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个蛋,凑上前亲了亲他湿淋淋的脸,“先生蛋,好不好。”珩冰抽噎着点头,乖乖扶着她的肩膀开始用力。
', ' ')('后面的生产就很顺利了,孕囊里的蛇蛋被白元元又按着挤了出来,珩冰抖着腿翻着眼高潮,哭过的大脑氧气不足,脸色涨红的射出了最后的尿液。
好在这次没有不听话的蛇蛋横着,他稍稍用力,蛇蛋就一个个下来了,就是生殖腔一直在潮吹喷水,太湿滑了,生的速度有点快。
白元元差点接不赢,刚放一个又下一个,珩冰在高潮中看着她忙乱的样子,有点想笑,抖着腰微微收紧了穴口,蛇蛋被卡住了。
白元元手放在穴口却没接到蛋蛋,抬眼迷茫的看着他,“嗯?蛋蛋呢?”
珩冰要被她可爱死了,笑着抱着她的脖子,“被我吃掉了,亲亲我我就还给你。”
“这个时候玩情趣啊……”白元元无奈的扶着他的腰,还在一下一下的颤栗,明明身体已经爽的不能再爽了,还要来撩她。
“想要亲亲。”珩冰一边说一边低头靠向她的唇,肌肤相亲才能缓解他的不安。
舌头纠缠转圈,缠绵悱恻,他甚至还没有收回獠牙,好像在期待什么,白元元用舌头舔了舔他的牙尖,珩冰怕划伤她往后微微退了退,又被按着脖子拉回来亲,口水顺着下巴流下,珩冰下身一直喷水颤抖,有股熟悉的涨涨的感觉。
两个人放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白元元轻轻摸了摸穴口,他整个人都剧烈的抖了一下,“珩冰宝宝,可以把蛋蛋给我了吗~”
“咳咳……可以了。”珩冰轻咳了两声微微放松穴口,却发现,刚刚亲的时候穴道一直在痉挛,蛋蛋好像被痉挛的穴道绞弄运动横过来了。
珩冰脸都僵了……他妈的……
白元元还是没等到蛋蛋,疑惑的抬头,珩冰哭丧着脸看着她,“雌主,它……横过来了。”
“……”
珩冰阿父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哭着又被手指抵住穴口。
所幸穴道里剩的蛋不多,白元元不需要把手整个伸进去,只需要伸进手指把它戳正就好了,但这依旧让他如今敏感的身体受不了,珩冰直接爽晕了过去,向前倒跌落在她身上。
然后被白元元无情的叫醒,珩冰已经跪不住了,白元元只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放低他的身体,不让滑出的蛋蛋砸到兽皮上。
五个蛇蛋顺着湿滑的穴道滑出,她抱着他颤栗的身体,贴着他耳边轻哄,“还有一个蛋蛋,马上就生完了,宝宝再坚持一下。”
珩冰反手抓她的胳膊,崩溃的大叫,“这他妈又是横的……我受不了了,我要杀了它们。”
“……”
又是一遍故技重施,珩冰已经哭不出来了,木着脸再次昏了过去,白元元都不忍心叫醒他了,但是不行。
于是珩冰又一次被喊醒,最后一个蛇蛋滑出穴口。
珩冰面无表情的下了最后一个蛋,抬头生无可恋的看着白元元,“别……别叫醒我了。”
白元元低头亲了一口他湿透的额头,“睡吧宝宝。”
珩冰头一歪直接晕死过去。
白元元看着两个人身上的痕迹,珩冰最开始流出的血水沾的两个人浑身都是,后面又不断流出淫液,他们两又浑身湿透了,珩冰晕倒的嘴唇都是失水失血的干裂泛白。
她试着操控神力恢复他的身体,刚刚被吓得无法静下心来使用,现在倒是很成功,神力在他体内游走,却发现他自己已经在修复了,是那个符文。
白元元抱着他站起来,还没站稳背后就被一道猛烈的力道冲击,她是被抱住了,怀里的珩冰却直接飞了出去,好熟悉的场面……
“卧槽!!!!!”白元元伸手去抓没抓住,急忙操控藤蔓接住他,珩冰是真的昏死了,飞出去砸到藤蔓上都没醒。
幻流无语的走上前,用神力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珩冰自己的神力已经开始自动修复了,他又收回了手。
姬七蹲在地上检查兽皮上的蛋蛋,洁白的蛋蛋上还蹭上了很多珩冰的血液和淫液,他一个个擦干净,伸出手感应。
白元元被身后的人转了一圈,西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翠绿色的眼睛被泪水覆盖,他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黑耳少年带着哭腔一声声喊她,“姐姐……元元……”
她愣了一下,她没记错的话,西希从来都是喊她姐姐,只有在还是神的时候喊她……
白元元颤抖的回抱住他,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你……”
幻流走过来,黑色的瞳孔注满了千万年的柔情,他轻轻把她从西希怀里扯出来拉到自己怀里,拍着她的背轻轻哄着,“嗯……我们都想起来了。”
白元元从他怀里退出来,抬起手一下一下的抹着眼泪,克制不住地耸着肩膀。
姬七检查完了走过来轻轻拿起她擦眼泪的的手,弯腰亲了亲她的的手背,抬起头用漂亮的红色眼睛专注的看着她,“我们回来了,元元。”
白元元扑到他怀里大哭,还没发泄完情绪,就被西希闻着味道抓回来了,他在这片血腥和性爱的味道里隐隐约约闻到了姐姐的
', ' ')('血,他焦急的看着她。
“你受伤了?”
找回记忆的他们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白元元浑身是血躺在床上的样子,空气中溢满了她鲜血的味道,导致他们对她的血敏感极了,尤其西希还是狼兽。
“呜……刚刚珩冰太爽了咬了我一口,咦?”
白元元还没哭腔中回声,抖着手去摸肩膀,却发现已经自己愈合了。
“啧……”
西希嫌弃的发声,就要走向藤蔓上的珩冰,白元元赶紧伸手拦住他,“他他他才生完宝宝,你别跟他打架。”
虽然西希觉得他这会儿都快愈合完了,但是元元这么焦急的抱着他,他可以等他醒了再打。
姬七平静的看着珩冰,面无表情的幸灾乐祸,他可没少嘲讽他当初的事情。
他又转头看向白元元,轻声开口,“十六个蛋蛋里只有三个有生命力,其他都没有。”
白元元听的脸都白了,她想起电视剧里难产的死胎,“为什么啊?是缺氧死了吗?”
“……”
他们都沉默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幻流才憋着笑开口,“……它们都是蛋,不会缺氧。”
白元元也反应过来了。
真是被自己蠢笑了。
白元元蹲下来看着其他十三个蛋,皱着眉头开口,“那这些蛋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给我们家元元吃了呗。”
珩冰从藤蔓床上坐起来,单手撑在屈起的膝盖上,笑着看她。
元元……
白元元猛的扑过去抱住他,珩冰张开双臂接住她,低头埋进她的肩窝,白色的脑袋一下一下蹭着她。
“我回来了,我的元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