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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驰也轻咬着晏里突出明显的锁骨,橘子是他很讨厌的水果,但晏里身上的橘子味却如此好闻。他撩开晏里宽松得仿佛能塞下两个他的棉质睡衣,握着他纤瘦的腰,拇指摩挲细腻的肌肤。
腰韧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晏里也不例外,官驰也摸得越轻越色气,他就越觉得瘙痒难忍。
“别碰。”晏里轻喘着说,“我痒。”
晏里只是本能的表达,不抱希望alpha会听他的,意外的是alpha真的停下来了,可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对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便勾起他的裤腰,蛇一样的游移进去,掰开他的臀瓣,直直摸到褶皱成一朵小花的穴口处。
晏里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就去抓alpha的手。
但他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alpha半分,甚至随着alpha手指一点一点深入他肉穴的动作而触碰到自己的穴口,吓得他立马把手放开了。明明没有停留多久,但那种触感似乎一直停留在指腹,并随着肉穴被alpha的打开清晰的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褶皱被一根一根撑平的过程。
晏里因为这种伴生感觉而整张脸红得仿佛要冒血,手无措的挥了几下,最后选择攥紧了被单。
几次或激烈或温柔的性爱让官驰也已经非常熟悉晏里的身体,知道他里里外外哪里最敏感,怎么弄能让他快乐。
他一边嘬咬他的乳晕奶尖,一边用手指捻磨后穴里的软肉。
晏里的肤色白,乳晕也是很浅的粉,带着点弹性的软,从视觉和触觉上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官驰也生下来就是上位者,哪怕是父母去世被搁置的那几年,也被高高捧着奉承伺候着长大的,从来没有服务别人的意识,但对晏里所做的一切不符合自己人设的讨好行为,仿佛都成了一种本能。
他另一只手正抓着晏里胸有些用力的揉,拢起一个小山丘的弧度。beta平坦纯洁的胸部在alpha的嘴巴和手的触碰下,变得通红一片,像是抹了上好的脂粉,乳晕处泛着色情的光泽,乳尖的小红豆硬得立起来。
晏里的喘息带着哭腔,像是发情了的猫,带着催情效果的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让血液都兴奋起来,急促的往下三寸蹿流,撑得原本高高鼓起的巨物更加粗硬。
官驰也看着满面春潮的晏里,眸色很深,里面清晰的翻滚着浓稠的欲望,汹涌得像是不见底的深海。
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穴口处淫水四溅,骚甜的气味把周遭的空气都打湿。
“呜嗯,慢、慢些……”
晏里额头出了汗,将他过长的头发浸湿,像没有规律的线条一般贴在他额头。手侧的被单被他抓出各种褶皱,深深浅浅的颜色不一。
官驰也不太怜惜的直直戳他的敏感点,晏里呻吟都乱了调,在某个像是被雷劈过的锋利瞬间,他尖叫着扭过身子,哆哆嗦嗦的在高潮中迷失自我。
官驰也将还在粗喘的人翻身过来,抓着他一条细长的腿架在肩上,扶着自己粗硕的阴茎抵在还在流水的穴口,缓慢的往里刺,一点一点的将淫水都堵了回去。
已经一周没有和晏里没有半分接触,官驰也从进屋开始便十分急不可耐,若不是怕伤到beta,这会儿他大概已经在beta紧致的肉穴里射过一次。才进去一个龟头,里面的软肉就跟触手一样的缠上来,密密实实的裹着他的龟头往里吸,官驰也忍了太久,忍得阴茎都胀成了紫红色,上面盘求着鼓动的青筋,让整根肉棒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他的耐力已达到临界值,再没有一点耐心去慢慢填斥令他血脉奔张的湿软幽穴。他双手掐着晏里的腰,胯部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便凶狠的深入紧致的甬道里去。
“啊!”
晏里被猝不及防的推上高潮,腰肢上拱,呼吸像是被阻遏了一瞬,脖子都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大口的喘息起来。
官驰也跪着的姿势,抓着晏里的腰上抬到和自己契合的高度,缓慢的抽出再用力的操进,反反复复几次后,晏里慢慢适应了被异物撑开的撑胀感,呼吸和娇哼变得乖巧起来。
肠道里的软肉像是见到久违的恋人,亲昵缠绵的拥抱着粗大的阴茎亲吻嘬吸,那种被极致温柔又情色的包裹得熨帖舒爽感从他的性器直通到大脑的神经中枢,又被反馈到四肢百骸每根经络每个细胞,舒服得官驰也眼睛都眯起来,呼吸不自觉的加重。
官驰也的速度和力度同频的加快,深入浅出,每一下似乎都要将晏里肚子戳穿似的。晏里一开始还能咬着唇瓣抑制,到后面被顶得头晕眼花,一松开了嘴巴便再也合不上,嗯嗯啊啊的叫得又媚浪又大声。
“嗯啊!慢、慢点,官、驰也,呜呜……”
生理泪水不可控的漫出来,不管眨多少次,眼睛里一直有泪。后穴里的那根巨物进出得又快又深,一点也不给他休憩的时间,肠道被极大的撑开,皮肉之间的快速摩擦仿佛产生了电流,密密麻麻的往身体各处蔓延。
肉穴里被捣出了很多水,发出粘稠的声响,晏里感觉自己也像那些水一样,被
', ' ')('摇晃成淫浪的形状。
雪白的腰被alpha有些发狠的力道掐出了红痕,官驰也操得又快又急,晏里因为太过用力的呼吸而使皮肉下沉显出胸骨的形状,衬得腰肢越发纤细。架在alpha肩上的腿软绵绵的早已脱力,随着摇曳的姿势被晃得垂下来,一落到alpha的手弯,又被他抓着架到肩膀上去。
初夏的空气已然有些干燥,晏里却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度很高的热水里,整个人都湿漉漉沉甸甸的。身体里像有岩浆在翻滚,热得他每个毛细孔都打开来散发热腾腾的蒸汽。他仿佛陷入地震里,整个人都在晃动,眼前一片水雾,alpha黑色的轮廓被折射成波浪的形状。
“啊哈,不行了,啊啊!”
晏里又被操上了高潮,抽搐着眼睛都在翻白。
肉穴痉挛着绞得很紧,官驰也被夹得神经紧绷,表情因为强忍而显得阴沉可怕。
等晏里缓过这一波情潮,官驰也抓着他另一条腿一并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去,含着他嫩红的唇亲吻。他亲得相当温柔,仿佛对什么珍贵的心爱的东西的悉心呵护,晏里自然拒绝不了这样温宠的疼爱,意识海里波涛汹涌的深海的被爱抚成浅浅波动的碧湖,他不自禁的就动着嘴巴去回应。
官驰也因为他的回吻而激增亢奋递质,刺激得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毁坏欲。他全身都往下压,晏里几乎被对折。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所有一开始的温和都只是为了驯服对方而伪装的假象,他扣着晏里的脑袋往自己无限贴近,汹涌而强势的深吻。
晏里的嘴巴被alpha搅得天翻地覆,吸氧的速度不及对方的掠夺,很快便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满脸通红,在对方还吸着他的舌头吞吃时求生的本能让他意外的挣脱alpha的束缚,撇开脑袋大口的喘息。
官驰也微愣,不满嘴里的香甜气息被流逝。他掐着晏里的下巴将人脸转过来,不顾他的抗拒又吻了上去。晏里的信息素不止存在他的表层皮肤,还有他的嘴里,他的肉穴里,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会去侵略抢夺的地方。
阴茎还插在湿软的肉穴里,他自上而下缓慢的抽插。晏里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闷哼声。
官驰也亲够了,微微起身,扣着他的双腿固定在肩膀上,眼眸深稠的猛烈操干。
“啊啊,等下!”
细碎的呻吟被撞出红肿的唇,晏里身体里的情潮火山一样的喷发。明明刚刚还温情柔和,怎么突然就凶狠孟浪起来,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发问,alpha猛烈的操势让他头脑昏聩,除了吟叫吐不出别的清晰字眼。
晏里记不清这是就收到一条关于七夕的短信,他看着发了会儿呆,然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放回桌面。
他是一个对节日没什么概念的人,官驰也更是,所以七夕对他俩来说就是三百六十五里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一天。
然而到了下午,见着办公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同事收到他们伴侣快送过来的花束,听着他们谈论下班要去哪里约会时,晏里又不不自禁的想,如果是自己和官驰也过节的话,应该会是什么样呢。
想了几分钟,想象不出来,他放弃了。
晚上官驰也来接他,晏里下意识的往后座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他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心里还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回到家时云婶已经做好了晚餐,笑容慈爱的招呼两人去吃饭。
自从知道他怀孕,云婶变着法子的给他做补身体的食物,叮嘱他要多吃,说他太瘦了,以后月份大了会承受不住的。晏里的孕期和大多数人不大一样,胃口并没有变大,但也没有孕吐的反应,和没怀孕之前没什么区别。
吃过晚饭,官驰也回了书房,晏里回卧室准备洗个澡换睡衣。
一打开卧室门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愣在原地——满屋子的花,一束一束的包装得很精美,什么花都有,玫瑰、向日葵、郁金香、桔梗、雏菊,还有一些他见过但说不出名字的,晏里差点以为自己进的是一间花店而不是卧室。
除了花还有三十个大大小小不同的礼物盒,晏里走过去,好奇的拆开了两三个看,有手表、有耳机、有书。
晏里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傻愣了好一会儿。
洗过澡换了睡衣出来时,云婶正在擦拭桌子,看到他笑眯眯的招呼他过去。
“是不是被惊到了?”云婶问。
晏里点点头。
“都是少爷买的。他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每种花都买了一束。”云婶好笑的说:“我就说他也不能一次性送这么多啊,每天送一束也好。结果他说今天送了这些花知道你喜欢什么了之后,以后会每天都给你送的。”
晏里微微红了脸。
“还有那些礼物,你知道他为什么买了三十个吗?”
晏里摇头。
“因为少爷说这是你度过的第三十个520,他要把以前的二十九个都补给你。”说完云婶便捂着嘴呵呵笑起来。
晏里脸更红了,看
', ' ')('了眼书房的地方,心脏扑扑直跳。
“我家少爷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对喜欢的人好,身边也没个学习对象,估计他这些都是在网上学的。”云婶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语重心长的说:“虽然很多方式有些夸张也不够浪漫,但他是真心想要对小晏你好,想把所有应该给伴侣的东西都给你,他嘴上不会表达,但他心里都记着,并付之行动。少爷他虽然是第一次喜欢人什么都不懂,但他都有在用心学习,努力达到一个合格伴侣应该有的标准。”
“嗯,我知道。”晏里小声的说。
云婶慈爱的看着他笑了一会儿,又问:“今天上班累不累,宝宝有没有闹你?”
晏里双手盖在起了一个小幅度的肚子上,感受着那里有一个生命在呼吸,摇了摇头:“没有,他很乖。”
云婶眯眯笑:“以前少爷在夫人肚子里的时候也是很乖,不吵不闹的,夫人基本没吃什么苦头就把少爷生下来了。你和少爷都是好孩子,你们的孩子也会是个乖宝宝的。”
晏里点头。
虽然肚子里的宝宝才三个月大,但晏里想到有那么个长得既像他也像官驰也的孩子在他肚子里孕育长大,从咿咿呀呀到奶乎乎的叫他妈妈、叫官驰也爸爸,他便情不自禁的抿出笑颜。
自知道晏里怀孕之后,两人便停止了性行为,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是官驰也用手和嘴帮他弄出来的,当然他也用手帮官驰也弄过,不过都是在官驰也辅助下完成的。
不知道是不是节日的烘托,晏里今晚格外想要,也有意无意的勾引官驰也,官驰也欲望深灼得说了他一声“骚”,还是没能忍住跟他做了。
两人太久没有做爱,都格外的激动,尤其是晏里,孕期让性激素增加,很容易就高潮,高潮后不久就又想要,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相比之下官驰也虽然也渴望到极点,但考虑到晏里怀着宝宝,始终保留着一丝理智来克制自己不要太激烈。
空气里满是腥骚淫甜的气味,和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晏里混混沌沌的想,明天起来他的这些花该不会都被覆盖成这股淫靡的味道吧。
于是他说:“我、我们换个房间吧……”
官驰也一边不疾不徐的抽插,一边亲着他耳畔问:“怎么了?”
“花花变脏了……”晏里哭唧唧的说。
“怎么脏了?”官驰也不明所以。
“没有花香了。”晏里像是在胡言乱语,“都是我身上的味道,那里的味道……”
官驰也看着满面春潮的人,低声问:“被操傻了?”
晏里双手抱着他,腿也在他腰上缠得很紧,把头埋进他肩窝,可怜兮兮的语气:“不要把花花弄脏。”
官驰也眯眼,眸子里有些发狠的情绪,在心里骂他骚货,把人抱起来一路从主卧操到客卧,晏里一会儿小声啜泣一会儿大声吟叫,淫水流了满地,最后被压在床上射了满屁股。
虽然已过危险期,保险起见两人还是不敢太放肆,做了一次之后便去清洗准备睡觉。
官驰也将睡不睡时,听到晏里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只要是你送的花,我都喜欢。”
他微顿,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说:“以后每天都给你送。”
“好浪费呀。”晏里嗓音带着明显的困意,声音也越来越小:“一周送一次吧。”
“好。”
下午四点,官驰也刚把晏里养的两盆多肉搬到阳台的花架上,梁诏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说。”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了,也不说一声,安安说你去南城了,你又跑去南城干什么?”那边传来梁诏樾咋咋呼呼的声音。
“有事。”他将多肉移了点位置,方便更好的光照。
“那小地方能有你什么事啊。”梁诏樾大为不解,“你那边噼里啪啦的在干什么,好像很多人的样子?”
“搬家。”官驰也看了眼客厅正在安装电视的工人。
“搬家?搬什么家?你不会是要从京市搬到南城去吧!”梁诏樾惊呼。
“有什么事赶紧说。”官驰也不耐烦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很谨慎般的开口:“franc说……你养——你谈——你有——你跟一个beta住在一起?”
“嗯。”
“卧槽!”梁诏樾低呼,继续小心着问:“你去南城是为了他?”
“嗯。”
“卧槽!”梁诏樾二次震惊,“你跟他——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就,嗯——我跟小姚儿的这种关系。”梁诏樾斟酌着说。
“不是。”官驰也语气严谨又认真,“我们是正经恋爱关系。”
“你什么意思,我就不正经了?不对,卧槽!你说啥?不是,这什么情况,你怎么突然就,我不理解,什么时候,真的假的……”梁诏樾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堆废话,忽然想到什么,试探着问:“该不会,是跟那晚的事有关吧?”
', ' ')('官驰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仍旧“嗯”了声。
梁诏樾“卧槽”不出来了,沉默许久,有些严肃的开口:“阿也,我知道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但就算你那晚没能控制住碰了对方,也不用较真的对他负责的。那啥,你让人查了吗,那个beta会不会也是你哪个亲戚或者别人安排的?不管是不是,你问问他要什么,钱还是名利,你给他就行了,没必要给个什么正式名分,把自己搭进去。难道说他有什么特殊身份,你是要埋伏在他身边有什么计划?”
“说完了吗?”官驰也语气沉了下来。
梁诏樾没听出他话里的冷意,继续说:“还是说你有什么初夜情节,因为他是给你破处的第一个人,所以对他有点那什么别样的情愫才跟他那啥——谈恋爱?其实你要跟他谈恋爱或是包养关系什么的也可以,但你别太认真陷进去了承诺跟他结婚之类的,毕竟是个beta,就算有什么不错的身份背景,那也是配不上你的。”
梁诏樾如果现在是和官驰也面对面,在说完前半部分话时就会因为官驰也阴沉危险的脸色而噤声,但因为是在电话里,又心大的没有听出官驰也的语气,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一直嘴欠:“虽然在商场上你有敏锐的目光和卓绝的谋略,但在感情这块儿,你太单纯了,容易被一些心思不纯的人欺骗,这方面你得听我的,你先回来,可以把那个beta也一起带回来,让我鉴定鉴定,看是不是绿茶婊,然后——”
“管好你自己。”
“哈?不是,你完了,你已经有点上头了,不行,你必须马上回来,不然我——”
官驰也直接把电话挂了,眉眼低压,透着些恼怒的狠意。许久他才慢慢恢复那副淡漠沉冷的表情,进了屋。
梁诏樾又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被他无情的挂了,梁诏樾不死心的微信轰炸,官驰也被吵得烦,回了句再发信息就给他拉黑,梁诏樾不信,继续发,然而发第二条的时候就收获了一个红色的星目的感叹号。
梁诏樾:!!!
安装好电视工人们便走了,请的家政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官驰也进书房处理了几个邮件,然后掐着点出了门。
晏里因为早上那个吻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他觉得官驰也很不对劲,从今天出门牵他手开始就很怪异。
他们以前除了跟做爱相关是不会有这些暧昧举动的,就好像两个进了屋是晦暗炮友出了屋是陌生室友的关系一样。可是今天的官驰也牵他的手出门,送他来上班,跟他不以性爱为前提的接吻,还告知晚上要来接他,这一系列行为,就好像是要把他们两个这种隐秘又畸形的关系暴露在光下一样,让晏里觉得迷惑、惶恐、不安。
晏里暗暗叹气。
“你怎么啦,今天一直在叹气。”隔壁工位的一个oga女同事凑过来问。
晏里看向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轻轻摇头。
女同事拿了一把糖递给他,笑眯眯的:“喏,吃点甜的,让心情好点。”
晏里接过来,小声的说了声“谢谢”。
两颗桃子味的奶糖刚放到桌上,oga又开口说:“那个晏里,我今晚和朋友约了要去看话剧,蹲了好久才抢到的票,错过这次都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看了,七点钟开场,我怕来不及做上个月的部门工作汇报ppt了,你帮我做一下呗。”
晏里看向她,oga一张带笑的圆脸看起来十分的礼貌友好,他张了张嘴,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oga一声“谢谢你啦”又给这次温和的职场霸凌画上了句号。
到了五点半,办公室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没有人关心还留在工位上的晏里,在他们眼里,加班已经成了晏里理所当然的日常。
晏里没什么表情的帮着oga同事做ppt,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晏里接起电话。
“怎么还没下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人嗓音。
晏里反应了一会儿,迟疑的问:“官驰也?”
官驰也“嗯”了声,辨不出什么语气的问:“不是五点半下班,你人呢?”
“啊……你、你在楼下?”晏里短时间忘了官驰也说要来接他的话,慌乱的站起来,无措的不知道是该下去见官驰也还是继续帮同事完成工作。
“嗯。”官驰也好像猜到他的犹豫,问了句:“要加班?”
“嗯,是、是的。”晏里木然的站着,手指在桌面上扣弄。
“要做很久?”官驰也又问。
“不用。”晏里看了眼电脑屏幕,oga同事给他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他只需要再完善一些内容就行了,他预估了一下,说:“大概一个小时。”
“嗯,我在车库等你。”
“啊?不、不用了。”晏里下意识的拒绝,他不敢也不想让alpha等他,让他有一种心慌也愧疚的心情。“我等下可以自己坐车回去的。”
“忙完就下来,车就停在楼道门口的
', ' ')('地方。”alpha直接忽略他的要求,霸道的做了决定。
晏里呆愣的看了会儿手机界面,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放下了手机,加紧帮同事完成任务。
因为担心官驰也等久了会生气,晏里四十分钟就完成了同事扔给他的工作,关了电脑就赶紧下楼去。
早上载他来的那辆黑色轿车就停在楼梯口出来的第一个车位,晏里站在门口,莫名的开始紧张。他想到早上那个缠绵又温柔的亲吻,一点也不符合他们关系的暧昧,就好像存在某种感情一样。
晏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脸上的潮红褪下去一点,但仍克制不住心脏乱跳的走到副驾驶,轻轻敲了敲窗户。
暗色的防窥玻璃窗缓缓落下,露出驾驶位上身形板正气质矜冷的alpha,他手上拿着个平板,偏头看过来,嗓音低沉:“敲窗做什么?”
“啊?”晏里眨了下眼,小声的解释:“我怕你在休息。”
官驰也将手上的平板息屏放到后座,说了声:“上车。”
“哦。”晏里呐呐的说,开了车门上去,系好安全带后,官驰也才启动了车。
车辆行驶的速度不算快,因为避开了下班潮,路上也没有拥堵的现象。晏里整个人都显得很紧张,正襟危坐,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手指乱缠着。他不敢看外面的景物,更不敢看旁边的alpha。车窗开了一小截,有温暖的风透进来,但晏里还是感觉呼吸不畅,好像这辆车是个完全密闭的空间,氧气随着他的呼吸在一点一点的减少。
alpha也没出声,就专注的开车,仿佛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偶然相处于同一空间,荒于认识,怯于交流。
外面的天色还很亮,夏天已经到了,即便今天的天气并不热,外面也有很多人穿上了短袖。晏里还是一身长袖长裤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alpha前天晚上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如果不遮得严实一点,他今天又要被人非议好久。
晏里一直有些神不守舍的,直到车辆开进一个高档小区车库时,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看向旁边的alpha问:“这是要去哪儿?”
“回家。”官驰也沉静的说。
晏里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会儿,抿着嘴没继续说话。
他像个小媳妇儿似得唯唯诺诺的跟着官驰也坐电梯上了23楼,一梯一户,出了电梯就是门口,官驰也开了指纹锁,门一拉开,便有很亮的光漫过来,晏里虽然没有明看,但也能猜到这个房子是个采光极好的大平层。
有钱真好,房子想买就买。
晏里暗暗想着,忽然被alpha抓住了手,他疑惑的看过去,alpha面无表情的抓着他的手准备录指纹,晏里缩了下手,但也没能从alpha手里挣脱。
他小声的说:“不用了吧……”
又不是他家,为什么要录指纹,感觉好奇怪。
官驰也没说话,用行动拒绝了他,不容反驳的给他录了指纹,然后关上门,对他说:“试一下。”
晏里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收放在门把上,“滴滴”一声,门锁开了。然后他呆在原地,有种误入了不适合场所的无措感。
官驰也从他身后靠上来,伸手握上他的,抓着门把推开了门,然后像是搂着他的姿势一般拥着进了屋。
门口放着两双拖鞋,一灰一蓝,官驰也换了那双灰色的,见晏里还在发呆,问:“愣着做什么,要我给你穿?”
“啊,不不不。”晏里连连摆手,立马换了蓝色那双。
屋内装修风格偏现代极简,主调色灰白,没有什么鲜艳的色彩,也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品,就很官驰也风。
“官先生回来了。”
晏里正不动声色的打量房子的环境,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一名年龄四十岁左右穿着围裙的女性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汤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脸上挂着亲切慈和的笑容,跟他打招呼:“晏先生。”
晏里诧异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转头疑惑的看向官驰也。
官驰也没什么波澜,跟他介绍:“这是林姐。”
晏里轻轻点头,回应她:“你好,林姐。”
“晏先生好。”林姐笑眯眯的,又对官驰也说:“晚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们吃过以后把空碗放水槽里就好。小林送来的蛋糕放在冰箱里,晚些时候可以拿出来吃。如果没有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
官驰也淡淡的“嗯”了声,抓着晏里的手到餐桌前坐下。
林姐做的三菜一汤,虽然数量不多也偏家常,但菜品很精致,看着就很有食欲。晏里茫然的看着桌面上的几道菜,有些不恰当的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昨天说的话才让alpha降低了他的餐食标准,毕竟在他固有印象里,三菜一汤对他这类有钱人来说是很寒碜且丢脸的。
“不喜欢?”官驰也问。
“啊,没有。”晏里摇头,在alpha略带审视的目光下拿起筷子。
官驰也见
', ' ')('他开始夹菜了,才动筷。
林姐做的菜固然很好吃,但晏里依然吃得索然无味,也不是心烦,就是疑惑,大大的疑惑。
吃过晚饭,晏里主动收拾了残局也把碗筷洗了,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没有让别人伺候的意识,这也是他跟官驰也之间难以跨越的沟堑之一。
官驰也跟他说了让林姐明天来收拾,但晏里还是固执的去做了。他跟官驰也不一样,官驰也生来就是被人高高捧着侍奉长大,理所当然的接受别人的付出,而他注定自力更生当一个贡献者,所以他无法心安理得的放着一堆没洗的碗筷而在一旁发呆或娱乐。
官驰也也没强制阻拦,任由他去做,给他把电视打开,调出他昨天追的那部电视剧,然后便去书房了。
晏里看着超大屏电视里看不出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的主角,表情显得有些生无可恋。虽然他不是什么电视剧迷,但这种电视剧属实有杀人的能力,不过他也不敢轻易换一部,毕竟这是官驰也特地给他点开的,他要是轻易换剧惹他不高兴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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