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湿润,不想做,用了全身的力量在抗拒这件事,光是小穴里给他的力道就比之前强上不少。如他料想的不差,S级的他们从不在他们面前展现自己真正的实力。这有什么好藏的,看不起他们么,他今天非要试出她的上限不可。
这么一想,贺昶便不许她这样躲藏了,叫了叁两个人把她拉开,要她躺在桌板上动弹不得,脸、胸脯、阴私,该给男人看的地方一处都不许少。她抗拒无果,只能轻轻地呜咽几声,用着最后几份力气抹干净脸上的水湿。
沉时在来的路上就已经预见到了眼前的场景,他知道这些人叫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并不会喜欢这样的事情,但他还是答应了。过去的一个多月,他把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就差见她。就差来见她了。
没有尊严也没关系,再也脱不开身也无妨,他们本就该在一处。
在场的女人们都是老熟人了,这些年做过的次数少说也有几百次吧,他懒得算。再加上应付这些人实在简单,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无论做什么都勾不起他一点情绪波动。要说真的有变化的时候,大抵是晚上十点四十一,那扇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他察觉到动静转头去看,看见那个男人带了位没穿衣服的女孩进来,女孩的肩胛骨下有一颗很醒目的红痣。是他的阮阮。
也许是一下子被分了心,没有再想做的想法,他的身体忽然有了变化,被身下的女人察觉到了,女人出言,“我劝你还是别管那边的事情,安心当个陪衬,不然她会更难受。”
沉时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没做回应,简单用手撸动几下阴茎,确保它的基本硬度后,便继续往下做了。但他收不回自己的视线,眼神不由自主地那边飘,看见她与那个人热吻,看见那个人所有不怀好意的动作,看见她皱起眉头四处寻找源于自己的可以算作窥视的目光。
他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僵硬,一刻也不敢耽搁,逃也似的转回脑袋,视线不知道应该放哪里放,就安置在眼前人的脸上。应该可以用不知所措来形容。
对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幅模样,笑着扭过头往那边看,在他耳边继续添油加醋,“她可比你上道多了,我家那位说她和狐狸精一样能把人吸死。而且谁都能干,路边的阿猫阿狗也可以。”温阮的牌子被永久取下了,和他时有时无的情况不一样。也就是说,女人说的话大概率是真的。
。他们就是这么对待他的掌上明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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