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按理来说,对于这样的情事,应该会是根本不知羞的。至少,人是不可能会对每天都要做的,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次的事情,感到陌生和忸怩。
但她不敢看,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也不敢去揣摩他此刻眼里含存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所以在他咬上自己的耳垂后,就下意识的用手扣住了他肩背,而后动情地闭上了双眼。
女人靠在他怀里不受控地扭动起来,似乎是要摆脱身体里的痒意。但根本无果,喷在耳根处热气引出了她的欲望。而这已经叫她难以忍耐了,谁知道他又忽然吐出了舌头,湿热的,在她的皮肉上轻柔地来回扫动。
自然也不能是从没有人这么舔弄她,搭档里也会有特别照顾她感受的,总是问她准备好没有,能不能往下继续,不可以就再多舔会儿。可她不论做了多久的前戏都放不开,因为性事对她来说,是不得不做,是最适合去做,但是又最不想做的事情。
这不是别人的问题,就是她自己,她想不开,她害怕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呼救。
“嗯啊~~远哥,我好痒。”她柔细的吟叫声也传入了他的耳朵,和准备涨潮时那柔和的打在脚背上的海浪一样,起初叫人无法察觉,可多唤几声,连绵不绝于耳畔后,便再不能被忽视了去。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么叫他。毕竟他几乎不找没什么经验的人玩,所以时常落于耳中的,大都是什么爸爸、叔叔或者老公之类的称谓。他听听也就过去了,反正不会是长久的床伴,说的这些,都是随口就来,增加情趣的。当然也不是没人叫过哥哥,他再年轻一些的时候,这么叫的人也多,但那时候心里想的和现在想的大相径庭。
总之,现下,他感觉很不错。
男人的湿吻顺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颈侧已经有好几个吻痕的地方,温柔地吮吸着,试图攫取她的芳香。这让她难以承受,夹紧着的下身忙慌的抖了几下,然后吐出好多湿腻的液体,它们暂时被内裤兜住。若是一会儿又被他看见。沉念之仰着头大口地喘息,此刻心里仅有的,便是希望他早点进来。
她想被他干,干到忘了天地。
他们娱乐圈其实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拍戏的时候,如果不是剧方规定的动作,是不能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私人的痕迹的。但是今天中午那个,就是个例外。他特别喜欢咬脖子,每次吸她都很用力,和这人拍完戏,沉念之就要连着戴好几天的围巾,甚至因为这特点比较特殊,所以这痕迹只要被同行看到了,大家就都明白了。
舒明远也肯定能猜到是谁,那位和他一个年代出来的男明星。因为资历和年纪,所以她们这些小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当把这些工伤看待。
“要我给你弄两个么?”舒明远想了想,问她,在她颈侧吻了吻。
他们又不是在拍戏,私下做爱,不留痕迹才不正常。所以她窝在他的怀里,直接开口,“要。”
“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好好琢磨下演技,尽借这种场合欺负小姑娘。”男人很轻浅地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轻轻的碰了碰已经出了血点的吻痕,然后选了处能被衣领盖住的地方,轻微地吮吸了几口,“后面不让你和他搭戏了,要不然得影响你前程。”
这些事真要一件件拆开来说,实在煞风景,她怕他看着心里不舒服,于是不动声色的掉转话题,“咱们不是说好了,做爱不谈工作,我都湿透了,想要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