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嘛!姚羡好有趣啊!居然还想到这种惩罚,没有比这种惩罚更能治住木崖了。”
林百溪蹲下来拍拍木崖的狗头道:“以后你就不能随便喝酒了,还有不能随便乱叫了。”
“汪汪汪呜呜呜。”木崖还是不甘心叫着,但是每叫一次就被狗嘴套给制住了,不能叫的尽兴欢快。
使得它整只狗跟霜打的黄花菜一样都蔫了。
“好了,做错事要知道惩罚的。”林百溪再顺手拍了一下它的黑色狗屁股。
惹得木崖张开嘴巴要咬过来,结果是狗嘴套堵住了它的犬牙,根本咬不到,伸出黑色的舌头都只能tiǎn到林百溪的手。
林百溪越看木崖现在窘迫的状态,她的眼眸越发眯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那个,木崖,你现在不能咬人,也不能随便弄断狗嘴套,对不对?好可怜哦!”她眸子一闪道。
木崖委屈嗷嗷叫:“汪汪汪汪汪【就是这样的。】”
刚叫完,它就听见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突然伸出一双罪恶的双手。
她贱兮兮露出笑容:“那我撸你一把过过手瘾,你应该也咬不到吧!”
木崖:.....
汪汪汪汪汪汪【你特么试试!】
下一刻。
嗷嗷嗷嗷嗷嗷~
呜呜呜呜呜呜~
嗷嗷嗷嗷呜呜呜!一只黑狗嗷嗷叫舒爽地在地上打滚,林百溪将木崖翻来覆去,翻前翻后,肚子屁股尾巴狗头肉球,没一个地方放过的。
木崖每一个地方都没能幸免。
它被撸得欢快哽咽了,随之那对狗眼也流出一抹复杂的眼泪。
汪汪汪嗷呜呜呜【我仿佛失去了什么】
一人一狗,一个玩得非常欢快,一狗yu哭无泪趴在地上,想逃,被揪住尾巴又是一阵撸毛,爽得它四肢发软,想跑也跑不了。
桃花斋,依旧寂静随风声,刮过院子。
丫鬟走进房间,她大喘气道:“小姐,夏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洗脸。”
“来来往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