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告诉我，杀我一行师辈的罪魁祸首，是谁？！”
“请您告诉我。”
“这样我才能为师傅，为他们报仇！！！”
高进不断磕头，没几下脑袋已经磕破，鲜血逐渐溢出。
姚羡低头道：“起来。”
“我今天一定要得知凶手，否则我这辈子便不起来了。”高进固执道。
其他弟子纷纷跟着跪在地上，一个个人的情绪与高进相仿，都是万分的恨意和愤怒。
但凡有一丝犹豫，或许会给人揣测的意图。
姚羡转身面向外堂，她表情甚是严肃。
一句话精简道：“大晋武林正派的敌人。”
并未直接说重楼宫。
“是...是重楼宫吗！！！”而高进闻言下意识如此认为，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最后头也没磕了，只剩下失神空洞的情绪。
连恨都没法恨吗？
其他弟子们亦是如此。
姚羡余光扫了众人一眼，道：“姚府与大长老有几分渊源，此事，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一句话重新点起高进的所有希望。
他反应过来，感激涕零道：“多谢盟主！”
“日后岳山派一心一意只听姚府调遣，唯命是从。”
高进不断磕头，他很清楚，岳山派没有了资历的强者坐镇，那就只剩下空壳子。
而重楼宫是他们无法触及的存在，所以他们只能依附别人，而那个人是便是新任盟主。
同样为了岳山派继续存在，他们只能投靠可以信任的姚盟主。
“多谢姚盟主，为报答救门之恩，岳山派日后只听姚府一切指令行动！！！”众弟子一个个低头恭敬道。
姚羡站在他们人群前，精致的脸蛋甚是冷漠，却没有拒绝。
最后只道：“起来吧！”
“在未有岳山派老前辈坐镇时，高进你先代替掌门之位，若日后有能人镇守岳山派，再一并告知于我。”
“是！！！盟主。”高进顿时激动起来，原本悲伤的表情却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人心。
莫测亦难解。
姚羡面无表情地俯瞰着所有弟子。
与此同时。
崇山脚下远远离去的马车，载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