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心塞。
“你怎么了？”
沈天乐小声道：“我刚才碰到赵文松了。”
陶杰忙问：“他对你说什么了没？”他不担心赵文松把沈天乐怎么样，就是怕他说话难听。
以前说沈天乐配不上谢延的人太多了，赵文松也是这么认为的，之前谢延没表态时，他那个工作室对沈天乐的态度很不友好。
在网上巴不得和沈天乐撇清关系。
“他说我身上有奶味，”沈天乐有些疑惑的说：“我都喝进肚子里他怎么还能闻道？”
赵文松没找茬陶杰放心了，说：“或许他是狗鼻子，我听说狗鼻子的人嗅觉很灵敏。”
沈天乐半信半疑的点头。
陶杰道：“化妆师在等你，去补妆，下一场到你了。”
沈天乐身上的奶味他知道，沈天乐用的好多生活用品都是他选的，陶杰觉得好闻，也很适合沈天乐。
如果不是特别亲近也闻不出来，陶杰习惯了有时候都注意不到。
今天沈天乐戏份多，下午一场是他找到胡峰之前，晚上还有一场他在垃圾堆里找到烂醉如泥的胡峰。
下午这场戏不难，台词也不多，晚上那场才是重头戏。
“他没去找杨建文？”
“没有。”
“不能说话，又没工作，这要怎么活下去？”
孟冉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停留在沈天乐手上，不去看他的脸：“去看看就知道了，他在长巷出现过，那里是贫民窟，估计他出狱后就在那边落脚。”
沈天乐停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走，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