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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是这些天强撑着精神和敏感的身体作抗争太过疲惫,季路在座位上一直趴到了午休结束。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立刻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
视线的主人合上习题册,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醒了?”
季路僵硬地看了眼一脸容光焕发的罗程,上午的记忆如潮水般悉数涌入他的脑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个个争先恐后般跳到眼前,在他的心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在回想起全部的那一刻,季路顿时惊慌失措地缩回了身体,眼神也飘忽不定。
罗程愣了一下,默默收回刚伸出的手,低垂的眼眸漆黑如墨:“你怕我?”
“……”
季路不置可否地移开视线,他表面看似已经恢复平静,内心却像一团乱麻。季路只想赶紧找班主任申请调换座位,远离这个色魔,反正整个学校想做校草同桌的人数不胜数。
两人沉默不语地僵持了好久,幸亏下了午休,教室里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冲淡了不少尴尬的气氛。
“罗程,你嘴角怎么受伤了?”
这时几个眼尖的同学敏锐地发现罗大校草脸上的伤痕。季路愣了一下,才想起这是自己之前趁罗程不备咬出来的。一大群女生闻言立刻围上来询问罗程的伤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罗程同学,我这里有创可贴……”
“罗程同学伤口没事吧,需要去医务室上药吗?”
罗程不在意地抹了下嘴角,眼神盯着身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某只:“被野猫挠了一下而已,没什么。”
“是经常来咱们校园转悠的那只黑猫吗?它平时脾气挺好的呀,怎么就对罗校草这么凶呢……”
谁是“野猫”啊?!
听着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季路羞愤地扭过头,这人又在拐弯抹角地讽刺自己。明明他才是遭罪的那一个,现在弄得就像罗程是受害者,还得到同学们的热切关怀。
他越想越生气,自己怎么老是被罗程牵着鼻子走。季路在内心狠狠唾弃罗程一番,为了不再让对方影响自己的情绪,索性拿出上午布置下来的作业埋头苦写起来。
习题写到一半,罗程突然丢过来一个袋子,季路迷茫地打开一看,罗程还真有一手,里面竟然装着食堂最受欢迎的鲜肉包。这款包子肉馅又多又香,一个能顶其他店的两个大,是每次开饭十分钟内就会被学生抢完的人气王,此刻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就连后座熟睡的老王都被香气吸引得直说梦话。
“哎呦,哪里来的肉包子,让老王吃一口……”
肉香味让刚睡醒的季路有了些胃口,他看着一脸淡然的罗程,对方貌似还挺开心地说道:“你午饭还没吃,用这个填填肚子。”
季路看到包子才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他拿着香喷喷的肉包咽了口唾沫,嘴上还在逞强:“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吃不了午饭。”
罗程听到这话,反而勾起了嘴角,动作优雅地指了下脖颈,淡淡道:“我刚才忘说了,你这里的吻痕还挺明显的。”
“什么……”
季路差点扔了手上的包子,他急忙把校服的领子捂起来,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看见。
看到对方做出令自己满意的反应,罗程心情甚好地开口:“放学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季路挑起眉,小声反问:“怎的,你想打架?”
“也不是不可以。”罗程悠闲地撑着手看向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染上一丝笑意,“我不介意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打架’。”
罗程仿佛是故意般将最后三个字念得格外缓慢,他看着脸蓦地红起来的同桌,心情分外愉快。
“……不必了,我还要去找班主任一趟。”
季路哪里不清楚罗程话里的暧昧含义,借着早上阎王爷请喝茶的理由,硬是冷着脸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或许是心理作用,时间流逝得极慢。总算熬到了放学铃声的响起,季路拿起书包,急忙冲向门口,谁知刚起身胳膊就被某人强硬地拉住了。
罗程并不松手,指了指黑板上的粉笔字:“我说了,放学别走。”
“放手,我已经拒绝……你……了……”
季路不明所以地随着罗程指的方向一看,黑板上赫然写着今天的值日生是自己……以及旁边这个只有脸好看的混蛋。
真是天要亡我啊!
等季路老老实实地忙完值日生的工作,将教室的灯关掉时,罗程已经先一步把清洁工具都放回了原位。这时教室里已经走完人了,眼下只剩自己和罗程独处,季路心中警铃大作,这是对自己而言极其不利的局面。
眼见罗程不肯轻易放过自己,季路暗自计算着他能否闯过罗程这一关顺利回家。已知对方学过体术,身材也比自己高大,靠武力显然行不通。如果要智取,季路想了下对方每次考试高到吓人的分数……
嗯,可以说自己在各种方面都是完败。
既然如此,与其陷入被动
', ' ')('局面,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季路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朝正双手抱胸盯着自己的男生一字一顿地说道:“罗程,我在这里把话说开了,我不喜欢男人。”
出乎他的意料,罗程点点头,赞同地开口:“真巧,我也不喜欢男人。”
季路有些诧异,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校草可能对自己并没有那种想法,也许只是玩玩而已。他接着对方的话往下说:“所以你看,我们都不是同性恋,那为什么要……”
突然,对面的男生话锋一转,打断了他的发言。
“不过,你是不一样的。”
罗程俊美的脸颊在夕阳的照耀下仿佛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他逼近不知所措的季路,语气却极其柔和:“季路,你想不想试一下?”
面对罗程的步步紧逼,季路一时间把打好的腹稿都忘了,只能直白地大声强调道:“罗程,我不喜欢你,也不想继续和你做那种事。学校里喜欢你的人多了去了,何必为难一个,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然而话刚出口,季路就有些后悔了。罗程不知道是听到哪句话脸色大变,隐隐露着怒气,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把季路按在墙上。
季路慌了,奋力想要挣脱:“罗程,你不能……唔……”
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季路的唇,罗程把他圈在怀里,霸道又强势地吻着少年。
季路被堵住嘴,无奈地在内心咒骂,罗程就是个接吻狂魔。瞧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是哪个烂俗言情小说里学来的东西。
宽松的校服里伸进一只大手,色情地在胸前游走。季路被牢牢禁锢在罗程的怀里,对方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脸颊、脖颈上,这下又不知道会新添多少吻痕。
“唔嗯……不……好痒……罗程……你放开我……”
比起上午粗暴的对待,此刻罗程对他要温柔很多。罗程的舌头舔舐着脆弱的耳垂和脖颈,身上的敏感点被细长的手指反复挑逗,这让季路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下面都湿了,你还在狡辩些什么。”
罗程的手摸上季路的裤裆,那里果真如他说的湿成一片。他轻车熟路地伸进少年的内裤,抚摸着汁水满溢的穴口,手指猛地插入湿润的花蕊里,引得季路泄出急促的喘息,两腿也受到刺激紧紧地夹着罗程的手不放。
“嗯……别插了……罗程……啊……不要……”
罗程一边抽插着流水的嫩穴,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挲勃起的阴蒂,一顿操作之下季路立刻就软了,双腿大大地张开,因罗程的手淫不住地颤抖。
落日余晖染红了天边的云彩,将教室里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学校三楼的办公室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皱眉望着挂在墙上的时钟,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办公桌。
“太慢了,季路这小子在干什么。”
李景文在办公室半天等不到季路来找他,向来严肃的脸上更是如同乌云密布。他又看了眼手机,距离放学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行为一向还算优等生的季路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当他既担忧又生气地走到教室门口时,循着昏暗的光线,李景文看到了这辈子难忘的场景。
“罗程……慢一点……啊……好深……嗯……”
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只有两人交媾的身影格外清晰。
“不行……要坏掉了……停……停下来……唔……”
季路贴着自己刚刚擦拭干净的黑板,被身后的进攻顶弄得娇喘连连,罗程的性器又长又粗,稍微深插一下就会顶到自己脆弱的处子膜,肉壁被剧烈摩擦着,刺激得流出滑腻的淫汁,性器泡在满满的淫水里,又胀大了一圈。
“我还没操破你的处子膜……你就这么敏感……”
罗程轻啃着季路的耳朵,挺腰一个深挺,龟头又碰到了那层薄膜,激得季路开始挣扎,气喘吁吁地怼着情动的校草。
“又不是我想这样……还不是你搞得……啊……嗯……你不要……射进去……”
汁水四溅的雌穴被巨大的性器撑开,褶皱都看不见了,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淫靡的液体从中滑落,这个样子不知道有多么勾人。
“这么淫荡的身体真没被人开发过吗?”
罗程边做着活塞运动,边亲着季路湿软的嘴唇,他还不想破掉处子膜,因此还有充足的力气和季路调情。
“只有你进来过……我又不知道……唔……好酸……”
季路就不一样了,仅是对方不到一半的阳具插进阴道,敏感的雌穴就让他潮吹不停。罗程变着花样玩弄他的身体,有时插进去不动,有时拔出来抵着穴口反复摩擦,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能让身下的人攀上快感的高峰。
李景文伫立在原地,呆滞地看着两个学生激烈的性爱,随后目光逐渐聚集在被接连贯穿的季路身上。
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花香,钻进李景文的身体,点燃了他心中的熊熊烈火,男人的面色愈发沉重。
', ' ')('“你就不怕……让别人看见……啊……别摸那里……嗯……”
季路被插得又酸又胀,强烈的快感支配着身体,与罗程交合的雌穴不断传来酥麻感,让他险些沦陷其中,却还不忘向身后的罗程顶嘴。高大的校草坏心眼地欺负着少年的乳尖和阴蒂,打断了季路本想说的话。
“如果真有人偷窥,你说该怎么办?”
听到罗程这句话,最先有反应的不是季路,而是门外真的在偷窥的李景文。他吓得连忙后退了两步,找到了一个两人看不见的位置才安心地继续窥视。
让李景文心惊肉跳的罗程倒只是说笑而已,他把季路翻过身,强迫其坐在自己身上,两人在罗程的座位上又是一番云雨。骑乘式让罗程的肉棒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插在处子膜上,季路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被破处了,又被他说了这种羞耻的话,不禁下面夹紧了罗程的性器。
“真爽。”
罗程的气息洒在季路的耳畔,紧缩的淫穴是最好的按摩器,欲望在湿润的内壁里不断膨胀,引得季路惊呼不止。
“唔……不要……你快结束……嗯……好深……太大了……”
季路被肏得情迷意乱,淫穴又喷出来不少黏液,阴茎也射出一股白浊,在罗程的奸淫下,阴道高潮和被插射简直是轻而易举。这么大的肉棒如果真的整根插进去,自己恐怕是要当场升天。
“啊……罗程……唔……嗯……慢一点……哈啊……”
随着性交动作的幅度越来越激烈,少年白皙的身体蒙上一层汗珠,呻吟声逐渐沙哑。李景文鬼使神差地用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交合的身影,将淫乱又香艳的景象尽数记录下来。
这个被学生们敬畏的魔鬼教师,胯下不知何时已经硬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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