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当老者看见萧长生冰冷的面容时，又是不由的摇了摇头，道：“你不是剑小子。”
“封妖楼的器灵？”
萧长生没有回答老者的话，而是冷声问道，他自然明白这老者口中的剑小子是谁，自然是剑帝，他吞噬了剑帝的一缕邪魂本源，身上自然也就沾染到了剑帝的气息。
这也使得，他冥冥之中，和剑帝也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是。”
听见萧长生的质问，老者摇了摇头。
“这里不是封妖楼三层。”萧长生再次声音冰冷的问道。
“是。”
老者应道。
“你有什么目的？”
萧长生声音冰冷的问道，从他踏入这片虚无空间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感受到，这里已经不再是封妖楼的三层，而是被这封妖楼的器灵，带入了一个未知的虚无空间。
或许是封妖楼自身的一部分，也或许是这封妖楼器灵自身演化的一部分空间，不过这一切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白，这老东西将自己带入这里，肯定有着他的目的。
“五千万年了，整整五千万年过去，没想到，老夫竟然还能再次遇见一位大帝，只可惜，竟然只是残魂夺舍重生。”老者没有回答萧长生的问题，而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说道，仿佛是说给萧长生听，又仿佛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哼！本帝虽然是一缕残魂，但是你的情况，难道比我好到哪里不成？”
听见老者的话，萧长生不由的冷哼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这老东西也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在踏入封妖楼之后，这老者开口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判断出了老者的情况，绝对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而此刻他就在老者的面前，更加能够感受到老者的情况究竟有多差，堂堂大帝，借助封妖楼，几乎可以永恒不朽，实力也几乎不会变化。
可是此刻，他的力量，竟然虚弱到已经只有初神境的实力，比起他而言，实力方面也仅仅只是强上一丝罢了。
而且，甚至因为他是灵魂状态，在没有灵魂孕育，又没有肉身可以吞噬灵气进行修炼，他的实力，将永远都无法恢复，甚至可能，会越来越虚弱，最终魂灭消失。
相比较他而言，这老者的命运，似乎比他还要凄惨千万倍，至少单凭肉身力量，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媲美天皇境的实力，一旦他突破到皇境，就算是初神境，他也有信心与之一战。
也就是说，单轮实力，他比这老者，也并没有差多少。
而且，他的实力，随着时间推移，迟早会恢复巅峰，但是这老者，他的实力，如果没有意外，只会越来越虚弱，这对于一名大帝而言，绝对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果然，听见萧长生的嘲讽，老者也是不由的苦涩一笑，不过却也丝毫没有在意，因为萧长生所说的，全部都是实情。
而萧长生的目光，也是不断的打量着这名老者，心中猜测这老者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至于老者能够说出他的身份，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能够凭借老者的气息，判断出老者的实力和身份，同为大帝，这老者自然也能够谈查出他的气息，更何况，老者还是这封妖楼的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