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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对对对,笑容很好!”
录影棚内,摄影师举着单反正在给一对兄弟拍艺术照。平心而论,那是他为数不多的见到过的为数不多的素人帅哥。
梳着背头,鹰一般凌厉的眼睛,年长的男人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内敛成熟,情绪几乎不外露。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孩看上去则轻浮一些,手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们在一起一个月纪念日,刑路说想跟刑厌拍合照,因为从小到大,他们连一张像样的合照都没有。
别的孩子放假的时候,爸爸妈妈带他们到处游玩,吃遍各种好吃的东西,但刑路和刑厌的童年是截然相反的单调。没有能够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装备,也没有被捧在手心护着的温暖。
计划一共三套衣服,三种场景,第一组正儿八经的西装照拍完之后,刑路和刑厌到二楼的更衣室换下一套衣服。第二个场景是末世风的,两个搭配的衣服都是黑色系,这是刑厌挑选的,他觉得这一套很适合他哥。
换衣服的时候,刑厌有些局促不安,拿衣服的余光瞥到自己的下半身,愣生生是被刚才刑路的那一套西装造型看硬了,底下那个小帐篷,此时正很不争气地顶起来。
好巧不巧地刑路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刑厌白了刑路一眼,“你特么别看。”
“你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那你也别看!草!”
“好好好,不看。”刑路连连答应。
但是目光没离开刑厌半分。
特么答应得比狗都快,是半点行动都没有。刑厌在心里暗骂道,索性把衣服裤子往自己怀里一塞,转身往门外走去。
“去哪?”
“上厕所!”
关上卫生间的门,接着上了锁,刑厌才松了一口气,猛然间看到镜子里耳根通红的自己,才知道刑路刚才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
刑厌在洗手池台子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放到手里,身上穿着是影楼的衣服,接下来要换的也是影楼的衣服,前面这根小东西不能一直这么竖着,他总得让它软下来,前提是不能弄脏衣服。
他背对着洗手间的门,把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搭在门后面的衣架上,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传来锁头转动的声音。
“别进来!我还没好!”刑厌急忙喊道,他倒不是怕别人走错,这个点还有谁会进来,除了刑路,他想不到第二个。
话音刚落,刑路走了进来。
“你故意躲着我。”
“你特么别血口喷人。”
在刑厌的眼里,刑路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典范,对于情绪的把控轻车熟路,礼貌的套话信手拈来。
人人都只看得到他阳光的那一面,却从未见过刑路暴戾疯狂的一面,比如此时此刻,在影楼的洗手间,刑路的西装裤拉链被拉开,刑厌跪在他的腿间,熟练地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物件。
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和津液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操...又发什么疯......”
“乖,这不是正要操吗。”
刑路揪住刑厌后脑的那一块头发,将他的头往身前按了按,那根硕大在他的口腔里又深入了几分,几乎顶到刑厌的喉口,“错在哪了?”
“咳咳...我...咳咳...不知道。”刑厌被顶得太深咳嗽了两声,原本低头吞吐的他抬起眼皮望着刑路,眼里因为呕吐而被逼出生理泪水,所以刑路看到的是,刑厌红红的眼眶里眼神不很清明,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刑路有一秒钟的失神,语气不自觉缓和下来,“全家福?”
顺着这个提示词,刑厌的脑海闪现出方才在楼下拍照时出现的一幕,当时摄影师夸他们兄弟俩长得帅,还没开始拍就说,“全家福拍出来一定很好看!”
刑厌当时没否认,客气地笑笑打算一笔带过,谁知道......
谁知道刑路会针对这个点,死咬着不放。
刑路就是这么喜怒无常,他们是亲生兄弟,外人问起他们的关系,刑厌如实回答,刑路还是会摆着一张臭脸,回家之后变着法儿折磨他。
“不是全家福,是结婚照。”刑路说。
“行行行不是全家福,是结婚照......”言罢,刑厌感觉自己的喉口一阵发紧,接着身体一轻,刑路的虎口卡着他脖颈将他轻而易举地拎起来,带进怀里,直接吻了上来,长驱直入打开他的口腔。
末了,刑路松开刑厌,“真乖。”
刑路一只手托着刑厌的腰,另一只手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开关,喷涌而出的水发出沙沙的响声。
刑厌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刑路翻了个面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刑路掐住了他的后颈压在了洗手间的镜子上,刑厌的脸颊因为镜子冰凉的触感而被激得战栗了
', ' ')('一下。
他顿时就明白了刑路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有润滑,刑路用刑厌的前端喷出来的精液抹在他的穴口和自己那根充血肿胀的巨物上,如果说一个月前的刑厌的身体是未经开发的,那么一个月后的现在,刑厌的身体已经对刑路渐渐产生了习惯。
腰窝被刑路压着,屁股被迫撅高,刑路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第一次就没入了一半的长度。
“唔......!”刑厌发出一声低吟,“你特么的...轻点。”
“你好紧,宝贝儿。”刑路狠狠捏了一把刑厌的臀瓣,“放轻松,你夹疼我了。”
“操......”刑厌的双腿有些发软,连微弱的呻吟声都变得婉转,一只手臂颤抖着撑在镜子前,急促的喘息将镜面喷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即便镜面被雾气渲染,仍不难看清两人暧昧的缠绵。
刑厌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只小嘴吸住了刑路,很紧实同时很舒服,刑路扣住刑厌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撞进他的身体。
刑厌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那些淫乱的声音从口腔泄出,刑路开了水龙头,虽然有水声,但这个地点着实不是一个安全之处。
那些疯狂因子在他的脑内叫嚣着,害怕被人撞破,却又贪婪地享受这种偷情的感觉。
“叫出来,宝贝儿......叫出声音。”
“操...你妈。”
刑厌闭着眼睛,掩耳盗铃般的做法,一开始的疼痛已经被升腾的快感所取代,呻吟几乎要压不住了,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犹如醉生梦死。
他半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就在刑厌以为刑路玩够了,把那根东西从他屁股里拔出来了的时候,耳边忽然安静了下来。
刑路关掉了水龙头。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之际,刑厌感觉到后背落下刑路密密麻麻的吻,自下而上的,刑路温柔地舔舐着他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打圈。
他被这阵温柔打得措手不及,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暴烈的顶撞。
那只大手再度抚上了刑厌的腰,接着被人用力地握住,上半身因为刑路的抽插而一前一后地晃动着。刑厌想到了打桩机,他感觉自己的屁股现在千疮百孔,迟早要被刑路捅穿了。
“......”
“叫出来。”
“操...”刑厌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刑路此时此刻的表情,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行行...水龙头....打开。”
水声再一次传来。
刑路快速地在刑厌的身体里抽插着,拍打着,性器和穴口交合的那一处有精液溢出来打出白沫,一片靡乱。
他压抑的低喘声对刑厌来说就是一剂春药,刑厌喜欢听到看到刑路沉迷于自己的样子。
一只手撑在镜子前,另一只手忍不住去牵刑路,碰触到的那一刻被刑路反握在手心,像是飘零已久的飞絮找到了归处,终于能安全着陆,意乱情迷之中,刑厌情不自禁地呼唤着刑路,“哥...好哥哥......”
“厌厌,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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