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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的响声不断刺激着耳膜。
似要用这种方式唤醒失去意识的刑厌。
后穴里塞的跳蛋突然被人恶意开到最大档,剧烈地震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打开了紧闭的甬道,玩得肠液流出。
刑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醒来的。他吸入了过量的乙醚,到现在身体都是麻木的,“我草......”
刑厌觉得还不如被打晕,被蒙住耳朵戳瞎双眼。
周森坐在沙发上,浅笑着,手里把玩着迷你遥控。刑厌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看着周森那张脸,他生理性地感觉反胃。
现在想起刑路着实有些可笑,但刑厌现在的的确确满脑子都是他,再也塞不进第二个人。
想起自己的阴茎被刑路宽大的手掌握住,想起刑路手掌收拢在他的肉茎上下撸动,具有技巧性的挑逗,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甚至比射精,还要刺激。
刑厌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犯贱。
完全没有任何感官体验的折磨,那个冰凉的跳蛋,就这么冷冰冰地插进自己的那一处,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地方,硬生生档位开到最大。
刑厌的呼吸乱了节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无法抑制住那种想吐的感觉。
周森给他吸入的是乙醚,不是春药,前端的那根性器没精打采地软着,窝在草丛里,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
换言之,也可以说是刑厌对着周森硬不起来。
周森将刑厌的身体掀翻,“为了操你,我还特地研究了是从哪个口子进去。”
“操,你他妈敢动我试试!我草你妈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
“我性无能。”刑厌呼吸粗重,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轻松,“你看,我前面这根东西硬不起来。”
“没关系,我爽了就行。”
随即是周森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熟悉的恐惧感将刑厌裹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升在半空中,虚无而缥缈。
刑厌眼里一片血红,但凡是给他的身体恢复一点点的力气,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太他妈窝囊了。
视线模糊得一塌糊涂,刑厌不得不承认,他特么的像个娘们儿一样哭了,嘴里一直念叨着滚,眼泪跟泄洪了一样止不住地流。
“开门!”
酒店房间的门突突的被人捶打着,门板都在移动。
耳边像是忽然按下了静音键,眼前的一切像是一部默片,一幕幕在眼前铺陈开来。
他看着周森抄起那把棒球棍嘴里骂骂咧咧地往门口走去,开门的那瞬间,还没来得及挥动手里的棒球棍,就被来的那人一脚踹在了胸口,直直的仰摔在地上,还打个滚。
脊背撞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富有戏剧性的反弹了一下,整个人扑在地上,摔了一个狗爬。
他的拳头就像自己的一样,出拳快准狠,毫不犹豫。
周森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掐住,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男人可能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这套衣服碍事,期间还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接着朝周森的脸上凿下拳头。
这好像是刑厌的记忆里,刑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可恶,又被他装到了。
明明打架很厉害的是刑厌,这个时候像个废物的也是他刑厌。
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打架,忘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听不进去道理,相比于说教更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可能是因为儿时刑路受伤的样子,在记忆里太过深刻,有一段时间,刑厌甚至很讨厌刑路,讨厌他在自己挨打时在护在他身前。
明明那一份是自己应该受的,凭什么要刑路去替他承受?
思绪一下子飘得很远,刑厌又想起那次在洗手间里,周森说他和刑路在外面给男人卖屁股时,刑厌同样也很恼火。
刑厌发现了他一直以来可能忽略掉的一点,是他想保护刑路。
与其说他讨厌那个将他护在自己身后的哥哥,倒不如说他讨厌的是那个看哥哥受欺负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原来事情没他想得那么复杂,他们只是在互相给对方出气。
周森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看样子好像是肋骨断了,眼睛死死地锁定刑路,但也只是目光锁定,仅此而已。
刑路朝刑厌身边走过去,一边脱下外套,第一件事就是裹住刑厌赤裸在空气中的下半身,“先跟你道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
“你......真他妈的变态。”
替刑厌拢上外套,刑路的声音听起来不冷不热,“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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