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葵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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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场“接风宴”的结果,谢凌霄早就知晓,自己在萧瀚海身边那么多年了,对方的脾气,他再熟悉不过。要是这位北冥宗主会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便轻易交出北冥神功,那么自己不早就把那本人人都想得到的神功秘籍骗到手了?

沈傲所言听在萧瀚海的耳中就像是笑话一样,他双目已盲,连脚筋也被割了,这时候对方才说若是交出秘籍如何如何,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我要受的又岂是区区囚禁之苦?你们只怕是想让我尝尽这天下至苦,才肯甘休吧。”萧瀚海懒懒地转动着那双已没有光彩的眼珠,面向了身边的谢凌霄。

谢凌霄被对方那双眼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不禁暗想回头再令人制作一副眼罩与那束面一起为萧瀚海戴上算了,对方这双死气沉沉的眼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萧宗主说笑了。以后每月东山盟的各大门派都会派人前来探望你,以确保你能在望月崖上安享余生。北冥宗虽已败灭,然而上天终有好生之德,萧宗主贵为一派宗师,我等也不愿害你性命。”沈傲笑了笑,眼底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若非萧瀚海身上有着他们想知道的秘密,他真想立即下令将这魔头碎尸万段。

“呵,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请沈门主早日将我送去关押吧。”萧瀚海冷冷一笑,抿紧了双唇,示意他不愿再与沈傲多聊下去。沈傲无奈,又一时不便轻举妄动,只好挥挥手,让手下将萧瀚海扶起来往望月崖的别院送去。

谢凌霄也随即起身:“父亲,让我送萧宗主过去吧。”

“嗯……好好招待对方。”沈傲冷冷盯着缓缓起身的萧瀚海,想到对方那阴阳共体之身,这位断岳门主的眼底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笑意。如果对方非要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自己也只好如他所言那般卑劣行事了。

望月崖在断岳门的后山,萧瀚海脚伤未愈,不良于行,谢凌霄只得让人备了一顶软轿将他抬上去。

只是那软轿被一前一后被人挑着,比那马背还要摇晃几分,花穴中插着的木阳具不断顶弄撞击肉壁,不多时便让萧瀚海发出了一阵绵软的呻吟。

“唔……唔……”方才为了不在沈傲面前出丑,萧瀚海一直在强忍体内那灼热的药性,而此时他再也难以忍受,整个人都瘫在了软轿里。走在一旁的谢凌霄不时回头看一眼对方,即便已经难受到了这个份上,这位倔强的北冥宗主还是不肯求自己一声,委实可恼!

“宗主别急,很快就到了。”谢凌霄冷冷看着前面那似乎没有尽头似的山路,云海深处,便是望月崖了,只可惜双目已盲的萧瀚海却是无法欣赏那里风花雪月的美景了。

不多时,抬着萧瀚海的人停下了脚步,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吊桥,吊桥那头则是一处被簇拥在草木花枝之间的别院。吊桥之下,乃是万丈深渊,谢凌霄小时候经常来这里面壁思过或是静研武学,倒是习惯得很。

两名奴仆已在小院门口等候多时,他们看到谢凌霄来到,急忙半跪行礼。

“见过凌霄少爷。”

“快起来吧,以后不必如此拘礼。阿忠,阿茂,以后就由你们负责照顾北冥宗主了。”谢凌霄笑着点点头,他待下人向来随和,在下人们心中比那沈长空不知要好到哪里去了。

谢凌霄说完话,随即又转身过去,将已经难以走路的萧瀚海从软轿中抱了下来,径直往屋里去了。

这座别院,只有三间房,最里面那间便是为萧瀚海所准备的。

谢凌霄将他抱进里屋,这才把他放到了床上,那张床也是为北冥宗主特制而成,床的两侧垂落着几根看起来柔韧非常的皮带,想来是用来束缚对方所用。

果然,谢凌霄将萧瀚海抱上床后,先是解开了对方身上的牛筋绳,随后却又拿起床侧的皮带将对方的手腕一左一右绑住。

萧瀚海此时哪里还想反抗,药性让他他躺上床之后就不停地扭动身体,脚腕上的伤口也因此又渗出了鲜血。

“呃……啊……凌霄……给我……给我……”萧瀚海往日在无忧楼中也用过些许助兴的药物,那时候,对方也不是没有这样磨过他,只是他们那时算是情趣,而如今却算什么?想到此端,萧瀚海恍惚的神志倏然清明,他瞪着那双灰色的眼,一阵沙哑的呻吟后,嗓子里发出了扭曲的笑声。

“哈哈……哈哈……谢凌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这身体却仍离不了你……”萧瀚海越笑那声音越是扭曲,他试图扯动被固定住自己双手的皮带,却无能为力。

谢凌霄关上门,插上栓,缓步走近了在床上艰难扭动的萧瀚海。

“宗主,且不可妄自菲薄。凌霄一直都知道,您对凌霄是一片真心。”谢凌霄慢语轻言,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出手握住了萧瀚海体内的木制阳具,缓慢而有力地开始抽动。

“呃呃……”萧瀚海几乎是下意识就夹了那已变得滚烫的木制阳具,很快,他就沉浸在了欲望的浪潮中,随波逐流。

谢凌霄忙了一整天,此时已有些困乏,他并不打算亲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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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萧瀚海,只是将那两根埋在对方体内的木制阳具好好把玩了一番,迫得萧瀚海溢出淫水后,这便罢手。待谢凌霄抽出埋在萧瀚海花穴内的木制阳具,正打算清洗一下存放起来,却发现上面竟染上了一丝暗黑色的血污。

“嗯?”谢凌霄微微蹙眉看向了仍沉浸在余韵中浑浑噩噩的萧瀚海,他还以为对方在药王谷时葵水已至,没想到竟是推延到了此时。

阿忠和阿茂烧好热水之后,即按谢凌霄的吩咐送了进来。

谢凌霄洗了洗沾上萧瀚海葵水的手,对两人吩咐道:“赶紧去准备一些尿布来。”

阿忠与阿茂不解何意,只是一齐望着谢凌霄,年长的阿忠看着谢凌霄从小长大,与对方也算有抚养之情,方才壮着胆子问道:“凌霄少爷,这是何意啊?咱们这里似乎没人需要那东西吧。”

谢凌霄微微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眼仍昏昏沉沉不省人事的萧瀚海,方才说道:“仔细看看,他不就需要吗?”

阿忠和阿茂壮着胆子顺着谢凌霄的目光看了过去,赶紧捂住了嘴,因为他居然看到那北冥宗主的赤裸的下身竟有女子的器官!

“今日所见,不足为外人所知,还望二位替我,也是替这位爷保守秘密。”谢凌霄笑眯眯地警告着两人,他相信这两个憨厚老实的仆人是不会多话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选他们来照顾萧瀚海了。

阿忠和阿茂赶紧点头:“少爷的话,小人必当遵从。您放心好了,我们这就准备尿布去。”

不多时,阿忠便将一叠用干净棉布裁制的尿布拿了进来,堂屋的柜子里多的是这些东西,都是谢凌霄之前让人备好的。

“有棉花吗?也拿一团来。”谢凌霄记得自己还特意准备了此物,就是为了应对萧瀚海的葵潮。

“有的,有的。”阿忠与阿茂上山之后便仔细检查过别院,将这里的大大小小东西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要让阿忠与阿茂照顾萧瀚海,有些秘密总是避讳不得的,谢凌霄将他二人带进了屋里,命他们稍稍掰开萧瀚海的腿根,然后将捏紧一团棉花之后缓缓塞入了对方正在流血的花穴。

“呃……”昏睡中的萧瀚海感到有人在往自己体内塞东西,下意识地便哼了一声。

谢凌霄也不惧脏,待他将那团棉花一点点塞进去之后,又取了一张尿布兜在了萧瀚海的下身。

“他乃是阴阳之体,葵潮每月如女子那般如期而至,一般持续三到五日,届时你们便可像我这样替他塞入棉花,再以尿布兜紧,免得他总弄脏床单。”谢凌霄继续交代道,“还有,每月葵潮之时他难免会腹疼畏寒,到时候你们可以为他冲泡一些红糖水,再给他把被子盖好,莫要让他凉了肚子。现在就赶紧给他盖上吧。”

谢凌霄手上又弄脏了,不便动手,阿忠与阿茂立即将床尾的被子拉过来替萧瀚海盖在了身上。

“我若有空,晚上会过来看他。不过他现在双目刚盲,想必情绪会很不稳定,你们一定要小心看好他,白天记得替他戴上镣铐,晚上的时候便像我这样将他双手双腿缚上。”谢凌霄擦了擦手,上前掐住萧瀚海的下巴,掰着对方的脸看了看,又道,“他性子刚烈,还得提防他有自尽之意。日后若非进食,最好都找东西将他的嘴堵上。反正你们也不必听他胡说些什么。过两天,我会令人送些束具上来,到时候你们尽管拿来给他用上便是。”

说完话,谢凌霄掏出自己随身带的一张方巾,叠了叠,这就掐了萧瀚海的嘴小心塞进去。

他刚要对阿忠阿茂交代一番,冷不防萧瀚海突然睁开了那双灰蒙蒙的眼,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凌霄少爷!”阿忠见谢凌霄被萧瀚海咬住,立即便要动手去掐开对方的嘴。

谢凌霄虽然痛得眉间紧拧,却摆了摆手,他看着自己手指被咬破流血,强忍了痛轻轻捏住了萧瀚海的鼻腔。

“宗主,莫要使气。我这也是为你好。”谢凌霄闻言细语地劝说着萧瀚海,耐心地等待着对方张嘴。

萧瀚海口中塞着布团,鼻腔又被捏住,终是难以支撑长久,只好缓缓松开了唇齿,谢凌霄赶紧趁机拔出了手指。

看着自己被咬得鲜血长流的手指,谢凌霄心中自然是恼恨不已,若非他已在萧瀚海口中塞了方巾,让对方难以全然合拢牙齿,只怕自己这只手真要被活生生咬下来不可。

萧瀚海喘着粗气将脸转了过来,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冷笑,他看不到谢凌霄面上的表情,却可以猜测对方那张俊美的脸上定是气极了的神色。

谢凌霄不甘地舔了舔唇,他当初被萧瀚海当作心肝一样宠爱,对方莫说打他,便是重话都不舍得说上一句,如今他陡然被萧瀚海如此满怀恨意地咬伤,倒是让他心里梗了什么似的。

“宗主,你不肯听话,也不能怪凌霄这样对你!”谢凌霄抓起丢在一旁的皮革束面便往对方脸上绑去。

萧瀚海双手被缚,双脚又不能使力,只能一脸冷漠与不屑地由着谢凌霄为自己戴上了那甚为憋闷的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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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萧瀚海下巴被束面紧紧兜住,双唇也在面罩的压迫下几难分开,他轻哼了一声,再次懒懒地闭上了眼。

“看好他。”谢凌霄恨恨地吩咐了一声,锁上门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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