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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海被谢凌霄伺候着脱了大氅,随后便被对方推着躺到了一张铺了白虎皮的合欢椅上,门户大开地将双腿搭在了扶手上。谢凌霄仍是那身绯红的女装在身,他垂眼往萧瀚海腿间看去,正是此处藏着北冥宗主身体天大的秘密,一朵丹蕊敛于其中,等着受人抚慰。
“莫要玩了,快些吧。”萧瀚海已有了些许醉意,他面色醺然,那双往深沉的眼中也多了些无所顾忌的快活。
谢凌霄却不着急,他绕到萧瀚海身后,双手抚摸着对方滚烫的面颊,俯身下来,轻咬着对方的唇瓣,说道:“既是宗主要凌霄伺候,凌霄怎敢不尽心竭力。今晚,凌霄一定让宗主其乐无穷。”
“喔?是吗?”萧瀚海低沉一笑,脑海里不仅浮现了当初让谢凌霄侍寝时的情形,对方从那时起就深谙房中之术,在发现自己阴阳同体的身份之后,居然胆大包天地提出要主动伺候自己,也是那时,自己终于第一次尝到了极乐的滋味。这也是萧瀚海第一次对自己这丑陋的身体有了一丝改观,原来,那样的事竟是如此快活。
谢凌霄随手解开自己束发的绑带,将它蒙住了萧瀚海的双眼,这早已是他与北冥宗主之间秘而不宣的小小情趣。
“宗主,凌霄可要扒您裤子了。”谢凌霄将手伸到萧瀚海的腰带上,抬头冷冷看了眼这个被蒙着双眼躺在合欢椅上的阴阳人。
“有本事就把本座扒光。”萧瀚海神色从容,他的喉头不断滑动,非为紧张,只是因为饥渴难耐。
谢凌霄将萧瀚海的裤子褪下,看着那朵在对方胯间微微翕动的花穴,不觉一笑。
萧瀚海虽然身体畸形,可谢凌霄却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子,他一次自然不得兼顾两处,所以为了让萧瀚海沉溺于欲海难以自拔,他总会用些东西来取悦对方。
谢凌霄从百宝箱里取出一对鸡蛋大的缅铃,在上面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那缅铃构造精巧,一旦受热便会自觉震动,而藏在其中的银珠也会因此撞击铃身,发出清脆的声响,使之震动得愈发厉害。
“叮……叮……”
萧瀚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耳根顿时一红,悄然握紧了扶手,那合欢椅上下一共两副扶手,下面这副扶手专门用于架放使用者的双腿,使其门户大开难以避缩,而上面那副却是为了方便使用者用手把住借力。
谢凌霄看到萧瀚海攥紧的手指,自然也知道北冥宗主怕是对这东西又爱又恨,不过即便如此,对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反抗自己,毕竟,除却自己之外,还有谁敢这么伺候这位威名远播的北冥宗主呢?
“别紧张,宗主,放松一些。”谢凌霄柔声劝慰着萧瀚海,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滞,只将那硕大一副缅铃往萧瀚海的花穴径直塞了进去。
萧瀚海虽然并不想紧张,他下意识地别开头,牙关紧咬,直到自己身体完全适应。
“生了囡囡之后,您这儿倒是没那么紧了。”谢凌霄想到自己第一次使用这两枚体型过大的缅铃时,可是把萧瀚海下面都弄伤了。对方那时尚未生子,更未曾尝过这缅铃的滋味,而如今想必已然习惯。
萧瀚海一听谢凌霄这么说,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嗓音粘稠地叱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可是嫌本座这下面松了,慢待了你家老二?”
谢凌霄连忙打了个哈哈:“不敢不敢,凌霄安敢嫌弃宗主。宗主您可是连孩子都为我生了。”
说到此处,谢凌霄的言语中也流露出了一丝深情,他望着萧瀚海那张刚毅的面容,瞥见对方鬓间的白发之时,心中陡然百转千回,竟生出了一股莫名的酸涩。
“那便别再废话了!”萧瀚海的鼻息渐浓,那缅铃已开始他花穴内嫩肉的带动下发出了轻脆的响声。
“宗主,凌霄要来了。”谢凌霄轻声说道,见了萧瀚海这副被欲望所熏染的模样,他也难免动了尘心。
话音刚落,谢凌霄托起自己早已肿胀得硬挺的男根,在上面匆匆抹了一层膏脂后,直直抵向萧瀚海的后穴,这样一来,对方花穴之中有缅铃照顾,后穴之中有自己的男根照顾,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多话。”萧瀚海轻嗤一声,呼吸更见粗重,他的花穴受了缅铃刺激,穴内逐渐变得滚烫,如此一来,却是促使缅铃动得更加厉害。
谢凌霄舔了舔唇, 萧瀚海受不了,他又何尝受得了。
“那凌霄便失礼了。”谢凌霄低头吻住了萧瀚海的双唇,顺势将男根缓缓插入了对方紧闭的后穴之中,一时间,他只觉自己的男根被萧瀚海的肠肉紧紧吮住,不待他多作抽插,精水竟似要被那柔滑的肠肉绞出一般。
风声、浪潮拍岸之声掩盖了无忧楼中那微弱的淫靡水声,便连萧瀚海那低沉的呻吟也一道掩盖了。鹤鸣山中,随着北冥宗内那最后一点微光也变得黯淡,这纷纷扰扰的尘世再度归于寂静,唯有亘古不息的风与浪,仍在喧嚣。
“大爹爹说话不算话,说好给人家讲三个故事的,一个也不曾讲!”
一大早,萧瀚海的女儿萧岚便撅着嘴将头探进了位于无忧阁的暖阁内,她的大爹爹与小
', ' ')('爹爹平日都在此处歇息,昨晚等了一宿也不见萧瀚海过来,萧岚颇为不满地在谢凌霄的哄劝下睡去,天刚亮不久,她便催着带她睡觉的阿姆前来寻她的爹爹们了。
萧瀚海昨晚与谢凌霄一番云雨之后,到最后已是神志恍惚,以至于他怎么被对方抱到床上的也是浑然不知。
听到女儿那稚嫩的声音,原本正要发作的萧瀚海无奈地舒了舒眉头,冲站在门口只敢抱怨不敢轻易进来的丫头招了招手:“囡囡,过来大爹爹这里。”
听到女儿的声音,谢凌霄也在一旁坐了起来,他随手扎起长发,冷冷看了眼面色忐忑的姆妈,对方连个小丫头都看不好,看样子可以换人了。
萧岚小心地绕过了摆在屋子中间的残羹与碗筷,一下就扑到了萧瀚海的怀中。
“大爹爹,今夜你可要不要再骗人家了。”
萧瀚海慈爱地抚摸着萧岚的脑瓜子,笑道:“好,今夜呀你就来这里,听完故事再让姆妈带你回去睡。”
萧岚一听,又有些不高兴地撅了下嘴,她眼巴巴地望着萧瀚海与谢凌霄共享的这张大床,小声说道:“爹爹好久没陪囡囡睡了,今晚囡囡想和你们睡嘛。”
谢凌霄轻笑一声,捏了捏萧岚的脸蛋,说道:“岚岚都这么大了,还要爹爹们陪睡?这可不成体统。”
“人家要嘛。”萧岚知道萧瀚海最是宠爱自己,干脆将脑袋往对方怀中一扎,便不肯抬起。
“呵呵呵呵,这孩子在撒娇呢。”萧瀚海搂着怀里这小小的身体,转头笑着与谢凌霄对视了一眼。
谢凌霄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将萧岚从萧瀚海怀里一把抱到自己怀中,萧岚咯咯地笑着,只觉好玩罢了。
“你这小丫头啊,怎么这么不听话!与谁学来的?”谢凌霄言语中满是宠溺,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也不好生气。
昨晚一夜殢云尤雨已让萧瀚海饥渴的身体得到了满足,他神清气爽地下了床,一边披上袍子,一边对谢凌霄道:“凌霄,就让囡囡今晚在这边过夜吧。我们的确很久没好好陪陪她了。”
萧瀚海转而又对萧岚叮嘱道:“囡囡,你好好听你小爹爹的话,大爹爹现下要去练功,晚点才过来。”
“大爹爹总在练功。”萧岚一想到平日里少有陪伴自己的萧瀚海,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又露出了不满之色,低声嘀咕了起来。
萧瀚海微微一笑,也不去答萧岚,又望着谢凌霄嘱咐道:“宗门中事,就有劳你费心了。”
谢凌霄眼看萧瀚海就要出去,急忙叫住对方道:“对了,宗主,还有一件事要您定夺。”
“什么事?”
谢凌霄随即松开女儿,下床走到了萧瀚海身边,他顾忌女儿在场,不得不贴近了对方耳畔,压低了声音说道:“上个月白虎堂的人查到了蔺少华的踪迹,他身上伤势未愈,被白虎堂的人设计擒住押回了宗门内,一直不曾处置。如今东山盟即将来袭,您看……”
蔺少华乃是萧瀚海的师弟,当初他们俩因为皆是罕有的阴阳之身被前任北冥宗主收为关门弟子,作为下一任北冥宗主培养。随着终将面临争夺宗主之位,师兄弟二人因此决裂,只是蔺少华不敌萧瀚海,不久之后便叛出了北冥宗。为了不让北冥宗的秘密被泄露,这些年来,萧瀚海一直派人追杀他这位师弟,当然蔺少华也并非泛泛之辈,以至于萧瀚海不得不亲自出手才将对方重伤,饶是如此,蔺少华仍是借着北冥宗的高深武功逃过了一劫,直到上个月才被抓回。
略略沉吟之后,萧瀚海看了眼在床上玩着谢凌霄那件女装的女儿,轻声吩咐道:“先留他一命,待收拾了九大门派之后,到时候本座再亲自取他性命,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对了,还有今年五月青龙堂他们抓回来的商州巨贾刘氏,至今仍无人来赎,早已过了咱们规定的期限。”如今北冥宗中事无巨细皆由谢凌霄先行过目,再由他决定是否请示萧瀚海,北冥宗贪婪残忍,为了掳掠财宝维持宗派开支,向来不择手段,这也是为何他们会被称作江湖第一大魔教的缘故。
萧瀚海一听,冷冷一笑:“刘家那帮人只怕巴不得那老头子死在外面。哼,既然如此,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岂不是让人瞧不起我北冥宗的手段?回头你便差遣青龙堂的人去商州将刘家灭门,然后将他们家的金银珠宝统统搬回来,也算略施惩戒吧。不过这一切,都还是得等到解决了那东山盟再说。”
“凌霄知道该怎么办了。宗主,您安心闭关去吧。”谢凌霄心领神会,微微笑道。
“嗯。中午不必等我用膳。”近日,萧瀚海自觉内息有些滞堵,所以每日都会抽出白天的时间闭关调息,所幸有谢凌霄负责处理宗门中大小事务,倒是让他这个武痴省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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