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愕然,后来她是想过这事,那条狗就是薄司墨特意让饭店的老板娘送到她面前的。
尤其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薄司墨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现在都记得他看她的那个眼神,惊喜,难过,绝望都有,甚至眼里隐隐含着泪水,特别亮,特别温柔。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问过,薄司墨不说。
她就没问了,想着两人谈恋爱,她何必要问得那么清楚呢。
只要她知道薄司墨是真心爱她的就行了。
现在,温软提起了。
初时装鸵鸟:“阿姨,我不想说这事。”
温软又想到了薄司墨卧室里挂着的那些画了,每一幅的右下角都有时间和日期,最早的那幅画是薄司墨五岁时所画。
一个人再怎么聪明老成,但五岁还是小孩心性,绝对不会画一个十多岁的女子。
就算要画画,也是一些花花草草和小动物。
况且,薄司墨画得太好了,画工精湛。
温软笑了笑,专心开车。
一直到一家茶楼外面,她把车子停好:“陪我喝杯茶吧。”
她说:“有些事情得聊聊。”
初时下了车,跟着温软进了茶楼,两人去的三楼,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
到三楼的雅间后,初时发现里面有人,是薄正霆。
初时捏了捏手上提着的小包,那里面放了手机和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