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她都有一点喜欢他了。
他和她生气,她心口堵得慌。
“我喝了。”她声音细细的,两只手捧着那个碗,喝了一大口。
“薄司墨。”她把碗放下,偏头看他。
薄司墨依旧不理她。
他没生气,就是心疼她。
如果以后她生理期再痛,他可以代她受过,那她不喝就不喝。
她痛,他比她更痛,心会慌会怕,会胡思乱想,会害怕就此失去她。
初时用筷子夹里面的姜丝,吃了两根,好难吃。
她又偷偷去瞄薄司墨,以为惹他生气了,不敢再叫他了。
她低着头吃姜,吃了一点,又开始喝糖水,越喝越觉得难喝。
那碗糖水,初时喝了一小半。
薄司墨才从外面进来,他没说话,坐在她旁边静静地望着她。
初时看到他就委屈,但薄司墨不说话,她也不敢说,默默喝糖水。
她喝了有一半了,薄司墨才开口:“好了,等下吃糖葫芦。”
初时闻言就笑,一双猫眼眯成两条小细缝:“你不生气了呀?”
薄司墨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没生气。”
初时:“那你为什么去外面,都不理我。”
薄司墨恨严肃:“我去外面看风景而已。”
初时生气了,使劲瞪他:“你是猪。”
薄司墨笑,拿了一串糖葫芦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