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比做贼偷了东西还要心虚,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怕有人看着她。
她去了围墙的最角落,那是冷宫一角,没人来,都是杂草。
初时蹲在那里:“薄先生,有事吗?”
她另一只手还提着食盒,这食盒还挺好看。
“收到早餐没有?”此时,薄司墨正站在宽大明亮的落地窗旁,男人长身玉立,芝兰玉树般,眼神柔得像是三月的春水。
初时其实是有点生气的:“你为什么要送我早餐?”
“怕你饿着。”薄司墨回答得很快。
这一世,他虽然才二十四岁,但并不像同龄人那么幼稚,别扭。
他毕竟经历过前世,他了解初时。
他做了什么,肯定要说出来,让她知道,默默关心她,什么都不说,万一他的小姑娘缺个心眼,以为他对她不好,和别人跑了怎么办。
初时紧紧皱着好看的眉头:“你和薄导是亲戚吗?”
都姓薄,应该是一家人。
“是。”
初时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下去了,她想到了那天被赶出剧组的那个女演员,她害得戴年华差点都被解约了。
如果她拒绝薄司墨,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薄导都会觉得没面子,肯定要把戴年华换了。
这该死的强权强资本主义。
初时勉强笑了笑:“那我挂了,谢谢薄先生的早餐。”
薄司墨心情很好:“中午我过来接你,一起吃饭。”
初时被吓到了:“别,我就喜欢吃剧组的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