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很快就到了,姚耀等两人下车之后,将车钥匙交给了江绘心。
“太太,席总交代过了,以后下属们不准再干涉您的行动。这个是席总交给您使用的,我还有工作,就不上去了。”
江绘心接过车钥匙,心情更是复杂。席聂,你一定要把我们绑在一起吗?
总裁办公室里,席聂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点着烟。姚耀走进来的时候,席聂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蒂。
“席总。”
“人送到医院了?”
“是的,席总,您看上去精神很不好,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公司的事情我们会处理,您放心。”
席聂摇了摇头,转身问姚耀:“绘心有没有说什么?”
“太太什么话都没有说。”
姚耀看着眼前已经不复往日里的沉稳镇定的席聂,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办公室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姚耀,你说,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席聂掐灭手中的香烟,转过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这里的楼层足够高,高到让人觉得孤独。
“我和她之间,明明并没有多大的误会,明明有好几次机会可以说清楚,为什么会变成现在伤害到孩子的地步?”
“席总,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太太的错,只是你们谁都不了解事情会向这个方向发展。”
“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我有很大的责任,绘心在怪我了。因为我的态度,最终伤害到了孩子,这是她怎么也不肯原谅的。你去忙吧,我静一静。”
江绘心不知道的是,在同一家医院里,还住着她另一位故旧。在特意安排的豪华病房里,白清晥正在里面焦躁地走来走去。
那天仓库的事情之后,席聂自然不会就这样好好的就放白遇离开了。虽然他不是白遇,绝不会愿意按着黑道那一套快意恩仇的准则行事,但是将人教训一顿出一口气还是可以的。
于是当天半夜里,白遇就被人送进了这家医院,浑身上下多处伤口均是外伤,而且都是伤在不显眼却又疼得厉害的地方。白遇的心里恨毒了席聂,但是却呀拿他没有办法。
“白遇,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白遇了,席家和黎家都在你的手里,你难道还会怕他席聂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白清晥只要一看到白遇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在时隔两年之后又一次输给了席聂,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白遇现在已经手握北越市最大的财团,北越市面上的人,不管背地里怎样,当面的时候谁敢不给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