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于他,何尝不是一种请求。
但令游屿颇为头疼的,他似乎受到薄覃桉帮助太多,薄覃桉不求回报,可始终是他自己心里的一根钉,横隔在他对外界输出情绪的门槛上。
薄覃桉每帮助他一次,就好像是一把小锤子将钉子敲进去一分。游屿怕扎的太深,到时候和自己融为一体,他就真的会忘却原则地完全依赖。
他没什么能还给方远的,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否正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可能将方远给自己的亲情还回去。
“小屿!”客厅传来薄邵意的声音。
“我爸带了夜宵,别画了!”
薄覃桉?想什么来什么,游屿回道:“我再画会,你先吃!”
“再画就真傻了!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薄邵意举着鸡腿横冲直撞,游屿怕他手上的油全蹭在画上,连忙用手边的白纸将画盖好,与此同时鸡腿也十分粗鲁地塞进他嘴中。
“好吃吗!”
游屿气得翻了个白眼,薄邵意这个大概根本没有安装“识眼色”系统,反而是更高兴道:“走!我爸还带了可乐!”
虽然承认鸡腿配可乐诱人,但游屿所有注意力仍在还未画完的画上,薄覃桉人在厨房,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游屿好奇,“薄医生?”
薄覃桉转身,“就好。”
好什么?游屿走近,这才看到薄覃桉手中的爆浆珍珠蛋糕,他正将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
半夜吃热量高,早晨起床脸会钟,真的没问题吗?
游屿这么想,也这么问,薄覃桉答。
正因为热量高,所以他选择不吃。
小薄同学狼吞虎咽。
游屿回头看看薄邵意,想了想说,那我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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