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白詹的学生基本不会来听公开课,公开课太基础对于他们来说只能是浪费时间,沈白詹自己也承认希望自己的学生不要浪费时间来听课。
沈白詹见游屿主动来找他格外欣喜,当即指挥游屿帮他将讲台上的作业抱回办公室。
“社会实践报告?”游屿随意翻了几页。
院内每个学期都要求学生根据生活内的所见所闻,写一份新闻报告上交,为以后成为媒体人做准备。
游屿说:“薄邵意昨天被人打了。”
“嗯?”沈白詹将数据盘从电脑内导出,他抬头道;“他打别人还是别人打他?”
“别人打他。”
沈白詹笑道:“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是挺没面子。
游屿帮沈白詹把作业放在办公室后,来了几个学生问沈白詹专业上的问题,游屿便坐在一旁整理这些作业的排序,按照学号从小到大。
这些学生没有决定好毕业作业,问沈白詹有什么新闻可以做。这种发散性思维的大作业,沈白詹不好直接说,只能稍作引导。
“什么新闻都可以吗?”游屿忽然插话道。
学生们的视线纷纷落在游屿身上。
突然被整个房间内的人注视,游屿一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问:“只是建议。”
“说。”沈白詹来了兴趣。
“许多社会性新闻都来源于学校,比如校园暴力或者是校方在学生出事后推卸责任,那么学生走出校门后需要为自己的安全负责。学校设置警卫室就是为了保护学校内的安全,那么警卫室没办法保护的地方,比如附近的小吃街?”
游屿顿了顿,沈白詹身边的学生眼神发亮,继续说!
“很多打架斗殴事件都会在那片发生,但是并没有人愿意真的追究,因为那些街头混混拐骗学生大多都是有组织有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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