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结束后,医院打开电话请薄覃桉回来处理一个较为棘手的患者,游屿也不便再打扰薄覃桉,对薄覃桉说南大离家不远,自己走一会就到了。薄覃桉抬眼看沈白詹,沈白詹摇头道:“现在这个时期太敏感了,我知道就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时间就是生命,薄覃桉没再停留,目送薄覃桉离开后游屿也对沈白詹道别。
“谢谢您帮我拿到谢江余的签名。”游屿礼貌道。
“我听薄覃桉说你画画很棒。”
游屿弯眸笑了下,“薄医生一定不是这么告诉您的吧?”
薄覃桉的原话是,他会画画。沈白詹点头,确实,“我擅自做了艺术加工。”
“你叫他薄医生?”沈记者敏锐地对准游屿话中一切能够发掘的字眼。
游屿点头。
“我是他的病人。”
涉及隐私,沈白詹点到即止,和游屿在分岔路再见时,他问游屿有没有兴趣参加谢江余的点映会。
“我可以吗?”
“可以。”沈白詹冲游屿挥手,“到时候我通知薄医生,让他带你来喔。”
沈白詹这个人很奇怪,但又莫名让人觉得可靠,游屿说不上来今日到底哪里不对劲,好像只是被薄覃桉带着提前进入大学听了场有意思的课。
昨晚睡地太晚,早上又被薄覃桉叫起辅导了两个小时的功课,以至于一回家游屿便睡死在床上,一觉醒来暮色已合,路灯的昏黄色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游屿揉揉发困的腰,起身去厨房找吃的,最近一个人生活使得各项技能直线上升,其中便包括厨艺。
他已经能熟练蒸饭,做炒饭给自己吃。
下午睡太久,到晚上便不容易再休息了,游屿只能趴在桌子上撑着额头写英语试题,大约十一点左右,客厅传来电话铃声。
是舒少媛的号码,游屿已经很旧没和舒少媛联系。
舒少媛是掐着点打来,平时游屿这个点刚放学回家吃夜宵结束准备画画写作业,电流组成的声音传入耳中,女人的音调一如既往,她问游屿明天有什么打算,语气太平常,平常地好像她和游屿的冷战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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