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游屿让自己的声音压过薄覃桉。
就算错了,他也不允许薄覃桉打破自己的幻想,“薄覃桉,你可以有心理活动,但不要告诉我。”
在我的眼里,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假期过得很快,一转眼一个月过去,游屿也收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说来也巧,他和傅刑的录取书一起到。傅家父母高兴,当日带着两个孩子去饭店庆祝。对于傅家父母,游屿心怀感激,饭席间要以茶代酒敬叔叔阿姨。傅妈妈感动地抹眼泪,游屿是她看着长大,如今能有好前程,她比谁都高兴。
回家后,傅刑半夜提着气泡酒过来,又定了烧烤外卖。游屿去厨房找开酒器,他自己有伤不能喝,也就只拿了一个杯子。
“你不喝?”傅刑举起酒瓶仔细看了下度数,“才六度,喝不醉。”
游屿撩起额前的发,“我有伤。”
傅刑看罢跳起来扑倒游屿面前,“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伤口都快好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万一毁容怎么办?”
游屿摆摆手,将傅刑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没事。”
起泡酒度数小,但几瓶喝下去,对于傅刑这种只有嘴上功夫的人,根本经不住折腾。
他双颊都红了,像冬天被凛冽寒风侵袭过般,游屿揉揉他的脸颊说:“你醉了,别喝,再喝叔叔阿姨该生气了。”
游屿抢过傅刑手中的酒瓶,傅刑又抢回来,“别闹!”
“傅刑,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学了。”游屿说。
傅刑啃了口烧饼。
“没吃饱吗?”游屿又问。
傅刑摸摸肚子说饱了,但还能吃。
离开学只剩下一个月,意味着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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