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快餐店后,游屿约薄邵意出门去网吧打游戏,谁知薄邵意今日改性说自己要好好学习。游屿问他吃了什么药,薄邵意捂着话筒说我爸来了。
薄覃桉没走?
“吃了吗?我买披萨回来。”游屿想了想说。
“行,水果的。”薄邵意说,“再要一份肉酱面,我爸不喜欢吃披萨。”
披萨凉了不好吃,游屿买好后打车回去,刚开门正好看到薄覃桉站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位置穿外套。
游屿问:“您不吃披萨吗?”
“上班。”薄覃桉说。
游屿笑了笑,“还有意面,您带走吧,专为您买的。”
话落,薄覃桉将视线放在游屿提着的塑料袋上,游屿立即将意面从披萨袋里分出来递给薄覃桉。
薄覃桉没接,他问游屿去了哪。
游屿不说实话,只说在办公室老师留他整理作业,所以回来比较迟。
“你父亲的病,如果想治疗还是需要去国内专治癌症的权威医院,如果你父亲愿意,可以先把诊断资料发来,我交给认识的同事研究。”薄覃桉说。
游屿摇头,他已经够让薄覃桉费心,“晚期没得治,就算有挽回的几率,方家也负担不起高昂的医药费。”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薄家这么有钱,世界上有钱的人很多,没钱的人占大多数。有钱的人用钱买时间,买无数能够满足精神需求的东西。但穷人用时间换钱,再严重一些甚至是用生命换钱。
“有很多医疗政策可以申请。”薄覃桉说。
游屿看着薄覃桉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一身简单的黑色大衣,手臂上挂着暖色的羊绒围巾,他不喜欢戴手套,每次见面他的手骨都会被冻得很红,但他手掌永远都是热的。
薄覃桉越是这样,越让他觉得他欠他的更多,游屿忍不住说:“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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