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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周殊锦从小林子里牵出来前还给他整了整衣服,拐上正道走到庙前停车场的时候周殊锦环视了圈突然“c,ao”出一声,我回头看他,他一脸不可理喻的模样:“带我来的那的士司机把车开走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皱着眉头:“我还让他等我出来。”
我看他,好笑:“那怎么办?”
周殊锦看了我两秒,我朝他招了招手,然后告诉他:“告诉你个办法,你去问庙里师傅山底镇上有没有司机的联系方式,让他上来接趟人。”
周殊锦摸了摸脑袋,看我两眼:“我去里面问问。”
我点头,在他走后把口袋里的卡片又掏出来翻了翻抬步又往我放着我弟骨灰地方走去——放在那里的花还很新,那个来看望的人应该没来多长时间,那里的师傅可能会有一点印象。
等我找到那个师傅并说明缘由后他顿了顿后从香烛台后拿出功德簿翻到最新的一页,上面人名写着“宋益”两个字,填写时间是今天早上,钱捐得不算少至少宋益应该拿不出这些钱,而且我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他也根本不信佛,师傅指着联系方式告诉我说这个人说如果有看望唐朝的人来问他就把他的联系方式拿出来。
我用手机记下了这个联系方式,谢过师傅后原路出了庙门,周殊锦站在门灯下踱步,听见我走过去的脚步声后朝我侧了侧头:“哪去了?”
我把我口袋里的卡片直接递给他:“有傻逼费傻逼劲要我联系他,装神弄鬼。”
周殊锦就着门口昏黄的灯低头看了会儿那张卡片:“谁?”
我问他:“叫车来了吗?”
周殊锦把卡片揣进自己口袋里回我:“说是开上来要二十几分钟吧。”
晚上我跟周殊锦在镇上一间几乎除了床什么也没有的小旅店住了一晚,他应该是连日的赶路太累了,看到这简陋的地方啧了两声到狭小的勉强伸直手的浴室洗了个澡后也倒床就睡了,我在窗口抽了两根烟,拿出手机给那个电话号码打了个电话,那边没人接电话,回过身来周殊锦已经抱着被子似乎已经睡着了,头发还沾着水汽。
我洗澡出来关灯躺床上好一会儿周殊锦往我身上靠了靠,我伸手捏了捏他还s-hi漉漉的发尾:“醒着?”
他从鼻腔里哼出两声,好一会儿他嫌弃地哼哼:“床硬死了,臭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睡过。”
哦,我倒忘了他周殊锦是个小少爷,我伸手捏了捏他屁股:“睡不着来做正事。”
周殊锦躲了躲,透过窗外亮着的路灯我见周殊锦闭着眼睛皱眉:“脏死,谁知道多少人在上面睡过。”
我笑了声,倒也真没多想干点什么,随嘴说说而已,看他这模样就更觉好笑:“你还拿起乔来了。”
他一副十分困难的模样睁开了眼睛,他应该是真的有些困了,撑着j-i,ng神在跟我搭腔似的,抬眼盯着我看了会儿后,突然撑起上半身在我嘴上亲了下,收回身子后他脸颊贴在我肩膀上又闭上眼睛吐字:“困了。”
“嗯。”我应了声。
他含糊着嗓子说:“我睡了。”
“嗯。”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周殊锦呼吸变平稳了,我眯着眼睛准备睡觉迷迷糊糊听见自己手机震了下,我伸手去捞手机被手机屏幕的灯光刺了下,眯着眼去看那条发过来的短信。
拨乱反正第38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