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片深不见底的水中突然朝我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眼眶,整个眼珠都几乎要跳出眼眶,盯着我的样子不像是任何一个我曾见过的别人的爹,倒像个索命的恶鬼。
害怕倒不觉得,我人生中再也不会有任何能够让我害怕的事情。
活着如此,死亡如此。
我受够了所有软弱会带来的恶果,我这个短命的爹那个无用的娘还有唐朝。
嗯,我的唐朝死在了十六岁的年龄,他人生中最勇敢的事情是挡在我面前替我挡了几刀然后告诉我说:“哥,快跑啊。”
——快跑啊。
我的人生一直在往前跑从来没有试图停止过,摆脱童年摆脱噩梦摆脱贫穷,摆脱所有可以让我变软弱的东西。
快跑啊。
——
我去上个厕所再来写后面的...
可以明天再来看
哇这部分总算写完了
——
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了唐朝在小声地喊我,唐项唐项一声密过一声,然后我感觉我好像被人抱住了,我顽强的求生欲让我紧紧地抱住了这个靠近我的身体。
在短暂的意识不清后我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隔了一会儿我后背咯到了石头咯到了杂草,被风吹拂过了满鼻的腥臊水味,还没回过神感觉身上压了个人,有人扯着我的衣领。
这个扯着我衣领的人在愤怒地咆哮着:“你他妈的不是说自己会游泳吗,你他妈是想死吗?”
我眼角见他身上的水珠滴在几团杂草之上,迷迷糊糊见他保镖好像拿着干衣还是毛巾之类的朝他递来,他坐在我身上吼道:“给我滚——!”
水把我的身体变得有点重,我侧头见杂草堆丢弃着一根还未燃烧殆尽的烟,一时间觉得喉咙痒的有些难受没忍住伸手把那根未燃尽的烟抓了过来,狠狠地把那烟尾巴吸到了烟嘴的位置,随后把烟头弹向这个坐在我身上深深喘息的周殊锦身上。
烟头弹在他衣领触到水而传出“滋”得一声,烟灰夹带着火星零星地沾上他脖子处的肌肤。
他的眼镜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头发s-hi漉漉地背在脑后,在我弹烟头过去的时候微不可见的避了避,他s-hi着整张脸起伏着胸膛恶狠狠地盯着我。
是了,他恨我,我应该早就认清这个现实的。
虽然我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
我伸手扯过了他的后颈,按着他的脑袋压在了这堆了零星碎石的地上,他的双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摆放在自己的脑袋两侧,我压在他的身上随后伸手扒下了他s-hi漉漉的裤子。
他挣扎了一下,我说:“别动。”
他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钮般地放弃了挣扎,我解开皮带,拉下内裤lu了自己东西两下掰开他双t-u,n就把自己捅了进去,我竟然意外的觉得兴致高涨。
周殊锦大叫了一声,他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地暴起,又在突然大叫了一声后再也没有声音。
我按着他后颈骑在他身上奋力地挤了数下,一阵风吹过,我身上的每一滴水都带起了我身上的j-i皮疙瘩,这个风是冷的,空气是冷的,水是冷的,阳光也算不上太暖和。
这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是身下这人某处狭窄拥挤的地方,它包裹着我,它的血液温暖着我,温暖着他身下某些被人遗弃的杂草。
在这个瞬间我真的什么都没想,只有冷跟暖交替着覆盖我全身上下的感官。
没有爹没有娘没有唐朝甚至连周殊锦也没有,我骑在他身上遗忘了他。
在血液的润滑下我进出的愈加畅通无阻起来,这一刻我谁也不是我连自己也不是。
在我完成我第二次s,he`j-i,ng之后,我抽出我自己的东西,用我自己脱下的s-hi外套把自己腿下狼藉擦了擦,随后把外套丢在了周殊锦身上,我站起来想走,才起个身,那个趴在地上很长时间都没动弹的人突然发出了些含糊的音节。
我没听太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也不在乎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听见周殊锦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我只是想让你把我当个人看,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我弯腰在他外套口袋里面找他的烟盒以及打火机,烟盒已经浸透了水,每一根烟都难看到让人倒胃口,我捡了根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含进了嘴里,反正也点不着随手把掏出来的打火机扔了转身要走。
我听见周殊锦的哭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只是要一点属于我的尊严,凭什么我不可以有?!”
我咬着他那根s-hi漉漉的烟头转个身,他仍旧跟个被弄坏的玩具一下躺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我在他视线跟我对上的刹那对他说了声:“滚吧。”
我要走了。
其实我们之间应该是有很多可以被记忆的事情,但是他不愿意,他只愿意记起自己无数个狼狈的时刻。
如果我他妈的也这辈子都只能记住自己的狼狈,那么我这辈子他妈的是永远也无法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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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拨乱反正第16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