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着大概等了会儿,爬上床,在床缝隙里掏了半天,撅着屁股腰线下沉,身上还是一串的痕迹,屁股也有些红。
我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腰:“撅得这么好?”
他把手机掏出来打开我的手,看向我的时候眼睛又红了,我伸手掐了掐他大腿根的r_ou_,那里的r_ou_特别软乎,我挺喜欢的。
在听见他变调的叫声后,从床上站了起来准备去浴室收拾自己。
我希望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不在了,而我也实在没有办法让唐冬冬这个人骑到我头上去,即使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唐冬冬。
进浴室准备关门的时候听见身后的周殊锦拿着手机嗯了声喊出句:“小耿。”
我在浴室里给助理小陶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半个小时左右时间给我打电话,往常我去些必须要去但是对我来说又实在没什么意义的饭局的时候经常让小陶给我打电话说出大事了必须让我去处理。
挂了电话洗澡的时候仔仔细细想了想自己应该怎么办,他周殊锦就是想骑到我头上,不管他是什么见鬼的逆反心理还是别的,我看他就是想让我把他当个什么真正的大少爷对待,还愿打愿骂。
我觉得他要么就是疯了,要么就是长了五六年除了叫`床叫得越来越好听外什么东西都没长,还跟个智力不全的小少年一样。
洗完澡走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我走到床边去穿自己彻底揉成一团的衣服,费了半天劲想要把它咸菜一般的折痕给弄平顺来,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坐在床边把摘下的手表带上,还有丢在一边的烟放回口袋,站起身的时候想了想才发现打火机不见了。
我在原地走了两步,抬手看了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推开门走了出去。
周殊锦跟邵合耿及张晟坐在昨天我出门见着的那个茶台处,周殊锦手里还夹着根烟眯着眼睛把烟雾从嘴里缓慢地吐了出来。
外间客厅打麻将的那一桌人已经散了,这么大个地方那三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还怪冷清的。
邵合耿在看见我的时候笑眯眯地朝我招了招手:“唐哥,等着你出来呢,殊锦肚子都饿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差不多小陶能给我打电话,我走过去哎了两声:“不好意思久等了。”
周殊锦一双眼睛在烟雾缭绕下瞥了瞥我,邵合耿伸手拍拍他跟周殊锦中间的位置:“来唐哥坐。”
那姿态动作跟老鸨拉客的架势差不多,我抬腿准备挨着周殊锦坐下,口袋里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接电话看见时间的时候觉得小陶真的是有强迫症,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电话来得可真及时。
“唐哥?”
“什么?!”
“……”
“行,我现在立刻赶回去看一下。”
“……”
“嗯,留一下他们,我马上就到。”
“好的,唐哥。”
我挂了电话收回自己迈出去的腿,言辞十分恳切地告诉他们:“实在是公司碰到点事,我不回去不行。”说着从口袋里拿烟盒出来,“真的,下次我做东请你们吃饭,不好意思啊。”
邵合耿笑了一下:“行,那下次再约饭?”
张晟倒是没有说话,接了我递过去的烟在身上摸了摸转头向周殊锦借火:“殊锦借个火。”
周殊锦把含在嘴里抽了大半截的烟捏着烟嘴拿下来递给了他,然后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什么事?”
我抬手抽过了他从烟盒里掏出的一根准备重新塞进嘴里的新烟,告诉他:“烟要少抽。”
他冷着脸看了我两眼,把台子上的烟盒往我身上一掷:“滚。”
我弯腰捡了他丢下来的烟盒,放回桌子上对邵合耿笑了下:“我先回去办事,你们早些去吃饭,他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下午最好让他睡一下。”
邵合耿抬了抬眉毛,我看向周殊锦:“我先走,回头联系我?”
当然我没有准备理他的反应,跟张晟道了个别,转身从他们的套房走了。
我量周殊锦这个孔雀样的性子也不可能拉着脸跟人说——我跟唐项不对付,我恨他,因为他在床上日得我哭天喊地,昨天我让人把他绑到我床上来只是因为我想弄死他。
这太傻`逼了,我觉得他不会说。
他的性格让他绝对不可能跟他来沛市认识的这几个明显是利益关系大于朋友关系的熟人说。
所以我很简单就可以离开,顺带让邵合耿认识认识我。
他原来不是不认识我吗,现在总算认识了吧。
进电梯里的时候给小陶打了个电话,让他给我拟个休假计划,我需要在今天晚上之前离开沛市,随便去个哪个地方度假,假装自己事务缠身,我没有兴趣跟周殊锦玩这样混乱的小把戏,而也实在做不到拉下脸去哄他。
说实话,我现在胳膊跟手背还有些疼,而我真的真的是非常不喜欢疼。
小陶在电话里问我是否需要谁陪同,我出电梯的时候想如果他能给我找几个长得好看的大学生跟在我身边那边这趟旅程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回来周殊锦又离开,那简直是就是一趟完美的行程。
周殊锦不是本市人,听张晟的意思应该在沛市也呆不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他们哄着周殊锦是企图从周殊锦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但是我想想这个世界上的事讲白了无非钱或权。
邵合耿他爸在沛市的房地产行业称王称霸,拓了许多其他别的行业要做成一个邵式集团,钱他不缺。
拨乱反正第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