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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融合仪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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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非常嫌弃地抱着阮枣退后了好几步,表情冷漠地好像能凝结成实质的寒霜,嫌恶地说:“你再敢靠近我们,我就让你和你的族人一起去那个世界。”

闻言少年立马停下所有动作,略带遗憾地看了一眼阮枣。

她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了,一想到自己之前居然还可怜他们,就为当时自己的无知沉默。阮枣搓了搓手臂,复杂的望着少年。

他呆呆地跪了一会,随后站起来慢慢地说:“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大人了,我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有缘再见了!”

他绕过两个人之前,深深地看一眼阮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了刚出生的怪物以外的白色心脏。那是一颗白得令人惊心动魄的心脏,与他此前所见的所有怪异之心截然不同。而她身旁的那个人的心脏,则如同深沉的夜空,漆黑无比,这两颗心,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显着的两个异数。

因为眼前被灰尘蒙蔽着,他只能看见物体大体的轮廓,以及外壳下包裹着的东西。

这两个人的心脏似乎锁在一起了。

“你等等!”

因为阮枣还有想问的,所以喊住了他,旁边的灰白眼神已经比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还幽怨了,她只能先委屈他一下,待会再哄哄。

深绿发少年咽口水,很慢很慢地挪动过来,努力不去看旁边那个黑的快滴血的心脏,问道:“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阮枣好奇地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族长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居住的地方长什么样?”

好像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于是少年激动地回答:“我叫绞刑,我们族长是个强大又有主见的人,他打倒了之前占领这里的蝙蝠们,对于我们每个人的要求他都会尽可能的做到,殴打或者踩踏我们之类的请求他也会答应。只是这次的仪式人数不够,他很生气…”

他还想说更多关于族长的事的,但是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捏住了,钻心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好像有人把刀子插进他胸口然后乱绞。

阮枣只看见面前这个少年突然脸上又蒙上一层厚厚的红雾,眼神又变得混浊起来,头顶透明的触角瞬间充血,声音听起来虚弱了很多:“我们住的地方就在前面…”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枣愣愣地呆在原地,随即被不满的灰白纠缠上来:“主人,别看他了,只看着我好不好…”

幽怨的眼神,湿漉漉的大眼睛,阮枣还是被卖萌的少年蛊惑了,灰白的脸仿佛就在发光一样——

女孩捂住快被闪到的眼睛,闷闷地说:“呜哇…我只会喜欢灰白啦,别吃醋了!”明明只是说几句话而已!他装什么可怜啊!偏偏自己还没办法拒绝…

阮枣红着脸拽住他的衣角往前走,结结巴巴地说:“往前走吧,去看看前面…”

她没忘记今天的目的地是那栋摩天大楼,但现在连大楼的影子都没看到。

人要学会变通,既然没找到大楼那就去有故事的蜗蝓族逛一逛。

灰白上上下下蹭了阮枣一遍,她感觉自己被羽毛轻抚了一样,少年贴着她往前走。

黑色的地面前方变成了深邃无边的大洞,洞内岩壁斑驳,长满了苍翠的青苔,裂痕如岁月的痕迹般纵横交错。

围绕四周的,是秩序井然的深绿色石块,宛若古老的符文。岩石的缝隙中,随意地延伸着一些青铜色的奇异植物,仿佛在无声地叙述着古老的传说。在一处宽阔的裂缝中,藤蔓如同蛇般蜿蜒盘旋,向下方延伸,仿佛构成了一个神秘的通道,连接着上下两个世界,这应该是它们上来下去的道路。

阮枣感觉这个洞的大小大约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用来爬上爬下的藤蔓看起来湿漉漉的,她认为自己可能踩上去就会滑倒。

她看向身旁什么都不在意,一直只注视她的灰白——这不有一个现成的升降梯嘛。

灰白翅膀上的蓝白色诡谲花纹正在发的淡淡的光芒,两人快速下降,气流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他薄薄的衬衫上,飞舞的衣角偶尔露上他灰色的皮肤。阮枣因为被他护在怀里所以没有被影响。

这次灰白没有慢悠悠地飞了,她有一种下坠感,所以牢牢地搂着他的胳膊和脖子,甚至感觉不到他在飞。

很快到地底了,微光虽然不能照亮整个洞窟,但是能照亮脚下的路。

黑暗中,空气变得越来越潮湿,阴影处的植物散发点点荧光,叶尖的露珠下落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嘀嗒”声。

前方有几条路,灰白牵着她走进了最大也是血渍最多的那条路,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四周的地上散落着一些带血的刑具。

阮枣揉了揉鼻子,忍住对腥臭的反胃感。

灰白的手在她眼前晃悠了一下,然后突然变出之前那朵粉红色的花,清郁的芬芳洗刷掉鼻腔里越来越恶心的味道,他挽起她的发丝,别在她头顶,笑着说:“这些东西是它们的情趣用品哦。”

是的,对她来说是酷刑与刑具,对于他们来说是情趣和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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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里也没人,阮枣就继续把自己想知道的问出来:“他们…不会死吗?不会痛晕过去吗?”

灰白想了想:“我之前应该说过每个种族都是有特性的,它们的特性应该就是获取痛苦的同时也能感受到快感吧。”

说着说着他嫌弃了起来:“主人不用关心它们,这个种族很难死去,把内脏全部拽出来血液感染了也能凭借着快感存活一段时间。它们的壳是很坚硬的,只要自己不想受伤就会缩到壳里去,一切都是它们咎由自取啦。”

难怪刚才看见的那一堆尸体全部都没有一个完整的…

壳很硬吗?她看灰白很轻易的就踩裂了还以为脆脆的,话说这些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已经走了好一会时间了,洞穴深处凉飕飕的,如同吟诵着魔法咒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有人。

阮枣对灰白比了个“嘘”的手势,他乖巧地点头。

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现在他们是入侵者!她得小心一点,只要弄明白了为什么要举行仪式马上就走!

阮枣闪烁着星星眼,既兴奋又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头,还好前面有岩石作为遮挡物,灰白搂着她的腰,两个小人一起冒头偷偷摸摸地观察这里的景象。

洞穴深处的小洞窟出乎意料的美丽,蜗牛壳按颜色排成几道大圈,头顶垂下的一个个尖锐石块上滴着黑红色的液体,降落到地面后顺着被静心挖出的凹槽汇入中间小洞镶嵌的纯白色蜗牛壳内——

而它身前跪着一个黑白色渐变短发的男人,他的下半身是和蛞蝓一样的,只不过很透明,内里的器官与血管神经全部都看得到。

他不断吟诵着什么咒语,连接蜗牛壳的法阵显现出光芒,身前的白色蜗牛壳变透明了,贪婪地接收着所有黑红色的液体。

男人似乎坚持不住了,苍白的脸颊上渗出汗水,惨叫了一声就倒下去,在接触到壳的一瞬间,他变成液体,与其他粘液一起汇入壳中。

阮枣趴在石头上小小声地问:“他在干嘛?”

灰白也圈住她小小声地回答:“我不知道。”

“谁?”

许多声音汇合成一句话问了出来:“我们产生的灰尘应该已经足够让其他种族望而却步了才对…你们到底是谁?!”

阮枣听见了粗犷的男声,也听见了严厉质问的女声,甚至还有老人的声音都从那个装着黑红色液体的透明蜗牛壳中传出来。

“怎么办…?”

她茫然地看向灰白,少年舔了舔嘴角,眉眼张扬嚣狂,有些跃跃欲试:“主人等等,我去解决……”

他这个解决绝对是暴力解决!!!

阮枣连忙拽住他,急忙说:“我们快往回走!”

灰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的解决不是主人想的那个解决啦。”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少年直直地走到场地中心,暴露在光照下,面带微笑地狠狠踩了那个透明壳一脚。

随后阮枣就听到了数不尽的人声汇聚成的诡异呻吟声:“嗯…”

灰白别上的花朵缓缓伸出藤蔓堵住她的耳朵,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阮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把那个蜗牛壳当球一样踢来踢去,脑子里还是不可思议地回荡着刚才的淫荡呻吟声。

这个种族…没救了。

阮枣看着灰白把这个壳踢踩了许久,接着慢慢产生了裂痕,灰白好像说了几句话,花朵才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藤蔓。

“大人…你想知道什么,我们一定全部都说出来…”

断断续续又虚弱的声音似乎还回味着什么。低声下气的祈求中又待着满足。

女孩紧皱着小脸,这不是她想象中的了解方法。

像漫画里那样,先和其中一个蜗蝓族交个朋友,接着一起被邪恶事件卷入阴谋中,最后打倒大boss通过零散的线索,贯通全文然后推理出弯弯绕绕的故事…

这才是漫画里正常的通关方法…谁会直接把别人殴打了一顿,打服了接着直白地问他“你有什么故事”这种话啊喂!

阮枣闭上眼睛自我纠结了一下,随后释然了。

为什么她要把这里想的跟漫画一样呢,漫画里可能会出现血腥的尸体,但是绝对不会出现一群人祈求着别人殴打然后聚众开s淫趴的r18场面…

阮枣有太多想吐槽的地方了,她表情扭曲,干脆有问题就问吧,这样也好。

女孩信步从石头后面走到灰白旁边,一双小手纠结地扯着自己的衣角,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从之前生存到现在的?”

壳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会,接着众人说道:“我们是进化出来的旁支血脉,仪式后的意识统一会让所有人重获新生…”

灰白冷漠地踹了一脚:“说重点。”

众人窸窸窣窣地编辑了一下自己的语句,胆战心惊又讨好地说:“就是,我们的生命力非常顽强,肉体再生能力也不错。”

“那你们为什么要举行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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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这个,所有人的语句中都透露着向往:“为了前往另一个世界…只有痛苦的世界!”

“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肉体消散,然后只留下思想,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其他人的意识侵蚀,最后融合成一个人的时候…我们的灵魂就会痛苦的消失。”

不懂,但是似懂非懂。

总之很疼就对了。

阮枣思考了一会:“你们怎么繁衍到现在的?”

说起这个它们又来劲了:“怎么繁衍吗?有些人喜欢先把双方的皮肤全部割下来,接着在又脏又臭有尖锐石头的地面做…”

“不是这个繁衍。”

灰白看它们像看着蠢货一样嫌弃地解释:“主人在问你们最后都融合成这个鬼样子了还如何生存繁衍到今天的。”

“我们从痛苦中消散,自然也只能从痛苦中诞生。”壳中声虚弱了许多:“其他种族的“噩梦”就是我们种族的苗床,只要它们吃了我们的尸体,那么它们就会变成我们的下一代了。”

“我们的意识最后会融合成下一代的族长,它会出去一个一个寻找族人,到了黑日再次吞噬白日的时候,下一代就会继续举行强制发情交配的仪式,如此循环往复…”

“真是神奇啊…”

阮枣叹为观止,不过她想了想,这仪式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大家一起去死的幌子,那强制交配…

?噩梦会变成蜗蝓族?那强制发情交配的意义…不就是死前大家来一炮开淫趴吗?!

她默念着,这不是地球,这不是地球,这不是地球…不要用自己的三观去看它们…

就算这样催眠自己她也还是有点无语,于是想转移自己注意力:“你们吃什么?”

“植物,露珠,花蜜,还有屎尿…”

“停停停…够了。”

实在有些沉默。

灰白其实并没有把它们当人看,阮枣是把他们当成有些特殊的“人”看的。

阮枣听着他们越来越虚弱的声音,应该是快不行了,她拽了拽灰白的衣服说:“我们走吧。”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想起来还是他们先打扰蜗蝓族了呢,呃,可能他们觉得自己被打说不定也会很开心…

阮枣摇摇头,和灰白一起转身打算离开。

“大人们…请等等…”

虚弱到不能再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隐隐夹杂着老人的咳嗽声

“嗯?”

少女回过了头,少年面无表情地快速走过来,眼底有着肃杀之意,把壳踩碎了。

黑红色的液体瞬间四溢到洞穴内各处,众人的声音也跟着蜗牛壳的四分五裂变得稀稀拉拉的,嘈杂又刺耳:“大人们…我族内有一个少年拒绝了这个仪式,我们想恳请您给他这个东西…”

闪闪发光的小彩色蜗牛壳从液体中喷涌出来,灰白接住了它想直接捏碎——

“等等!”

阮枣连忙阻止:“我答应你们!灰白我们先走吧…”

说完就拉着他拿东西的那只手走了。

留下了话还没说完的壳中声:“请把圣物转交给我族突生的异种血脉…他终将也会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世界会铸就他…”

声声沥血,像是低语祈祷,也像是厉声警告。

匆忙出去的阮枣没有听到,灰白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灰白不满地抱着少女,幽幽地询问:“为什么答应它们?难不成主人喜欢那个绿色的恶心蜗蝓…”

“不是啦!”阮枣真是服了他了:“你不觉得这很像漫画里的支线任务吗!”

把有关主角或者配角反派的重要信物在关键时刻给他,然后来一场漂亮的剧情转折——咳咳,她又忘记这里是现实世界,不会按照漫画来,也没有什么主角配角的。

灰白不理解她的兴奋,但主人很开心,不是因为他。

对于主人来说是支线任务?主人才不用做什么任务…等等,这样想,对于主人来说的主线任务就是交配吗。

被自己想法解释开心的灰白也不去在意了。

想法完全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至少面上都乐滋滋的。

从洞窟出来时,天色尚未完全暗淡。在这个没有太阳的世界,温度仿佛从未知的源头涌现。

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黯淡的光芒中,颜色从黑色渐变到灰色。微风吹过,岩石上的植物轻轻摇曳。整个世界都弥漫着一种萧条寂寥的氛围

她还不想回家。

兴奋的阮枣就像玩嗨的七八岁小孩一样,赖在公园不走想要继续玩。

寥落的景象没有降低她的兴致,女孩抱着灰白说:“我们去找大楼吧!”

他对她的亲近自然不会拒绝,愉悦道:“好的。”

按地图上看…他们走到方向确实是没错的,接下来只要不迷路很快就能看见大楼了。

阮枣不打算马上找绞刑,他离开的路似乎也是这个方向,但不知道终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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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的话他们会见到的,大不了休息日努力出来找人。

为了赶路,接下来的路程都是灰白抱着阮枣在走。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也有些焦急。

路上偶尔能看见一些“噩梦”,灰白很轻松的就解决了,甚至中途都没有把她放下来。

不久之后,远处的雾气散去,她隐约看见了一栋摩天大楼,阮枣眉飞色舞地说:“看见了!终于找到了!”

大楼的外表有些破烂,高耸的楼层看起来岌岌可危,绿色的植物攀附在玻璃外墙上,顶层长出了几棵模样怪异的树。

很明显,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被废弃了。

周遭环境冷清萧条,大楼旁边还有一些废弃建筑物,比如小型医院,公共厕所之类的…这里甚至有红绿灯,错综复杂的电线缠绕在铁杆子上,裸露的铁线里甚至长出了小花朵。

阮枣感觉这里被废弃前应该很热闹,不过这些居然都和她的世界里的东西差不多。

她兴奋地询问:“灰白!你知道弄出这些东西的人是谁吗?”

和她一样的穿越者,还是和灰白一样的转生者?

少年骄傲地仰头,话语中得意洋洋又带着求夸奖的意味:“是我画出来的时候,它们看到了,然后就照着我的画弄出来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阮枣又开始好奇另一件事:“你小时候在这里生存,也就是说你的其他飞蛾同胞也是在这里生活过的吗?”

“不是。”灰白对于想要了解自己的她非常开心:“我是自己过来的,有记忆时我就一直生活在流放区域里了。当时听说有人研发蛋糕就到这里呆着,这里的其他种族是被当成罪人或者病人抛弃的。最后沦落为这里的实验品。”

女孩歪头问他:“实验品?什么意思?”

灰白很耐心,柔声解释道:“这里还是流放区域,没有人管束,用来隐藏禁忌的实验是最好的地方。”

“地方是没有规则的,种族内有自己的原则,弱肉强食、贵贱之分、必须参加的仪式等等,只要冒犯了原则就会被逐出地盘。”

“建立这栋大楼的人开始就想着进行人体实验,研究血脉与种族的关系,所以抓来了很多被流放的实验品。”

“原来如此…”

不知道哪些东西不能问,万一问到了一些踩雷的东西…

阮枣只能忍住好奇心,反正她待会就进去好好探索一番!

两人十指相扣,灰白扬起深不可测的笑容。

进入大楼后,天色彻底暗沉下来,光明穿过乌云照射到萦绕在大楼周遭的雾气上,危险又怪异,藤蔓荆棘跃起堵住道路,彻底封锁了大楼入口。

一层,似乎只是入口大厅登记处,阮枣转了圈发现真的没什么好玩的,除了记录和椅子就只有白纸了。

活跃了一天的女孩需要休息一下,她打了个哈欠,被灰白注意到了:“主人,我带你去我之前住的地方吧。”

阮枣瞬间又有活力起来,就像欢腾的孩子一样:“好哦,快带我走吧!”

他看着立马活跃的女孩有些哭笑不得,牵起她的手走到了电梯里。

电梯早坏了,这楼中没有电,电梯门早已不知去向。藤蔓从暗处支撑起电梯厢房,稳稳地带着他们缓缓上升。

阮枣看到了缝隙中突然多起来的藤蔓知道了情况所以没有问。

不知道到了几层,灰白牵着她的手走出来,来到了一层只有长长走廊的地方,尽头是黑色的门。

走廊里什么也没有,白色的墙壁与瓷砖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上,干净到诡异的地板上反射出她的倒影。

阮枣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没有问出来。

灰白推开门,只有黑白灰的卧室非常符合他的风格,门后的房间非常宽广。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走廊就小小一条道了,原来都是为了给房间留空间啊。

四面房间有两面铺着落地窗,房间家具与布置看起来奢华又不失简洁,藏蓝色又毛绒绒的地毯铺在地板上,阮枣脱了鞋子,灰白去开灯,她好奇地打量了一圈。

桌子、椅子、床、柜子、沙发…样样俱全,甚至还有浴室和书房,要不是她知道这里是用来人体实验的地方,阮枣第一眼会认为是豪华酒店呢。

大楼已经废弃很久了,为什么还有水和电呢…?

她猜测是灰白能力的原因。

楼内其他地方她是有看见污渍和厚厚的灰尘的,这个房间和走廊很干净阮枣也猜测是他事先打扫过了。

可是他不是说不认路吗?还是灰白可以在一分钟内扫完屋子?

大脑超载了…明天再想吧…

实在是有些许疲惫了,她迷迷糊糊的给自己洗了个澡就冲到被窝里呼呼大睡。

灰白怜惜地吻了吻她娇嫩的嘴唇,修长手指支着下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轻声道:“晚安。”

一夜好眠,阮枣知道今天已经不是休息日了。她揉了揉眼睛往床头瞟了一眼,发现没有时钟,身上盖着黑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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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的被子,这才想起来现在没有在家里。

窗外的天气难得如此明亮,灰蒙蒙的天空中带着些许米白色。晨间的雾气稀疏地分布在远处,仿佛披上了一层薄纱,显得格外神秘。

天空中的圆形难得的变了个形状,变成了被竖直切掉的半圆,令人感到有些诡异。

房间因落地窗而显得宽阔无比,灰白还在沉睡中,他的纤长洁白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他的灰色皮肤和触角增添了一种天使下凡般的非人感。

我家男朋友脸真好看啊…

阮枣还不打算起床,她亲了亲灰白的额头然后缩进他怀中打算继续赖床,蹭着蹭着她的小腹好像抵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

灰白明显已经醒了,他的脸上有浅浅红晕,眼睛紧闭,手指探到她的内裤下,一看就知道在装睡。

“……”

阮枣无语,他想装作还在睡觉吗?这是想玩什么py…算了,勉强配合他吧。

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灰白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指正在她花唇里寻找着阴蒂。

休息了一天的花珠急不可耐地肿胀了一点,活跃着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指尖。

“呵…”带着清晨暗哑声线的磁性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阮枣看他还是闭着眼睛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

灰白没有得寸进尺,但手指的动作步步紧逼,大拇指力度适中的按压着阴蒂,中指在穴口处微微摩擦着,直到涌出清液后它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女孩的双腿不自主颤抖夹着他的手臂,灰白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一把抓住了弹出的又白又嫩的小白兔,轻揪已经变红变硬的乳尖,时不时坏心眼地只在她的乳晕上打转。

“唔嗯…”阮枣忍不住娇咛出声,却被他吻住吞下。

“你男朋友还在睡觉…不可以吵醒他哦。”

少年的语调明朗轻快又带着微微沙哑,勾人的诱惑着女孩不断跳动的心。粘腻灼热的呼气洒在两人亲密接触的脸颊中。

玩的这个py…?

阮枣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止住了呻吟声。

他从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睛,又能直接正确地找到她的嘴唇,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勾着她的香软小舌,两人不断交换着津液。

在她穴口慢慢抽插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时不时弯曲抠挖着内壁,激起她过电般的快感。

就在这时,灰白脱下裤子,直接把阴茎塞了进来。

“唔…!?唔唔…!”

她的嘴唇被他堵住了所以说不了话,花穴第一时间没有适应这样的尺寸,努力紧缩着,想把外来者推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前戏已经足够了?阮枣从这粗暴的动作中没有感受到痛苦,甚至从中感受到了饱胀与酥麻,一点痛感中夹杂着快感,她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嗯…”

女孩哼唧出声,灰白摩挲着她的腰提醒着她什么。

阮枣不满地捏了一把他的腹肌,口中唇齿轻咬他的舌尖。

灰白终于舍得睁开双眼,清澈见底的灰白色眼睛充满情欲,他轻笑着说:“主人哼的太大声太可爱,以至于男朋友醒过来了。所以我要给主人惩罚。”

阮枣红着脸捂住眼睛不看他:“哪门子的规定啊…”

灰白将昨天别在她耳边的粉色花朵摘下来戴到她锁骨处,花朵的根茎分裂出许多藤蔓,从阮枣身上生长蔓延开来,绕过胸乳,生长至身后,最后把她色情的束缚起来。

此刻女孩双手被藤蔓按在头顶,意识到危险了才想着逃跑:“嗯…?你…你要干什么?”

灰白轻抚她的脸颊,腿上的藤蔓把她的双腿拉开,方便了他的动作,少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专挑她的敏感点逗弄。

红肿的花蒂彻底冒头,然后被藤蔓圈住,大力地揉捏玩弄,偶尔的瘙痒又让她哭喊出生,这时的藤蔓又会狠狠地揉搓,让花蒂彻底回不去。

阮枣的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玩弄中高潮痉挛了很多次,灰白在她的小腹上按摩着子宫,突然狠狠发力,顶弄了她很久很久。

女孩无论发出多么惹人怜爱的娇喘声,身前的这个恶魔也只会强制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藤蔓再次探到尿道口和后穴入口处,泪眼婆娑的阮枣感觉全身敏感又酥麻,连忙喊道:“等等,别和上次一样——”

埋头奋战的灰白强势地用舌头堵住了她的话,藤蔓毫不留情地刺入两个洞,他按住她抬起的腰,阴茎不断进入抽出,一只手疯狂揉捏着她的胸乳,在阮枣潮吹的同时把精液狠狠射入子宫。

媚肉还在吮吸着他的肉棒,藤蔓也把他的精液送入了膀胱里和后穴中。

食髓知味的灰白和藤蔓都还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就算射精了也在顶弄着穴内的小凸起。

被束缚住的阮枣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些,扭动时皮肤与紧紧贴合的花朵根茎相蹭,在如同白瓷般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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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g点被不断进攻,女孩只能娇喘或者求饶:“灰白…等等,让我休息一下。”

少年恶劣地用力顶开子宫口,在她的左胸上啃咬舔舐,声音低沉诱惑,句末语调上扬:“不要,这是对主人的惩罚,而且我正在做保护措施呢,主人不要来打扰我。”

意识飞到天堂的阮枣想起来他之前说要做保护措施…这算什么保护措施啊,这最多叫把她捆起来的措施。

灰白的精液被他的阴茎堵在子宫里,阮枣几乎是被按在他的肉棒上转了个圈,姿势变成后入,双腿被他和藤蔓提起来。

两人来到落地窗旁边,她的乳房在玻璃窗上挤压,阮枣的下巴被他捏住,强制性地转头与他亲吻着。

潮吹后敏感的身体依旧被毫不怜惜地玩弄,后穴的藤蔓又加了几根,挤压着隔着一层肉的阴茎,尿道里的藤蔓也默默抽插着,不小心弄出了几滴精液的话,藤蔓顶端的小洞就会更加努力地射回去,加倍补回来。

阴茎整根没入没出,站着的地板上全部都是他们两个人混合的液体,落地窗外肯定没人能看见的,但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被按在窗上做她还是非常害羞,小穴紧咬他的阴茎。

在阮枣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时灰白终于又射了。

现在她的阴道,子宫,膀胱,尿道,后穴里全部都满满的装着他的精液。

就在她全身无力连肉棒抽出都会高潮的时候,阮枣以为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他又把她抱到地毯上换了个侧入的姿势顶弄。

阮枣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他的东西摩擦着媚肉,酸胀的花穴已吃不下更多,灰白没有再射到她身体里了,而是整根抽出射到了阮枣身体上。

滚烫的精液飞溅到她的乳头、脸颊、小腹、大腿上,灰白恋恋不舍地用阴茎蹭了蹭她被藤蔓拉开的大腿根处,顶端白色混浊也被蹭在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全身黏糊糊的。

“哈…主人,请忍耐一下…”

灰白吞咽口水,瞳孔缩小发蓝,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再次疯狂抽插了许久的肉棒又整抽出,精液更均衡地分布在她的身体上。

肚子里的精液则是被藤蔓牢牢堵在里面,小穴就像是被他用来当榨精工具,肉棒不顾穴肉的挽留,最后射在阮枣的脸和头发上。

灰白温柔地亲吻着阮枣,将即使射了这么多次也还没见疲软的肉棒塞回花穴,不再猛烈运动,而是浅浅摩擦。

此时的女孩全身上下都是灰白的精液,她眼神迷离,香软小舌被灰白的舌头拉着卷走了津液,纠缠着共舞。

阮枣整个人此时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全身泛粉,眼睛里充满了头晕目眩的欲望,让人想忍不住地欺负,直到她求饶也不放过她。

灰白看着她满意地说:“好啦,必要的保护措施完成,只要主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就不会再被那些恶心的东西缠上了。”

无力说话但在心里默默吐槽的阮枣:还真的在弄保护措施啊…

酸胀的小腹里满满当当地装着东西,灰白依旧堵在那里,花朵的根茎随着她身体蔓延,松开她的双手之后与堵着尿道口和后穴的藤蔓集合,一根一根地摩擦到她的下体,最后变成了贞操带一样的形状。

灰白抽了出来,换上了藤蔓变成的大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花穴,在穴内变成了了和灰白阴茎一样的大小,只不过有些凹凸不平。

少年温柔地抱起她走向浴室,阮枣乳头正在被藤蔓上开出的花朵色情地吮吸着。

即使是被别人抱着走路,她也有一种异物摩擦下体的快感,尿意促使她想赶紧上厕所,但是下身的贞操带就像上锁的内裤一样焊在那,她不知道怎么弄开。

灰白坐在浴缸边缘,阮枣坐在他腿上,无力地往后倒,但被他按着小腹与腰肢固定在大他腿上。

精液被灰白色情的按摩手法均匀涂抹在细腻柔嫩的皮肤上,花朵的根茎缠绕形成龟缚甲的绑法,仿佛粘在了她的身体上,自然也沾到了白沫。

娇小玲珑的白皙酮体上,白色混浊与皮肤上被捆绑而摩擦出红痕交织着,形成一道美艳诱人又糜烂极致的风景。

灰白的血液开始沸腾,火热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他看着眼前这个诱人的景象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灰白色的皮肤上又隐隐浮现出克莱因蓝色的花纹,眼睛里倒映着忍耐与情欲。

她后腰上还很有存在感的东西蓄势待发,堵在穴口的藤蔓抽出了几根,贞操带前方堵着的藤蔓阴茎纷纷退出,剩下的几根粗壮藤蔓将艳红的穴肉撑开,方便主人的到来。

灰白就着还留在花穴内的藤蔓缓缓抽插起来,那些藤蔓就像会呼吸一样也跟随着他的阴茎一进一出,硬生生的将她的穴道再次撑大。

“唔…”

女孩被按着小腹和腰肢抽插着,被挤压的膀胱产生过电般的尿意以及快感让穴道本能的紧缩。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潮吹了。

从早上到下午都在做,阮枣实在受不了加上没力气了,被欺负的再狠也只能发出奶萌的几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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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主人…我记得主人想探索大楼,对吧?”

灰白色情地捏了捏她的乳头,依旧浅浅进入退后着,拿过一旁的淋浴头耐心地把她身上的精液冲掉,眼帘中计划着坏心思。

阮枣无力地躺在他怀中,嘴里慢慢吞咽着藤蔓送来的午饭,有些不想搭理他。

芬郁的花香弥漫在浴室里,水雾蒙上了洗漱台的镜面,浴室里娇小的女孩懒洋洋地靠在少年身上,双腿间插着一个巨大的东西。

今天的午餐有一股玫瑰味,晚上喝橙子味的吧。反正灰白会弄出来的。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阮枣想着。

她口腹之欲没那么重,不是非要吃到米饭蛋糕这种实体才有进食的感觉。只要有饱腹感加上味道不错就好了。

如果换成喜欢美食或者不喜欢饮料味道的人,喝这个一定持续几天就受不了了。

阴茎运动的幅度很小,阮枣快适应这种肉棒加上藤蔓的异物感。

尿道里和后穴的藤蔓也轻微摩挲着,没有剧烈运动。

花穴动情地吐出了几股透明的液体,阮枣有点力气了,她合并双腿,企图掩盖自己性欲又上来的事实。

肚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弄出来。

女孩抱着灰白的手臂,软软地说:“我的肚子真的不会炸吗…”

其实她想说的是膀胱,直接说出来太羞耻了。

灰白的手指挑逗着已经红肿的不行的花珠,微微的痛感与快意一同袭来,他笑着说:“放心,主人现在的身体需要灰白,改善之后的身体,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不会爆炸的。”

“嗯…你改造了我的身体吗?”

“对呀。”灰白舔了舔她的脸蛋,几乎是狠掐了一把花珠:“就算再怎么玩弄都不会坏掉的身体。”

阮枣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刺痛电流刺激得高潮了,双腿中间射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大腿发抖被分开,灰白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开始了剧烈活塞运动。

他把手放在一起子宫的位置,蓝色的舌头色情地舔了舔薄唇:“子宫里塞很多东西都不会坏掉的,不仅如此,主人今后会变成没有我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哦。”

“唔…唔?!”

阮枣咬着下嘴唇,他一进一出的时候好像顶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入了深处,弄得她有点痒。

灰白闭眼喘息着:“是能让主人适应的东西。”

……总之不是好东西。

这次灰白在她高潮之后很快就射了出来,阮枣现在的肚子像怀了两三个月,他刚退出藤蔓就紧接着塞进来了。

藤蔓根茎在穴道里和皮肤上扭动组合着,她上半身是色情的龟缚甲绑法藤蔓,乳房顶端被藤蔓拉伸揉捏着,下半身变成内裤样式的贞操带,紧贴皮肤与所有洞口,严丝合缝,一切都刚刚好。

灰白拉着她又洗了个澡,温柔又细心地擦干她身上头发上的水分,两人靠在一起,很是温馨。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眯起眼睛,非常“好心”地对她说:“来一起探索大楼吧?”

“嗯…嗯…”

阮枣扭捏地站了起来,被灰白搀扶着走了几步走出浴室,这才发现这身色情藤蔓的不妙。

阴蒂一走路就被紧夹的藤蔓摩擦着,花穴中的植物阴茎大小非常可观,就算没有抽插只是她在走路就会时不时顶到她的敏感点。

不对…藤蔓的触感应该是粗糙又凹凸不平的,灰白的那个硬硬的还有青筋,现在她身体里这个东西…虽然也硬梆梆的但是很灵活,时不时顶弄着她的g点,有点像那种全身都是凸起的假阴茎玩具…

按理来说现在的花穴应该是松软的,但是膀胱尿道里全是他的精液,这股尿意让她就算再怎么累也会本能的紧缩小穴,后面的屁穴里也被他塞了几个硬硬的花苞,走路也会时不时顶到舒服的点…

阮枣腿一软就坐了下去,灰白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接着让她鸭子坐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双手抓着她的手腕,眷恋又痴迷地与她来了个深吻。

他的气息强势又带点温柔,动作中带着病态般的爱与占有,荷尔蒙与热气笼罩着她,霸道地吮吸完阮枣口中所有的甜蜜。

阮枣红着脸,就这样被禁锢着亲吻到了高潮。

灰白与阮枣鼻尖对鼻尖,火热的呼吸呼吸洒落在对方身上。

他看着身下被自己身形完全罩住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女孩,唇瓣紧贴着她的香唇,眼神晦暗不明。

他用情人般暧昧的语气说:“主人,再做出这样的表情我真的又会忍不住的。”

阮枣本就泛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她的双眼迷离,水汪汪的眼睛里藏着羞涩,双手不知所措地摸着脸颊,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做…做太多不利于身心健康…”

虽然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一天到晚全部都在做是不好的!

灰白松开她的手,退后几步,笑脸盈盈地说:“既然如此,那就去探索大楼吧。”

阮枣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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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涌上一种失落感,她夹了夹双腿,暗道自己实在是太堕落了。

女孩被伺候着穿上了他衣柜里特地为她准备的白裙白袜,少年也换上了白色的宽松衬衣,随意撩起的衣角能隐约看见线条分明的肌肉。

阮枣看了一眼感觉鼻子热热的就扭头不看了,专心折腾裙子试图全部挡住她身体上色情的藤蔓。

粉红色的花朵系在脖子上,遮不住的花朵根茎与红痕吻痕,裸露在外有一种欲盖弥彰的纯欲感。

遮不住…这种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被做什么了,虽然大楼内应该是没人的,但穿这种东西在楼里逛实在有些伤风败俗…

灰白笑眯眯地对她伸出手:“走吧主人。”

“……”阮枣红着脸,牵住了,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试探性地走了几步,摩擦产生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神经传来,她走几步就会涌出清液,然后被藤蔓吸收,让贞操带内裤保持粗糙。

乳头也被摩擦的红肿,藤蔓在她的白嫩的胸部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到达乳尖时藤蔓顶端的小洞张开吞下了整棵樱桃,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吸着,偶尔拉拽揉捏敏感的乳头。

白裙很宽松,但穿上之后花朵的根茎也自然而然就生长到裙子上了,裙子上的根茎颜色是蓝粉渐变的,这样下来她就好像和灰白穿情侣服了。

女孩轻咬下唇,难耐地问:“必须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吗…”

灰白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可是能让主人不受伤害的保护措施。不仅如此,只要主人想出去的话,身体里必须得含着我的精液才能出门哦。”

阮枣低下头:“……”

那不就是说每次出门她都得是这幅模样嘛!

五分钟后,阮枣好不容易在灰白的搀扶下走到了门口,她下体的花穴早已花汁泛滥,藤蔓吮吸着这些汁水和花蒂。她的腿早就软了,要不是靠着灰白她都不能走路了。

灰白感受着阮枣痉挛的花穴,明白她又高潮了,少年叹了一口气,打趣道:“主人还敏感了,以后得多改改。”

“嗯哈…这要怎么改嘛…嗯…”

阮枣撒娇般说了出来,眼角艳红,惹人怜爱。

灰白撇了撇嘴,恶劣地把大腿伸到她双腿中间顶起,她感觉小穴里的贞操带阴茎状物体被顶入了一节,堪堪弄开子宫口。

本就堵在快溢满的尿道的细藤蔓也被迫深入,顶端的阴蒂被少年上下动作的腿恶意顶弄着,就算想缩回花唇里也会被贞操带负责固定的藤蔓拉拽在外面,只能任由揉捏玩弄,被强制给予它的主人快感。

灰白比阮枣高一个头多,他的整个腿弯曲起来把她顶在玄关的门前,女孩绷直脚背也触碰不到地面,双手只能抓住他的衣衫,嘴角不自觉流出口水,然后被少年舔走。

“唔…啊哈,到…到了!”

阮枣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咛声,随后头靠在灰白锁骨处气喘吁吁。

他的腿还是顶着她,没有放她下来。眉眼弯弯,面上带着纯洁的笑容,可阮枣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像天使的少年其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灰白的下身往前送做出一个顶撞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穴内的那根东西也同时顶了一下她。

“嗯…嗯??”

阮枣看着他裤子被顶起了恐怖的大小,又感受到了花穴内那个东西,面上带着震惊:“什么…”

灰白与她十指相扣,薄唇再次贴上她的唇畔,随后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宛若沉溺于甜蜜的毒药:“主人,忘记说了,你身上的花和藤蔓都与我共感,就连贞操带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只要我有什么动作它也会做出什么动作,我可以一辈子埋在主人身体里哦。”

阮枣夹紧他顶在她双腿中间的大腿,羞涩地咽口水,感受到他强势又偏执的气息后,她全身打颤,就这样被包裹深吻着顶弄到了高潮。

灰白紧拥着她,放下了自己一直顶着她的大腿,把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少年裤子里的阴茎隔着一层肚皮与同为他身体一部分的贞操带上的阴茎打了个招呼。

阮枣感觉天旋地转的,面对面被灰白以性交的亲密姿势抱起来,两个人都衣衫完好,她的双腿环绕在他有力的腰肢上,私处隔着藤蔓内裤与他的硬梆梆的阴茎紧贴,花穴又动情地吐出了潮水然后被堵在里面,穴内的阴茎很有存在感的与贴着她肚皮的肉棒一同跳了跳。

灰白轻笑着抱紧阮枣,恶劣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饶有趣味地说:“既然主人没力气,那就这样出去逛吧。”

阮枣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明明没有在性交,都穿的好好的,可是他们就是在性交…啊啊啊伤风败俗!!!这大楼里一定一定要一个人也没有啊…

走廊里,洁白的地板反射着两人的身影,阮枣紧抱着灰白感受花穴内若有若无的抽插,香唇紧紧闭合,不露出一点声响。

她看着地板上倒映着的他们的身影,莫名感觉有些色情。

两个身体紧密贴合,灰白抱着她走上了电梯,慢慢悠悠地介绍起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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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66层,从这里开始,往上就没什么好逛的,我带主人去仓库层吧,那里有能吃的蛋糕哦。”

66层?上面居然还有层数吗?话说这里看起来废弃了这么久,为什么会有能吃的蛋糕啊…

阮枣好奇地问:“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灰白轻笑着回答:“上面有被实验尸体,开膛破肚的尸体,只剩骨架和内脏的尸体,啊,好像还有游荡的尸体。”

……

总之全是尸体呗。

那游荡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吞下肚子里的疑问,电梯被植物吊着下降,适度也是慢悠悠的,让阮枣感受不到下坠感。

还没到达灰白说的仓库,阮枣眼尖地看到了不知道是哪一层看起来像凌乱的手术室的楼层:“停,停一下。”

灰白乖乖的用藤蔓让电梯停止移动:“怎么了?”

因为电梯门已经不翼而飞了,她好像在地板上看见了一个类似于文件资料的东西,上面的人像白花花的,阮枣莫名感觉是灰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指挥着灰白走了几步,自己挣扎着下地站着,忍耐着花穴中的酥麻感拿起了地上的文件。

定睛一看,还真是灰白的资料。

她视力看来又好了一点。

灰白看见阮枣自己要站着不让他抱的时候气息变得有些可怕,在看清她拿的是他的文件还走到手术台前时,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阴戾冷冽,眼眸宛如深渊般漆黑。

不过这一切都在她转头后恢复原样,灰白还是笑眯眯,不过笑容不到眼底,从走进这里的时候,在女孩背对他的时候,都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阮枣都不知道,她满怀好奇与期待,将已经有些年份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拿起:

姓名:无…年龄…未知…性别…男。

这什么东西,怎么知道的比她还少。

下面的字就有些模糊不清了,她眯着眼睛试探分辨出上面斑驳的字迹。

“观察对象为高危生命体…嗯…变异后种族特性未知,似乎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这里怎么看不见…啊,精神状态异常且不稳定,易怒易起杀心…发狂时…”

她很认真看的时候,灰白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撕了这个资料,丢弃在地后,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面无表情但是眼眸中装着满溢的爱意,冰冷的唇齿接触到她的软唇,动作发狂般地舔咬啃吸。

“唔…嗯?”

阮枣快呼吸不过来了,她连忙躲过灰白疯狂的吻,担心地牵着他的手询问道:“怎么了?”

灰白沉默地抱了她一会,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表情从复杂到了闷闷不乐,有些郁闷的说:“没什么。那种东西就不要看了,主人有想知道的问我就好。”

他在她面前杀过人,就算把野兽恶心的本能的表面展示给她看她也不会害怕,可是…

灰白目光阴狠冷漠地看了被他撕的粉碎的纸张,这上面应该是记录了他往年发情期的事情。

以前的发情期,性欲转化成了施虐欲,女孩不怕他杀人,可他以往干的事要是全被她知道了的话…

灰白烦躁地蹭了蹭阮枣,他其实一直都记得路,只是想在路上多墨迹一会时间和她一起呆着。大楼里他的房间也是提前打扫好了的,家具地毯也是新弄的,楼里恶心血腥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阮枣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暖的怀抱安慰他:“好好好,不看不看,那以后有问题问灰白的话,灰白不可以瞒着我哦。”

虽然还是超级好奇,不过那下面的内容好像有些恐怖了,稍微瞄到了一点…这还是别问了吧。

阮枣并没有以自己的三观去要求灰白和她一样,毕竟上来第一天就是做爱,然后遇到遍地的残尸,还有喜欢被施虐的异族,然后接着做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灰白最喜欢她了不是吗,那他肯定不会伤害到她的。

虽然杀人还有尸体什么的确实让她害怕,不过这一切都生活可比之前丰富多彩极了。

灰白为什么不喜欢她出门最后也同意了一起休息日出门呢,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生活一点色彩都没有,三点一线,死气沉沉,她羡慕其他人的生活,他也想她开心一点。

阮枣是灰白宛如童话般美好的梦,他不想她远离自己。

少年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软乎乎的,他蹭了蹭女孩,温柔地笑着:“好。”

不瞒着,她没说不可以骗过去。

气氛非常温馨,但阮枣已经猜到了灰白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看起来纯情的少年抱着她激动地说道:“主人!我们来做吧!”

阮枣皮笑肉不笑,每次都是这样,温馨的气氛之后就开始做…

女孩的脸颊浮上一层红雾,做就做吧,反正这种事她也挺舒服的,就是时间如果能缩短一会就好了。

同意是同意了,他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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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枣打量了一下周围,手术台上落了一层灰,窗外的微光照射到屋内只有一种阴冷感,地板上是散落的手术用具和文件资料,墙上有血渍和抓痕。

嗯…总感觉这里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灰白散漫地扫视了一圈这个地方,面对她时笑脸盈盈,愉悦地抱起了阮枣:“主人,我们边做边逛吧!”

“…?!这要怎么…唔嗯…?”

少年衣装完好,下半身向前顶弄做出有性暗示的动作,被他公主抱起的女孩全身颤抖,绷直脚背,脖子后仰,双手努力捂住嫩唇中发出的细微娇喘声,脸早已红透。

贞操带上安安静静的阴茎突然和他的动作同步,在花穴里肆无忌惮地冲撞,阴茎棒全身的凸起不仅会擦过g点,也会擦到其他地方。被吮吸许久的阴蒂变得格外敏感,此刻又是被藤蔓摩擦着顶端。

尿道努力的想把精液挤出去,但堵住的藤蔓变大了一点,不仅没能挤出去藤蔓还顺着湿润的小道开始狠狠抽插。

酥麻的刺痛感和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半分钟,阮枣就狼狈的溃不成军,她感觉自己贞操带下的穴道肯定已经一塌糊涂了。

灰白走进电梯,额头蹭上她的脸颊,头顶的触角也在努力接近着怀中人,他嘴巴微张,痴迷地看着阮枣情迷意乱的样子,不由得想说一些话来逗逗她:“灰白和主人都没脱衣服,主人现在这个样子,好色情…”

“你…你别说话…”

少年亲了亲女孩的嘴唇:“我还要给主人介绍这里,现在还不能闭嘴哦。”

阮枣嘟着嘴,努力忽略下体的水声与快感,双手搂紧灰白的脖子,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那就…嗯…快点…哈…介绍…”

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狼狈,搞的像是他给她下面放了什么情趣用品一样!不对,贞操带就是放了情趣用品啊?不对不对,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本质上还是在做爱?

灰白发现了女孩的走神,不满地控制藤蔓同时在她的三个洞里冲撞,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不可以走神,要只注意我哦。”

阮枣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穴道紧缩,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动作弄的她猝不及防,女孩红着脸缩进灰白的怀里,怯懦又软乎乎地点点头。

在两人都看不到手术室的时候,细小的缝隙中,植物的枝蔓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那蓝色的枝条间,绽放着带有尖锐利齿的红花,宛如野兽般撕咬吞噬着手术室内的每一件物品,直至除了满目疮痍与裂痕之外,一切化为乌有。

灰白满意地拥抱着女孩,记忆的片段如幻灯片般闪过——血染的手术台,洁白的病号服,被剖开的肌肤,暴露在外的黑蓝色心脏,被藤蔓倒吊在天花板上血肉模糊的实验员…以及那蓝红交织的血液中,倒映出诡异笑容的自己。

主人,现在永远都看不到,也不会知道啦。

电梯沉降至一间充满科技气息的房间,四周林立着无数纸箱与化学用品,尽管瓶瓶罐罐众多,却整齐地排列着。

向前延伸,是一扇铁门紧闭的房间,冷气从门缝中溢出,形成一片薄雾,安静中,还能隐约听到滴水之声。

灰白携带着阮枣步入其中,她好奇地环顾四周,感觉这里仿佛是某种化学实验室。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好奇地追问:“那些箱子里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疑惑地继续问道:“然后铁门里又是什么东西?怎么有点像冷藏库?”

他步履沉稳地走到一个陈旧的纸盒前,因怀抱阮枣而无法亲自开启箱子,但藤蔓却从窗台伸展进来,自行揭开了箱盖。她低头一瞥,居然是方便面。

阮枣神情古怪:“你们也吃方便面?”

还以为会发明科幻里的营养剂或者修仙文的辟谷丹之类的东西呢,他们吃的这么朴实且现代吗?

灰白点点头:“这些过期了,你不能吃,他们当时好像是当成零食吃的。”

随后他就走到铁门前踹了一脚,力度很大,铁门周围的墙看上去也快塌了,弄得阮枣花穴里的东西也跟着震了一下:“嗯…嗯?”

铁门被踹飞,房间里瞬间染上寒气与雾气,冰碴从天花板掉落在地,四周与外面不同的地方是存放的化学用具变多了。

阮枣没有感受到寒冷,她挂在暖呼呼的少年身上,暖意从下腹的子宫里沿着血管与肉体传达到全身,她这才知道原来灰白的保护措施居然真的不是骗她的。

别说冷了,因为刚刚运动过甚至有些热。

少年口中呼出的暖气在空气中凝结,化作一缕缕白色的雾气。他那洁净而修长的睫毛,挂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他紧紧拥抱着阮枣走到了房间内一个奇怪的白色大方盒旁,让藤蔓打开了盒子,出现在里面的俨然是蛋糕。

灰白找到了东西,笑着说:“看来我没记错,蛋糕确实就放在这里。”

蛋糕看起来很新鲜,白色奶油涂抹在蛋糕胚上,顶端雕刻的奶油花瓣看起来美味可口,但阮枣眼中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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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心:“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灰白轻笑:“当然可以。”随后藤蔓连着白色箱子带上里面的蛋糕一起提走了,他低头看见少女好奇的目光解释道:“那个白色箱子是他们发明的隔绝冷藏机器,嗯…只要不拿出来,在里面无论放多久随时都能拿出来吃。”

好神奇的发明啊。

阮枣不禁感叹,不知道这里的人还会发明什么东西。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嘛?”女孩撒娇般地问他:“好玩的发明,好玩的地方之类的?”

灰白故作神秘的思考了一下,淘气地眨了眨眼睛:“主人求我我就告诉你。”

“……”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预感告诉自己最好不要招惹他。

灰白抱着阮枣走进了电梯间内,将她背对着小心翼翼地放下并把双腿分开,自己也脱下裤子,将那根大小可怕的阴茎插入女孩大腿缝中间,隔着贞操带接触到了花唇与阴蒂,开始模拟性交在外面摩擦。

电梯开始下降,阮枣不是很好,外面一根东西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摩擦,里面那根也跟着退出进入。

灰白在她背后伸手隔着衣服与藤蔓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到小腹处按压,嘴巴不停在她背后留下咬痕和吻痕,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对着耳朵吹气说:“求我。”

“…你上次…想让我求你也是这样说的!呜…”女孩泪眼朦胧,她想起来灰白之前面无表情的样子,想着早点投降算了。

啊…好想上厕所啊…

阮枣想着上次她哭着求他让自己上厕所时的情形,顿时有些害怕。

装满精液的膀胱时不时会被他揉到,酸胀的感觉实在难耐,阮枣也不管失禁丢不丢脸了,她拼命想排出精液,连带着小穴也绞紧了肉棒。

灰白发觉了她的意图,更加有技巧的顶弄起来,要么戳中敏感点,要不顶弄宫口,要不顶弄离膀胱不远处的穴肉,尿道口的藤蔓突然变大开始抽插。

阮枣感觉下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液体排出失败的感觉与三个穴道里的异样感实在又怪异又舒服,她绷直着脚尖踮脚将手臂靠在电梯箱上,闭上眼睛,继续忍受欺负。

少年变本加厉的揉搓着她的小腹,过分的将肚皮重重按下,女孩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变形了,这种蚀骨的快感还是第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嗯…求求你…”

阮枣终究还是被欺负出了眼泪,双腿瞬间失去力气,阴茎从双腿间滑出,她直直的坐了下去,然后被急忙铺在地上的藤蔓接住。

灰白喘息着射在了她的后脑勺头发上,阮枣感受到子宫里的冲击和小腹的暖意,颤抖着张开双腿潮吹了。灰白笑眯眯地用双手钳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后弯下腰去亲吻女孩,两人的舌头在唇齿之间嬉戏纠缠。

电梯又下降到了一个楼层…这次的楼层好像给小孩游玩的小型公园,滑滑梯跷跷板秋千之类的,游乐设施一应俱全,很难想象,用来做人体实验的地方,居然还会建设这样的楼层。

春光满面的灰白满意地半搂半抱出还在娇喘的阮枣,扶着她走到了一个秋千上坐着。

女孩跨坐在他大腿上喘息,他的手指向下轻轻地隔着贞操带揉了揉尿道口,愉悦地说:“主人现在能不能上厕所就得听我命令啦。”

阮枣沉默了一会,以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手合十,泪眼汪汪地向他撒娇:“…我好难受啊…灰白…”

可恶,哭着求他也没用了,那就换一种攻略!感觉每次都像憋尿做爱一样,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很舒服,可是又有哪里感觉怪怪的…

灰白一直微笑着,他眨了眨眼睛,眉眼弯弯,就像长着天使皮囊的恶魔一样诱惑,说出来话语毫不留情:“主人啊,再撑一会吧。”

真是的!这是对待主人的态度嘛?这不会是在把我当宠物训吧…

阮枣气鼓鼓的嘟着嘴,脸颊鼓的像河豚一样,心里有了一个害怕的猜想:

来到异世界第一天,缔结契约,然后就开始做…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黄色的东西确实,他该不会就只把我当做爱宠物吧?!一天天的说着喜欢我的话,难不成都是为了蛊惑我?!

灰白在阮枣心里已经是丈夫的地位了,约会出门,结婚缔结契约,婚后蜜月来大楼里逛,做爱做爱,只不过顺序有点误差,但该有的都有了,此时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妻子,而是炮友或者宠物,阮枣这可接受不了。

顾不得身体的快感,做爱没有爱在她心里只能说是交配。

虽然她没有以自己的三观来要求他的行为,但是整天都是色色很难让她脑子里不乱想。

阮枣只是这样想到了,心中突然升起火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她的双脚从灰白身上站起来离开。

走了几步,又不小心跌在地上,藤蔓想要凑过来揉捏她的膝盖,被女孩一巴掌拍开,她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灰白,恼怒地说:“我生气了!”

因为情事而微微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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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双眼与脸颊,被欺负到全身泛粉的滑嫩肌肤,香唇微张,可能谁来看到了都以为是床上气话。

灰白捂着心口,呆呆地看着阮枣,痛苦与悲伤的感觉传达到大脑,锁骨处的菱星光芒黯淡,心脏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了一样疼痛。

这是契约的作用,他知道她在伤心,所以他也会伤心…她生他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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