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被折腾得说不出来。
“说话。”白鹤翩又在那里顶了一下。
“……啊!”周琰喊到一半直接劈了音。
“说话啊,周总。”
“……”
“周琰?”
“唔……”
“周总?”
“……”
每多问一遍,白鹤翩就更用力地干周琰一次,周琰被他插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捅穿了,半天才支支吾吾憋出几个字:“NAY……想要、想要叫、叫我NAY……”
“好。”白鹤翩说,然后单手把周琰抱起来。
周琰搂紧了白鹤翩,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白鹤翩干他太深了,周琰低下头都能看到自己小腹那里被白鹤翩的龟头顶得一下一下突起来。
“我要、我要死掉了……”周琰又惊又怕,哽咽着哑声求饶,“不要了!我要死掉了……”
白鹤翩不说话,周琰不敢再看,仰起头抬着胳膊挡住眼睛,细声细气地呢喃:“喜欢你,我喜欢你的,我喜欢你,喜欢你……”
白鹤翩抓着他的手腕拉下来,吻了吻他通红的、湿透的眼尾:“我喜欢你,也喜欢你。”他把周琰收进怀中,灌满他的身体。
第二天,周琰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说是陌生,倒也不算完全陌生,毕竟上次也睡过一次。白鹤翩又不在,周琰昨天晚上明明没喝酒,这时候却头痛欲裂。他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复盘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和冬冬开车回家,被人追尾了;一下车发现白鹤翩那个傻逼也在,傻逼还非要请他吃饭;四个人尴尬地吃完晚饭,傻逼又非要送他回家;不仅没把他送回他家,还把他拉回了自己家。然后呢?
操,然后又和白鹤翩车震了!
周琰一掀被子,脑袋钻进去,一看自己果然一身青青紫紫,怪不得刚刚坐起来的时候,衣服布料摩擦到乳头都痛得他浑身一激灵。
“啊啊啊啊啊!操操操!”周琰两手抱头,把鸟巢抓成了鸡窝,猛一抬头看见白鹤翩就靠在卧室门框上看他发疯。
“早,NAY。”白鹤翩裸着上身,穿着那条周琰上次见过的棉麻睡裤。
“操,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
“……你他妈给我过来。”
可是当白鹤翩真的一步步走近的时候,周琰又后悔了,他抓着被子往后缩了缩,牵动了腰和屁股,疼得龇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白鹤翩一弯腰托住他的后脑勺,在他拧巴的眉心那儿亲了一口,然后是漂亮的蓝眼睛,然后是鼻尖,然后是脸颊肉,然后是不听话的嘴唇。
周琰被他小鸟一样啾啾唧唧啄得晕乎乎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迅速捡回金主的尊严,一把推开白鹤翩的脸:“操,能不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是小爷我在潜规则你!只有我能亲你,你不准亲我!”
白鹤翩笑了笑,他早就料到今天周琰醒过来又不肯认账。周琰满脸不爽,盘手坐在床上,拿腔作势只拿余光偷偷看他,瞟见他睡裤下盖着的赤裸双足,终于按捺不住向他勾了勾手指。
这一天,周琰低下头吻到了他肖想八年的那个人的足尖。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