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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严苛的完美主义者,明焕从未想过在奴隶的身上留下永久的丑陋疤痕,确保Vittore的伤口悉数痊愈之后,他才终于应允了圈子里的朋友的聚会邀请。
约定地点位于某家酒店的地下,这家酒店由皇室控股。在此之前,明焕也没有想到这座全城知名的顶级酒店,竟然隐藏着一间SM俱乐部。
虽然从小就有S倾向,但在国内的时候,明焕确实没有越过家奴制度以外去玩些什么。
从有意识起他是明氏少主,自然清楚凡事的分寸在哪里,明氏几代先祖苦心经营好的仁德名声,他内心再暴戾疯魔,一踏出明氏的门,也依然懂得维持明氏少主应有的风采。
所以对于各家在各界有什么隐藏产业,不是底下下属特地报告过的,他都一概不知。
大型豪华轿车在停车场驶停,车厢内,两只脚上各趴着一颗脑袋,即使车已经停下,只要主人还没有移步的迹象,也就丝毫不肯将脸从主人都鞋面上移开。
明焕动了动右脚,沈均乖觉地抬起脸,他顺势挑起小狗的下巴,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毕竟是家养的小乖狗,社会地位又比那些所谓的主高上不知多少,如果沈均拒绝,他也绝不会勉强。
后穴的大号跳蛋低频震动,但久违的异物感随着直起上身的动作狠狠地宣示了一下存在,沈均下意识咬了咬唇,挤出一个乖巧的笑:“主人去哪儿,奴才就去哪儿。”
明焕拿出准备好的面具,在那张出色的脸上比了比,食指指环闪动的光与面具上的碎钻相映成辉,在打开暖黄车灯的车内。
他递给他,温和地询问:“要戴面具吗?”
下意识双手接过主人递来的东西过后,沈均才明白主人在想方设法地保护他、照顾他的感受,他又怎么能不领情,连忙诚惶诚恐地道谢:“要、要的,谢谢主人。”
沈均羞于在主人以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下贱淫荡的一面,这点明焕一直清楚。
如果不是始终介意被他人窥探到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前该是会频繁让家奴围观他受刑、晾刑,借此来令他崩溃大哭,才是轻松而有成效的惩罚。
领路的门童恭候多时,见主奴三人下了车,连忙迎上前去,殷勤地引着三人上楼,转过一个又一个拐角,才进入了某一间房,在房间的衣柜里面,就是通往SM俱乐部的电梯门。
在电梯里,Vittore用双手捂住了主人的双眼,主人习以为常得不为所动。沈均这些天已经清楚这是一个何其胆大妄为的人,自觉地往旁边躲开了些,某一刻觉得自己像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电灯泡。
电梯门打开,俱乐部里的灯光晦暗暧昧,却又非常晃荡刺眼,沈均第一次来这种娱乐场所,双眼瞬间被刺痛,下意识眯了眯。
一旁的Vittore细致缓慢地放下双手,主人并无半点不适。本能看向主人的沈均这才明白Vittore的用意,既恨自己不够了解主人的习惯,又恨自己粗心大意、没做好私奴的本分。
跟上主人步伐的速度,也因此慢了半分。
这部电梯是直通VIP区的,因此那几位一眼就看见了明焕,年纪最小的乔易挥手示意:“Min,here!”
乔易是华裔,和打算回国定居的郝哲森,以及大学出国毕业回国的邢尔不同,他是第一次回到血缘上的母国,只是特意来和明焕见一面,二人都属于热衷探索的玩咖,又是同专业的师兄弟,关系也是最好。
明焕信步走过去和乔易击掌,对周遭投向他身后两条狗的探究实现视若无睹。
Vittore自然地在主人脚边跪下,向三人和各自的奴隶逐一眼神致意,和在家里随时会朝用人砸东西的乖戾少年不同,在外,只要有主人在身边,他就是无可比拟的乖顺得体、落落大方,足以令任何人黯然失色。
尤其是初来乍到,又遮住了夺目相貌的沈均。
不过沈均也没有一丝犹豫,当着陌生平民的面,跪在了主人脚边,坚定快速得让明焕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Vittore在那个圈子里算是人尽皆知,顶级美丽和顶级危险的造物,也就无须过多注目。另一个倒是有点新鲜,像新入圈的雏儿,偏偏依附感又极为强烈,乔易心里藏不住事,直接问:“新养的?”
“不是,养了很久。”明焕的语气有一丝温柔和炫耀。
“为什么戴着面具?”
跪在主人脚边的沈均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自己除了忠心侍奉主人什么也不会,别人说什么、如何打量,他也只当没听见没看见。
误打误撞,这种从属感让他的主人十分满意。明焕状似随意抚摸他的头发,按着那个脑袋贴向自己的大腿,笑了笑,说:“他比较害羞。”
邢尔是学物理学的,平时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AI,实际上却是施虐成瘾手黑的刑主。他脚下的奴全身赤裸,肿胀的生殖器缠绕着一圈圈铁丝,而他此刻也不忘通过按钮电击脚下奴隶的鸡巴。
听见明
', ' ')('焕的回答,这才停了手,那奴隶几乎瘫倒在地,又凭着“惯性”爬起来,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地。邢尔没有施舍一眼,淡然的目光从主奴二人身上扫过,难得地有了笑意:“真是稀奇,什么狗让闵少这么宠着。”
明焕神情毫未改,缓缓地说:“你们可以叫他,伯恩山。”
“闵少”最开始是圈子里给明焕起的绰号,众人都认为他气质卓越,实在太过矜贵,眼神向下时睥睨一切,脾气又不好,真是富家少爷中的富家少爷。
当然,明焕本人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于是这个称呼就多用于朋友之间的调侃。
显而易见,这次也一样,邢尔调侃的就是明焕现在虽然算是一位温柔的主,但一向很是介意身体接触,很吝啬于给予奴隶爱抚,只有奴隶小心翼翼地求着贴上去的份儿。
就连Vittore,如果不是故意摸上去讨打,也很难能有这种程度的抚摸、主动按着肌肤相贴。
然而明焕对这一条狗的动作,却做得十分自然,仿佛预演过上百次。
斟了满满一杯酒,放到了沈均相应的位置上,始终沉默不语的郝哲森开了腔:“初次见面,喝一杯?”
“他不会喝酒。”
明焕不动声色地看了对方一眼,拿起那杯酒,郝哲森以为他要亲自喝,却见那杯酒被递给了Vittore。
乔易不会中文,郝哲森的中文也不算流利,精通中文的明焕和邢尔便迁就他俩,四人之间一直用英文交流,Vittore自然听得懂在聊些什么,喝完后故意向郝哲森微笑:“第无数次见面,也值得喝一杯。”
气氛瞬间有些古怪的凝滞,沈均以为是自己给主人丢了脸,脸愈发往主人的腿上埋,寻求安抚似的轻轻地蹭,换来主人的又一次摸头。
事实上,当然不关沈均的事。
说来既简单又复杂,郝哲森也曾是明焕的奴,只不过后来明焕说他的眼神具有深埋心底的攻击性,更适合做一名S,解除了二人之间的主奴关系。
郝哲森虽然接受了明焕的建议,成为了一名出色的S,也靠着曾经的关系跻身明焕的朋友之列,但从未彻底走出过去的关系。
他对明焕的留恋,Vittore看得出,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
坦白来讲,明焕认为郝哲森是一个优秀的人,在他不对自己怀有妄想的时候。
郝哲森的双性奴隶也察觉到了主人异常的情绪,捧着一对大奶子揉搓主人的脚踝部分,肥嫩的乳房沿着主人的腿一路摩擦着往上,还没小意地伺候几下,就被主人一把捏着提起来,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人面顷刻痛苦得扭成一团。
猛力的手掌指缝间溢出白嫩的软肉,在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流动诡异的美感,像名贵完好的瓷器暴露在围成铜墙铁壁的无礼闪光灯中。
这种诡异的脆弱没能让掌控着他的主人产生一丝垂怜,郝哲森拿过一个杯子让他举在胸下,然后一手抓住一个奶子,使两个浑圆的大奶子聚拢,乳头都朝向那个玻璃杯,手心收缩,便有乳白的奶水从紫葡萄大的乳头里流出,灌进玻璃杯中。
“汩汩汩。”
不一会儿,这个奴隶就产了满满一杯人奶。
郝哲森喜欢玩双性人,也精心饲养每一位双性人,他手底下的奴个个批润奶大,汁水满溢。
虎口不慎沾上几滴奶水,郝哲森嫌弃地甩了甩,忽略奴隶渴望舔舐的炽热视线,兀自拿纸擦了,冷淡地吐出两个字:“真脏。”
仅仅瞥了一眼,双性奴隶立刻会意地喝下手里的满杯奶水,对自产自销习以为常。
这一对香艳的极品大奶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这其中包括沈均。
沈均知道,主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自己不能一直贪恋主人的大腿。于是在双性奴隶第一声呻吟响起之际,就抬起了头,去观察那些年主人看了些什么,又喜欢玩些什么。
其实身为二等世家少主,要说沈均对折磨人、压迫人的手段一窍不通的话,那显然是故作清高了。
作为明家少主的私奴,他亲口下令罚过的人不计其数,真对民间的玩法惊慌失措的话,那也不配坐如今这个位置。
虽然除了为主人谋划铺路之外,沈均算得上心思单纯,是一个“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的赤子,但并不妨碍他面不改色地扫过现场人畜难分的见血表演,最终目光回到主人这一桌,看着斜对面的大奶随动作晃晃悠悠的双性奴隶。
主人喜欢大奶子吗?
怎么才能让主人玩得更尽兴彻底呢?
沈均自顾自地估量,而明焕呢,他的余光意识到小狗的眼神落在那对大奶子上,探究而专注。无意识地用指尖轻敲两下桌子,他和对面的乔易两相对视,心不在焉的乔易不确定地眨了下眼,才领悟到明焕是在不悦。
“在今晚的节目开始之前,Jason适时地给予了餐前酸奶。”
乔易不知道明焕今晚抽哪门子风,郝哲森对着奴隶发泄郁闷都能惹到他,唯有惯例地做着团
', ' ')('体之间打圆场的工作。
邢尔放下控制器,碰了下桌上明焕的酒杯,说:“好戏要开始了。”
难得的聚会,当然不希望因为一点小插曲闹得不愉快太久。
大少爷自己也有分寸,随手调高了某条小狗后里的跳蛋档级,听到小狗猛地闷哼一声,便好心情地拿起酒杯在手里把玩,淡然得若无其事。
贵宾楼层中央的四面台帘幕缓缓升起,顶部的镁光灯将台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照亮,一览无遗。
身上套了一层黑色胶衣的男人——更准确地说是男畜跪在正中央,整个头颅都被黑色胶质头套包裹,仅露出鼻下可供呼吸的排气孔,和夹缝中流着哈喇子的两片嘴唇。
这无疑是一具绝佳的被欲望趋势的机器,黑色的连体胶衣紧紧裹住他健硕的双臂和双腿,反光的胶质皮衣上凸起的肌肉线条,呈现出丰满多汁的效果,油光水滑。
胶衣沿锁骨下裁出弧形,露出鼓胀粉硕大胸肌,健康紧致的八块腹肌,在严丝合缝、死气沉沉的黑色胶衣之中,留出了生机勃勃的小麦色。
纵然是跪着,也能轻易估摸出这条大型犬的身高不会低于两米。
工作人员牵起他脖子上挂的沉甸甸的铁链,走向一旁站着的一排人,让他一个个去靠近那些人的裆部,嗅闻气息辨认主人。
鼻孔处留出的呼吸眼相当细小,需要十分用力地呼吸,每凑上去嗅一次,胶衣奴就会发出艰难的粗重喘息声。加上密不透风的胶衣,镁光灯打在上面,与火烤没有什么区别。很快,汗水淌满了他小麦色的胸膛,一片水润润的光泽,过量的汗液汇聚在乳头尖,像奶水一样呈线状滴落在地。
“哈,我喜欢这个,你呢?”乔易问向对面的人,而他的奴早已把头埋在裆部,乖觉地为他疏解生理反应。
明焕只略颔首,抿了口酒,掩饰企图滚动的喉结。
诚然,他更偏爱有灵气的小动物,然而但凡是个S,就没有不为完全物化着迷的。只不过不够喜欢的没兴趣物化,足够喜欢的,就拿胶衣来说,需要剃个光头穿起来才好看,也就不值当为一时兴起失去长久的兴趣。
“我一直在这里,master。”Vittore清楚这一点,将从杯壁滴落他鞋面的冷凝水舔去,顺从地说。
默默看着,不敢擅自表现的沈均又记下了一笔主人的喜好。
“嗷嗷,汪汪汪!”
终于闻到主人那一刻,胶衣奴发出喜悦的呼喊,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裆部,将白色的西裤硬生生舔湿,晕染开一大片。然后矮下头颅,从主人的胯下拱了过去,驮着主人满台子爬行。
他的主人挥舞着长长的皮鞭,击打那具被胶衣包裹的躯体。
皮鞭声回荡在整个贵宾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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