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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使酒后的沈均早起的,不是透过窗帘发散进来的微弱晨曦,而是让后穴绷不住的异物感,那根发热且发热的异物充盈在他过去了一晚也依然麻木着的后穴里。
整个人脑子还在发蒙,眼睛也因为深度的昏睡许久才渐渐睁开,沈均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掉帧式残缺却震撼地一股脑回放。
他好像得了莫大的赏赐。
不,不是好像。这个赏赐现在真真切切地在他的体内,这一切绝不是梦。
反应过来这一点之后,沈均心中翻涌的第一个想法是后怕……
自己伸手去搂了主人的腰……???!!!暴露了梦中无数次畅想主人——然而主人形象还不太好的大不敬之罪???!!!
甚至不知死活、口无遮拦地说出喜欢与害怕的项目,那无疑是在私自评判主人对他施加的一切……这对于家奴而言可大可小,如果做主人的有那个心,直接贬为弃奴都是合情合理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作夜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好好伺候主人泄欲。
沈均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任谁知道都要说他这个奴才毫无长进,不进反退吧?何况是亲身体验的他向来严苛的主人。
他沈均与小主人暌违数年,竟然不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做的过程中就是七分醉三分醒,主人随便唤个性奴来伺候泄欲,都比自己这尊“橡胶玩具”要强上百倍不止。
主人之后会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点也不敢细想。
其实与旁人的印象截然相反,沈均并不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调节。
之所以会一贯给旁人清醒理智、云淡风轻的感觉,仅仅是因为他不算愚笨的大脑拥有天生敏锐的分析能力——只要计算出风险的概率,那么可以被预知的风险,自然很难带给人以惊险。
偏偏沈均这颗聪明又性感的大脑,处理起情感问题——更精确地来说是处理起关于和主人之间的问题时,动辄就会停止运行,完全随着明焕的操作而激活。
总的来说,就是不大思考。
怎样都好,只要是主人对他做的,他都没有反抗的权力,更没有反抗的想法。他该怎么做,该去做什么,都只需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况且在他的心目中,主人远远比自己优秀聪睿,哪里是自己能够揣测估量的呢?
尽管主人昨晚除了操他以外,其他的行为举止都足以算得上是温柔至极。主人的表情很和煦,主人的语气也十足温和,主人温存的抚摸让沈均在酒醒之后还能清晰回味。
连所谓惩罚最终也以吓唬他、逗他玩似的揭过去了,巴掌都没真真切切地给他一个。
就好像还是……还是主母在世时,那个富有教养、善良开朗的明家小少主。
然而之所以这都不能让沈均吃下定心丸,是因为这种事其实有过前鉴,尽管那时的主人并没有精力扮演得这么温柔。
——主人会无视他的一些错误不规矩,一副不放在心上懒得理他的样子,但等到主人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让他完完整整地复述一遍某天某时犯了某错,主人听完后就像随口谈论天气似的点点头,然后丢下一句“滚去刑堂领十倍,然后滚回来,别死了”。
连本带高利贷地罚回来,一次性地罚个爽,这也是主人的玩弄他的兴趣之一……
对未知的恐惧让沈均瑟瑟一抖,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嘶……”
“主人?”沈均立马清醒了大半。
主人的手从身后伸过来,钳住了他的的下巴,不满地晃了晃,继而额头抵上他的后脑勺,嗓音中带着刚刚转醒的含糊:“骚劲儿还没过去?大清早的夹这么紧,故意的?”
“主人恕罪。”沈均当然只能顺着他说,恭敬地请求道,“能先让奴才去漱口吗?奴才好伺候主人晨起。”
“你这个样子,还能撑着服侍我,嗯?”话音刚落,明焕向前顶了一下,语带威胁,“还是说,你在暗讽我的‘能力’就这?你的身体觉得无事发生是吗?”
“奴才绝不是!求主人明鉴!”沈均生怕这句话说慢了,立即回答道。
小主人在体内驰骋的痛感,让沈均幸福得几欲落泪,屁股不自觉地向后撅了撅,生怕少吃进去了一点。您怎么会不行,您太行了——如果沈均的后穴会说话的话。
“不是?那就是有咯。”明焕的嘴唇贴在小狗泛红的耳侧,跨间又狠狠地顶了一下,压低了声问他,“来,告诉主人,痛不痛?”
沈均的眼角立时涌上了生理盐水:“呜嗯啊……回主人,痛。”
“趴下去,主人要使用你。”
沈均一点一点移动这身体,屁股始终是撅着的,以保证体内的圣物不会掉出来。
这份小心翼翼的乖觉让明焕很是满意,加上本就有体恤沈均太久没有做过这种“剧烈运动”,于是大清早的也没太放纵,觉得差不多了也就干脆地泄在了里面。
“啊唔……呃嗯……谢主人赏……”
', ' ')('主人又操了一次骚穴,沈均心中窃喜,主人没有觉得他不中用,不是个合格的奴才,对吗?
明焕依然没有退出来,一手去抓了下那头茂密柔软手感极佳的头发,一手去够床头柜上召唤奴才的遥控器。按下了“颜溥”和“谢佑辙”。
其实明焕并不想叫颜溥,自己既然想对沈均好,当然会避免给沈均添堵的可能,他只打算让乖狗受他一个人的气……
但毕竟他有了尿意,论侍尿这方面,连沈均都稍逊颜溥一筹,他没理由委屈自己。至于谢佑辙,像文澍一样成熟稳重,和沈均关系不错,但伺候的技术却比后者好得多,年龄也要更小些。
若非必要,明焕一般不自己上厕所,因为不太喜欢扶着那玩意儿,特意叫个奴才吧,过来拿着捧着尿出来,又显得多此一举,干脆就尿在侍奴的嘴里。
在国外这些年,他找的M也都是喜欢圣水,并为此下过一番功夫的。
不直接让沈均伺候,倒不是因为洁癖嫌弃沈均没漱口,就算沈均漱了口,明焕也不打算尿在沈均嘴里,毕竟这张嘴自己有亲吻的打算……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恭敬的请示:“主人,奴才们到了。”
沈均面色瞬间不自然起来,虽然奴才于主人而言算不得人,有时可以是物件,有时可以是狗。在狗面前用了个物件,对主人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
但他终归是个有意识的人,在其他人眼前暴露自己的赤身露体和经历了一场性事的事实,实在让他手足无措。
他可以淫荡下贱、迎合至极、浑身充满被凌虐的痕迹……怎样都可以,但那也仅限于他俯视众生的神明眼底,仅限于对主人。
明焕太了解沈均,沈均的隐藏在前者眼前永远拙劣。他看出了他的慌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缓缓抽出肉棒的同时,将空调薄毯盖在了他的身上,说:“夹紧了,别漏出来,继续睡你就是。”
“是,主人。”沈均下意识地遵从命令闭上了眼。
明焕坐在床边,按下了进来的指令。
颜溥和谢佑辙爬了进来,在远处磕头:“奴才恭请主人早安。”
明焕点点头:“都过来舔。”
颜溥和谢佑辙飞快地爬到主人胯下,这还是他们四年后第一次见到小主人呢。两条湿滑的舌头共同努力舔去圣物上附着的精液、淫液。
颜溥因为知道主人已经释放过了,并没有露出他惯有的媚色,只和谢佑辙一样,面上是家奴侍奉圣物时标准的恭敬虔诚。
看舔得差不多了,明焕将肉棒望颜溥嘴里一塞,颜溥又惊又喜地抬了下眼,见主人垂眼看着他——看一个尿壶的眼神,立刻殷勤地往前拱了拱,让小主人捅进喉咙的更深处,随硕大的肉棒挤压喉头。
肉棒进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温软通道,喉间的软肉规律地为柱身按摩,激起阵阵尿意。很快,明焕放松腹部,夜晚积攒的晨尿“汩汩”涌出,又急又多。
主人尿得很舒爽随心,颜溥柔软的喉柔却被一股股尿柱射得刺痛,眼圈微微泛红。在过去,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总能博得主人片刻温柔,然而这次主人没有为他停留,尿完了就示意谢佑辙开始清洁。
颜溥只得将口中的小主人慢慢移出来衔着,谢佑辙便过来伸出舌头接住小主人,舔去端口降落未落的尿珠,请小主人插进嘴里,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着柱身,然后吸去马眼里的余尿。
一番侍尿流程走完之后,谢佑辙神色将这尊贵至极的圣物请出,双手交叠将圣物捧在手掌心,头颅恭顺地垂下,确保低于圣物的高度,等待主人的检阅的下一个命令。
颜溥也没闲着,按规矩谢恩时磕了个响头:“奴才谢主人赏赐圣水。”
然后又“砰砰砰”地对着明焕的肉棒磕了三个响头,用忠心恋主的语气说道:“奴才颜溥参见小主人,奴才久未见到小主人,在此请小主人圣安。”
嘴甜,敢说,敢做,就是颜溥树敌颇多,依然盛宠不衰的原因。试问哪一位天之骄子,不喜欢会捧哏的马屁精?
况且明焕今天本来心情就十分畅快,看谁都觉得舒心,就伸脚摸了摸地下颜溥的后脑勺,以示嘉奖。
颜溥一喜,虽然这两天只让沈均伺候,但他至少也是主人回家之后第一个尝到圣水的奴才——主人这两天没让沈均接尿,都是亲自去上的洗手间,他听见过沈均失落地向谢佑辙倾诉。
主人没有忘了他,总有一天会想起来让自己伺候,虽然不知道沈均又给主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但主人一定只是对沈均这种货色一时新鲜吧。
还不等颜溥得意,就见明焕踢了下谢佑辙的肩膀,示意后者可以了,然后他侧过身去,对床上的沈均压低了声,细细叮嘱道:“好好休息,我让家奴上来照顾你,觉得不那么难受就歇到下午再起来,然后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不用喝下去。觉得难受的话,就躺一天。听清楚了吗?”
“主人……”
没有主人的命令,沈均不敢睁开眼,不过耳朵始终竖着,现在得了新的命
', ' ')('令不明所以,主人都起来了,他怎么可以躺着休息?而且还是在主人的床上……
明焕不容置喙地截住:“说,‘是’。”
“是……”
主人离开之后不久,便来了两个家奴。能被允许进入主人房间的奴才,当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公奴,按名分上讲,也是少主居处的奴才。只不过少主尊贵,一般不让非世家嫡系的奴才近身,这些奴才只做些杂物,甚少出现在少主眼前。
不过终归算是主人的奴才,沈均可以支使他们做些什么能更好地令少主满意,规矩上却没有让他们服侍的资格,因此主人不在身边时,倒显得有些拘谨。
一家奴见沈均不开口吩咐,只得请示道:“均大人,让奴伺候您漱口擦脸,用些早餐吧。”
沈均微微点头。
家奴们也知道沈均为人有礼却疏离,伺候完早餐后便也不再开口说话,安静地跪侍在侧。
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为沈均的头脑风暴提供了最恰如其分的空间环境。
主人没有让他接过圣水,今早把圣水赏给了颜溥,还命令他不准喝后穴的精华,主人到底还是觉得他不配吗?
沈均仔仔细细地将主人归来之后对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仔仔细细复盘了一遍。
主人说会对他像从前一样好,并且身体力行地勉强容许了沈娉的存在,如果主人不是真的发生的思想转变,就是留有铺垫后招的演戏,也做不到如此地步的牺牲。
主人真的改变了很多。
可他却一直是这么没用,做不到达不到主人的喜好,还不遵主令、得意忘形、自作聪明地惹主人生气,甚至连私奴最基本的用处——床事,也没能让主人得到更好的享受。
主人是想过惩罚他的,只是一再容忍了他的错处,那么,等到主人忍不下去的那一天……
想到这里,沈均猛然一抖,冷汗涔涔。
童年即将对完美的主人的恭敬倾慕刻入基因,后来主人也将畏惧和怯弱也是写入。
另一头明焕哪里能猜到沈均此刻的恐惧,反而满意于他对沈均的宠爱行为,认为自己始终是那个对沈均天下第一好的主人。
他特意留了个下午的时间,就是怕沈均不肯好好休息,休息到下午应该就差不多了,沈均必然在这个时候就会急不可耐地起来了。
果不其然,置顶页面收到一条信息:主人,奴才在门外,可以进来吗?
进。
明焕秒回。
沈均爬了进来,乖顺地跪伏在主人脚边。
明焕想着他应该不能坐,就想让到沙发上趴着,随口先问了一句:“后面上过药了吗?”
沈均恭顺地回答:“没有主人的命令……”
“我不说,你自己不会上?那我难道说过罚你不许上药吗?”
明焕有些恼怒,他自认为已经在尽力宠着沈均,怎么沈均还是这幅不懂变通的样子?
这几年在国外收的奴,调教磨合一下,就会开始试着在他可接受的范围里任性增添情趣了。“手法固然凶狠,性格万S无一”,这是圈里公认的对他的评语。
骤然再遇沈均这个一板一眼的私奴,他产生了或许调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自我怀疑。
——显然,明焕忽略了是谁把沈均变成这样的。
沈均听出了主人语气的怒意,吓得连连磕头,声音渐弱:“主人息怒,是奴才愚笨,奴才这就去上药,这就去……”
其实明焕也知道因为这个生气太过无理,没主人的命令,家奴敢自作主张就是活够了的举动,说了句“别磕了”,自己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药箱。
为了主人们金尊玉贵的身体,世家主宅中大多房间都配有药箱,以备及时处理一些伤口。同样,为了主人们身体上的及时享受,也备有包括床事上的物品。
取出盒装的药膏,放在了沈均身前。如果沈均够乖,有洁癖的明焕会考虑亲自帮他上,但显然沈均的表现没能讨到这份赏赐。
沈均自知主人现在不比之前好说话,战战兢兢地抠出药膏,伸到后穴里,均匀地沿着肠壁涂抹吸收,嘴里不时发出婉转的呻吟:“嗯啊……嘶……嗯呜……”
沈均努力展现自己的骚劲儿,乞求主人片刻注目,可主人的视线始终落在电脑屏幕里的工作上,没有一瞬曾为他动容。
沈均泄了气。
等到上完药之后,也没听见主人的下一个命令,沈均本就怕得很的心理此刻超出了阈值,他带着这几天的惶恐,把心一横,郑重其事地拜伏于地:“主人对不起。”
明焕以为他说的是这件事,瞥了他一眼,喉间发出一个让他继续说下去的单音节:“嗯?”
“主人对不起,您罚奴才吧,奴才自知犯了许多错误,您就罚奴才吧。”
好半晌,也没听见主人发话,沈均不敢抬头,以为主人是在等他自陈罪状,心脏咚咚咚地打鼓,不敢错过任何细枝末节,怯怯地开口:“奴才该死,主人回来第一天妄自窥探主人
', ' ')(';奴才没用,四年过去毫无进步,达不到主人的要求;奴才不遵主令,擅自早起,奴才不知死活,得意忘形……”
“沈均。”
雷声轰鸣似的,头顶传来主人温度骤降的声音,语气严肃。不敢去看不用去看,也知道声音主人此刻必定是冷下了脸的那种冷。
突然被主人正经叫出全名,沈均不可抑制地浑身瑟瑟发抖,身体也是:“主、主人,奴、奴才、才在……”
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紧紧攥住,沈均不能、也不敢畅快呼吸。
“你是觉得我从来没安好心,一颗甜枣的之后有一百个巴掌等着你。”主人的声音冷而平,“是这样吗,沈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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