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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家主宅分布一栋栋高楼与别墅,高楼是公共场所,如训奴营、性奴馆、医奴所等等,别墅是主人们或地位超然的奴才居住的地方。
明焕作为少主,所居住的别墅之大仅次于家主,一楼是大厅,配备一切会客与办公的需要,从落地大门推门而出,是一个五十米长的泳池,不远处则是如同公园一样的草坪花圃,清新怡人。
二楼是奴才们活动的区域,有自主领罚的调教室。三楼就是明焕私人的领地,没有命令奴才是不允许上来的,除了一般所需的书房、乐器房、衣帽房等,还有明焕自己设计的调教室,准确地来说,是当初为沈均所设计的。
沈均在自己房中快速冲洗了一下,洗去污垢来到主人浴室时,主人已经在浴池中躺了一会儿了。
“奴才来迟,主人恕罪。”沈均在门口跪下,看了看周围并无旁人,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不叫颜渊他们上来伺候主人?他们也已经候着了。”
颜渊是颜家少主,颜家是二等世家之首,颜渊这个人也很是漂亮机灵,因此颇有些自命不凡,一直觉得沈均是抢了自己的少主私奴之位。
明焕按惯例收了颜家、谢家、陆家、文家的人做名下奴才,颜渊一有机会接近明焕,除了媚上邀宠博得欢心,就是挑拨主奴二人之间的关系,一向与沈均不大对付。
明焕从前不放在心上,毕竟颜渊对沈均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漂亮机灵的颜渊又确实能逗得他开心,是一个合格的奴才。
后来沈均失宠,明焕于是就有意宠着颜渊,伺候洗澡这样有身体接触机会的贴身服侍,往往都是让颜渊来做。
沈均做好了要受颜渊一顿夹枪带棒的气,却最终连后者的影子都没瞧见。
明焕瞥他一眼,语气算不上好:“说废话的毛病尽快改了,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来了就滚过来伺候。”
沈均立时噤声,爬到明焕背后,为他擦洗后背。
明焕闭眼享受着侍奉,闻到了一股沐浴露与水蒸气混合的气味,一种夹杂暖意的甜味。他很小的时候说喜欢这个味道,沈均也就再没有换过,身上永远是这样的香味。
除了自己给他开苞那一晚,那一晚情欲具象化的淫靡气味侵入其中。
又舒服又安静,人就容易发散思维,以至于抛弃不久前的理智。
“给你小主人也洗洗。”明焕冷不丁地开口。
沈均只愣了一瞬,就被明焕一把扯进水中,霎时溅起一米多高的水花。
眼见明焕被溅了水,眼睛紧闭一副日了狗了的表情,有水珠在他的眉骨顺势而下,鼻尖也滴落了几颗水珠。沈均怕他下一秒就要气大伤身,忙不迭拿着帕子凑近自己的小主人。
哪知下一秒明焕却是抬脚踩上了沈均的脑袋,狠狠地压入洗澡水里,沈均冷不防被水呛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慌乱就听见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上面传来:“用嘴。”
用嘴???沈均心里重复了一遍。
沈均这张嘴给小主人当精盆、尿壶就当的多,不过清洁工具还真没当过,因为把他当精盆、尿壶使用了之后,主人就觉得他这张嘴已经脏了,怎么还配清洁?一般都是在他脸上蹭几下,或者干脆扯张纸擦了算了。
感受到头顶的压力消失,沈均的脑袋瓜本能地弹起来呼吸空气,仓促中对上主人饶有兴致的目光。
“快点儿,小狗,让主人看看你的表现如何。”
主人的低哑的声音如同某种咒语将他蛊惑,沈均一头扎入水中,几乎带着雀跃的心情。
沈均含了一口水,凑近他心目中的圣物,偏转脑袋张嘴套上小主人,一直到小主人顶进喉咙口再退出来,然后又长着嘴上前,用嘴引起水流冲洗主人的圣物,反复以往。
于是从明焕的角度,眼底看见的是沈均撅起的屁股时而潜入水中向前,时而浮出水面退后。沈均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制的轻薄浴袍,被水沾湿后紧紧包裹着沈均屁股,分毫不差地勾勒出浑圆的形状,隐约可见织物下透出隐约肉色,活像正在运动中的喷勃乳房。
沈均一直在重复他的“工作”,所以他的屁股也一直扭动着不停出水入水,水一次一次裹挟着薄如蝉翼的浴袍冲刷沈均看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
上上下下,浮浮沉沉,这屁股晃个没完。
蠢狗,骚得这么带劲儿。
明焕暗骂。
沈均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对劲儿,他在舔主人的卵袋,主人的阴茎紧挨着他的脸,在他眼前逐渐面目狰狞地立了起来,不可一世又张牙舞爪的硕大几把很明显需要一个入侵对象。
沈均把脑袋伸出水面,乖巧地询问:“主人,奴才伺候您?”
明焕点头允准。
简直是喜从天降,主人回来第一天就让他口侍,还不是把他当个飞机杯一样用来发泄,猩红的肉棒直往嗓子眼捅,不把他操到口水混着丝丝血水流出来,主人是不会罢休那一场凌虐的。
沈均潜入水中,给小主人献上一个带有朝圣意味的虔诚吻。他是主人的奴
', ' ')('才,是主人的狗,与主人久别重逢,他不能像平常的人们一样激动拥吻,只能伏拜于主人脚边,亲吻主人的鞋面来表达相思。
现下能亲到小主人,已经算是前世修来的善果了。
沈均伸出舌头,从两个卵袋之间开始舔起,挠痒痒似的舌尖左一下右一下地去顶卵袋。
然后沈均的舌头沿着肉棒根部一路舔舐,感受着舌面上血管凸起的脉络,心底满是崇敬膜拜:小主人长得真好,又粗又长,连青筋都焕发着勃勃生机,这可是主人的圣物,里面流淌着主人的血液。
湿滑的舌头抵达顶端,绕着龟头缓缓转动,逐渐缩小到马眼,沈均用舌尖抵着马眼,然后唇舌包住龟头猛地嘬了一口,就看见挺立的阴茎微微震了一下。
“嘶……狗嘴真会舔。”
明焕爽得头皮发麻,又觉得这么轻易被沈均取悦实在没有面子,见沈均抬头换气,就直接翻身将他的头夹在两腿之间,不由分说地压进水中,沉着声音命令:“舔!”
沈均猝不及防,本能地扑腾了两下,听见主人的命令便再没有反抗的动作,将小主人重新纳入口中,小心服侍了起来。
沈均只吃进去不到三分之二,涨大的阴茎却已经闯进喉咙深处,在阵阵反胃感中,沈均还有对抗没有氧气的艰难,尽力而出色地完成这一场主人心血来潮的游戏。
沈均全心全意地服侍口中的小主人,轻轻舔、吸、啃、咬,让这根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冲击喉头的软肉,喉咙一阵一阵刺痛传来,他一定是流血了。
小主人是一把名刀吧,出鞘必沾血。沈均自嘲地想。
沈均身体素质算是极为不错的那一类,每天都坚持着不短的运动时间,肺活量足够支撑他憋气五分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水平。
但显然不足以支撑他伺候金枪不倒的小主人全程。
明焕感受到包裹阴茎的口腔动作越来越微弱,手掌一把握着沈均的后颈,将他摔倒了铺着软毯的地上,自己也赤身出了浴池。
明焕用脚踢了踢沈均的脸,居高临下地指责这奴才:“你小主人还没有一点要泄的意思,你倒是歇上了?”
沈均咳出了几口水,脑子还是晕晕乎乎地,爬起来跪正时身子都歪歪斜斜的,差点一头又载进浴池里。他慌慌张张地叩头,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又急又怕吓出来的泪,嗓音哽咽嘶哑:“求您,求您坐吧,您坐着,奴才伺候您,随便您要多久都行。求求您,主人……”
“可我想在水里操你狗嘴,夹着你的狗脑袋玩,看着你快窒息的样子,你主人我兴致特别高昂。试试吧,乖狗,你感到快窒息的时候,难道没有觉得临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吗?你那根玩意儿难道没有硬起来的冲动吗?”
明焕并没有真的打算听他的回答,说完就一脚把沈均踹进水里,自己也跳了进去,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强制让沈均为他服务。
当然,明焕没有真的打算憋死沈均虐杀沈均,觉得差不多了就会夹着他的头浮出水面换气,重力让沈均柔顺的头发往后漂浮,与他越来越苍白的面色相衬,像深海中的鲛人公主。
很小的时候明焕就知道,沈均最大的优点有两个:一个是恭顺听话;一个长得好看。其实到现在也是一样,明焕脑中闪过这个想法。
这一场口侍因为明焕是持久断断续续……
真正做完时明焕是志得意满神清气爽,而沈均眼白布满血丝,脸上却毫无血色,似乎真的是个半死半活的人了。
明焕看着沈均这幅样子,没来由地突然觉得不舒服,连他自己也没有即刻想到这种些许异样感的来源,总之脸色看起来并没有多高兴。
沈均的心思只放在主人身上,觉得自己遭受了什么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现在见主人不高兴,自然而然地认为是自己没有表现好,内心非常自责,唾弃自己怎么没用。
沈均强撑着以额触地:“对不起主人,奴才没能硬起来。”
明焕也为此感到遗憾,不过窒息这种在SM中都算接受度低的玩法,本来也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于是温声宽慰他:“狗可以被驯化,人也一样可以,你很聪明,一定可以学会的。”
“是,谢谢主人信任。”沈均眼底唯有虔诚
明焕自行披上睡衣,离去时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原地想要挣扎起身,然而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的沈均,想了想说到:“不必跟上来服侍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沈均朝着主人离去的方向深深叩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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