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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乱伦禁忌,领带像牲口圈一样套上他的脖颈
淅沥的水声掩盖了一切,包括浴室外、不远处的走道里传来的拉扯声,还有脑袋被重重按在柜板上的沉响,包括绵密的呼吸、杂乱的心跳,和抑制不住的兴奋哀吟,包括自己的丈夫,在她洗澡时,与自己的亲弟弟,匿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所进行的一切苟且。
秦卿全然不知,心情疑惑地冲着澡,脑里想的全是:刚刚那一桌小菜,丈夫和弟弟几乎都没怎么动筷,是她的厨艺退步了吗?
卧室内的巨大衣帽间,空落得有些渗人,就像一方沉默的棺木,埋葬着两人曾经将燃未燃、将熄未熄的爱情——如果,那真算得上是爱情的话。
新婚燕尔、刚入住甜蜜新居的夫妻,还未来得及添置多少衣物,这柜里就押进了一个不速之客。新娘的弟弟秦零,被姐夫罗风,以大腿骨狠狠地抵在柜墙上。
纤白细嫩的颈子里,像牲口一样套着一条纯黑的领带。勒得死紧的“缰绳”,被主人的大手掌控着,越拉越狠厉。
柜门虚掩着,从外头透进来一束光尘。妖娆的美人,仰靠在光与暗的交接处闷吟。红唇蠕张,如濒死的鱼儿般,无声颤动着;可却止于喉间,止于这不容抵抗的凌虐与疯狂。凌乱的刘海,柔软地盖在他眼睑上。那半阖的目光,看上去冷艳迷离,又深情忧伤。
罗风实在太过生气了,以至于他下手时,差点忘了轻重。当他看到秦零淡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瘦削的脸上暴起,漂亮的面颊,像血池一样,注满了因窒息而深邃起来的红,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杀了人。他赶紧松了手,给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却又欲罢不能的魔鬼,一点点喘息之机。
脖子上的痛苦暂时得缓,可秦零心里头的痛,却总要寻个地方发泄。他将手掌,轻柔地摸上罗风的膝盖,引导着他,触碰自己隔着裤料胀起的性器。纯羊毛的笔挺西裤下,叠起来一座小丘,以最暧昧也是最直白的方式,宣告着他想要。
“罗风,姐夫……”秦零的音调轻柔得像在吹气,一如当年,在赫克托庄园的野莓地里,那场午后懒阳下的裸体野餐,两人光着身子在草地里打滚时,清风拂面,缕缕吹过耳畔,“再用力,再用力勒紧我啊……你知道的,被勒得越紧,与死亡靠得越近,会让我越兴奋,你插进来的时候,我会含得你越紧……”
罗风圈在领带里的手指软软的,打着弯,他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摇摆在记忆里的夏日树冠,绿得翠艳欲滴,软蝉在耳畔低鸣,他想起了三年前的秦零,雪白的身子陷在青草地里时,为他哼过的一首小曲。
眼泪没来由地湿了一个大男人的目眶,罗风痛得撕心裂肺,他用近乎歇斯底里、却又无处发泄的怨恨,以嘶哑到几不可闻的裂音,喊出了这一句:“秦零,你……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婚姻……”
秦零的手心,按在罗风的裤头上摩挲,满意地感受着,那同样渐渐坚挺起来的硬热,眼里含着嘲讽:“姐夫,请你搞清楚,我只是时不时地出现在这个家,探访我‘最亲’的亲人而已。而一次又一次,趁着姐姐不在家或不注意,插进我身体里来‘重温旧梦’的,可是你……”
手中的领带滑落,罗风的眼里彻底失去了戾气,连焦点也一同失去了。他任凭秦零像个撒旦的化身一般,执着地勾挑他的情欲,他无力再挣扎,第N次深陷入欲望的沼泥。
秦零说得对,对不起秦卿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弟弟。哪怕在本该最甜蜜浪漫的新婚典礼上,在新娘秦卿于化妆间里、欣喜雀跃地打扮自己时,自己却躲在新郎的等候室里,与妻子的至亲,进行着背德禁忌、却又欲罢不能的野兽交媾。
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罗风远赴G国、谈那宗国际收购案时说起。
2.裸体午餐会,偷窥密林里自淫射尿的全裸少年
三年前的某个夏日,G国巴尔的摩市。
国际收购案谈至尾声,签约仪式后,为了以示庆祝,同为华裔的M集团总裁穆老板,将罗风拉到了一处豪华的私家庄园外。
罗风望了一眼漆金的雕花铁栅门,和被铁栏挡在其中的静谧绿荫,有些为难地笑了一下:“什么‘裸体午餐会’,我还是不去了吧。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们中国人,哈,玩不惯这么刺激新潮的东西。”
但穆老板却执意邀请,摆出难却的盛情,亲昵拉着罗风的臂弯,边往里走边劝:“诶,小老弟,你别害羞呀。就是知道在国内不兴这个,才一定要带你来我的party见识见识。我告诉你哈,你不去开开眼、尝尝鲜,保准要后悔!”
“裸体午餐”,罗风只在马奈的油画里头见过。绿树森然,阳光明媚,就餐的男女们坐在草地上,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却光着丰腴的全身,神情悠然,肌肤用了一片耀目的纯白。
罗风在脑海里想象那个画面,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可还是有些犹豫:“但是……”
穆老板已带他走上庄园小径,从技术上来说,此刻的罗风已难转身离去。但“好客”的穆老板,依然体贴地为他做着心理建设:
', ' ')('“哦呵呵呵,我知道我知道,罗总你在国内,有交女朋友是吧?别担心别担心,咱们这个午餐会呀,参加的全是男人。你要是有看得上眼的呢,不妨把他们当女人搞,你要是一个也看不上,就当多认识几个哥们儿,支援一下,勤工俭学的名校生!”
罗风的脑海里,原本的确浮现着秦卿知道后、气哭的模样,可他听到那最后的一句,耳膜一震,忙追问:“什么?你说……名校生,也来这里‘打工’?”
“啊,怎么啦?都是男人,又不能怀孕,谁也吃不了谁的亏。人生嘛,活在当下,enjoy the monment!你说对不对?”
罗风看穆老板说的理所当然,心里头赞叹;G国人可真开放。不过想一想,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你情我愿,没有谁亏欠谁。既入乡,则随俗;既来之,则安之。罗风决定,跟着穆老板进去看一看,如果觉得恶心,就尽快离开。
第一眼目睹草地上的“盛况”时,罗风只觉得怪异。那些细皮嫩肉的大学生,如一只只被脱光了毛、赤身裸体的动物一样,围绕在衣衫完整、饮酒作乐中的男人们身边。
他们有的,在青草地上匍匐穿行,用嘴巴叼着高档红酒,爬到男人隆起的西装裤前头,将艳红色的酒汁,倾进透明的玻璃杯。还有的,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肚皮朝上,头靠在男人的膝盖上打滚,时不时地张开嘴,叼住男人喂下来的熏肉片,撒娇一般,砸么几下嘴,赞一声:好吃。
罗风是第一次看到,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不怎么像男人的男人”。怎么说呢,他的第一感觉,并没有多少厌恶,只觉得那些人仿若异类,生活在一个,他过去未曾想象过的世界里。现在是自己不经意,撞入了他们的世界,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尚且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穆老板显然是这个世界的常客,或者说,用“主宰”更为贴切。他眉开眼笑地迎上去,先是挨个打了一圈招呼,又将罗风“最年轻有为的总裁”头衔,往众人心中的名片夹里贴。那些人纷纷展开了商业式的微笑,以最标准程度的“热情”,招手叫他过去:罗总,一起来“play the cats”。
罗风还在犹豫要不要往前,穆老板就已先行融入了餐会。他游刃有余地搂住两只“猫”,左拥右抱,笑得满面淫荡:“罗总你快来呀!你看我这里头呀,满地爬的,都是蓝眼睛、金头发的‘波斯猫’,可带劲儿着呢,连‘猫毛’都是金的!不信,我拔一根你瞧瞧!”
说时迟那时快,罗风还没反应过来“猫毛”是什么,就见穆老板毫不客气地,按住一只“波斯猫”疲软的肉茎,眼疾手快地拔了一根耻毛下来,还攥在手里,眉飞色舞地要罗风凑上去细看。那被冷不防拔毛的“洋猫咪”,哇哇叫着,拍打罗老板肥胖的咸猪手。
罗风有些想吐,他本能地捂住了嘴,可想一想又觉得不礼貌,遂而改为了揉鼻头。可无论怎么看,都在刻意掩饰他的对不自在。他干脆一指另一条林间小路,回以一个烟瘾犯了的尴尬笑容,一摸口袋道:“你们先玩,我去那边抽根烟就来。”
小径幽然,避开了人世间的吵闹,前路渐窄,虽不知通往何处,却给了罗风难得的闲暇心境。他的皮鞋,在树冠投下的绿荫间,踏出“踱、踱”的回响。头顶上的鸟鸣不断,混合着蝉呓,此处竟有一种,奇妙而奇异的、喧闹的静。
他忽然就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是在他心间的后花园里散步,即便迷了路,无非也就是去往心归处。他叼着烟头,牵着缭绕的烟气一缕,斜了嘴角,笑自己突如其来的煽情。
正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蜗。像是极为细小的、某个人的喘息,躲在林深不知处的角落里,端着一个、待他探索的秘密。
这里居然还有别人?他喘得那么急,是在做什么?
作为一个性经验不算少的成熟男人,罗风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如若在平时,在文明社会的社交蒸笼里,这种场合,他无论如何是该主动回避的。可这里,就像是他新发现的世外桃源。在他的潜意识里,无论是谁闯入了这片领地,都像是走进了、本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花园。他当然要去看看。
当罗风熄了烟,拨开层叠的绿叶,从枝叶的缝隙间,偷偷看到那个、白得像维纳斯雕塑的一样的少年,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半跪在地上,急急撸动阴茎、自慰自淫的全裸少年,可以生得这样美丽。
没错,只能用美丽来形容。他的膝弯半曲着,瘦劲健美大腿,支撑着他高翘提起的臀部。那屁股,是米开朗基罗的形式美学,在人间的完美化身,是违反牛顿重力学的神奇造物,是多少行的莎士比亚情诗,都赞叹不出的、天使的月轮。
罗风自认不是个同性恋,但他的身体,竟对这样一个黑发瘦削的少年,起了强烈到、足以让气压仪爆表的生理反应。他想立刻冲上去,握住那个肉臀,将裤裆里鼓掌起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射进去。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对另一个同性的一见钟情,竟在瞬间逾越了理性,疯狂到了,可以让他犯下强奸罪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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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哼……嗯……呼……”少年喘得很隐忍,勾人的黏音,是从喉管深处溢出来的。他似乎并不想引来像罗风这样、躲在林间偷窥的不速之客。
他的纤指玉手,握在颤抖的秀茎上头不住摩擦。包皮跟随着擦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吐着粉嫩的龟头。他的眉眼,深情久闭,睫羽微动,闪烁如蝶翼。眉间锁着一丝痛苦的欢愉,白到泛光的面颊朝上,接受着阳光洒落下来的尘影。这是一场欲望的朝圣,是罗风这一辈子看过的、最香艳、却又最纯真的风景。
“哈,哈啊……”随着少年手中的欲望,送动得越来越迅疾,罗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看到他射精,他想看到那脆弱而又坚韧的肉茎里,射出酣畅的淋漓。
然而这时,出乎他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少年空闲的一只手,忽然从草丛中,摸出一根纯黑的皮绳,焦渴地套上自己的脖颈,将那最为纤细柔美的部位,狠狠一抽紧——
“啊、啊啊……啊啊啊!”罗风亲眼看到,自那一下下抽搐跳跃的肉茎里,射出来的不是无力的白浊黏腻,而是一柱喷得足有半米远的尿水。在初夏的林荫中,划破空气最暧昧的阻力,将如泉如虹一般的清黄之液,洒出了最优雅动人的阿波罗·尼奥斯曲线。
如果要以一个方程式来解,那么x,就是那根颈圈缠紧时,濒临窒息而亡的刺激;而y,则是罗风被那种动人心魄的美丽,所震撼到瞠目结舌的讶异。
注:根据百度百科所查资料,阿波罗·尼奥斯是第一个提出抛物线的学者。
3.★草丛间窒息play,射精的脆弱一瞬入穴
在目睹那一幕的瞬间,罗风感到连湿暖的林间空气里,漂浮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再喟叹般满足地,随那尿水的淋漓,在同一时间呼出。
当茎身滴尽最后的尿液,仿佛花朵上最后一滴晨露的离枝,那不知姓名的诱人少年,颤着白皙瘦削的身子,抖了抖秀茎,随后,竟然精准地转过了身来。
彼时的午后阳光,穿过茂密相生的林叶,从天穹射落凡间,在地面投下无数的斑驳。两道彼此凝望的视线,穿过静谧的尘光与暗影,堪堪交汇于一点。双方交望时的屏息一滞,为这异国初识的一刻,染上了某种灵与欲的隽永。
罗风没有想到的是,少年竟在对上他视线的五秒钟后,又兀自若无其事地转身,以方才被他偷窥时的侧影相对,继续着手中未完的情事。
肉茎不曾因惊愕而软下去,少年的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变。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仿佛那个被他珍视的时光片段,已在对方的头脑中,被无关紧要地删减。仿佛他罗风这个人,在对方看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虚影。
罗风立在那里,脚底像凝固了石膏,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少年。那人的雪肌上,继续泛着柔光耀目的白,手里握着的秀茎,如珊瑚暖玉般红艳。尚未疲软的硬度里,贮存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浊,而沾在他前额的汗湿乌发,黑得如无边暧昧的夜。
罗风想沉溺在这幅色彩斑斓的油画里——以大自然清新的绿为底,描画出的性爱天使,勾勒出的欲望轮廓,可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对方的不动声色,即是请他忘记这一幕的无声信号。
罗风踏在回程的路上。他的脑中想起那些“猫咪”,想起他们脖上系着颈圈,在色念盘桓的草地上、在男人们胀起的裤裆间穿行……他又想起那少年在洒尿前的一刻,忽然拿起,缚上自己脖颈的黑皮绳……
没错他就是一只“猫”!是的,他就是一只在服务间隙、溜到野地里来自淫自乐的骚猫!他看起来是个华裔大学生,但他同那些金发碧眼的波斯猫一样淫贱,一样是张着腿,靠填塞在他们后穴里抽插的“摇钱棒”,赚取“打工补贴”的低贱玩具!
如此想着,罗风脚下、原本唯一确定的回程路,仿佛化成了千千万万条弯曲绵延的迷宫。每一条都在舞动,每一条都在引导他,向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奔跑。他突地撒开脚丫子,沿着通向林中少年的小径飞跑,气喘吁吁,朝着他根本抗拒不了的诱惑折回。
满目满眼,都是那尤物娇喘着泻尿的情景;满身满心,可是下体快要爆炸的欲望叫嚣。
恍惚中,他觉得这条长得、像是奔不到头的小径,是由他自己的生殖器搭成的。每一脚,都狠踩在晃动的精液泥洼中;而每一步,都通向那少年温暖湿热的后穴。
当罗风喘着粗气回到原地时,少年正痛苦地趴在地上,持久撸动却不得泄身的渴望,像无形的蛇一样,缠缚住了他的身体。
他弓着身子,伏在茂盛的青草丛中,腰线下凹,成为一道深锁欲念的沟渠,高高挺起着、如满月一样饱满的臀。臀肉摇摆,似在向空气中无形的阳具,摇尾乞怜。握在身下快速撸动的手,却怎么也挤不出体内燃烧的渴切。
“过来、帮帮我……”少年听到他脚步的动静,抬头望向罗风,微启开合的红唇里,吐出的是来自堕落天使路西法的邀请。持在手中、朝罗风晃动的皮绳,就是从此往后、永远将他的下半身拴住
', ' ')('的刑鞭。
可那一刻的罗风,掰开挡道的枝叶,毫不犹豫冲上去的焦渴身影,注定了今生,他即便走向万劫不复,也是自愿。
皮绳又一次像马缰一样,套上了少年纤细孱弱的脖颈,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驾驭这根缰绳的马夫,是不顾一切、在他身上乱摸点火的罗风。罗风像疯了一样压着少年,张开翻滚着欲望焦灼的炙热掌心,将凝脂一般的每寸肌肤,肆无忌惮地抚遍。
罗风在他挺起的前胸,拧扯嫣红的梅果;在他纤瘦到盈盈一握的腰际,留下失了轻重的掐痕;在他丰腴弹软的臀肉上,拍打出深红的烙印;最后如野兽一般,掰开他握弄秀茎的手,转而以自己狂猛激烈的送动,掌控住了他的肉具,能否得到纾解的权力。
皮绳收紧,罗风这个驾驶欲望的马车夫,已不仅仅满足于驱策他的马儿狂奔,他要做那个骑乘者,主宰他身下小马、这只淫荡的屁股!
“唔、唔……”当少年纤美的颈项,被倏然勒至了濒临窒息的程度,他雪白如霜的薄肤下,染上了赤粉色的激潮。唯有道道碧筋,像琉璃玉枝一样浮现。死亡的阴影笼罩而下,让他怕到了极致,也美到了极致。
先前的不得纾解,只因自己掌控皮绳,毫无悬念;而此刻被罗风勒着,呼吸的艰难机会,全凭那个男人赐予,对少年来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未知刺激。
在爱与痛的边缘、生与死的极限,他一直在追求的高潮,就这样来临了。被罗风掌控住的秀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弹跳,囊袋抽搐,积蓄了许久的阳精就要喷薄而出!
他的后穴,被罗风释放出的肉刃,顶着穴口威胁。随着高潮将至的爽快,开始急剧地收缩,无可抑制地翕张,粉嫩的媚肉,在微启的小口里蠕动暗语,像在对虎视眈眈的巨物,发出乞求侵略的邀请。
“啊、啊啊啊!”少年高声呼叫着,在陌生男人的手心里射了出来。白浊一股一股地吐出,喷精的小肉孔,像是一眼不知疲倦的小泉,一连吐出了许许多多的浓液。
罗风再也遏制不住体内的兽性,在少年最为脆弱的射精时分,挺身埋入了他急速绞紧的内部。湿热粘稠的肠壁,立刻如饥渴的软唇一样裹覆了他,情不自禁地吞吃、安慰那柄未经同意、就兀自嵌进来的热楔。
可未经扩张、就突然顶进来的利剑,在高潮过后,成为了折磨少年的刑棒。
“不准松,你屁股里不准松!”罗风已然成了一只、跨坐在欲望脊背上的野兽,他一拉一放着颈绳,继续命令着被他俘虏的小兽,即便在泄身之后,也要夹紧了他的分身,任他在那软嫩的穴道之中驰骋、戳刺。
肉具一下一下,顶得越来越深,一些鲜血,自被撕裂的穴口上洇出来,很快就染红了罗风的耻毛,贮存在男人囊袋的沟壑里。少年蹙着眉,咬着泛白的下唇,一言不发,只是趁着罗风偶尔放松颈圈的间隙,转过脸,与身后、无情骑乘他的这个男人对望。
那一望里,明明含着无声的斥责和愁怨,可却不知为何,罗风在他的眸光中,望见了乐在其中的淫荡,和勾引自己继续欺负他的妩媚。忽然,那含光带雾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泓清冽的碧波,像是初春融雪的水,自欲望的山巅上流淌下来,融化了一切躁动的兽性。
只那一笑,就叫罗风猝不及防地射了。他就像个当年,那个初次插进少女身体里的少年,再也守不住成熟男人虚荣的持久,失了精关,将自己初恋般的悸动和慌乱,全都交在了这个、异国相遇的奇异少年体内。
交媾的余韵过后,两人寻了一处僻静,在赫克托庄园杂草丛生的野莓地里,赤身裸体地相拥。
罗风手里拿着一方帕子,上头还绣着罗氏集团的标志,他却用它为秦零拂拭下体,甘愿将一个男人最初的真诚,献给这个刚刚相识、还不到半小时的男孩子。
“你知道么宝贝,我对你,比对我初恋的女朋友还要好……”罗风躺在草间,透过叶的缝隙,欣赏秦零微红的侧颜。他轻轻地伸手,将少年柔软的鬓发拨到耳后,露出他玲珑精巧的耳廓,那也漂亮得,足够他盯着瞧半天。
“呵呵,你跟你初恋第一次,也这么狠地强奸了她?”秦零的声音真好听,像是春日耳畔拂过的暖风,轻轻一句问话中、几个高低错落的音,就让罗风听得痴迷。可惜,他的用词太难听。
罗风突地凑上去,惩罚似的堵住了他的唇,忘情地左右探索,吸取他的蜜津。待两人皆气息不稳地起伏着胸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罗风一点秦零的鼻头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叫我帮你。你下面的小嘴寂寞地一吸一吸,不想让我插进来才怪!”
秦零凝视了一会儿罗风的眼睛,随后莞尔一笑:“你说得也有道理。”说完他又转过身去,面朝蓝天,两手垫在脑后,安安静静地看云。
罗风喜欢看着秦零看云的样子,他觉得这少年,真比自己的初恋女友好看一万倍。
事实上,他说的也是实话,不过身为集团大少爷的罗风,在夺走了初恋女友的第一次后,当真是过于无情,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没留,就
', ' ')('称有事离开了宾馆。更别说,像对秦零做的那样,为他温柔地擦拭“落红”。
那么秦卿呢?罗风的脑海里,忽然飘出来这一句。好像某个不识趣的旁白者,冷不防地跳出来,破坏他此刻惬意的心境。起码现在,罗风不愿想秦卿的事,就像穆老板说的,“享受这一刻”,才最重要。
说实话,当罗风听秦零说,他也姓秦时,确然为那戳弄良心的巧合,而不爽了一瞬。可也仅仅只有一瞬。这里是异国,这里是他乡,这里是他可以短暂做梦的地方。
罗风忽然搂紧了秦零,将他瘦削的身子,夹在了自己臂下。
“陪我再做会儿梦吧……”他如此轻声地说。
4.群淫:猫咪主人配对游戏,颈圈牵线情色诱惑
风吹过草地,这一刻是真正的静寂。罗风觉得巴尔的摩的天很高、云很远,身旁人鼻间轻哼的小曲,让他惬意无比。
秦零张开五指,悄悄覆在罗风睫上,在罗风的视线里,遮下五片阴翳:“你有没有试过,从手指缝里看天?”
“试过,”罗风动动嘴皮,“就现在。”
秦零的唇薄得红润,他笑问:“你看见什么了?”
罗风一努嘴:“喏,看见那片云没?我现在想着把它扯下来,垫在身下当个软垫,我想把你压在上头干你。你的屁股那么有弹性,压在棉花似的云朵上头,一晃,一晃,肯定把我夹得爽上天!”
罗风觉得G国真是个神奇的地方,过去他可没发现,自己开起玩笑来这么流氓。
秦零对于罗风口没遮拦的骚话,容忍度倒是很高:“别人说起情话来,都是什么、‘我要给你上天摘星星啦、摘月亮啦’。呵,你倒好,连云都不放过,还真是‘胡扯’……啊、你干嘛!”
秦零话还未完,就被罗风的大掌,拽着玉腿拉到身下。这男人跟刚解放了兽性似的,翻个身,就又把翘着的东西,嵌到了秦零的臀沟里。
“你说我是不是胡扯!是不是胡扯!嗯?”罗风一边拍打着秦零、白弹软润的圆屁股,一边作势要再挺入,教训这敢同他顶嘴的小坏猫。
正在这时,煞风景人士来了,穆老板一边甩着额汗,一边往这儿奔:“哎哟可算找到你们了,你们这一对鸳鸯鸟,可真会躲!要是再找不到罗总啊,我就要出动直升机,开展地毯式搜索咯!”
穆老板步到眼前,见罗风着急忙慌地找衣服、护住秦零裸体的样子,猎艳场老江湖一看便知,这人,是对不该动心的人动心了。呵,刚才谁还装腔作势地,推说不要进来?
穆老板一眨眼,对罗风“啧”了一声,心领神会地打趣道:“怪不得我说你罗老弟,一根烟抽到现在,也没能解瘾。原来,是金发碧眼的波斯猫看不上,还是喜欢咱们China的本地品种啊。好!有品味!”穆老板翘个拇指:“遇上这种极品,怪不得一时半会儿的,解不了‘瘾’啊。他呀,的确叫人上瘾!”
罗风手里攥着西装一角,护食一样按在秦零的肩膀上。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起了一丝不快,可他也不能明说,只能不爽地蹙起了眉。
一想到认识自己之前,秦零不知道被多少个穆老板这样的货色压着干过,他就恨不得朝哪儿砸上一拳头。可是朝哪儿呢?还交着固定女友的罗风自己,也空落落的,没有答案。
很快,罗风带着秦零回到了午餐会的现场。秦零作为前来打工的“猫咪”,除了套在颈上的黑色皮圈儿外,他仅有的“制服”,就是全裸。因此,罗风只得把自己的衣裤分他一半,自己披着灰西装,光着鸡巴、套个黑西裤,而把衬衣和内裤,都让给了秦零。
这小野猫天生有种勾人的气质,他蜷着一双纤细的玉腿,慵懒地斜侧在草地上,上身套着罗风的黑衬衣,松松垮垮地露个香肩。撑着下颌的手,却套在长袖管里,有意无意地,闻着罗风留在衣衫上的男性气息。
他好像知道罗风在偷瞧他,突地转过脸来,朝罗风神秘一笑,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登喜路,烈火伏特加,嗯……还有,你精液的味道。”
罗风简直爱死这种调调了。
“来来来,小宝贝们!”穆老板站在草地中央,一拍掌,“尊贵的来宾朋友们,还有,赫克托庄园、最迷人性感的小猫咪们,现在,让我们来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猫咪们”一听说有游戏玩,各个昂着首,兴奋地盯着穆老板的嘴唇,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游戏规则,期待至极。
“听好了挺好了,游戏规则很简单。咱们在场的,除了我充当主持人之外呢,主人和小猫咪的人数,恰好是六比八。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每只小猫,都要竭尽全力地诱惑一位主人,如果音乐戛然而止时,你的颈绳那头依然空空如也的话……”
“啊啊啊!”穆老板话还未完,已有“小猫咪”激动地捂着嘴,装腔作势地尖叫起来。
罗风呼口气,向天甩个白眼。这些西洋的骚货,果然有事没事,都爱大惊小怪。这时,他又不自觉地望向秦零,见柔软的刘海,安静地垂在那人
', ' ')('眼睑上,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似乎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穆老板说一半、藏一半,刻意留着谜底让人心痒:“总之,没有与主人成功抱团的两只落单的小猫,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咱们打个问号。待会儿,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咯!”
游戏在众人的跃跃欲试中开始了。喇叭里放出了一段经典的床间爵士乐。据说,爵士乐刚流行起来的时候,都是一些风月场所的黑人乐手,举着萨克斯管,在床笫交欢中的男女身旁,为他们的激情“战斗”而伴奏。因而这种音乐一起,似乎天然让人止不住地,产生释放荷尔蒙的欲望。
大多数“猫咪”,还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摆出妖娆的姿态,竭尽所能往主人的身边拱。
有的舔着“猫爪”在草地上爬,待爬到了主人的两腿之间,再伸出粉红的猫舌头,开始朝圣一般,顶着隆起的西装裤料舔。
有的则为了抢夺珍贵的主人资源,一边爬,还一边往旁边人的腰眼里踹黑脚。涂得艳红的脚趾甲瓣儿,看起来像没有杀伤力的情色艺术品,可一出脚的力气,着实是不轻,把旁边人踢得眼泛泪光,两只猫咪遂扭打作一团。
还有的呢,则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高冷,只在原地打开了双腿,舔湿了手指,一下下地戳弄小穴。不一会儿,则有好色之徒自动上前,迫不及待地,牵起了他的颈线。
所有人之中,唯有秦零岿然不动,他像是毫不在乎这种无趣的表演,兀自坐在那里,自斟自饮一杯咖啡,舔卷着舌尖,让咖啡的香苦味,充分摩挲他的味蕾。然后,他眯缝着眼,冷眼旁观那些人的群魔乱舞、丑态毕现。
有只没眼力劲儿的“猫咪”,瞄准了罗风而来,伸着白嫩的脚趾,就想要来顶弄罗风鼓起的裆部。殊不知那处硬热,只为在场的一人而起,也唯有那一人,是他情欲的解。罗风厌恶地一拍那条让他作呕的腿,随后占有欲极强地扑到秦零的身边,抢夺了咖啡杯扔在一边。
当音符止歇的时候,所有人的动作,都跟冰封了似的,急着停下来看结果。唯有那一双亲密交缠的舌,如饥似渴地,融在了咖啡的甘苦香气里。罗风舔着秦零的舌尖,滚动喉丸,将少年渡过来的咖啡汁与蜜津,一块儿满足地咽了下去。
“停!”穆老板为了活跃气氛,声调夸张地高吼一声,“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围观,刚才那两只互不相让的小猫咪,在互插对方屁眼时,又能为我们带来怎样的‘战斗’激情呢!”
5.淫娃互插,掐颈勃起,美人翻脸,红酒淋穴
“嗯……嗯……啊……fuck!……啊啊!”
“啊……哦啊……screw you!……哦!”
两条肉茎,分别被两个好色之徒握在手中,由原本软趴趴的休眠疲态,渐搓至斗志昂扬的备战状态。两个看来年逾半百的老洋鬼子,相对跪坐在草地上,一人手中把持着一根“小猫咪”的阳具,目含淫趣,与对方挑眉逗衅。
这情形,让罗风想起了中国古代的斗鸡。一群人以残忍为药引,以围观杀戮,作为打发无聊的妙方,口中高喊着:“上啊!上啊!咬它!咬死它”恰如此时,被搓得红硬的两根“战斗鸡”,以及老外们津津有味的注视,和异口同声的激情呓语:“Oh yes,fuck him!Fuck him hard!”
那两只可怜的“小野猫”,仰面躺在草地上,目视彼此的眸中,烧着没来由的恨意。他们分明对彼此、情不自禁翕张的肉洞“剑拔弩张”,可嘴里还要淬着唾沫星子互骂,毫不留情地挥踢着脚丫子,寻找着一切可乘之机、攻入对方的破绽互踹。
罗风悄悄地将秦零搂了,一边观战、一边不自觉地握少年的肩,保护欲在这一刻,是发自心底的流露。他难以想象,如果今天自己不在这里,那秦零会不会、沦为被迫“交战”的欲奴。他一瞬不瞬,注视着秦零观战的冷眸,还是一样的漠然、孤高,一样的无动于衷。
他突然想凑上去问问:你这么好、这么漂亮,为什么要来这个修罗场里混呢?你缺钱吗?我养你好不好?可鼻息已凑近少年白皙的颊,罗风还是收住了口。他有什么资格问呢?他何不问问自己,为何明知这里是情欲的修罗场,却还停留此处、流连忘返?难道,不是每个人心中,都关着一只野兽么?
“你做什么,痒……哈……”秦零半推半就,回搂住罗风的颈,任男人将愈发炙热的鼻息,深埋在自己瘦削的颈窝里。少年脸上的浅笑里,并无厌恶。
那两只战斗中的公鸡,已开始了真刀真枪的“短兵交接”。两条白腿交错、腿根相抵,屁股顶着屁股,其中一人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了另外一个人的小洞里。人声开始鼎沸,罗风也随大流地,转头望了一眼。
只见其中一个、暂时做1的,小腿上纹了一句青黑色的标语——“老子就是固执”。这话随着他前后送动的胯部,像面旗帜一样,浮在他腿上飘舞。罗风觉得,这像一出讽刺的默剧。而另一个、暂被顶着肉穴当0的,肚脐上穿着一个银环,随着他被插得七荤八素,银环上
', ' ')('流溢着被反射的阳光,一闪一闪的很是刺目。
“嗯……哼……就这样……操我!Use me!Make me your bitch!啊啊、yes!”这些被男人操弄惯了的“猫咪”,一旦被阴茎插入,就会本能地含着肉棒享受。“脐环”叫得相当投入,似乎完全进入了风骚淫娃的角色,连方才、不知为何而起的怨怼,都抛诸了脑后,一边晃动着披散到眼前来的金发,一边淫言浪语、一夹一放着穴肉,不知羞耻地讨好那根、方才他还恶狠狠咒其断掉的棒子。
“Yes,bitch,fuck you!”那“纹身”也是干得忘我,一边送动肉棒,还一边舔着干燥的嘴唇,吊着手臂,向身旁恶心的老洋鬼子索吻。罗风心里冷哼,他们这种人,即便在施虐的时候,也抛弃不了充当受虐者时的印记。怕不是被操上瘾了吧?
果然,才这么干了一会儿,“纹身”就高叫着说想射,一抽一抽着囊袋,难受地收缩着空虚的穴,乞求对方也插进他里面来。
那“脐环”见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便也恋恋不舍地张穴吐出肉棒,凑上前,朝着早已跃跃欲试的肉茎,“呸呸”地吐了两口唾沫,再以手麻利地撸了两下助火,便急不可耐地,开始了一轮“反攻”。当然,那早已开始分泌肠液润滑的肉穴里,也不能少了填充,自己的三根手指并入,重又给了他满足。
这么干了一会儿,两根肉棒上,均沾上了对方的黏液。因是本就无爱的粗暴结合,那乱七八糟混在一处的体液,让罗风看着有些恶心。
可男人,终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当心上人就在身边。当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由注视厮杀的兴奋,变为了按捺不住的淫荡,开始悄咪咪摩擦起自己裤头的时候,罗风也控不住,将那只摸在秦零香躯上的手,慢慢地抚上了少年的裤头。作怪的手指,捻起了一丝内裤边,趁其不备,突地从侧面钻了进去,一下,攥住了秦零半勃起的秀茎。
有一旁“嗯嗯啊啊”的淫叫伴奏,此时此刻,正是说骚话的最好时候。罗风道:“宝贝儿,我也渴了,再尿一点出来给我喝喝吧……”
听闻了这话,秦零的肉茎不自禁地弹跳一下,这就是无需多言的最好鼓励。罗风知道秦零对他也有感觉,口里的胡言乱语,就更加肆无忌惮:“宝贝儿还穿着我的内裤呢,怎么样,上头是不是有你最喜欢的、我精液的味道……”
大掌包覆着肉茎,一下一下地揉摩,小茎儿被困在掌心和内裤的二重牢笼里,似乎很是委屈,顶端不由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涎水。
罗风又耍流氓道:“宝贝儿都想我想得流口水了……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想得不行?一穿我的内裤,就想着被我插,嗯?”
“嗯……哼……”秦零嘴上不答一语,可眼里的辉光明显柔软下来了。他被罗风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擒住了颈,迷离着神色,完全翘起了肉茎。
罗风看准了时机,侧过身子一挡,在众人看不见、也无暇看的私密空间中,掀开秦零衬衣的下摆,拉着裤腰、把内裤的边沿往下拖。这一扯,就露出了秦零的大半根秀茎,被内裤的松紧带,箍得直戳在腹上。这种半得释放、却留有禁锢的控制感,让罗风兴奋,也让秦零的秀茎儿,看起来可怜兮兮、可爱至极。
“嗯!哈啊……嗯!哈啊……”罗风攥在秦零纤颈上的手,一紧一放,他知道秦零最喜欢的是什么,是什么让他欲罢不能、眸色如春。窒息,这个在少年身上百试不爽的性爱武器,就是罗风掌握住的、秦零欲望的命门。
正当罗风期待着,又能看到秦零气息微喘、颤抖着喷精或射尿的时候,命运跟他适时地开了一个玩笑。套在秦零身上的衬衫,由于少年的情动扭摆,而使衣袋里罗风的名片,恰巧掉了出来。
彼时的罗风,还毫不知情地、卖力摩挲着少年的小茎,可他撸了几下,秦零的身子却好似僵了,再无反应、一动不动。他诧异地抬起头来,对上了少年、冷若刀锋的视线。
“怎、怎么了……”罗风虽是一头雾水,可他直觉地体会到一阵森寒。他觉得秦零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当然,他们也基本谈不上“认识”,可罗风就是觉得,那时的秦零,灵魂冷得,像破碎后、又勉强粘合起来的碎冰。
“滚。”就这一个字,让罗风不敢置信,他以为自己的耳膜出了问题。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这一次,罗风不得不面对现实——并非他的耳朵,接收空气振动的频率出了问题。而是他和秦零之间,真的存在着某种、未知的、却又弥合不了的矛盾。
罗风愣着不动也没用,秦零已然厌恶地把他推开。
“还有你的衣服,裤子,全都统统地还给你!”秦零跟沾着满身辣椒水似的,慌忙站起来,将罗风的衣物,如同脏污一样剥下来,如同敝履一样舍弃,狠狠地丢在草丛里。
罗风本来还踟蹰着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没想到,秦零已然径直走到了人群中间,毅然决然地躺下来,在一众色狼的注视下,缓缓地抬起了双腿,向后环抱着膝盖,将自己,折
', ' ')('成了一个穴口朝上、供人淫乐的倒环。
嫣红的小穴濡张,秦零优雅地翘着末指,端起一杯红酒,朝着呼吸明显一滞的人群说:“你们谁来,喂我的骚屁股喝酒?”
当一群人你争我夺地涌上前,连交欢中的两只金丝猫都不屑看了,尽顾着朝秦零的穴口里灌酒,罗风再也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决绝。他咬牙忍着心痛,以拳头支撑着,勉力让自己站起来,转过身,关上耳朵,关闭绞痛的心口……
纵使胸中还憋着天大的疑问,难道此时,还有必要再去追问么?
6.罗风跟踪窥视真相,发现了神秘少年的另一面
罗风坐在前座叼着烟,嘴角微启,徐徐吐出一缕悠雾。他在云遮雾绕间,望向后视镜,就像隔着浓雾,窥测秦零的心。他终究,还是没能放下,甚至忍不住,跟穆老板打听了少年的消息,侯在了他下课时、必经的教学楼底下。
他觉得自己太没品。现在眼眶干涩、像是几天没睡好的样子,就跟个初次失恋的少年,没两样。呵呵,罗风指尖夹了烟,咧开嘴苦笑一声。算是一报还一报吧?想当年,他罗大少游戏人间,不知让多少纯真少女彻夜哭过,现在轮到他了,居然栽在、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臭小子手里。
切。罗风自嘲地撇撇嘴,终究还是切换了一个认真的表情,故作严肃地望向镜子。他需要练习,待会儿面对秦零时的表情。
他想尽量表现得酷一些,当做若无其事,跟经过他窗口的少年,潇洒说声:“嗨,这么巧,我正好来你学校,谈个资助项目。”可他又觉得,秦零不会这么蠢,认为他现身在此,真是什么巧遇。
要不干脆男人一点吧?别跟个初次送人情书的大姑娘似的,扭捏捏捏。现在大学校园里,不都流行什么霸道总裁的人设么?自己勉勉强强,算是个风流总裁,至于霸道不霸道么,兴许秦零喜欢。罗风朝着镜子,睨起一道狠厉的眼神,看着还不赖,算是邪魅狂狷。
对,秦零应该喜欢的。罗风又忆起,他撅着骚屁股,让自己勒他颈圈时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发骚的小母狗,欠干,他不喜欢这样才怪!
于是罗风决定玩点刺激的,干脆,等秦零一出来,拽着他的细胳膊就拉上后座,一拴安全带,直接把人绑走。他要是不老实,就干脆剥了他裤子,压着他两条挣扎的长腿,对准了不知被多少人插烂的骚穴,把自己的大肉棍捅进去。跟那天一样,来一发强干,只要把人给插老实了,他罗风可不在乎,会不会再把那小骚货干出血!
正当他意淫了这一大堆,裤裆里的东西,又因着秦零这个名字而兴奋充血的时候,他一直在等的少年,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经过了他的眼前。无论他脑海里,事先进行过多少次完美的模拟和演练,当事实就发生在眼前时,他的表现,慌乱得像一出闹剧。
罗风万万不曾料到,与秦零一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高大的G国男孩,棕头发,高鼻梁,看起来身材还有些魁梧,膀子上有隐约的肌肉块。——妈的!像是秦岭会张腿的类型,怕是床上猛得很吧!
当罗风意识到,自己竟像个幼稚的十八岁少年一样,看到“情敌”的第一反应,是拿裤裆里的东西,下意识去比长短,他也被自己的“越活越回去”给惊到了。嗓子里惊呼一声,同时被烫到的,不仅是他的眼睛,还有被烟屁股灼到的手指。
罗风赶紧掐了烟头,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推开车门往外追。方才秦零经过他身边时,与那男孩有说有笑的温和语气,以及眼里所含的春风笑意,都是他在赫克托庄园里,没见过的另一面神秘。
那种感觉就像……就好像自己被欺骗了!就像有人,戴着一张人皮面具,引诱你爱上了他,却一转头,就将面具摘去,扔进了阴暗的地沟里,然后告诉你,那个面具人,他从来就不曾存在!那种感觉就像……你坐在木板上荡秋千,原本摇摇晃晃怕落不了地,可绳索忽然断裂,你毫无心理准备,直接摔到了底!
一切准备好的说辞、一切演练好的语气,全都演成了手忙脚乱的荒诞剧。罗风气喘吁吁地并步上前,在大脑编好这么做的理由之前,就匆匆伸出了焦躁的手,将秦零一把拽住。
“你、你……”你什么呢?!罗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慌不择言的嘴皮,已替他丢尽了颜面,最后他只道出来最傻气的一句:“你要去哪里?”
秦零的脸上,现出了一瞬震惊的青白,他显然没想到,罗风竟会紧追不舍,出现在这里。是的,连罗风自己也承认,这样做太没格调、太丢份儿了!可他有什么办法?连机票都一再推迟改签了,就为了问出一个答案,不然他内心某个执拗的角落,就是不肯甘心。
秦零说话之前,站他旁边的洋男孩儿先发问了:“请问先生您是……您有什么事么?”他盯着罗风掐在秦零臂上、情不自禁收紧的手,拧紧眉头,神色可不像他语气里、尽量压抑所表现出来的客气。
罗风忽然就来了气!并且是没来由的,气得火冒三丈。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张、秦零张着腿、勾在各种各样的男人腰上、摇动
', ' ')('屁股吞吐鸡巴的画面。那些艳情的照片,堆叠成了一座高山,又轰然倒塌,化成无数利片,朝他心坎里飞过来。眼前这该死的老外,当然就是其中、割伤他的一张!
“我是找他,有你他妈的什么事!”罗风用G国语跟他吵架,弹眼瞪珠,朝着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外国男孩儿比中指。反正面子都已经没了,还要什么里子?老子不想要素质了,干脆找谁打一架吧,还能把憋在心头的这股“无名绿火”,给痛痛快快地出一通!
可天底下最悲哀的,不是被人戴了“绿帽”,而是你想戴,却发现那帽子从头至尾,就根本他妈的不属于你!
秦零的脸上,早已恢复了波澜无惊的平静,他只是以最稀松平常、又不失礼貌的语气,微笑着问道:“不好意思先生,您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和我的男朋友正要去约会,可以烦请借过么?”
哈!哈!哈啊!罗风的内心狂笑三声。原来,那无数顶绿帽,都是属于眼前这小子的,而自己,还恰巧是送他其中一顶的“恩人”。除了停止自讨无趣,讪笑着松手,他罗风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此时那洋男儿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欲言又止的神情,都被自嘲自讽的罗风,给忽略不计了。短暂的惊异过后,男孩儿又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欣喜,挽着主动贴到他身上来的秦零,高高兴兴地朝校门外继续走去。
罗风回到车上,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他在跟脑内、另一个理性的自己,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那个自己说:够了,你该回去了,秦卿还在家等着你呢……公司还有一大堆正事等着你去处理,新谈的合作方案还等着你去批……难道,你就为了这么个骚货,连脸都不要了吗!你真的是丢人丢到国外来了!玩玩而已,鸡巴爽过了就该忘了,你他妈的还真上瘾了啊……
“我他妈就是对他上瘾了!”罗风一拍方向盘,手心一麻,喇叭一叫,把自己都给吓一跳。下一瞬,他脚踩油门,发动了引擎,向着前方、坐进计程车里的两个背影,追了过去。
今天是周五,美好的周末开始的夜晚。罗风原以为,前面那对、让他嫉妒得发狂的“鸳鸯”,会像万千大学生情侣一样,急急忙忙、赶着去开房,挥洒体内过剩的力比多。可当那部醒目的计程车,在圣母玛利亚教堂门外缓缓停下时,罗风着实感到了意外。
来这种地方约会?难道是目前年轻人的时尚?
罗风一想到另一面的秦零,趴在男人身下承欢,是个什么放荡的样子。他根本难以想象,如何将那张娇喘着高潮的脸,和头顶上庄严肃穆、慈悲注视世人的玛利亚塑像,联系在一起。
可他错了,好像真的错了。
当他熄了火,悄悄跟随两人的脚步,步入教堂的时候,他置身其间所感到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神圣和……圣洁。是的,就连安安静静地坐在台上,为唱诗班的孩子们,伴奏钢琴的秦零,都圣洁得,像一个隐去了纯白翅羽的天使。
他就那样落座于罗风的视线中央,眸里含着闪动的柔光,心无旁骛地,将视线徘徊在琴键与乐谱之间。柔软的乌色刘海,恬静地搭在他眼睑上方,纤薄的唇瓣微动,随着指尖飘飞的音符一起,吐出赞美主的圣曲。他美得像在发光。
罗风自认对宗教全无了解,可却莫名觉得那颂歌熟悉。待他想起来时,乐声已止,秦零正指着一段乐谱,为其中一个孩子纠正乐音。
一遍不行,他又再哼唱了一遍,一边怜爱地摸着那孩子的头,一边耐心地讲解:“这里,还有这里,要努力唱出,那种于黑暗中,忽然看见了光的感觉……”说着,他像是如此做过无数遍一样,将掌心覆到了孩子眼前,随后五指分开,让光,从他纤细的指缝间透进来。
那一瞬的电光火石,让罗风醍醐灌顶!他终于想起,这首曲子为何会这样熟悉——这正是那日做爱之后,两人赤裸相拥在草地间,秦零为他哼唱过的小曲。彼时只觉得曲调清新干净,此刻在教堂的肃穆回响中听来,确然有几分神圣和纯洁。
原来,秦零想听到的答案是这个:在黑暗降临的时候,张开五指,你就能看到光!这句话在罗风心头震荡,彼时他只想着发泄兽欲,还胡乱扯出了什么云朵床垫的鬼话来调情,想必在秦零看来,是某种玷污吧?
可惜,他没有机会再答一次了。
后来罗风回国前,还悄悄再来过一次教堂。听那些孩子们说,秦零每年,都给教会组织的慈善机构,捐献很多的钱。那些唱诗班的孩子,几乎是靠着他的资助在完成学业。而那个常跟他一块儿来的G国男孩儿罗伊,根本不是他的什么“男朋友”,而只是志愿者协会的干事而已。
罗风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秦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是伊甸园里的天使,像耶稣基督一样,在拯救人类之前,需要先被钉上十字架流血受刑么?所以他需要钱,才甘愿去赫克托庄园打工,靠出卖青春肉体来行善?这答案似乎很荒谬。
可每每他不自觉,想要为秦零所做的事,找出合情合理的借口时,他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就会跳出来提醒他
', ' ')(':自己这不过是在一厢情愿,在“美化”妖孽而已。无论怎么样,那骚货喜欢被勒着脖颈,插在屁眼里狠狠做爱的秉性,是无可否认的淫贱。在成圣与堕魔的道路之间,他就算是半个天使,也是堕天使路西法,是暗夜里的撒旦淫娃!
该结束了,该到此为止了,无论他是谁,都与必须要回国的罗风,再毫无干系了——彼时的罗风,真的这样天真地以为。
他摁灭了、装着秦卿期待甜笑的手机屏,迈开大步,登上了回国的班机。
7.秦零归国,婚礼上的重逢,别有深意的礼物
罗风从来没想过,站在婚礼现场,是这样的一种感觉。毕竟这是人的一生中、唯有一次的婚礼,是他自己的婚礼,是他和谈了五年的女朋友、终于修成正果的婚礼。
可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草地上来来往往的人不真实,他们脸上挂着礼节性的笑不真实,他们走近前来、握着他的手、热情恭喜他时说的话,也不真实。
罗风感觉自己眼前,就像隔着一块毛玻璃,而他和秦卿,像是陈列在玻璃柜里展出的物品。他们今天出售的这一种商品,就叫做“幸福该有的模样”。
是啊,在外人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罗风是年轻有为的总裁,秦卿是大家闺秀的小姐,两人门当户对,是天作的一对眷侣。
罗风也说不出,自己究竟哪里不满意。
有一瞬,他出神地望着站在身旁的秦卿。他望着她的侧颜,望着她戴着长筒白手套、套着钻戒的手指。他望着这个温柔贤惠、漂亮大方到无可挑剔的女人。我究竟在失落什么呢?他问自己。
没有答案。直到,他忽然低头,望见了那一片草地。又是一个蝉鸣的夏日,凯撒皇宫大酒店的露天婚礼草坪,修建得很整齐。没有荒芜的杂草,没有斑驳的绿荫,没有躺在茂盛的草丛中、遮手望天的少年,没有你……
当罗风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人生中最重要的这一天,在本该富有浪漫里程碑意义的这一刻,在时隔一年之后,仍能那么清晰地惦念起秦零。他的心蓦地一抽,随后,漾开了一股隐隐的酸楚。
“诶,阿风,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秦卿的手,在罗风眼前晃了晃,才拉回他的思绪。
“啊,没什么。”罗风决定停止胡思乱想,打起精神。为了抑制心头、莫名泛滥起来的酸水,他决定扯着脸皮,开个言不由衷的玩笑:“哈,我刚在想,今天的你真美。美到,我晚上都不舍得剥掉你的婚纱……”
“哎呀,少来了你……”秦卿露出了少女似的羞涩微笑,拍掉罗风抚上她头纱的手,“别闹,我弟弟来了!”随后,她立即切换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提着裙摆,向着远处缓缓步来的少年,主动迎了上去。
罗风呆住了。那是陌生到让他害怕、又熟悉到令他发指的身影。
红唇雪肤的少年,瘦削的身子,裹在合身的烟灰色西装里。他的两手插着口袋,自然地收束起一段腰线,步子走得既闲适,又得体。
楼顶花园的风,拂动着他的西装一角。一年多不见,他整个人看起来,比过去更加清冷而沉静了,就像一片、泛着深秋气息的梧桐叶,在微风中飒飒地落地。
罗风傻愣愣地望着秦卿迎上前、亲昵地与少年拥抱,随后欢天喜地地挽着他的臂,拉着他向自己走来。脑海中如潮的回忆,与现实里不敢置信的场景,突地交错重合在一起,就像一座大厦,忽然裂成了千万片碎石瓦砾,轰然向着他迎面压来……
罗风有些站不住,他下意识朝后趔趄一下,强压下怦然震颤的心鼓,勉力稳住了脚步。转眼两人已到了跟前。
“阿风,这是我弟弟,他叫秦零,你们之前没见过。小零他呀,可比我独立得多,一直一个人在国外读书,很多年没回来过了。哦对,就是G国,三年前你去谈过生意的,还记得么?”秦卿丝毫没有察觉、新婚丈夫脸上的异样,依然开心地介绍道,“小零,这是你姐夫,他叫罗风。”
秦零直视罗风的一刹那,罗风的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短短的一秒,他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种可能。
譬如,秦零忽然开口大叫:姐,这个男人你绝不能嫁!他不是个好东西!他喜欢男人!他在巴尔的摩某个庄园的小树林里操过我!
又或者,是另外一种狠厉:罗风,没想到吧?我就是她弟弟。呵,没错,我就是来破坏你们婚礼的。你问我为什么?这还用问?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你不配拥有她!
再或者,还有另外一种、连罗风自己都不敢奢想的可能:罗风,是我。对,我回来了,冲你才回来的。你想我么?我挺想你的。别跟我姐结婚了,你跟我走,我们一起走,逃到没人认识的国外去……
然而,当秦零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罗风脑里所有的胡思乱想,那些或黑暗、或粉红的气泡,全都在同一时间消亡了。秦零只是简简单单地伸出手,展了一个和暖的笑:“姐夫,你好。”
姐夫,你好……他叫我姐夫。我是他姐夫了。
我……我和我老婆的
', ' ')('亲弟弟,曾经发生过……不寻常的性关系。
而且,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装作忘记了一切,平平常常地,叫了我一声“姐夫”。
“你、你好秦零……”罗风体内的反射弧走了一大圈,才好不容易理清了思绪,告诫自己当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赶紧伸手回握上去,却还是慢了一拍,表情陷入不自然的尴尬。
罗风与秦零贴合在一起的掌心,在暗暗出汗。那一双手心,是在赫克托庄园的午后,两人大汗淋漓做完爱时,紧紧相嵌在一起的手心。而现在那手的主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像远隔着重雾那般疏离,让罗风看不清。
是秦零率先抽回了手,那一抽,阻断了罗风心中、又要漫上来的感情。他不再看罗风,而是转过头,冲着姐姐笑:“姐,我难得回一次国,你们新婚大喜的日子,我也没带什么像样的礼物。只拿了这个,还算有一些特色,表表心意……”
说着,他从熨得笔挺的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只包装精巧的粉蓝色小方盒。纤细的手指一顶,盒身“啪”地打开。静躺在纯白色布衬上的,是一对制作精美的干花胸针,压缩了植物中的水分,保留了最原始的天然造型。
“不知道送什么好,就选了赫克托庄园的花草。那个地方很美,到处都是绿荫,夏天的时候,特别舒服。我在那边打了好长时间的工,做调酒师的,半工半读,才能读完学位,所以对那个地方,特别有感情。姐你看,这朵野莓花,开得最有活力的时候,我摘下来请师傅加工的,你试试,看漂不漂亮……”
一无所知的秦卿,果然欣喜地取出来别在胸前,一边欣赏红莓开在白纱上的艳丽,一边赞不绝口道:“漂亮,漂亮极了!哈,阿风你说呢?”
被满怀期待的目光抬望着,罗风不好煞了秦卿的风景,他只好额角暗暗渗汗,敷衍道:“好看,挺好看的……”
可下一瞬,当秦零握着另一枚草编的胸针,摆在罗风胸前演示时,他真的笑不出来了。
“姐夫,绿草衬红花,犹如君子配美人。这一株,也是我在赫克托庄园的草地上摘的,制作时,保留了它的原始鲜绿。我觉得,很衬你的气质。”
秦零眸中闪着淡笑,罗风觉得,那是一片狡猾的云。当你不经意地放松了警惕,它就探进你的窗户里来,笼在你的心头上,叫你喘不过气。可当你伸手想要抓取,它又散成了飘渺的雾,叫你寻不着踪迹。
好高明的心计!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和秦零疯狂做爱时,背脊滚过的草地!
秦零对罗风的戮心,还在继续:“姐姐姐夫,希望你们喜欢。祝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喜欢呀,太喜欢了,小零你真有心,谢谢你!”秦卿抱住弟弟,在他白皙的侧颊上留下一个感激的吻。
罗风心里,只剩下了茫然的冰冷:有心,确实“有心”。
这时,婚礼进行曲的预奏响了起来,这意味着,仪式不久后就会开始,而新娘将和新郎短暂地告别。
秦卿一挥手道:“你们俩聊,好好地认识一下。我去补个妆就来。阿风,待会儿T台阶梯边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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