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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舔!狂舔!舔狗王爷,将bb舔成水帘洞!

“啊……谁要你、这样舔……嗯、啊……淫、淫狗……你的狗舌头,还真会……啊啊啊……”

小双儿傲着头,一根玉琉璃似的雪颈,朝后昂着享受,墨色的长发,流云似的垂在背后。柳眉稍拧,杏眸微闭,一张娇小艳美的红唇,张得跟溺水的小鱼儿似的,急急娇喘,似在需索。

所谓的“相濡以沫”,即是王爷以唾沫,濡湿了双儿的下身。他下头的一沟小嫩逼,那真叫成了一张索欢的小嘴。淫水四溢,涎水直流,霏霏淫雨漫娇荷。的确,他那一张美户,就似一朵藕色的塘荷,开在由王爷的津流,灌溉而成的淫塘中,由爱浇成,由宠滋养,恃宠而骄,不知餍足。

原本口里的骂骂咧咧,早就溺成了“嗯嗯啊啊”的吟哦。他的两只玉手,起初还恨恨地敲了王爷的后脑壳儿两下,可随着舌头的爱抚深入,十指开始变得无力,虚虚地弯折,情动覆及了王爷的发冠,扯着冠上温凉的一块金玉,随着男人频频点动的头,也情不自禁,朝自个儿的身下直按。

王爷的舌,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一道窄缝儿,拨开肥美宽厚的花唇,开启了其下鲜嫩可口的花篱地。

层层叠叠的媚肉,堆积在那一只美贝的里侧,平日里悄无声息,偷偷地思淫。双儿们的身子天生淫荡,本就是最上等的肉壶,要说有哪个小双儿在梦里不思春,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只是小辣椒的性子刚烈,又极好颜面,因而哪怕里间湿润,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人。

现下里,媚肉好不容易等来了珍之惜之的情郎,不由自主挤弄着,试图吸附住,那一条滑不溜秋的舌。可舌儿偏偏逗弄着,这里勾挑一下,那里点搔几分,却偏偏不给他痛快,急得小双儿口里直喘:“淫狗,这里,这里,嗯……嗯……”

王爷偷空朝上头瞄了一眼,只见双儿面若秋月、颊染红云,像是喝了五月的杏花酒一般,迷离微醺。看来,小东西是完全叫他征服了,他这一根舌呀,果真如制敌的枪,才上阵一磨,双儿的一腔傲气,就成了呜呜求欢的俘虏。

既然这么乖,那就赏他吧。于是王爷的舌枪,真就伸得跟一杆肉矛似的直,一下顶进柔嫩的花沟里,直往花穴内道凿进去几分。

“嗯啊……哦啊……顶进来了……舒服了嗯……”双儿的小手,情不自禁搓弄起王爷的顶髻。原本梳得工工整整的发冠,早被他扯散。一丛精心打理的芝麻墨发,被双儿抓在手中,胡乱蹂躏。王爷有些吃痛,却也不理,他喜欢小双儿,就要叫他舒服,诱他求插。

王爷加强了攻势,舌尖化作了一支粉色的小振子,顶在小双湿热的肉穴里一振一振,震得穴口的淫肉,简直跟酥了麻了一般的舒爽。淫水流了一阵又一阵,发河一般淫靡,却叫王爷的薄唇,“滋溜——”一吸,全数滚了喉里。

“哦啊……哈啊……嗯嗯……”小双儿兰息娇喘,淫雨一阵比一阵泌得急;“嗯嗯嗯、么么么、滋滋滋……”这是王爷口中吸弄、啧么不断的回应。两人一唱一和,倒是像是对真夫妻,性子不对付,身子倒是极有默契。

很快,王爷的舌头又化作了一柄小匙,舔卷着,一下一下,扫过双儿正在出水的泉口。小缝儿启合,抑制不住,激爽一般地拼命吐蜜;淫舌舀蜜,跟一把小汤匙一样,承接着玉露。

那接到嘴里的淫水滋味儿,究竟是怎样呢?要说馨香吧,又蕴着一点难言的腥骚;可若说那不香,王爷那头是一百个不会承认。

王爷觉得,双儿逼逼里盈出来的花液,比之杨枝甘露,还要甜美,比之陈年仙醴,还要醉人。这个滋味儿啊,就叫做醉者自醉,淫者,自乐其中。

如此舔了一会儿,小双儿有些不耐了,他开始挪动着身子,意图,将那首要的一颗花核儿,送进王爷的口里去享淫。

王爷自然是知道的,那腰肢,跟花枝一样扭得作态,究竟是在索求些什么。可他偏偏不允。身下的一柱,反正是要七七四十九日才得以释放,这始作俑者的坏小双儿,也该受些焦灼的小罚。

于是他收起嘴唇,舔了一口唇瓣上残留的蜜汁,才道:“做什么做什么?是哪里不痛快?哪里想要了,你倒是同我说?”

“你!嗯嗯……”小双儿急急地一瞪,可淫词浪句,他又吐不出来,只得恨得牙痒痒,攥紧了手边的一叠墨纸,在蒙了汗的手心里,抓得全湿。可他心里无奈,暗示还是要暗示,于是玉腿儿一缠,将王爷的脖子剪得更紧,眼朝下观着那颗红粒,嫣红的小嘴儿努起,一点下颌示意:就是那里,要舔那里。

王爷假作证悟,脱了暧昧的长音:“哦——是这里呀。”随后故意避过惹火的地带,只以口,细细地描摹户形。舌头先是缠上了腿根,一边呵着气,一边把那块薄肤,舔得湿暖红嫩,又“滋——”地一提音儿,在那处种了一颗野莓,打上了一个、“六王爷印”。

小双儿真快叫他不疾不徐的玩心,给气得羞急,可又偏偏不好明说,只得以虎口,握了那一支小尘柄,轻轻地拨弄到一边,更明显地露出那一粒花蒂,“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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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了两声,要叫王爷给他舔。

“哦——原来是这里。”王爷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火热的舌尖,一路刮骚着肉径,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最终临降到了、淫性难耐的珠蕊之上。

这处小枣核儿,早先已被王爷的灵舌开发过,因而对那熟悉的肉苔,本能地更为亲近。舌尖未至,花枣儿就已悄悄战栗,像是绽在风中的一尖儿小荷,尚且是个花鼓苞儿,就摇坠着嫩叶,想要人来摘取。

王爷又与小双儿对望一眼,深情的长睫,缓缓地浅闭,随后张大了圆口,作势要狠狠将那花核儿含进口里,可临了快触及,又只是轻碰了嘴皮,将柔嫩的蕊粒,夹在两瓣唇的中央,随后用力一扯——花蒂突遭了耍戏,被扯长了一段,复又被松开,弹回了原样。

王爷一抿嘴,炫耀战利品似的,站起来对上小双儿的眼,将口里积蓄多时的羞耻花液,当着对方的面,一下子吞咽下去。

一声舒适的喟叹后,他一咧嘴,笑得眉眼灿烂:“听说逼逼上不长毛的双儿,都是没良心的种儿,本王就是对他再好,他也不将本王放在心里。因此,今日就到这里,如若宝贝还想要本王给舔穴,随时求我,随时奉陪。”

小双儿张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睛,没想到王爷是这般的“不义”。小秀茎都已肿胀起来,里头积蓄了饱满欲液,就快要出精了呢。小花穴呢,已然被舔成了水帘洞,这没有粗硕的东西捣进来也就罢了,竟然连伺候他的花核儿、许他颤抖着泄身,都不愿给予!

小东西气得,两眼放出赌气的光,一句斥责的话儿憋在喉咙口,似又无立场说出来。杏眸睁圆,瞪了王爷半天,才终是鼻间一哼,屁股一撅,愤愤然跳下桌台来,提了裤料,蹭蹭地往外走。

王爷心里乐呵着,目送他离去,须臾又目迎他回来,急冲冲折返到桌案边,提起一方青龙雕花砚,就狠狠地往地上砸。王爷早就见识过,小辣椒乱砸东西的毛病,故而能砸坏的,决计不会放在书房里。

那砚台是北疆进贡的稀石所制,坚若磐石,轻易不碎。他长指上还沾着双儿的花液,抵在鼻尖下方,拼命止着快要泻出的偷笑。只见双儿一横眉,见那东西没裂,又抬起脚来,补踹了几下,可依旧是无效,无端无故,平添了脚趾头上的痛麻。

“哎哟,双儿你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本王给你揉揉?”王爷夸张地迎上去,幸灾乐祸地关心。

双儿自然是不要他抱,赶紧又在他的金丝履靴上头,狠踩一脚,这回算勉强挣回一点颜面,这才不甘心地,绝尘着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真是笑得本王,连隔夜气儿都出了!”王爷捧着肚子,乐得前仰后合。

这时,王妃从门扉外头掩进来,手里头攥个帕子,一望外头的漆黑夜色中,小双儿打冷水、去“冰镇”某处的动静,也是笑得凤眸弯弯,赶紧以手帕遮了嘴:“我说王爷,人家毕竟才十八岁,您就多担待着点,别跟弟弟怄气了。”

“哪里哪里,”王爷一招手,招王妃过来,接过真正的“美户图”,随后“啪”地打开,挂到书房的墙上接着欣赏。

“哎呀,真是漂亮的肉壶,爱妃选得真对。他不仅形状美,连滋味,都是顶顶的香,可就是,脾气火爆了点儿,但本王,也有法子给他治!”

随后他大爷似的舒坦一躺,半靠在宽椅上,撩开下摆,露出一根憋得通红的宝根:“还是爱妃的手活儿好,那就劳烦你,今夜辛苦辛苦,替了他,为本王去去火吧。”

“是,”王妃一欠身,行了个礼道,“臣妾荣幸。”

12.双儿被舔穴上瘾,不分何时何地张腿“真香”

几日后,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小双儿卧在塌上,蜷抱着一对光裸的玉腿,辗转反侧,久难入眠。

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映着一条淫舌,粉红粉红,滋溜滋溜,舌苔饱满,津水丰沛,上头覆有极微的糙粒,那摩挲起花穴时的功力,带着爽快又麻痒的刺激,简直叫人享之难忘,一享再想。

“嗯……嗯啊……不要……”双儿难耐地摩动腿根,将媚肉层叠的嫰沟儿,愈夹愈紧。他肖想现下有一双手,带着由银耳燕窝羹,保养过的纤白成色,激动而颤抖地伸将过来,将他夹得死紧的私密,突地蛮横掰开!

“淫贼六你这混蛋!嗯……哈啊……”小双儿只是在脑中如此想象,便恨恨地拍了一下床板,仿佛真在阻止王爷的靠近,可又像是,在气恼那舌头的不再临幸。可随后,他口中又漾起了极低极低、羞人欲泣的黏腻,搓摩着两腿之间的燥意,不知是在灭火,还是在助燃。

“双儿~双儿啊~~”门外悄悄起了动静,侧耳细听,竟真是王爷的声音。

双儿不知是该烦还是该喜,他正在这边欲火难耐,那边能帮他扑火的,就如有灵犀一般来临。可他又怎能告知实情?于是他赶紧好整以暇,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躺得挺直,犹如一条不会动的尸。

“兹拉——”一声,是木门推启的声音,王爷眉眼弯弯,笑得颇为贼淫。他不住搓着两手,不请自来,倒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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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之地,疾步来到小双的床头,借着月光清浅,就看到他那娇俏的小脸蛋上,密密地渗出了汗珠。

嘿嘿,王爷心道,就知道你个小淫东西,心里头想要,却嘴上逞狠不说,今夜我干脆帮帮你,叫下人在你饭菜里,下了点助兴的药。当然王爷还是颇疼小双,那药量轻微,真的只是推波助澜,激发他本身的淫性而已。用药过猛,易造成内伤这一点,通晓房中术的王爷,又岂能不知晓?现下里他看小双儿额头起汗,一望便知,是心底有欲。

“想要啦?”王爷抬手,帮他轻柔拭汗,却遭小东西一记白眼,倔强地偏过头去。

“切,还不承认!”王爷也不多废话,直接掀了锦被,露出双儿自个儿脱得光光的两腿。那两条白玉柔滑的纤脂中央,一只嫩粉嫩粉的艳色美贝,正翕张着,阵阵吐水,再不以唇舌去舔一舔、吸一吸,恐怕啊,就要流到铺盖上头,脏污了棉絮。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王爷心里,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他偎身前,就是还要再摆个谱,“怎么样?要不要舔?要舔,就求本王!”

小双儿顿了一瞬,嘴唇一憋,似要委屈落泪,可又给生生地逼回。他忽然抬张着腿,狠狠地一踢王爷的心扉,随后又跟受刑似的撇过头去,将活色生津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呈到了王爷的视线。

罢了罢了,念在他这是第一次,就跟大姑娘上轿似的,总不免难为情。他这举动,较之先前,已然奔放了许多,这欲拒还迎的一踢,就算是“求”过了。

王爷如此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顿时又觉面上有光,找回了先前丢失的颜面,于是乎舔着唇瓣,凑上了那一口漏淫水的壶,就勤勤恳恳地“耕作”起来。

“啊,啊啊……狗王爷,狗淫贼,你的狗舌头,舔得我太舒服了,再舔,再舔啊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一回“真香”。

又过几日,戏码在茅房。小双儿正直直地站在、镶着几圈金边的木桶前头,抖动着小肉茎,一抽一抽地射着尿水。他虽有雌穴,可从未试过以女穴排尿,据说双性人多是天性如此,除非,经过了特殊的调教(此处作者的伏笔!)。

“嗯……”排尿的畅快,让他口里吟着,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身子,香肩一晃,堵着鼻孔的红枣儿,也冷不防地掉下来。

下头的黄水还在淅沥,他立刻不自觉地,就伸手去接那颗枣子。

大户人家的茅房,也有不一样的讲究。在出恭的便桶旁侧,摆着一方台几,上头搁一个金盘儿,里头堆满一颗颗大红的干枣,排列得像座小山。每当有人如厕,受不了那熏人的气味,便从盘里捻起一粒枣来,堵在鼻孔中,隔绝臭气。尤其是出大恭时,时辰较久,就全靠了鼻内的枣子,来维持一方的体面。

现下里小双儿已尿完,但亵裤还未提上,他手里攥着那枚红枣,慢慢盯着瞧,竟又若有所思。他想起了王爷初次为他舔穴,还将一粒泡羹的湿枣儿,塞进了他的花穴里去要他夹碎。

啊……现下想来好生羞耻!不知那时,他吞下枣泥去时,口里会是个什么腥骚滋味!

可心里虽这样想,双儿手里的动作,却与羞耻,背道而驰。双儿不由自主握着枣子来到逼口,颤抖着指尖,轻轻一推——“啵唧”,泌着淫水的骚穴吞没了红枣,如饥似渴地吸压,摩嚼。

“嗯……嗯……好、舒服啊……”于是他再也不愿吐出来了,决计就这样含着,夹着枣儿四处走。

正当他打算转身离去时,眼角瞟到一个东西,确切来讲是一本书,蓝皮儿黑字儿的,写着《御女十二式》五个字——这么羞人的东西,怎么随便放到这里来!

可他心里虽这样嗔怪,自也是架不住好奇,要拿起来瞧一瞧。略略翻了几页,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秽图,各种羞煞人也的交合姿势,看得他脸红心跳。

这淫贼六实在是为人太污了!居然连出大恭时,也要坐在木桶上头翻阅春宫!

正打算鄙弃甩去,却又见封脊上头写了一行小字,似是给书编了一个序号——“欲书房坤架癸字部”。

这六王爷呀,真是一个精研房事的妙人,他皇兄有“御书房”,他呢,亦在家里头设了一个“欲书房”,还以乾坤八卦、与天干地支为名,给每本春宫都编了序列。譬如说,这本“坤架癸字部”,便是第二号架上的第十部书。

这都什么叫人作呕的收藏!这淫贼六,怕是恨不得八妻十妾、天天轮换着伺候陪床吧!死淫贼、臭淫魔,就该一把火去烧了这些书,为世间除害!

思及此,小双儿这就去了,媚穴里头,还含着一颗枣儿。

到了“欲书房”,竟见王爷早就候在那里,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甫一进门,就一把将他抱起来,背抵着墙,急急地摁着,剥了他的裤头。

当那一刻红枣子,被王爷汲取花液的嘴,给吸得掉了出来,叼在人口中,咬在皓齿间炫耀。王爷眼中又惊又喜的神色,着实让双儿感到,恨不得墙后就有一道缝,将他嵌进去蒙杀,一了百了。他不要活在这肉欲难脱的尘世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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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出片刻,他的口中,又溢出了难耐的欢叫:“嗯……啊……舔我,吸我那里……嗯吸!用力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尿了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二回“真香”。

有了第一第二回,就有之后的无数回。

这之后,无论是在卧房中、花园内、还是小院回廊,甚至是柴房马厩,但凡是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小双儿就跟到了发情期的小野猫儿似的,整天的要舔。

有一回,仍是在那个吃过瓜的回廊,当着王妃的面,两人也眉来眼去暗递讯号。

王爷原本与王妃,坐着赏花儿逗鸟,小双儿面无表情走过来,待行至王妃面前,勉强挤了一个恭敬的笑,叫一声“姐姐”,随后立时敛了笑容,朝着王爷一瞪眼,然后一瞄远处的葳蕤草丛,意思是:要舔,现在就要,老地方!

王爷装作不明白,一低头,悠闲自在泯一口茶,随手丢了一把鸟食给笼里的画眉道:“哎呀爱妃呀,最近本王好似是‘花茶’饮多了,再喝什么水儿,嘴里都是那股子去不掉的骚味儿……还是羡慕这鸟儿啊,一辈子,就食这一口粮,也不会腻……”

这话若双儿还是听不懂,那他就是个傻子了!他恨恨地攥着拳头,无奈王妃在场,他又不好发作。纠结了半天,还是一咬牙、一跺脚,上去狠抓了一大把鸟食,扔到了王爷脸上:“叫你食、叫你食!吃腻了,就给你换换口味!”随后在王妃惊异的目送中,“吧嗒吧嗒”地甩着脚丫,气呼呼地跑了。

王爷拍掉了落在身上的鸟食,不慌不忙站起来,对王妃道:“小东西求我呢,爱妃慢坐,本王去去就回。”

王妃望着紧追上去、消失在花丛后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衔起一粒乌梅。不久,就见花影摇曳,繁枝乱颤,小双儿的叫声,传遍了整座花园:“哈啊……啊爽啊啊……狗淫贼六、谁、啊啊、谁让你……嗯啊跟来了、哼啊……”

还有一回,干脆是在马厩,王爷正在与马夫讨论养马的诀窍,忽见小双儿气喘吁吁地进来,干脆朝着马夫一声高喝:“滚出去!”

随后别无二话,直接跳到王爷肩头,张腿就露出一道“水漫金山”的逼,抓住王爷的脑勺,摁往骚穴里去止痒。

“嗯啊……嗯啊……不、不行了、我……我哈啊啊啊……死淫贼你究竟……啊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何我现在……嗯哈……日日要舔……”

这已经是他数不清第几回“真香”了。

马夫就那样躲在窗外,矮着身子偷瞧,急急撸动着身下的肉柱,那直勾勾的目光,恨不得将小双儿勾魂一般摇晃的白屁股,给望个洞穿。

13.偷看王爷夫妻行房,边叫马夫舔穴捉奸当场

日子就在这欲望暗浮的波涌中过去,双儿对王爷,依旧谈不上多少亲密,可他下体的花田,倒是日日要宠、天天要犁,只是那犁地的农具,非是那禁欲中的肉柱,而是王爷那条技巧高明、不知疲倦的巧舌。

因着受宠,双儿在府上的地位,也一日高过一日。进府时,分明被当作泄欲受淫的肉壶,可受着王爷的宽待仁宠、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不驯的神色中,日渐多了几分傲气,除却对王妃的日常恭敬之外,似乎对谁,都不放在眼里。

璎珞彩串儿、金镯银锁、碧玉扳指、珍珠坠子……恩宠跟下雨似的赐下来,很快,珠光宝气就缀了满身,下人们看他的眼神,也俨然将他当作了二主子,持着小心翼翼的恭谨。

也不是没人向着王妃嚼过舌头。一个吉祥被遣出了王府,总还有一大堆、巴望着王爷的婢子,对出身寒微、却意外得宠的双儿,妒忌得分外眼红。

她们对王妃讲:“您再不出面管管,压压他的盛气,他可就要爬到您的头上来了哟!”

可王妃的答话,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大肚:“唉,怕什么呢?他内个性子,只准王爷‘品汤’,不准王爷‘食肉’,王爷就是再宠他,也翻不了天去。”

实则,王妃的话自有她的道理。王爷每日为小双儿舔穴弄珠三回,可哪一回,那小没良心的享完淫乐后,能以口或手,为王爷排遣泻火呢?王爷还不是日日回到王妃的房里来,一边躺着受她伺候,一边不迭地哀哀叫苦?因而呀,夫君总是她的,她只管淡定。更何况,七七四十九日的禁期即将结束,王爷的肉棒,也快要“解冻”了。

一转眼,终是盼来了能行房的日子。

这一晚用膳时,王妃贤惠给王爷斟酒夹菜,而小双儿则是摆个臭脸坐在一边,时不时向王爷递个眼色,意思是:喝什么汤,待会儿来我房里,我请你喝更香的“水儿”!

可王爷却视而不见,只自顾自“吸溜吸溜”喝汤,偶间还赞叹一下:王妃今日亲自下厨,真是好手艺!气得双儿直接甩了碗筷,气鼓鼓地奔回了房。

三更半夜,无论双儿如何在房内苦等,就是不见那个往日疼他、宠他的人影来,害得他亵裤都剥了,花沟沟里难耐地滴着水,却总是“虚逼以待”,火急火燎地在房内焦躁踱着步。

“不行,我得去看看!那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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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混蛋淫贼六,不会一解禁,就真丢下我不理,跑到姐姐房中去逞淫了吧!”如此想着,双儿急得连亵裤也未穿,空套着上身的长衫,匆匆疾步,向着王妃的小院去了。

雕花木窗外,月影疏淡,挂在天空的那轮明月,都好似为双儿今宵的心境而忧伤,月轮隐隐地藏在浓云后头,叫那躲在窗外、朝里偷看的人,并非全然瞧得清晰。可月色就是再昏暗,也架不住王爷髻上戴着的一块金玉,闪闪烁烁,在双儿的视线里上下起伏。

“哼哈、哼哈……诶嘿、诶嘿……”王爷憋足了一余月的精力,似全要发泄在王妃的身体里去。他连床帏都懒得放下,急急地压着月事已毕的正妻,一杆肉矛,挺在王妃久未开荤的花穴里,屁股一抬一抬,衣摆一掀一掀,勤勤恳恳,痛痛快快地犁着地。

双儿看得一对杏眼,简直如在火上燎了一般,瞪到了极致。他的手指,不知不觉按进了木篱里,篱上的尖刺,将他细嫩的指腹戳破,鲜血流出来,而他却浑然不觉。

是心痛么?是难过饮醋么?是气恼王爷的背叛么?似乎全是,可又似乎,一个都没有立场。

王妃本就是王爷的正妻,而自己只是被买来泄欲的欲奴,要说先来后到,王妃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对自己饮醋刁难,可姐姐却一样都没做。

要说人世常伦,夫妻和合,床笫交好,本就是为夫为妻的本分。从头到尾,插足两人间的本就是他自己,他又有何理由,气恼王爷的“背叛”?

再说这心痛,呵呵,那就更谈不上了……

“对!自始至今,我都未曾对他心动!他淫贼六,是个只知以下半身行事的淫魔,我又怎么会喜欢他!绝不会,绝不会!”如此在心头反复念着,双儿憋忍着眼泪,打算回转身去,不再望那伤心一幕。

可谁知就在此时,一双渗满湿汗的咸猪手,忽地从身后的黑暗里伸出来,钻进他虚掩的长衫下摆,肆无忌惮,抚上了双儿细窄的腰肢,箍住了他,不叫他转过身来逃。

双儿心头一惊,才觉自己被人擒住了屁股,一张饥渴难耐的嘴唇,焦切凑上了他不着一物的白软肉臀。胡渣刺人的男人下巴,不顾双儿的扭动反抗,顶入了他柔嫩无防的花穴沟沟里。肥厚有力的唇瓣,“滋溜一吸”,原本打算转身踹人的双儿,顿时娇了身骨、软了气力,喉间“哦——”的一声,溢出难耐的低吟,便撅着屁股,颤抖着身子屈服了。

“嗯……啊……啊哈……”屋里头的两人在激烈交合,窗外头的两人在急急舔穴,因而小双儿刻意压得极低、细如蚊蚋的娇喘声,置身内间的王爷,是听不见的。

马夫一边以粗糙的舌苔,刮弄着双儿的耻肉,将那穴口盈出的骚水,一滴不剩地咽进自己口里,一边抽了喝淫水的空当,断断续续地骚话几句:“小骚货……小宝贝……你也想这样吧么么……想要被舔想得不行了吧么么么……王爷他啊……有了王妃伺候么么么……他哪里有空疼你……不如以后就让我么么……来替他好好地吸你么么么么么……”

被舔穴吸水,实在是太舒爽了!小双儿的身子,已然被激发了淫性,不可一日不享,因而根本无从拒绝。

他迷离着双眼,在水雾迷蒙间,望着床内颠鸾倒凤的二人,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自觉地将那条取悦他的肉舌,想成了是王爷的,朝后倒送着肉穴,想要让那张“噗唧噗唧”的大嘴,含得他更深。

可就在他出神之际,心怀不轨的马夫,早已悄悄褪下了裤头,露出了丑陋粗黑、臭气熏人的一根大鸡巴,一边不间断地讨好着嫩逼,一边自己儿不住地磨枪,打算看准了时机,就提枪上阵,翻身做一回主人,也操一操,这主人家养的脔宠。

“呜、呜呜……不行了……不行我要、啊泄了……”小双儿已习惯被王爷的舌头舔射,哪怕不进到穴内去捣弄,都能有感觉得不行。才被马夫伺候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已支撑不住,摇着肉臀、颤着腿根,骨头酥得站都站不住,抽搐着秀茎想要泄身了。

就趁现在!马夫在心内一声大吼,手底下一使力,握住了他的两瓣臀肉,肉根就要往里挤。双儿感到后头动静不对,高喝一声;“你要做什……啊啊、啊啊啊!”可已迟了。即便已停止了舔弄,他的花穴仍抑制不住地夹动着,前头溅出了白浊的阳精!他只来得及以手护住,才不至于射在木篱上留下证据,因而弄了一手的黏腻。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逼停了在里间耕作的王爷,他一听窗外是小双儿出精时惯常的破音,立时头皮一麻、心头炸了!赶紧从王妃的穴里面拔出来,匆匆披上外衣,朝着屋外冲去。

有些人性子别扭,早晚要出事;有些错终将铸成,有些误会注定了难以解开。

王爷见马夫垂着裤子,露个蔫了吧唧的棒子,站在双儿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后头,吓得失了魂;而他顶顶疼惜、至今不舍得破他身的小双儿呢,却满面泄身后的餍足红云,扶着篱笆娇喘兰息。

王爷疯了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双儿的衣衫下摆,“嘶啦——”一声撕裂。

“你做什么!”双儿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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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地惊叫。

“做什么!检查你个小骚逼!看是不是刚被猪操过!”王爷气得手都在颤抖,强横掰开他的两腿,只见花穴周围,水光淋漓,泛着适才喷过淫液的热息,透出了无可辩解的淫靡。

马夫腿一软,直接“噗通”跪下了,将头叩得“砰砰”响:“没有啊!没有啊!王爷饶命,王爷明察!小的根本还没来得及……”

“就是被猪操过了!又怎么样!”双儿蓦地一声吼,镇住了两人,“我就是被猪、被狗、被牛、被马轮流操了,都好过被你这个畜生淫贼六糟蹋!”

憋屈多时的火,终于一股脑儿发出来了。他不能说,他吃王妃姐姐的醋,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王爷,他就只有这样,将一切焚毁。

“本王不信!本王不信!”随后赶到的王妃,也被王爷的这一声高嚷给惊到了。夫妻多年,王爷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性子,从未见他为任何人、任何事,烧出这般怒不可遏的火势。

“呵,做都做了我也不怕认!”双儿睨着眸,凝出最寒人心魄的冷睇,一举手,将上头的血红与白精,刺入了王爷的眼睛,“瞧见没有,我的落红!还有他射在我里面,流出来的精水,叫我抹了,打算饮下去,一滴,也不浪费……”

“你!你!”王爷的胸口剧烈起伏,翻江倒海的巨怒,简直要从胸臆中喷将出来了。

“我怎么样?”小双儿依然满脸的不服输,将这死,往死里作,“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都这么贱了,你千金贵体的王爷,不会还想要操我吧?”

14.马夫含淫根被斩首,糯米制成堵尿棒儿抽插

于是乎,这戏就回到了开场的一幕,小双儿被怒火焚心的王爷,架在椅上、敞着双腿调教。而那个起码坏了一半事儿的马夫呢,其下场,可就没双儿这么侥幸了。

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上,涓涓染着的红血,以及黏白刺目的浊液呢,分明全来自于双儿自己。马夫被举起来当了箭靶,可也不算他冤枉,王爷一声令下,全不听他辩说,命人拉下去,当夜就斩了淫根,还迫他含在口里,呜呜地鸣不了冤。刽子手手起刀落,含着血根的人头,就“夸擦”落了地,两个眼珠子,至死都不肯把目瞑。

嘿哟,嘿哟,当场所见之人,无不感叹唏嘘:这衰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王爷的心头肉觊觎,活该,作死,早该将命毙!

而现下里,王爷的那块“心头肉”,成了被绑在“砧板”上的鱼,下身不着片褛,待人大快朵颐。大门一关,二门一闭,任谁来劝,王爷都绝不消气。

王爷一拍桌角,扬言:“今儿个,就要叫你见识见识,何为‘人间地狱’!”

那被燕窝银耳梗,悉心保养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木板上。说实在的,王爷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可再疼,能有他此时的心里痛?

看到双儿倔强的目刀,狠狠地劈将过来,王爷的心坎儿,像被劈成了一道一道的血馒头片儿。可嘴上逞强的话语,却不存着半点怜惜:“再瞪!再瞪!再瞪我,本王将你的眼珠子挖下来,泡红枣眼珠羹吃!”(作者瞎比比:我近日沉迷纪录片《人生一串》,原来真有人吃爆浆猪眼!看完胃口大开,推荐!)

“淬!”好大一口唾沫,朝着王爷的头面飞将过来,王爷在心里头感叹:双儿这么久不发一语,原来在口里头,悄悄酝酿了这么大一坨飞沫!幸好是软沫,这要是暗镖,那本王的这一张俊颜,岂不是要被毁尽?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继而王爷上了手段,先是以二指,朝着双儿的腿根,袭了上去,食拇二指合力,揪住那柔薄的软肉,硬下心肠一拉、再一放,那肤白若雪的腿根上,便浮起点点血阵,像是新雪图上,落了一朵朵胭脂梅。

所谓“寒梅怒放”,那些血梅,是顶着凛冬的寒风,含着怒意盛放的,正如小双儿此刻的心境。甭管王爷的内心,是飘了雪还是封了冰,甭管他下手拿捏的狠劲,蕴着多大的滔天怒气,他小双儿兀自岿然不动,继续着这一场,顽石与寒冬的对弈。

“捏!你使劲捏!你有本事捏死我,让我追随情郎马夫而去,那我还要多谢你成全!”

这话哪能随便说,这无疑是点了干草堆,捅了马蜂窝!前头早就说过,王爷这人,平日里就是个嘻嘻哈哈、不摆架子的和气佬,可什么他都能忍,什么他都无所谓,唯有一条,就是他中意的心肝宝贝儿,不能叫别人的肉杵,给占了先机!

这下子王爷下手,可真就失了轻重了。他口里一边高吼:“我掐你这腿根,叫它随便打开!叫它没羞没节,是个人就随便张开让操!我、我……”他骂毕几句,中途歇会儿换气,胸膛起伏几下后,再接着来:“我让你犯贱!我叫你偷淫!本王是瞎了眼,白白地疼你!”

腿根上的薄肤,点点泛起了血雾,原本只是艳美的红,却被王爷掐出了紫黑的刺目。小双儿痛得拧紧了月眉,眉心瞬时浮起一个“川”,皓齿咬紧了下唇,摆出一派宁死不屈的气魄来,就是不呼痛,就是不服软,就是不求饶,就是不让王爷顺了心、遂了意!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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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了一会儿,见双儿眼底泛起的水雾,他知道小东西是真被揪疼了。手指头略一松懈,狠劲也泄了大半。毕竟这每一掐,都像是揪在他自己的心头一样。这人气起来,连自己的腿根都能掐来泄愤,可也没听说,谁因而把自个儿给掐死的。

可这小东西实在太气人,不得不教训,如何办是好呢?

王爷的眼珠一滴溜,遂而转到了小双儿翘起的秀茎,和艳色媚人的花隙上。喉丸滚了滚,咽了口馋色的唾沫,王爷告诫自己要稳住,不能被色迷了心窍,将高贵的宝根,插进那被马夫捣过、已然脏污的肉穴里。

可是……看起来真的好可口啊……这刚被开苞的花穴,外头还盈着点光泽的水色,湿漉漉的,里头想必湿软得很。又紧又热,捣进去,让它吸着本王的肉根,想必舒服得叫人欲仙欲死吧?也不必担心是初次,怕弄痛了他个小贱人。就这么个淫贱的小东西,就算是压住了,干他个三天三夜,操到他穴里开花,也不能怪本王狠心!……

如此乱七八糟地,在脑内炖了一锅活色生香的肉,王爷没忍住,唇角挂下了意淫的涎。

“淫贼六,想什么呢!怎么不掐了?你不是说,要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你倒是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还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待我下了黄泉,好化作厉鬼来索你!”

小双儿这戮火一语,拉回了王爷飘飞的思绪。人家都咒他死了,他还怎么好意思,拔宝根出来赐他?这要是把他插舒服了,躺在身下哼哼唧唧地享受,自个儿倒累死累活,累坏了他这头犁地的牛!哼,他不配!

于是乎王爷改了主意,他望着那肆敞着、毫不设防的骚口,他要让双儿的傲气、连同尊严,一同化作了骚水,从那口里泻出来,以最屈辱淫贱的方式,来向他赔罪。

“来人!”王爷朝屋外守着、幸灾乐祸听墙根儿的婢子们大吼,“给本王上一大坛子清水来,什么料儿也不许加,就要最清淡、最无趣的口感。喝不下了,他也要喝,我要给这小贱人,统统的灌下去,叫他再当着本王的面,失禁尿出来!”

什么!双儿没料到,王爷竟能想出这禽兽的主意来!待他羞愤交加,真想要咬舌自尽之时,他的上下两半槽牙,已被下人拗着,再也合不拢来。

一整个酒坛子的水,咕嘟咕嘟,直往他的喉里灌,他的喉头来不及吞咽,呛得险些喘不过气儿来,水花儿溢出了唇口,顺着他的霜肤颈线,如小瀑般盈泻,弄湿了他的织锦华服,给持着坛、浇淋怒意的王爷,带来了一丝丝的爽快。待会儿,还有更爽的呢……

待下人塞住了小双儿的嘴,不给他留一丝寻短见的机会,王爷赶紧地把他们轰出了房,掀了盖在他下体的遮羞布,急急地攥起那根小秀茎,爱怜地抚握了两下,随后一凛神色,干脆利落地,捏起一根特制的细棒。

那棒儿,是由尚且湿软热乎时的糯米,碾碎了搓成的米团儿,再磋磨着二指,将之展成一根、约有寸长的细线。糯米放凉了之后,自然地变干,原本的软糯,也成了天然不弯曲的形。这纯手工精制的米棒儿,最适合插进小脔的铃口里去调教,保管叫他们尿又尿不出来,爽又不得发泄,还无毒无害,不易把病染。既然是“疼爱”他,自然是要以这稀贵的好物,赏他个“痛快”!

王爷手里,攥着的虚软小茎,颓丧得无精打采。他一手朝后推拨了包皮,便跟穿绣花针似的,另一手捏着米棒儿,对准了小口,往里戳。红嫩的小口,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泪眼,甫一被外来的异物入侵,就惊骇得蠕缩,甚至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清液来。

“嗯嗯……嗯……唔嗯……”手脚皆被绑住、又开不得口的小双儿,只得四下扭拧着腰肢,企图甩脱痛苦。王爷满意地看到,泪滴渗出双儿的眼角,知道他所感到的刺激不轻,只是未必,全是痛苦。

王爷精研房中之术,他深知,在柔嫩的尿口,吃进了一段米棒儿、熟悉了它的存在后,紧接着,攀着酥骨而上的,是夹杂了更多爽快的轻微吃痛。

他细心地捻着棒头儿,抵在道口里,微微地打转,待小茎勃起了一些,又抽出一点,继而迅疾刺入!“唔!……”很快,便能听到上头的娇唇里,溢出的一道淫喘。再而三,三而始,如此往复,以米棒儿戳在尿道里抽插,很快,手中的玲珑小柄,便红艳得,像一根染了媚色的珊瑚。

终于,双儿目有微岚的神色里,渐蒙了一层欲望的迷离。王爷一拍手,大功告成了一半似的,笑嘻嘻站起来,就翘着二郎腿儿,坐到对面的椅上去,坐等双儿憋不住,自个儿尿出来。被堵住铃口的男根,自是无法再作排尿的壶嘴,王爷期冀的目光,全聚在那一道、漾着水光的美缝上……

15.★喜闻乐见的控制排泄梗:女穴排尿诱导调教

结果尿水儿没等来,先下来的,是双儿悲愤交加的泪水。那像染了霜霞的眼尾,悲得如此红艳。

“哎呀呀。丹枫霞晚离人醉,清泉无阻愁滋味。”王爷那头倒好,二郎腿儿翘着,一品茶呷着,口里还念念有词,作起了诗。他眯缝着一双醉色的迷离眼,边赏丹枫红梅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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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边等着双儿,雌穴里的“清泉”喷将出来。那悠然翘着的一根小末指,加之嘬着圆唇、一下下吹茶杯的闲适,叫双儿的心头,更添了无限的怒火。

哼,可恶的淫贼六,他压根儿,就不在乎我!哪怕我的身子叫马夫给糟蹋了,他也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混球样子,我真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因而双儿决心,哪怕是被折磨死了,也绝不吐出、他实未被破身的秘密,向王爷屈服求饶!于是他更坚定了心念,绝对绝对,不能在淫贼六面前,不争气地尿出黄水儿来,尤其,是不能用女穴。

双儿那边,是筑了一道心墙;而王爷这边呢,是打肿了脸充大方。心里头都快跟刀割一样地疼了,还装模作样,品什么茗,作什么赋。他品来品去,嘴里能品出来的,皆是苦涩。

他忽然有些想念,双儿花穴里头,那泛滥的淫水儿滋味了。如此想着,他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将茶杯,挨在双儿的俏颊上,杯沿儿贴在玉脂般的肤上,有稍许的凉。

“叮咚,”王爷凑了一滴泪,晃动着茶漪,若有所思地望了一会儿,遂抬头饮尽了。他舔着舌尖尝了一尝,由双儿心头所化出的泪水,倒也如他所感的一样苦涩,似乎如此,他的心绪才能平静一些。

耗了足有半炷香的功夫,双儿的眉头,就锁得愈来愈紧。白面发糕一样柔软的小肚皮,像面小鼓一样撑了起来,里头的尿水儿正在积聚,他竭力维持的尊严,愈发的岌岌可危。

“唔……”他不安地挺动腰身,自知是无用的挣扎,可如若不做些什么,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似要把他逼疯。他的脑内已开始幻想,昔日畅快排尿的滋味。

他回味过往,手持着小茎儿一颤,尿液冲出铃口,那倏然一抖的畅快,瞬时爬满了整根脊髓。那是多么舒爽,多么自在!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恣意排尿,竟也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奢求!

王爷看出了些端倪,放下茶杯,换了正色,踱到他面前,弓下腰来细细查看。纤白匀长的贵手,覆到了双儿腹上,先是不徐不疾伸了食指,点在脐眼周边,描摹那个小圆。一圈又一圈下来,挠得双儿直起鸡皮疙瘩,好生痒痒。

他难受地一缩肚脐,想要逃脱魔指的亵玩。可这一憋气儿,腹中的尿水被压,却又无处排将出来,只得在肚内兜兜转转,惹得双儿隐隐作痛。他本能地一翘秀茎,一弹珊瑚玉柄,就想若平日一般排尿。可蘑菇形的小肉伞,一阵癫挛,却斗不过含在口中的米棒,被顶住了闸关,无论怎么使劲儿,也吐不出一滴尿水儿来。

倒是他这一用力,花穴里自然而然地喷出一股温热,羞得他错觉自己以女穴尿了,“呜呜呜”闭着眼,不敢去看那花溪。

一根可恶的指头,悄悄拨开了一点、他合拢的花唇,指尖一弹,蘸了一指骚水。王爷提指到唇边,舔出舌尖、泯了泯,是他惯常吸弄的花液甘味,不是尿水。

调教尚未功成,王爷还需努力,好在他有的是闲暇光景,可以无止尽,耗在这磨人的小东西身上。这一回,掌心直接按上了要命的部位(现代话说:膀胱),那鼓鼓囊囊的小丘,是可以解恨撒气的软水球,他决议与这处较上劲了,他非要按到,小双儿以女穴泻出来不可。

戴着翠玉扳指的手,覆在蓄水的那处缓缓揉按,凉玉磋磨着脂玉雪肌,掌心推拉间、升起的暖暖温度,这是冰与火的双重折磨。王爷的手,就跟在揉最韧性的白面团儿似的,左推波,右助澜,激得双儿腹下的阵阵尿意,越来越甚,愈发地难以抑制。

“嗯哼……嗯哼……”双儿痛苦地仰着首,此刻已顾不得颜面,左摇右晃着桃花面,喉中溢出了难耐的喘息。欲眼迷乱,兰息娇喘。青丝如藻,散乱流泻,有几缕,沾在了渗出肤上的淋漓香汗中,披在了栗栗颤抖的香肩。

小茎儿已经难受得抽搐了,可尿道被堵着,就是不得发泄。王爷瞧准了时机,又用力一按,突然,花穴口的媚肉一颤,花蒂下方的某处隐秘泉眼里,“噗”地吐出了一股黄水儿。那腥骚羞人的味道扑鼻,不用说,也知是泻尿了。

可刚喷了一丝丝小泉的花逼,像是不习惯这陌生骇人的舒尿感觉,稍一释放出一些,缓解了焦切后,又立时地强行止住了,硬生生地断了闸,不让倾泻到一半的尿水,痛快淋漓地排出来。

双儿急急地喘息,像是快要羞死了一般,若不是口里被迫叼着含物,他恐怕要懊悔得,将自己的上下对牙咬碎。要知这硬生生地将尿憋回,是多么考验毅力的忍耐。若不是他惯来、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也不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王爷见他,还是这般抵死不服软的倔强模样,心里头又窜上来一股火气。他就不信,一个小双儿,有这么难整治!不过是区区,一个以女穴排尿的姿势,他还能学不会?于是乎这一回,堵尿的米棒儿被抽了出来,王爷要上更狠的手段,逼着他交出、无意义的尊严。

一根纯黑的棉线,一圈一圈,绑上了小小的性器,像是一根无情的小蛇,沿着秀气的小玉柄盘绕而上,一收、一扎紧,将原本惹人怜爱的珊瑚红,逼成了刺目的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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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阻物的小眼里,被线圈儿缠出些黄色的“泪花儿”来。

王爷一瞧,马上就恼了:“都说过你多少次了?还学不会以女穴排尿么?本王说了,不准从这个男根里头泻出来,你听到了没!”无辜的小龟头,叫王爷无情的指头,一连弹了好几回。它跟它的主人一样,皆是被绳子缚了身,挣又挣不脱,只得摇晃着茎身,半颓半翘地“点头”。

竟然敢这么对我!小双儿被勒得小茎儿连心痛,可他毕竟性子烈,是个连木篱笆尖刺,戳进指头里都一声不吭的主儿。他虽口不能言,却以万丈高的眸火回瞪王爷,其间栖宿的忿忿和不甘,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可王爷就喜欢他这个辣劲儿!

王爷站起来,又举起了一个水坛,这一回,是干脆自己上阵,仰头豪放地灌了一大口,冷不防地一抽、堵双儿嘴的布团,唇瓣相衔,就吻上了可人儿、还来不及合拢的嘴。

“唔、唔唔……”在双儿回过神前,就被迫吞了一大口水,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却只能望见王爷紧闭的睫羽,凑得是这样近,都快扇着他泪湿的面颊了。

这是王爷初回吻双儿的唇。虽然花唇舔吻了不知多少次,可对于王爷这样、自恃金贵的人,要他放低身段,主动去向双儿索吻,不知怎么,又是他难以搁下面子去做的事。亲下面的小嘴儿,说起来是戏弄、是淫乐、是亵玩,可亲上面的嘴儿呢,这似乎,就泄漏了心里头藏着的秘密……

可王爷依旧,吻得极为认真。若非借着这次的怒火,兴许他一辈子,也干不来这事儿。可他才一吻上去,就立时后悔了——后悔他未能早些下嘴,来攫取如此甘甜的蜜津。他舔着舌尖,刮过小双儿每一寸牙关,将口齿留香的每一个角落,都蛮横地扫过。

待小双儿从怔愣中回转,想起要咬王爷,王爷已然先他一步,连舌带津,一股脑儿卷着撤了军。“敢咬本王,本王就叫你知道知道,被恨得牙痒痒,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那白皙柔嫩的香肩,是王爷早就想祭牙的香饽饽。他如此嚷了一句,便一低首,龇出前排牙,就凿了进去。软豆腐似的肤上,立时现出了一个紫黑的牙印。只啃一边儿的哪儿够?王爷立即,又朝着另一边儿的下嘴。两个烙印过后,王爷才算暂时解了气。

小双儿见王爷内个傻乎乎、捧着肩头啃的样子,忽觉有些好笑。他在心里暗笑那淫贼,果真是个啃肉骨头的“狗狗六”,可他不会承认,是王爷“纡尊降贵”的深情一吻,让他心中乱吃飞醋的恨,消弭了大半。他忽然地就不想死了,他告诉自己,活着,是想看看这“狗狗六”,还能耍出什么把戏来。

于是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嬉笑怒骂、冤家斗狠的两张嘴儿,此刻倒是双双闭了,焦灼缠斗得无语无声,只是一口口,反复重演着“我的口水、分你一半”——如此的香艳戏码。屋外人看来,一双口唇交接的亲密人影,就照在烛光掩映的门扉之上。

屋内交吻的两人,一个,戴着施虐者的冷酷面具,一个,挂着受虐者的愤恨委屈。可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捅破那层窗户纸——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难舍难分的激吻嘛!很快,小双儿的肚子,喝得较之先前更鼓了。

王爷突地摔了坛子,干脆一手捧了双儿的颊,跟瘾君子似的,如饥似渴地压了下去,再次封堵住了他的唇。另一手,则悄悄伸至了小东西身下,撬开了肥厚水润的阴唇,一点点探入上缘,指腹戳开层层堆挤的媚肉,在温热的花沟里头游弋。

终于摸到了!那带着细微糙粒的耻口。一顶,一挖,就着柔嫩脆弱的尿口,缓缓地刮弄、摩挲,王爷极有耐心地诱导着双儿,以羞人的女穴口出尿。

“泻出来,宝贝用你这处泻出来,我想看……”炽烈的热息,喷在双儿的耳畔。他不敢相信,历经了这些,王爷竟还肯唤他一声“宝贝”。就这一晃神,下腹憋痛了许久的尿意,终如心坎中澎湃的暖流一般,势不可挡地朝着花口去了。

“嗯……嗯……不行、不能用那里!啊不能……啊、啊啊,别、别再摸了,不行我真的要……”尿口被指腹撩拨得舒服,王爷听到双儿难耐的呻吟,刻意加快,指腹如暴风疾雨似的撩拨,诱导着尿水儿,朝着这处奔涌而来。

“呜呜呜,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随着双儿一声酥入骨髓的高呼,如洪的尿液急洒出来。双儿甚至还来不及感受出涌的部位,女穴的骚口里,就飞溅出了清虹一柱。

尿水儿喷得足有三寸高,冲击了王爷的小腹,弄脏了他的玄黑衣裤。可他全不在意,盯着那喷液的小壶,心中爱意如泉涌,疼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16.JJ绑太久手搓化瘀,龙虾吊在bb前威胁

“哈哈,哈哈!成了!宝贝你真成了!”王爷下襟都是咸湿的,就跟自个儿尿裤子了一样狼狈,但亲“手”开发了一样新玩物,其间的乐趣与满足,在他的头脑中,跳跃盘旋转着圈。他喜上眉梢地,“啪”一抚掌,遂矮下身,在双儿添了无限水光的柔嫩花缝口,“啵唧”亲了一嘴。

待他抬头,对上双儿如火如荼的愤视时,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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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然地一抽唇角,想起来这是在惩罚小双儿、要他“生不如死”呢,立刻装出“呃,刚才那灵魂移位的,不是本王”的严肃,站起身清一清嗓子,唇角还挂着些许稀清的尿水——双儿被迫灌了那么多水,“清泉”里倒也不余多少金黄。

双儿的视线挪移向下,凝在那一柱、受刑中的紫红色小柄上,凝着杀人的眼神,却不发一语……

“哇啊!”王爷这才想起来这茬,脚板下,立时像忽然踩了炮仗似的,惊呼一跃,赶紧冲上前去,手忙脚乱地要替双儿解,“糟糕糟糕糟糕,怎么淤成紫米糕一样了!哎哟双儿诶,本王不是故意要把你欺负成这样的,本王就是见你这驴脾气倔得很,只想吓唬吓唬你……”

王爷憋在嗓子里的半句是:谁叫你的小嘴儿太甜,本王亲得停不下来, 忘了时辰……

“吓唬?”双儿鼻间哼着冷气,“你怎么单是吓唬我了?你不是要我,‘知道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么?现在我可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那个……调教成了,以后我就不用……那个撒尿了是吧!你怎么不干脆剪了我呢?反正我也没脸活下去了,剪了得了吧!”

王爷手里正持着剪子,听到这话,心惊肉跳。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绑绳儿易结不易解。王爷缠“小蛇”的时候,只顾心里头痛快,手里头却没了分寸。哪里想到,现下里着急忙慌想要解开,却越心急手越拙,扯了半天也没把扎线给松开来。

倒是黑棉线,嵌进小双儿的嫩茎里更深,痛得小可怜嘶嘶地吸着凉气,悔得王爷哆哆嗦嗦着手,冒冷汗,干着急!最后他只得跑去木屉边,寻了一把裁衣的剪子来,抖抖霍霍地张了锋刃,凉铁贴上了双儿的肉茎。

“哐嚓!”一剪刀,未听双儿呼痛,王爷这才敢微张开一条眼缝,一见掌心的小茎没断,完好无损,活泼玲珑!……呃,就是色泽么,稍微“深邃”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没关系,揉搓通络,活血化瘀!

于是乎,王爷就跟搓面疙瘩似的,掌心相对,呵护着被他折磨坏了的小紫茎,两掌搓得呼呼生风,风生水起,起……起不了卵蛋作用!

“你别搓了!”双儿这若是能动,定然是霹雳一掌,排山倒海一般,拍在王爷攒动的猪蹄子上。可惜他这还被绑着,无法将这个、害他“致残”的大猪蹄子,给照脑门儿拍晕过去解气。

王爷心疼地捻着小茎,凄凄哀哀的地望茎兴叹:“怎的是好,怎的是好呢?搓了这么久,怎么一点起色也未见?哎哟我的双儿啊,你这小肉条,就真淤成了腊肉,全无一点‘起死回生’之法么?”

废话!王爷也不看看,他绑了人家多久。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茎若有命,也得解绑得早!

从外头看,一个捶胸顿足的人影,映在门扉上;一道哭天抢地的哀叹,响彻了整个王府,自然要惊动王妃。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王妃站在屋外,朝那群贴在门上的“小耳朵”,一正眼色。一群幸灾乐祸的婢子仆从们,便鱼蹿一样四散开来,给王妃让了一条道。

王妃一开门,见了屋内情状,立时明白了几分。她一掩帕子,遮挡住飘了满屋的“尿香”,给王爷撂下一个点子,就转身出了门:“去请宫里的梁公子看看吧。”

这梁公子,过去也是皇帝的禁脔。要说这达官贵人,喜好豢养小双儿来泄欲的风潮,其实,就起于王爷的三哥、当今的圣上。

据说这梁公子,也是花容月貌,千百万人里头挑一的美。且他初入宫时的性子,也不比王爷的小双儿,更知变通。为此,他当然吃了不少苦头,估计呀,像双儿这般“淤血冻茎”的罪,他受过还不止一两回!

所谓“久病成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皇上调教人的功夫,那可有一套,非但断绝了梁公子轻生的念头,还渐渐地,让他对伺候男人这档子事,也没那么厌恶了(来自现代人的吐槽:这梁公子,怕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犯了叭),且转变了心性,变成了一个棱角全无、遇事游刃有余的妙人。

一来二去,梁公子与太医院、负责处理“宫闱秘事”的胡太医,成了相熟的好友。这皇上对梁公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地喜爱和宽待,准许他出入太医院,向胡太医学习医术。

因而呀,王妃这主意出的,可真是一语点醒“噩梦”中人。双儿这个烈火性子,怕是宁可让秀茎儿坏死,也不愿叫普通的太医来瞧——再说王爷也不舍得他叫别的男人看去呀!恐是只有与双儿境遇相似的梁公子,才能妙手回春,顺便劝劝双儿,莫要往牛角尖里钻。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很多步,从了猪蹄王爷,其实也没那么怂。

王爷焦急地等在外面转悠,那额发上飙生的汗水,那热锅上蚂蚁一般凌乱的舞步,还真有点,守在产房外、等待新生儿坠地的焦灼。只是他在等待的,是在里间“活血化瘀”的小双儿。

见梁公子推门出来,王爷十万火急冲上前,揪住人衣袖问:“怎么样了?还有救么?”

那梁公子,真有“春风一笑冰河化、舒眉一销万古愁”的气度,他略一点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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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句道:“王爷放心。”

“呼——”王爷这才把憋在胸口、这许久的一口老血给吐出来,顿觉神清气爽,整个王府的花儿都开了。

梁公子继续温婉笑道:“已给他敷过活血化瘀的药了,且以独特的手法,给他舒缓过了,现下已无大碍,想必明日床事,就能正常地(勃)起来了……”

“好好好……”王爷根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身后跟着一大帮仆从,捧着叠满金元宝的盘子,打算好好地感谢感谢,梁公子的仁心仁术。

“只是还有一事,我猜王爷可能想知道……”梁公子附到王爷耳际,小声耳语,“王爷与我大致说过,他是如何会受的罚。但我见您这小双儿的指上,有新结成的血痂,便觉兴许是另有蹊跷,复又查过了他的那处。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不过是一场误会,您最珍视的宝贝呀,还在呢……”

什!么!……王爷听了这话,跟个木人巷里的假人儿似的,木在当场不会动了。

“说不说实话?嗯?你说不说实话,说不说?”王爷手里挑跟筷子,前头系根细线,细绳垂挂,吊着两只张牙舞爪的大钳子。

那活物,甲壳坚硬,身成暗红,且红甲上头浮动着无数小尖刺,八足两鳌,看起来骇人得很!正是东瀛番邦特供、现已被王爷秘密养殖在自家后院泥沟沟里的、将在千年后一统天下的神秘生物——小龙虾!

小双儿还被绑着,敞着腿,露着水汁淋漓的诱人花逼,那肥美唇缝里的一丝红艳,是被方才、王爷的手指给捣出来的。虽是同先前差不离的姿势,只是这一回,木有了绕茎数匝的黑棉线——那差点悔青了王爷肠子的小道具。

“说,你究竟有没有失身于马夫,嗯?”王爷开始了作威作福的明知故问,“那一切,是否都如梁公子所言,是你编出来气本王的瞎话,嗯?你个小没良心啊,你知不知道,本王被你气得,差一点肝火犯了,你知道本王这么年轻,就乱动肝火,会生皱纹,会降低颜值的你知不知道啊!”

“啊呸,你个老色鬼现在也没多好看啊!”小双儿照例不给他好脸色,只是这一回的语气里,少了一些嫉恶如仇的愤恨,多了一些欢喜冤家、日常斗嘴的贫。

“不好看你还吃王妃的醋!我叫你乱吃醋,我叫小龙虾来吃你的逼逼!”说着,王爷牵动着吊线,往前略送了一点。只见小龙虾那两个夹死人不偿命的红鳌,就挥舞在小双儿、被王爷舔到充血肿起的花蒂前头。

“啊啊慢着!你个臭红虫,还真夹我的宝贝啊!”王爷不慎手抖,龙虾钳与骚蒂仅剩的尺寸,只在微末之间!危急危急危急!钳光鳌影之间,眼看一场、需要再请梁公子的血光之灾,就要降临……

“本王没让你真夹我的宝贝——啊啊啊啊啊!”关键时刻,王爷挺身而出,送上了自己的食指。一声惨呼过后,王爷痛得钻心裂肺,以恨不得当场去世的节奏,铿然倒地。同时,吊着小龙虾的细线崩断,龙虾堪堪落在了,王爷的裤裆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声如洪钟的一声哀嚎,这一次,恐怕又是七七四十九天。

王爷这种二货,也许真的不配拥有“和谐性生活”——仙姑如此判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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