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H版密室逃生:谜之棺,本章高能,胆小勿点
“呼——呼——哈呼——”急促的呼吸声,在某个漆黑的空间中回响。
林纯然的四周,被浓到化不开的黑暗所包裹。他的一切感官,像被套在一只密不透风的麻布袋里,袋口抽紧,不让一丝光亮漏进来,无论他怎样挣扎都钻不出去。伸出双手,只有不见五指的黑暗,还有一块盖在头顶的硬木板。
林纯然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他知道紧张会令他消耗掉更多氧气,可他止不住紧张。因为他又进了密室,而这一次是躺着,像是躺在两块木板间逼仄的夹缝里,就好像……一口棺材。
一个“瞎子”的本能就是触摸,更何况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知道要先寻找线索。
他不是没希冀过小哥哥的出现,可这一次不比在井底月明中的浪漫、试衣间镜前的旖旎,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太过骇人,他不可能坐等着小哥哥来给自己提示。更何况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么他很快就会窒息。如今只有靠自己。
指尖在盖顶的木板上游走了一圈,所触到的皆是密密麻麻的刻痕,像是很多文字,或是图案,总之笔画很复杂,又好像每一个都差不多。林纯然想起了恐怖游戏里、那些封印僵尸的咒文……
我擦!我不会被当作僵尸给封起来了吧!救命啊,这儿有一只是活的!
他在心底里这样吐槽,可他不敢喊出声。尽管理论上来说,呼救后活命的机会更大,可设身处地地想想,任何人突然置身于不明情状的黑暗时,恐怕都不敢随意惊扰黑暗本身,或者潜藏于黑暗中的、某些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窥伺者。
僵尸,窥伺者……林纯然刚这样想着,指尖就触到了身旁的不明物体。他赶紧烫了手似的缩回来,心跳如擂鼓,因为他感觉……那是个人。三面被木板包围,偏偏他的右手边,还躺了一个人!
“……是,你吗?”林纯然抖着声音问。
他当然希望回答他的是美男小哥哥,就算对方依旧不爱说话,哪怕动一动,伸手搂过来抱住他也好。可他熟悉小哥哥的体温,绝对不像方才触到的那样冰冷,冷得就像一具死去已久的尸体。就算这只是他的梦境,也太他妈恐怖了,这一个不是春梦,简直是噩梦啊!
林纯然不敢再乱摸了,他僵直着身体,侧耳倾听“隔壁”的呼吸……尼玛,根本就没有呼吸啊!
狭窄的空间里,就只有林纯然一个人、喘到快要飞起来的吸气声。“呼——哈——呼——哈——”像是在敲阴间的门。
他快要疯掉了。这个时候他真希望小哥哥立刻出现,哪怕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日个半死,也好过莫名其妙闷死在这个鬼地方,身边还躺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玩意儿要好啊!
等等,说到“日”……林纯然这才感觉,自己的后穴里确实有一点异样。一旦开始注意到它,那种被塞了什么东西的异物感,就突兀得叫人难以忽略。可刚才他初来乍到,由于太过紧张,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不敢摸旁边,摸一摸自己,总还是保险的。
林纯然跟爬蚂蚁似的,一点一点地朝屁股下头挪移手指头,尽量压抑响动,不去惊动旁边“睡着的那位”。待手指头扒开了屁股瓣子,伸进了穴口的软肉,他也稍稍镇定了一点下来,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了。
越是害怕,林纯然这脑子里,就越是止不住地浮出冷幽默来搅场。他想起有一回、他下课回宿舍,看到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小胖同学正歪在马桶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问他怎么了,他说最近辣条啃多了,便秘。
处在绝对黑暗中的林纯然,觉得自己已经紧张到表情失控了。他伸着指头,抖抖霍霍地抠着自己的小穴,脑海里浮现着小胖痛苦卓绝的表情。他居然又想笑,又想哭。人类所能经历的最大恐惧和荒唐,他大概在这间密室里,同时奇异地品味到了。
林纯然,这他妈要还是你的幻想,那你的幻想能力可真是绝了!
此刻他手里捧着一面铜镜,在心里这样自言自语地骂自己。之所以能看清,从穴里抠出来的是一面铜镜,是因为小镜子在“出洞”的那一刻,就自然而然散发出蓝绿的幽光。八角雕花的图案,镂刻的是明月与祥云,古色古香,古味古意,雕工相当的精美无瑕。且其无光自亮的反物理特性,显示着这不是一枚凡俗之物。
是谁他妈塞在我屁股里的!林纯然在心中吼出了灵魂一问,当然还是没有答案。
镜光就像幽烛,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林纯然本能地不敢侧过头去、看旁边那位的容颜,只好先查看下盖顶的木板,刻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图案。
一看之下,心中升起骇然。他先前猜的没错,这些刻纹果真是一排排重复的文字,铺天盖地地映在他眼中,全是“克魇克魇克魇克魇克魇克魇克魇克魇克魇克魇克魇……”
魇。
他记得在齐老师给自己看的那本书上,匆匆扫过一眼。就在古风小哥哥写意画的旁边,印着一个大大的古纂“魇”字。当时他做贼心虚,旁
', ' ')('边一大串附加的小字讲解,他没来得及看,就急着摇头否认、从办公室出来了。但他清晰地记得,那本书的封面上印着醒目的一行标题“古魔图注”,以及副标题“中国古代民间神话传说中的妖魔鬼怪集注”。
林纯然的思绪好像有点通了。这个棺材恐怕不是封印自己的,相反,像是为了拦住别的什么力量入侵到棺材里来一样,刻了这么多的铭文。
是为了堤防小哥哥么?难道他就是“魇”?
到了这一步,林纯然觉得,他不得不去看看侧面,究竟躺着谁了。有些事,哪怕你怕得头皮发麻,你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就永远被困在无知的匣子里。
听说古镜可以辟邪。林纯然握着古镜挡在面前,就像胆小的士兵举着盾牌一样缓缓地转过头去。起初,他不敢睁眼,闭紧了眼皮豁出去一样听动静。过了几秒钟,一切照旧,没有凄厉的鬼叫,也没有朝他掐过来的长甲鬼手,他这才眯起了一道小缝去瞧……
咦咦咦?这不是他们班班花么!搞什么啊,林纯然差点囧得摔了镜子。合着他还在做春梦自己吓自己呢?居然把一直暗恋的班花也给设定进来了,还一动不动地躺着当个哑巴NPC,任自己“欺侮”?噫!醒醒,醒醒,这幻想太淫荡了。
确定了是自己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林纯然借着镜光,把班花同学从头到脚地照了一遍。面色红润,神态安详,除了鼻子里不出气以外,倒不像是个死人。可这一身cos服,也忒他喵的瘆人了!这咋设定的啊?整个棺材出来也就罢了,还给女主角套了一身花花绿绿的死人服?!
坚定认为这一切都出于脑内幻想的林纯然,真恨不得敲碎自己的脑壳儿。就冲班花的苹果肌上,那两坨三寸厚的红胭脂,就算躺平了让自己上,自己也硬不起来啊。
说到行头,林纯然又下意识低头看一眼自己……我擦!我怎么也穿着死人服啊!丧气,丧气死了!他一边扒着衣服,一边踢掉鞋子,坐又坐直不起来,累得气喘吁吁,这么一折腾,怕是又耗掉了几升氧气。
不行,我得看看自个儿脸上,是不是也糊了白粉,别也给我整个死人装!
这样想着,林纯然把镜子举到眼前,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差点吓得魂不附体!倒不是化妆的问题,他的脸依旧细皮嫩肉、跟平时一样的白白净净,可他这耳朵里,居然堵着两团黑黢黢的东西,像是细长浓密的头发丝,长得从耳道里戳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一时之间,林纯然陷入狂躁,疯狂地对着镜子拉扯抠挖,脑内BGM重复着抖音神曲:“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那两团头发,刚被拔干净的刹那,一声凄厉的哀嚎就传入了耳道:“相公——你不要我了吗——那是我们的结发信物啊——!”
林纯然万分惊恐地看到,原本安静沉睡着的班花,忽然睁开空洞洞的眼珠子,朝他伸出一只绝望的手!一个原本唇红齿白的少女,忽然变成了青绿色的干尸,满唇的裂纹和枯槁如鬼魅的形容,瞬间化成了一抔尘土落地,丧服虚软地坍塌下来。
“哇啊啊啊啊啊!”林纯然见鬼似的大叫一声,赶紧像躲瘟疫似的,将手里攥着的头发扔远了。
惊喘过后,林纯然全部都想起来了,包括女尸为什么会叫他相公,包括他与魇未完成的约定。
9.千年前井中求子,被擒住秀茎握弄,边哭边逃
千年前,荒郊深井之旁,一白衣男子坐于青石井沿之上,目色怆然,声泪俱下。
“……小生姓林名先,字纯然,江南道余杭县人士,生于壬辰年、乙卯月、辛未日、丑时。不瞒魇神,小生愧为堂堂男儿,却身患隐疾,娶妻三年,尚未有出。家中香火,无人可续,百年之后,入土难安。戚戚然荒野孤坟,来日无人理扫;惶惶然年岁匆匆,今生无可盼念……”
林先抬袖拭泪,望着幽幽井水,若有所思。据林氏古书所载,魇乃梦境之魔,魑魅魍魉也,绝非善神之类。但神魔之间,本也无有差别,神若有了执念,亦可堕坠成魔,而人有求于魔时,魔亦成了人心中之神。
“魇神!如小生所闻不错,您居于此井之下,以梦为食,神通广大,能助人梦想成真。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生不远千里特来求子,以安父母高堂忡忧之心,以慰林氏先祖在天之灵!若小生有幸,蒙魇神您垂青,今日落井,大难不死,便求您助我达成所愿!来日必当上供焚香,世世代代感念您的大恩大德!如若小生命苦,今日求愿未成,亦是我命中注定无后,不怪旁人也。那么那明年今日,便是小生忌日!”
说罢,林先纵身一跃,“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一个眉清目秀的白影,便隐没于井底幽泉之中。
*
一道暖息,像是春日拂柳,徐徐从林先脸上划过。面颊被吹得有些酥痒,林先醒了,甫一睁眼,正对上一道居高临下、凝视着他的目光。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是波澜不惊的古井、含情脉脉的幽潭
', ' ')(',只一眼,便把林先的魂吸进去了。
“刚才,是你在叫我?”男人敞着胸膛,鬓侧长发如一片乌墨倾泻下来,落在林先的白衫上。晕过去前,灌入眼耳口鼻里去的可怖井水,已皆全然褪去,可男人好听的声音,与似水的柔情,却像是另外一种挥之不去的东西,灌入了林先的眼里、耳里、心里。
“我、我……”距离太近了,近到林先羞红了脸、塞了语。
他赶紧爬坐起来,急急地撑臂、朝后退去。退开几尺,他才恍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一位黑衣墨发的俊公子,怕就是魇魔本人了吧!
林先慌得吞一口唾沫,一不小心,还被自个儿的口水,呛得直咳嗽:“咳、咳……魇神!是魇神大人么!小生失礼了!”说话间他赶忙跪地,贴耳俯首,恭恭敬敬地行礼。可在额头快要重重击向井底之时,突地被一只大掌给阻住了。
“别,”垂着流云墨发的男人望定了他,柔柔托着林先额头,嘴角浮着魅惑浅笑,轻吐一句,“别这样,我心疼。”可那深潭墨眸中、瞬变的神色,却全不似出口的话语那般温情,而是凝成了占有欲的深漩,紧盯着送上门来的猎物。
林先怔怔地与魇魔对视,满脸的不知所措。下一刻,男人忽然倾身上前,将他压得朝后躺卧下去,伸出指腹,点在林先的红唇之上搓揉。指尖所过之处,以漏下井底的月光,在他唇上抹了一层明月清霜。
“你说,你不懂要如何当个男人?”魇魔一边歪过头,专注地欣赏被他涂抹过的嘴唇,一边戏谑调笑,“既是不会当男人,那就不当也罢。不如……我来教你当女人吧,好不好?”
“啊?!这怎么可以!万万不可!林家的香火还等着小生去……唔!”话音未竟,林先的嘴唇,便被魇魔的一根手指头给堵住了。林先瞪大了眼睛,任手指恣意在他口中拓入抽出,沾了满指的涎水湿黏,因着太过惊骇,他却不知应当作何反应。
“你要做男人?好啊,我教你做男人就是了……”抽插几下后,男人再度将香涎抹到林先唇上。这一次,他的唇角被润得,如沾了月华的蜜糖。
“吻我。”男人命令道。
“什、什么……?”林先不敢置信,以为自己错听了。
“吻、我。”男人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他伏在林先身上,双肘撑在身下人耳际,不容逃离。他鼻息中的瀑流,与林先起伏着胸膛、愈加凌乱的气息相融相接。那墨眸中的漩涡,更加深邃了。
林先觉得自己,就好似一叶无依无靠的扁舟,在追逐与捕捉的漩涡中,颠簸盘旋,靠不了岸。他知道,如果不照着魇魔的话去做,那自己前来求子的心愿,就永远不可能达成。他的指尖,倏然攥紧了自己的衣褶,憋了憋唇,还是斗着胆子,抬颈吻上去了。
起初,只是四片唇轻轻地相贴一瞬,林先便跟小鹿撞了树干似的,赶紧分开,退回去看魇魔的反应。可那人不动声色的沉默,分明是在指责他的敷衍。为了求后,林先别无他法,只得将读书人的矜持、逆天背德的伦常先弃置一边,再度微启着唇瓣,向上凑去……
“啊啊!”呻吟带着哭腔的尾音,忽地从林先喉中溢开,原是他藏在长衫下的秀茎,突地被男人给握紧了,箍得他激抖一阵,不由自主长大了口痛呼,如此他的双唇,便被使坏的魇魔给捉住了。
四唇交吻的那一刹那,他心中那条晃晃悠悠的小舟,在情欲的深海中,彻底颠覆沉没了。男人的舌尖,舔弄着林先的上颚,在他麻痒气酥之际,陡然叼住他的唇瓣,狠狠蹂躏。更多来不及吞咽的蜜津,被长驱直入的唇舌攫取,卷舔着进入了男人口中,被凸起的玉丸,滚动着咽入了温热的雄躯。
林先的男根被攥着,就像蛇被擒住了七寸,兔子被捏住了双耳。林先对魇魔哭求说,他想做男人,魇魔就教他做男人,发了狠地教他,教得他哭天喊地。
下身衣裤全被撕破了,轻薄的白衫只能覆盖到腰际,露出的臀瓣,真如两个饱满的玉球,在脚步的颠动中,上下耸动。肉沟的中央、一点从未被入侵过的小菊,紧闭着秀美的褶皱,在不经意的次次抬臀中时隐时现,落在身后男人一错不错的盯视中,勾人进犯,又惹人疼怜。
林先就这样被握着肉根,翘着两瓣浑圆的臀丘,一点一点艰难地往前走。可他能走到哪儿去呢?井壁高耸,井口幽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向着井壁挪移,徒劳地拖着脚步,以期脱离魇魔的掌控,让他被搓得炙红的细根,得到一点点喘息之机。
“你不是想做男人么!嗯?哈哈哈哈!那就好好地做,我这就施法使你硬起来!”魇魔肆笑着搓动手掌,引导着那根脆弱的小茎,缓缓地抬起头来。林氏列祖列宗的希冀,就存于其中,子孙百代的香火,就系于其上,然而最令人可耻的是,这死灰复燃的生机,竟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手中,而不是诱发于他的结发妻身上。
林先昂着脖颈,趴在井壁之上嚎啕大哭。身下的欲望越来越昂扬,仰头望见的那一弯毛月亮,在他的泪光晶莹中,显得越来越空茫。
', ' ')('在他被撸弄至泄身的极致一霎,他的身子抖如筛糠,白泉又浓又稠,像是好不容易被疏堵的奶汁,喷得井壁上四处皆是。白腻腻的情浊,覆住了郁葱葱的青苔,灌满了砖石缝隙,又轻贱,又淫靡。
廉耻让他的膝盖跪到了地上,激爽却让他的神识飞上了月亮。魇魔果真教会了他,如何像一个男人那般出精,可那个瞬间,他却哭得像一个失了贞操的女人那样悲切。
*
他在井底究竟呆了多久,他不知道。这里就像一个不知今夕何夕的梦境,不管他怎样挣扎着、攀在井壁石阶上耗费体力,似乎都感觉不到腹饥。
“小纯然,你可快一点哦,”有过先前的亲昵,魇魔不再叫他林先,而是直接唤他的小字,倒是叫得亲昵,“我数十个数,若是你还爬不到顶,我就要来舔你。一,二,三……”
男人撑肘悠然卧在井底,手中徐徐抛接着一枚雕花小镜。镜身发着蓝绿幽光,有一种安宁静谧之氛。他勾着坏笑,抬眼远观,头顶上那一朵臀间粉菊。散了一地的衣裤布片,如同林先的廉耻一样,破碎成瓷,遗落成丝,再也收拾不起来了。
可林先还未放弃,就像千年之后,他的转世林纯然一样执着努力,在绝境中试图自保,先捡回一条命、为林家留个后再说。有所不同的是,整日里饱读诗书的林先,比之林纯然的体力,还要差劲许多,以至井深还未过半,他就险些失足坠下青石阶,摔个底朝天。
原本玩兴正浓的魇魔,见此危急之际,立时腾空升起,将林先抱到石阶上,让他面贴着井壁稳稳站好。下一瞬,男人的唇已凑至臀后,深入穴口媚肉,舔取穴间小蜜——正如千年之后,他与林纯然嬉戏时做的那样。
“嗯……啊哈……不要、啊……小生不行了、不能再……啊啊啊!”说是不能再泄,可那几日中,林先就像是洪流开闸,将体内憋了二十多年的情潮,滚滚如瀑地泄了个痛快。
*
告别之时,魇魔亲自抱着他腾出井口。林先惊诧发现,背着行囊、脚程数月才寻到的古井,竟然连通着自家宅邸小院,真是恍恍然如梦一场。不知自己在井底栖身的时光,究竟有几分真切,几分虚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裆中男根,是真真正正,有了雄物的生气。
低头一望,衣衫完好,再抬头一瞥,魇魔已不知所踪。唯独自家井口边,遗下了一面玲珑小镜,举起一照,男人的笑颜,就在镜中依稀浮现。
“井底一聚,与君贪欢,甚悦兮吾心,望君莫怪。留镜为念,睹物思人,常伴兮君侧,唯吾所愿。短短此生,愿君珍重,夫妇齐眉,荫福子孙,儿孙满堂,承欢兮膝下,乐享天伦。百年之后,待君归葬于井中,你我重聚,永不分离。”
“魇……”林先将雕花镜贴于心口,想起男人给予他的恩赐与欢好,想起此生肩负之责任,与不得相守之无奈,不禁湿了目眶。
他流下的一滴泪,无声跌落蓄着冷泉的井底,惹起阵阵涟漪,在岁月的余波中荡气回肠。
10.逃生提示:灵镜照亮轮回路,新婚之夜再重来
“老爷,您每日手里攥着这面小镜,坐在井边一发呆就是好几个时辰,究竟是在想什么呢?”总角小童眨着懵懂的大眼,望着祖父好奇发问。
老者缓缓转过脸来,朝着膝下小童露出慈祥一笑,那张布满岁月褶纹的脸上,藏在斑白霜鬓间的,是依稀可辨、年轻时的清秀容颜。此时的林先,早已儿孙满堂,妻贤子孝,按理说,应是顺遂圆满极了的耄耋老人。但他的浊眸里,总常含着一丝、不足为外人道的遗憾。
“没什么,”林先以粗糙的指头,摸摸孙儿胖嘟嘟的小脸,“奇儿自个儿玩去吧,让老爷一个人,再看看这井水。”
可这一回,小童似是不依不饶,偏要问出个究竟来:“不嘛!老爷对着这口深井参禅,已逾数十年。自奇儿懂事以来,就日日见老爷您呆坐此地,跟一截木桩子似的望着这井底。这水下头到底有何玄机?难道,是埋着金银财宝么!”
“哈哈哈!”林先大笑起来,嘶哑的苍嗓中,透出这些年来、难得的爽朗。
他很想告诉孙儿,这底下埋着的宝藏,比金银还要珍贵,比财宝还要稀有。如若当年,没有住在井下的那个人,就没有你们这帮调皮小崽子的命啊!可他不能说,这是他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哦不,他与魇早有约定,百年之后自己绝不棺葬,而是投入井中,偿报恩情,与其相守。
“老爷,不准光笑!您得告诉我,这口井,您究竟要观望到什么时候!”小童揪着老者的衣衫跺脚撒娇。
林先望了一眼灵镜浮影,那里头映着他的回忆残片。
他若有所思地答:“看到井水枯竭、水落石出为止。”后头还少了一句,“石出人现”。他的眼前,仿佛看见了井下的魇,盘坐于月明之中,散着墨发,朝他浮唇而笑。
“哼!您又唬我。这口井里的水这么深,怎么可能会自己干嘛!”小童噘嘴不满道。
林先心道:是啊,他是唬奇儿的。水无尽时,寿却有终,
', ' ')('大概他也再看不了几年了。魇,很快咱们便可重聚,到时,你可别嫌弃我又老又丑,不愿认我啊。
突然,林先手中一空,顽劣的孙儿趁着老祖父痴笑愣神之际,一把夺走了铜镜,“哦哦哦——”得胜似的欢叫着,把小镜子高举在手中,边抛边跑,满院子撒欢。
林先急了,他急忙拄起摆靠在井边的拐杖,颤颤巍巍地追了过去,口里高呼着:“小心呐——哎哟奇儿慢点!小心别砸了……”可暮年老者的脚力,又如何能与黄毛小童相提并论?不出片刻,林先便累得气喘吁吁,捂着胸口发晕,再也喊不出、追不动了。
“奇儿!”一声高喝陡然响起,震得小童脚步一滞,急忙回头,见是父亲站在身后,正手持着家法,怒目瞪视着自己。“快将你老爷的宝贝镜子拿来!”戒尺敲山震虎似的捶打一下井沿,“你再胡闹,小心为父打断你的腿!”
“巍儿,别这样教训孩子,你瞧你把他吓得哟……”林先一手,将孙儿哭嘤嘤的小脸心疼地搂过,另一手微颤着伸出去,打算接过儿子递来的灵镜。他见儿子面色不愉地望着自己那只、稍显急切的手,又尴尬说道:“唉,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手里头拿个东西都拿不稳。近来呀,不知怎么抖得厉害……”
可就在五指相接的刹那,林先颤抖的指尖就快要触到镜沿了,儿子突然反手,恨恨地把镜子砸进井中:“既然拿不稳,那就别拿了!您已经拿得够久的了!爹啊——”儿子林巍怀着怨愤,拉长调子喊出了这一声,“这么多年了,您真的应该放下了!”
“哐嚓”一声,林先多年来的念想、寄托着一段前尘往事的情物,就这样碎裂在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撞击声中。镜子撞上了井壁,当即断成两半,“噗通”,落入深不见底的井水中,被无情的涟漪吞没了。
“你、你要……干什么!”林先气得抖着双唇,举着拐杖作势要捶儿子。
“当年的事情,母亲早就同我说过了。爹爹,破镜不能再圆,您醒醒吧!百年之后,您必然是要与我母亲同葬的。呵呵,什么井葬?简直荒唐!我这个做儿子的,决计不会答应!这种事倘是传了出去,简直就是咱们林家的耻辱!我林巍将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以后您还叫我如何自处?如何在官场之上立足?”
林先手里的拐棍无力地落地了。是啊,他不能责怪儿子。他林先原本就是个不能人事的笑柄,是他连累了儿子才对。
思及此,老人家纵身一跃,竟兀自坠入水中去了!似是扑火的飞蛾,似是撞山的鸢雀,他去得义无反顾,毫无留恋。
吃水沉没前的那一刻,他扑腾着滴水的苍老手指,将那面重又神奇愈合的幽光灵镜,费力地托举出水面,以老迈浑浊的枯嗓,高喊出:“瞧,可以重圆,可以重圆的!”他的确是终有一刻,活成了一个洒脱的笑话。
棺盖慢慢推合。溺水而亡的林先,终究还是不得归于井中。他的尸身被儿子带领着差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井底捞了上来,先行入土,等着母亲百年之后,再殓入同一副棺材合葬。
沉睡着的林先,耳道里被塞入了两团妻子的黑发,依照林氏一族的葬仪,此乃结发之喻,意为即便到了九泉之下,也只能听见亡妻一人的召唤。夫妻魂归一处,恩爱如初。棺材板上刻满了风水先生的咒言,就是为了多添一重保险,不让林先的亡魂,再被魇魔擒了去。
可老者却藏着自己的小秘密。没有人知道,在他闭息前的最后一刻,他用尽了力气,将砸不烂、摔不碎的定情灵镜,塞进了即便是入殓师,也不会查探的后穴里。蓝绿幽芒,自放光明,他相信镜光会照亮他轮回的路,带他找到魇,寻回那个井底。即便这条路,还要走上千年。
*
“轮回之路走到了尽头,千年之约期待着聚首。新婚之夜如若可以重来,尘封之棺也锁不住你我的自由。”
“魇!小哥哥!”被困于棺中的林纯然想起了一切,流着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他听见了,那两团堵耳的头发除去后,他终于可以亲耳听见,从棺缝中飘进来的呢喃。
原来小哥哥从来不想对他沉默,只是他们的缘分,一直被人锁在了这该死的密闭棺材里而已。
11.躺姿交叠三明治play,一起把棺材板日穿
新婚之夜,林秦氏在黑暗中悄然睁眼,望着身旁熟睡的夫君,满眼的悲戚与不甘。
她原名秦翠娟,可现下里嫁与林家做妻,因而要在前头冠上夫姓。可她这丈夫……虽是眉清目秀、饱读诗书的一表人才,可今夜之后她才知晓,林先竟然是个不举之人。
身为女子,相夫教子是她的梦想。坐上花轿前,母亲还拉着她的手叮嘱说:“定要争气,早日怀上娃娃。”这可叫她如何是好?年纪轻轻,便要同床共枕地守活寡么?
她的手慢慢摸上林先的裤裆。那人的亵裤穿得好好的,一点也没有要脱下来的意思。即便是在红烛掩映下、看见自己只着一块红肚兜的丰腴身子,也是毫无动静。裤裆里的阳物,安静得如一团颓软的棉絮。
突
', ' ')('地,夫君在梦中呢喃了一句什么。翠娟没有听清,便俯了首,凑到林先唇边去细听。
“哇哦!大哥您太热情了!”
什么?翠娟皱着眉,像听到了什么不明所以的呓语。“热情”……是啥意思?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翠娟书读得不多,可她也能明白,这绝不是哪本圣贤书里、孔老夫子教过的话。
“内个……你要实在是想亲我,那我就豁出去给你亲一口呗。你长这么帅,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是不是?”
翠娟震住了。她把手掌浮在林先脑袋上空晃一晃,确定他不是在对自个儿说话。
是梦话么?可若是梦话,这字字句句,咬得也太清晰了吧?最瘆人的还不是夫君突然讲起梦话,而是他的话,像是癔症病人的疯言疯语。什么“帅”?这个字她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听说过。
林先合着眼眸,在清冷的月光下,忽又展开了讨好的灿笑:“唉,我就是怕你太帅,多来几口,把我给亲弯咯……”
翠娟感觉耳里嗡嗡地响,脑子里就跟塞满了泥浆水儿似的一团糊涂。
她的夫君莫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给上身了吧?怎得忽然变得如此奇怪,就像……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他沉睡的身体里似的。翠娟一动不敢动了,僵直着身子继续观望。
沉寂了一会儿,林先口里,忽然发出了令人羞赧的婉吟。那声音听得人骨酥体麻,即便是不谙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听了也会面红耳赤:“唔、唔啊……嗯……”原本老老实实躺在塌上的林先,忽然像受了小火慢煎似的,上下起伏,剧烈地扭转起身子来。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翠娟急急地推着林先,可他像是在梦魇里头陷得深沉,根本毫无醒转的意思。
“别、别舔!别、啊啊!哈啊……”林先的后臀,开始一下下难耐地往床板上撞,砰砰啪啪,就好像有一条使坏的蛇,要往他的臀沟里头钻。他口里虽然喊着“不要”,可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伴着拖长了调子、好似漾着春色水音的吟哦。即便翠娟再不想往那个地方想,她也明白夫君那阖着的眼皮下、滚动的眼珠子里,究竟看到了怎样的旖旎图景。
能怎么办呢?这种时候身为一个命苦的女人,就只有默默承受煎熬。难道她要冲出门去,把闹完洞房、刚刚入睡的亲族们都喊醒,叫他们进来看自个儿的夫君,这般春色迷离的模样么?
等等……兴许,这并不全然是一件坏事。有一件事,她还是可以办的,且要即刻办、趁热办。
翠娟的目色缓缓向下移去,既期待,又卑微。怀着七分悲切,三份惊喜,她果真在那白色的裆布下,望见了一杆、立得笔直的阳器。那竟然不是因她而起,而是因着夫君脑中、不知起于何方的欲念,那是一杆自取其辱的旗,可最为悲哀的是,她必须得套上去。
翠娟咬着唇瓣,听着夫君越来越欢愉的叫声,解开裤带,慢慢地将处子的私处露了出来。
那些声音,本该今夜、从她一个新婚娇娘的口里溢出来。现如今那腔调里蕴含的所有甜蜜,都成了讽击她心锣的重锤闷音。
她湿着眼眶跨坐到林先身上,伸了手指头掰开尚且干涩的花穴,对准了那细小却昂扬的一根,直直地坐了下去……
*
“唔!”林纯然突地睁眼,惊诧地看到班花就坐在他胯上,用的是他过去在AV里看到过的、苍老师最拿手的骑姿。自己尚未吃过肉的嫩豆芽,忽然被暗恋的姑娘,用木板一样硬的两块花壁给钳住了。他没有预想中、第一次与女人做爱的舒爽,相反的,他就像一颗突然被门缝夹扁了的土豆,心下怂成了土豆泥。
这是咋滴一回事!
上一瞬,他还置身于逃生无门的棺材里,见鬼似的,扯了两团堵耳朵的“海草球”出来。然后密不透风的棺材板,忽然裂开了一丝缝隙,他心仪的小哥哥、也就是与自己前世有着千年之约的魇,终于给他传来了逃脱的提示。
当说到“灵镜照亮轮回路”时,从穴里抠出来的小镜子、也就是前世的自己、保存了一辈子的定情信物,真的发出了灼灼炫光。他下意识拿镜子一照,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自己好像被吸进了镜中隧道,再一睁眼时,身下一痛——他的处男身就这样交代给班花了……
这要是放在过去,林纯然遭此艳遇,定然会在梦里笑醒。可经历了刚才棺中骇人可怖的一幕,亲眼目睹了美女变僵尸,加之忆起了前世、与小哥哥相遇相爱的一切,此刻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他奶奶的,我被强制爱了!
他立刻挪移着身子,想要把被强行被吞吃的肉棍棍,从吊着诡异花肚兜的班花同学身体里抽出去,可连厚厚腮红都没卸干净的复古款班花,忘我地坐在他的棍顶,上下颠簸起伏,花穴里一吸一吸,像是要把他的东东给夹断。脑海里浮现出一根清脆的波力海苔卷,咔嚓,命断黄泉——命根子的命,搞黄色的黄,花穴里欲液奔涌如泉的那个泉。
“唔、不爽、不爽!喂喂喂,拜托你快停下!老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林纯然挣扎着起身,用力攥住颠簸在欲海
', ' ')('浪尖的班花两臂,他虽然握力不太行,可还不至于治不了一个女生。
可他错了。
当林纯然的手指,终于攥住班花的臂弯时,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好好一个活色生香、进行着激烈床上运动的少女,突然变成了一个纹丝不动的木头人!确切地说,她的手臂僵得根本掐不动,不似皮肉的软嫩,而像是硬板的木纹,且指尖的触感那么熟悉。仔细一看,那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在她白皙臂膀上的斑痕,竟全是“克魇克魇”的咒纹!
我个了老天爷啊!这种时候鬼才能继续硬得下去!
可林纯然此刻是不想硬也得硬,因为他悲催地发现,自己的肉根子拓进去的洞穴,哪是什么柔软舒适的少女甬道?而像是坚硬的棺材板上、凿出来的一个木洞!而他刚想把“误入洞口”的肉锹子给拔出来,茎皮就因与木板的剧烈摩擦,而痛得快要摩擦起火了。
欲火已熄,进退两难。这尼玛哪里是做爱,这简直就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不仁道的折磨啊!
“呜呜呜……魇哥哥,你快出来救我啊!”林纯然的幽默细胞,大概是簇拥在恐惧神经周围生长的吧,这种时候他还能继续插科打诨,“你听过‘铁杵磨成针’的故事没?再这样多磨几下,我就算是根铁杵,也要被木头逼磨成绣花针了!更何况我这最多是一根猪肉肠,还是刚腌渍不久、没什么硬度的那种……”
猝不及防一双温柔的掌,就这样从身下,抚上林纯然的腰际——或者说,是林先被他媳妇、剥得一丝不挂的裸体。
林纯然惊喜地发现,身下冷硬的床板,忽然变成了小哥哥温暖的肉躯。自己正躺在魇哥哥的身上,臀丘中嵌着男人的雄物,做好了交合前的一切准备,只欠将那等待了千年、迟来了千年、也肖想了千年的情物,给含吮进去了。
“不会……”魇魔的唇角,牵着一线魅惑且自信的笑,他的指头像在弹拨古琴,在林纯然的身体上四下点火,慢慢挪移到那颤颤巍巍的小根子上,攥住了两颗可爱的玉球,慢慢地揉弄、轻搓,“纯然我的宝贝,我说不准你变绣花针,你就不会变绣花针。不仅如此,哥哥的铁杵,还要伸进你的嫩穴里好好地磨一磨,叫你变成定海神针,将这该死的棺材板给操穿,好不好?”
指头沿着玉球边缘滑动,慢慢勾出一道弧线,又施了一点巧劲,揉得林纯然的肉柱恢复了生机。拨弦的指尖,徘徊在肉根与囊丸的夹缝边缘起舞,撩起欲涛阵阵,逐渐化作了钱塘江发洪时的潮水,一下下冲击着仍旧骑在上方、像被点了静止穴的少女阴道。
那是一个象征,是被旧日社会的封建道德、纲常伦理塑造出来的心魔。那个女体阴户,是关了林先一辈子的密室,是囚禁他一生的密闭牢笼,是困住林先、秦翠娟、以及大大小小林氏一家子的硬木棺材。而它现在,休想再困住千年后的林纯然,和他随着轮回的漫漫长路、一同滋长起来的爱。
魇魔舔上林纯然小巧的耳垂,蠕动着灵活的舌尖刮弄几下,又“啾”地吮吸一口,像是在品味一颗奶糖。随后舌头又撬入耳内软嫩的沟回,两片魅笑的薄瓣中吐出字句,就像此刻烫在林纯然耳蜗里的热气一样熏醉撩人:“那我要进来了哦……可以么小纯然?”
林纯然已处于飘飘欲仙的迷蒙状态,操木板的紧张心态随风飘远了,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期待。他努力翕张着穴口,抵住了顶在他入口处的蘑菇肉首轻挲,希冀着快些将那巨物吞入,好填满他空虚的身心。
被魇魔的指头拓得差不多的穴口媚肉,不由自主搅挤着,吐出一些涓涓的肠液暖流,被男人的指尖带出,像在哭泣着,邀请更粗硕的东西进入。
“嗯、啊哈……操我!”林纯然乞求的声音里带着湿意,他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水,“干我吧魇!把我干上天!呜呜呜……太爽了啊啊!”肉穴终于含进了巨物,起初是试探的拓入一点,便又抽出来继续舔他的敏感耳肉,麻痹着那一点点初入时撕裂的痛楚。
林纯然的小穴适应得很好,很快便吸附着茎身,将魇的肉刃吞进去更多,还不知餍足地晃动着臀瓣,时而往上顶动“木板”,时而落下,让男人把他的内部给彻底贯穿。
红嫩的穴口撞在魇魔的囊袋上,恋恋不舍地发出“啵啵啵”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复又抬起,复又落下……
男人见他这么快便享受起来,便也觉得欣喜,收紧臂弯搂紧窄腰,挺动着健实有力的腰胯,将贪婪的肉具送得更深。忽地感到身上人身子一搐,穴内媚肉像是鱼嘴得食似的忽地紧收,口里发出“啊”的一声媚调。他眸色一沉,瞬间化为席卷一切的墨黑,对准了林纯然的骚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啊啊!顶开了,就快要顶开了……”林纯然能感觉到那个“班花塑像”,似是有从内部裂开的前兆,于是高呼着,十指紧紧扣住了拥抱着他的魇哥哥,“啊!这该死的棺材板!老子们日穿它啊啊啊啊啊……”
砰通!砰通!砰通!两个紧密交叠的臀丘震击着床板。林纯然的穴口内,紧紧夹着魇魔的肉具。魇魔把破棺而出的勇气和力量,通
', ' ')('过亲密无间的交欢传递给了林纯然。两根肉具,在身心相融的爱欲中化为了一体,化作了一柄无坚不摧的肉刃,击穿时光的棺盖,击穿轮回的虚空,击穿一切、阻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阻碍。
他们的爱欲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吟、一浪爽过一浪的高潮中升华,渐渐攀上顶峰。
终于,在两人同时抽搐着囊丸,汹涌“出精”的一刹那,胯上那个“木头人”,终于从阴户的中央,迸开一道裂隙。他们射出的不是精水,而是耀目到令人睁不开眼的闪光!“轰”地一声,幻觉的梦境支离破碎,盖在林纯然头顶的棺材板骤然爆裂,温暖的井水灌进来,淹没了林纯然的神智。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又看见了一轮、在水底柔柔波动的明月。
抱着他的墨发美男,闪着星辰一样璀璨的眸子,微笑着对他说:“小纯然,这一次你一定要回来哦,我就在这里等你。一直,一直等你……”
当林纯然的意识,渐渐融进月息之门时,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小指尖上,还留着与魇哥哥紧紧勾在一处的余温……
*
“齐老师,你相信前世今生吗?”一个问句,随着电波信号而来。
齐悦放下手机,回味着学生林纯然给他发来的那句短信。过了许久,他点动着手指打下一个字:“信。”
是啊,他怎么能不信?他自己,不就是某位先祖的转世么?转世者的身上,兴许都背负着前世未还清的债吧……
他这样想着,转过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玩消消乐的餮。男人翘着二郎腿,一派悠然自得。昨天夜里,那人可没少将他折磨得半死。
短信又来了:“齐老师,您上次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你。这话是真的吗?”
齐悦赶紧回:“真的。你需要什么?”
“一口古井。齐老师,帮我找一口一千年前古井的位置。我死了以后,想葬进那里去。”
“怎么了?”餮漫不经心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正在想心事的齐悦,被他吓了一跳。
齐悦若有所思地答:“餮,夫君,千年前的事情,你比我记得清楚。你有没有办法,找到一口现在不知道被改建成什么地方的古井?”
“哟,我的小悦是不堪折磨,想要投井自尽了?别急呀,你这一辈子还长着呢,咱们就彼此困在这里,慢慢地互相折磨吧,那才有意思呢。饕,你说是不是?”说着,他慢慢地解开衣襟,让一根长湿骇人的红舌,从他腹下钻出来,搅动着舌身在空中扭旋。
齐悦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别、别开玩笑了夫君,我说认真的呢。”
“认真的?”餮低头缓缓抚弄着腹上凉舌,将舌尖抓起来玩耍,“既然是认真的,那就快放我们出去。我保证一得了自由,就帮你去找那什么破井,好不好啊,魅官儿?”男人的眸中,闪出阴鸷的冷光。
(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