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事情的关键便是江烨的态度,现在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能够迎刃而解,那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他的都不算事儿。
当他把事情的进展一五一十地与何以轩交流后,这位狗头军师差点为此热泪盈眶。
他在电话那头声情并茂地感慨道:“这他妈真的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啊,我也算有点儿盼头了。”
徐嘉树:“……你他妈别乱用古诗词。”
“诶,不是,兄弟。”何以轩的八卦之情腾地蹭上了心头,“你是怎么搞定烨哥那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的?我觉得这人最大的优点便是油盐不进啊,特别是他自己抗拒的事,基本想的是有生之年能不说就不说,最佳选择便是带进坟里。”
徐嘉树心说在不久之前,我的心态也和你如出一辙。
但现在……可谓是不可与同日而语也。
他寻思了半天,缓缓问道:“你以前拿江烨这事儿没辙?”
“有辙我还会活成这副怂样吗?”
“哦,到也是,不过你这样想就对了。”徐嘉树解释道,“如果你能让他态度有丁点儿改观的话,你就是他男朋友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何以轩:“……”妈的,别说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假设啊!
但徐嘉树毕竟养成了“我是江烨男朋友我骄傲”的心态,因此并不能察觉直男何操蛋的腹诽。
何以轩也感觉自家烨哥真的是,禁欲的时候像他妈个性冷淡似的,结果一谈恋爱,分分钟可以切换成泰迪。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班有个自然卷是不是?”
“对啊。”徐嘉树随口答道,“看上他了?”
“……”
“你不要搞得全天下都在搞基行不?”何以轩无情地吐槽,“我是想说,那天我撞见你俩谈话了,楼梯角,他说他看见了傅明朗与你们班主任谈话?”
徐嘉树顿了顿,想起好像确实有这事儿。
“嗯,那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