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紧紧抱着他:“你有哪里疼吗?”
“…还好,一切都还好。”
陆盏没有肉眼可见的外伤,他没有流一滴血。
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失败的谋杀。
可如果秦灼能去看看监控回放,就会知道,陆盏被撞飞了两米才落地,那落地的力道,隔着屏幕看都觉得疼。
陆盏很知轻重,甚至自己站了起来,他晃了晃手中紧紧抓着的半张门票,说中秦灼的心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比赛。”
“但我的头有些疼,我可能开不了车了。”
“没关系,我来开,我来开!”
秦灼坐进驾驶座时,才镇定下来,他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现在是关键时候,一丝差错都不能有。
他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做,他应该报警,然后送陆盏去医院。
可决赛同样重要。
他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的陆盏,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可陆盏一滴血都没流。
秦灼乐观地想,没流血就是没大事了。
可以比完赛再去检查,今天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不能出差错,不能出差错。
“我们现在去现场。”
“小盏,你放心,等我比完赛,等我坐稳了第一名的位置,我会去查肇事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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