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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景言闻言愣了下,脑海里闪过刚才因停顿而被抽的痛,压下自己的情绪迅速脱下了穿在身上的私奴服,只是却怎么也脱不下最内层的里裤。
夏沃从小在奴堂长大,师傅的话如同圣旨一般,他可不敢不从,当他将所有衣物褪去折在一旁后看到东景言的手停在里裤上,心里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好在师傅这次没有直接抽鞭,而是加重口气又将命令重复了一次。
东景言也知道自己在不表明身分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性,深呼了口气后一把将里裤褪去。
胯下在非自己自愿的情况下暴露在他人面前?这种屈辱,东景言第一次受到,而那阵阵凉感也让他的脸失去了血色。
“劳烦两位大人跪趴到刑桌上,将臀部抬起。”师傅指挥着一旁的助理推过来两台刑桌,对着夏沃与东景言说。
东景言听到命令内容后,已经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反抗,但他不断告诉自己,为了少主之位,在不让身分暴露的情况下,他必须要忍着这一切?况且?东月之前所受的,原来比自己以为的多很多?
一旁已经跪趴好摆好姿势的夏沃又见到东景言的迟疑,觉得自己今天一天光担心这位小祖宗就能得到心脏病了?
终于见到东景言也如命令一样跪到了刑桌上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违和感,看来,这位二少爷已经慢慢习惯了受人命令的奴隶身分了吧?
奴堂师傅戴好了手套,私奴都是主子们的私有物品,不管什么理由,他们都不能用手触碰到。
虽然夏沃还没有正式认主,但既然“二少爷”都已经亲口说了,那也就要按私奴的规矩走了。
吩咐了一旁的助手后,奴堂师傅就朝夏沃走去,而那助手推着一台机器朝东景言的方向去。
“二少爷使用过您了吗?”夏沃看着那台机器又开始担心起二少爷,却被师傅用一手固定着两片**,问了一句话拉回神。
“回?回师傅,奴?没被二少爷使?使用过。”夏沃将头低下回话,决定先不操心东景言那里,他自己都快保不住了!照着师傅的问话,他是要被开发后*了吧?月哥!快救我啊!
夏沃从小还没正式受训家里就出事,本可能直接成为弃奴却被月哥捡回来当随奴,由于随奴身分低下,正常情况下不会近身伺候主子,故他在奴堂学习的技能中不包含服侍床榻这一项。
但这不代表他不懂,他时常帮月哥处理与与二少爷欢愉后的伤口,男人后*本就非承欢之处,东景言又时常拿各种法子折磨东月,导致了不是很懂的夏沃对后*被使用的恐惧。
夏沃心里就算再怎么抗拒,也是没胆反抗的,只能看着另一个助理推着一样的机器走到了自己身后?
另一边的东景言在看到机器时心里就大叫不好,那是?东家奴堂研发的自动灌*机,能反覆灌*直至奴隶体内完全干净为止?他之前也曾经让东月使用过,也“欣赏”过东月因这台机器而痛苦的表情?东景言闭了闭眼。
如今,这是要用在他的身上了吗?报应真是?来得太快了?
东景言屏着呼吸感受着自己的后*被一丝丝撑开,放入了一根管子,随着机器运转的声音,冰冷的液体溜进了他的腹部,顿时他的腹部被灌*液填满,不到十秒就又被掏空,来来回回几次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东景言才正想要喘气,却被迫抬起头来看向明显有些怒气的奴堂师傅。
“月大人,您多久没有清洁自己了?多久没有伺候二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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