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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奴?奴不是?”东月不再如以往沉稳,感到非常紧张?怎么会?自己跟主人的身体?交换了?
东景言看着眼前这个顶着自己的脸却因为紧张而扭曲着,无奈叹了口气,想从地上起来,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嘶!”
“主人!奴?奴扶您起来?”东月虽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也不敢怠慢伺候自己的主人。
东景言在东月的搀扶下趴到了床上,没有过这种全身剧痛的经验,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让他满身冷汗。
“主人?奴帮您上药。”东月看着床上人的冷汗,也知道昨天东景言发脾气般的惩罚对一般没有受过熬刑训练的人会是多么刺骨的痛。
“主人,这药为了让私奴能在受罚后马上伺候主人,药效极好有一些麻痹效果,您休息一下晚些伤口渐渐愈合便不会那么痛了。”东月边抹着药往东景言身上擦边解释着。
“恩?月,把后面的东西拔出来。”东景言没有理会东月的话,感受那药膏敷上自己肌肤后带给自己的舒适后,发现自己hou-xue里的麻感却越发强大。
“主人,奴擅自作主,请主人责罚。”东月想起自己昨夜伺候之后由于东景言就昏睡了过去,没有得到命令不敢将东景言留在自己体内的玉露排出,但又要大动作伺候东景言就寝最终决定将肛塞塞上?
“?赶紧把它拿出来。”东景言看着自己的身躯卑微跪在地上有些刺眼,全身的不适感让他没有打算追究东月的请罚,转过头不再看命令道。
“?是,主人。”东月应下后,小心翼翼帮东景言取出肛塞,却引来东景言一阵痛苦shen-yin,随着取出的动作白浊的液体缓缓流出,东月赶紧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拭着。
终于,身上的伤得到了缓解,后面那麻感也渐渐退去,东景言开始思考着这个状况?灵魂交换?这种电影情节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在这种重要时刻?
“主人?”东月跪在一旁有些不安开口,他没有遇过这种状况,以往的处事方式并不能应付,而想要得到东景言的指示,
“嗯,去帮我拿笔电过来。”东景言从小便能迅速在多变的环境下冷静下来,稍微翻了个身,便让东月拿过电脑要查询这个状况,下意识拿起床头的眼镜才发现自己的视线是清楚的?
又一次提醒了他,他与东月身体互换的事实。
安静的房间中只有键盘敲打声,东月没有东景言的命令不敢出声,安静低着头跪在一旁,思绪却回到了几年前。
五年前,他在一群培养给大少爷与二少爷的私奴群中脱瘾而出,以第二名的成绩在奴堂结训,认东景言为主。
他在外为东景言的秘书兼助手,东家许多产业在东景言的管理下逐渐起色,他的功劳确实也不少。
然而,在内却是最卑微的存在,这五年间,他极少犯错,但却时常被罚,被当作东景言的出气筒泄愤,也常伺候东景言床榻让主人泄欲,但他没有任何怨言,他本就为了主人而活的。
一个月前,东家现任家主公开举行一场为期半年的考核,选定了两家公司让东景言与大少东景廷两人管理,针对半年间的成长来决定立定少主的人选。
而对于要提升东景言目前公司的业绩而言,昨天与一家代工工厂谈并购案是极其重要的决策,然而,谈了一整天最终以谈判破裂结尾?
昨夜,才会迁怒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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