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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被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击中,他无力欺骗自己了,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长出了什么。
他勉力挣扎起来,绞尽脑汁骂着自己二十多年来学到的所有脏话,但也不过就是些“混蛋、恶心的家伙”什么的。
但巫妖显然没有因为他的挣扎而收手退却的打算,仍然用指骨捻着那一点阴核反复研磨。
“唔......”伊索把险些溢出呻吟吞进喉咙,就算心底极力抗拒着,身体却如实给出了反应。他小腹酸软,下身被快感的电流冲击得失掉了力气,挣扎的动作也绵软起来。
就算克制住了呻吟,他还是没能控制住新生的器官。伊索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那里缓缓流淌出来,连带着他原有的男根都半硬了。
快感不断累积,那巫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断变着法的戳按碾磨着要命的骚豆。
“不......松手!”伊索心底发慌,陌生的快感让他直觉不好,骚水还在流,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悄然改变了。他将再也回不去过往。
“求你,求您了!”他徒劳地哀鸣着,“您发发善心,杀了我吧,别这样......”
巫妖嗬嗬地笑出声来,音色低沉嘶哑:“在黑暗生物身上寻求善心?小家伙......不如等哪天教皇修习了深渊魔法,你再异想天开也不迟。”
伊索新生的穴道不住收缩着,挤出了更多淫液,自阴核一点扩散的快感肆意席卷,穴道却始终空旷着,只能徒劳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疯狂暗示着它准备好了。
巫妖却始终不为所动,冰冷指骨不断按揉着勇者的阴核,在那娇嫩的东西上摩擦打转,直到连常年冰冷的骨头都染上了温度。
伊索腿根发软,现在全身的重量都是靠这面卡住了他的洞壁在支撑了。他咬紧了牙关,腿根绷紧,颤栗着高潮了。
新生的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液,让他整个腿间都亮晶晶的。而他未经触碰的男根则紧跟着一起高潮了,由于克己守礼而积攒下的浓稠白浊射在了洞壁上,刚好从他张开的双腿之间,缓缓从墙上流下。
高潮未过,那娇嫩的花穴还在痉挛着,巫师冰冷坚硬的法杖就无情地强行破开了它,挤开痉挛的穴肉,深深地往里探去......伊索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大腿无力地颤抖着,抗拒着,但,显然无能为力。
汗水沿着伊索的额头滑下,划过俊美的脸庞,自下颚汇聚滴落到草地上。他强忍着,一声不吭,试图以这种方式沉默地反抗。但这种在高潮之中被人强行破开身体内部的感觉还是过于强烈了,他忍得很辛苦。
冰冷的细长棍状物不停往里侵入,他克制不住地去想那到底是个什么。最开始的一下是最痛苦的,也是最大的部分,坚硬、冰冷......伊索在脑海中构建着那东西的模样,却突然被一阵自体内炸开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打断了——那东西的顶端顶到了他身体内部的什么东西,他确定那绝不是他原有的器官!
侵入他身体的东西不停顶撞着那器官,伊索脑海中又传来巫妖的声音,它明显心情不错,“好奇这是什么吗?”
伊索沉默着。沉默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反抗了。
巫妖并未被他的不配合激怒,它自顾自说了下去:“一些配套的小礼物而已。它温暖、柔软,又足够坚强......足以让魔物的胚胎在里面安全地长成——当然,是指你的安全。”一边说着,巫妖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魔杖不住撞击着紧闭的宫口,尽管是有其他目的的,但那也是典型的性交的动作,至少伊索被人被开苞、被侵犯的感觉格外强烈,更别提现在子宫口被不断顶撞的情况了。
花穴已经被操开了,正服帖地包裹着冰冷无生命的魔杖,讨好地收缩着。不断流淌的淫水淌满了杖身,流到巫妖的指骨上,再顺势滑落。
或许得益于先前那次高潮,不到百下,宫口就不再那般抗拒,被凿开了一个小口。
魔杖顺势而入,头部的宝石一下子插进去小半个。
“呜——!”伊索被刺激得泪花泛起,死死咬紧了袖口,才没发出声音。
巫妖显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它没再往出抽,而是就这样把魔杖缓缓往里推去。于是椭球形的宝石一点点地撑开了宫口,更是在推过了最宽的那部分后,猛然尽数没入!
没给勇者反应的时间,暗紫色的魔力泛起,顺着巫妖的意愿把子宫改造成了它更加满意的样子。
深渊魔法直接施加在娇嫩子宫的刺激,让可怜的勇者再也忍耐不住,从喉间挤出近乎绝望的悲鸣,小腹痉挛着,在并不快乐的快感中被强制高潮了。
改造彻底完成。
巫妖抽出魔杖,看着上面晶亮的一层,可疑地沉默了。它反手一甩,上面的液体就尽数被甩到了地面上,然后它收起魔杖,饶有兴趣地拿整只骨手覆上那口沉浸在余韵之中不断吐露清液的花穴,沾了满手,然后涂抹在勇者翘起的屁股上,反复几次,让他整个臀部都亮晶晶的看上去格外诱人,这才离去。
', ' ')('离开之前,伊索混乱的大脑接收到了巫妖最后的寄语:“小家伙,不要那么抗拒,学会享受。你的体质会让你过得很快乐的......”
仿佛魔鬼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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