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分属两位殿下,其余后宫臣下不敢觊觎」「也好,就依丞相」拓跋望埋怨地瞪了耶律休哥一眼:「丞相不早说,本王可没准备」拓跋翰跟着道:「是啊,看来只有回去之后再说了」耶律休哥急忙施礼:「是臣下考虑不周,请两位皇子见谅」几名士兵押着殷、邢两位贵妃走到金国皇帝身前。
这些士兵看了一晚上春宫,个个胯下大棒翘立,走路姿势颇为怪异。
两位贵妃本身心智就不坚定,又吸入大量迷药,双眼都朦朦胧胧,泛着媚光。
到了拓跋野律身前,二人不自主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盯着这位将来的主人。
金国皇帝拿着奴印,对几位金国男子道:「你们说,奴印印在哪里好?」凌玄宇道:「要印在每次云雨时能看到的位置。
不如一个印在臀上,一个印在小穴上边」「上边长着毛发,怎么印?」「这个简单,刮干净就行,交给我来处理就好」殷贵妃急忙喊道:「我的印在臀上吧」邢贵妃泪光闪闪,跟着喊道:「我的也印在臀上」凌玄宇笑道:「邢贵妃开口晚了一步,只好得罪了」他手中拿起一柄长刀,对士兵道:「把邢贵妃按到床上」四名士兵上前,拉扯着邢贵妃仰面按倒,两名士兵分别按住颤抖的玉腿,两人按住小腹。
邢贵妃连遭凌玄宇和耶律休哥蹂躏,小穴被阳精浇灌了不下四回。
两瓣花唇外翻,紧贴在肌肤上,整个洞口一片狼藉。
看着明晃晃的刀锋,邢贵妃吓得双颊惨白,大声呼号着:「不要啊,求求你们」凌玄宇笑道:「贵妃不必紧张,一会儿就好。
不要乱动,否则就要见血了」美妇吓得双唇颤抖,紧紧闭上眼睛。
刀锋在乱草从中划过,触到肌肤冰冰凉凉。
「呲呲」的刮擦声不绝,柔软的毛发一片片脱落。
凌玄宇功力深湛,清理毛发就连牛刀小试都算不上,几息之后,美妇玉丘上已经光溜溜一片,除了色彩稍稍发青,看着就像天生白虎。
男子拿起奴印,狠狠压在邢贵妃刚刚剃过毛发的耻丘上方。
美妇疼得涕泪长流,不住大声呼喊。
这方奴印是由精钢铸成,中间刻着四个大字「拓跋女奴」文字是阳文,字的表面纤细,宛如刀锋。
稍一用力,文字就割破肌肤,深入皮肉。
凌玄宇抬起奴印,女子耻丘上方鲜血四溢。
耶律休哥拿着丝绢擦拭几下,在肌肤裂口上洒了一层朱红的粉末。
鲜血渐渐凝固,「拓跋女奴」四个血红的大字已深深刻入肌肤。
男子对殷贵妃如法炮制,在女子翘臀上刻下奴印。
大殿上散着迷药的蜡烛早已熄灭,几位女子逐渐恢复清醒。
四位女子被士兵押着,目睹了盖奴印的整个过程。
太后、公主、刘贵妃掩面而泣,杨皇后则吓得胆颤心惊。
奴印已成,殷、邢两位贵妃眸光暗淡,呆呆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