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没一会儿就忍不了了,“你让我自己来,这个挠法我这块要痒疯了!”
景铄拽着胳膊没松手,让他自己来这块皮马上就得破。
段云深抓狂地凑过去和人抢自己胳膊,两人原本只是坐在草席上,这时拉拉扯扯的,一个没稳住平衡两个人就一起歪倒在草席上了。
段云深终于把胳膊捞了回来,但是还没开始挠痒痒,整个人就被景铄翻过来给压住了。
段云深:?
发生了什么,这个姿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就为了阻止我挠红疙瘩,不至于吧?
景铄垂头凝视了段云深半晌,然后低头亲了段云深一下。
段云深:……
段云深眼睛眨巴眨巴,看起来好像稍微有点纠结,但是又没有明确的拒绝。
主要是这地方实在是太微妙了,荒郊野外的就一个蚊帐,天为被地为席的,虽说是在晚上,但万一要是点背遇上过路的……
景铄低头又亲了段云深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
那是一种没有说出口的询问。
段云深咬了一下嘴唇,挣扎了一下,但是美色当前
他家的大狐狸哪怕四十多了也是一只勾人的狐狸,面容与当年几乎没有区别,反而这些年越发的沉着内敛,简直看一眼就让人愿意甘心把灵魂交给他一般。
段云深也忘记胳膊上的小疙瘩了,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揽住景铄的脖子,压低声音小小声道,“那我们动静小一点。”
景铄凑到段云深耳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那要看云深了。”
大概是因为在野外,所以两人也不曾褪尽衣裳,甚至段云深的腰带都还在身上,只是胸口衣襟两分,大腿直接从下摆间露出来。
等到骤雨初歇,那边的烤鱼已经被烤焦了,段云深和景铄大晚上的溜到小溪里去洗澡,洗完出来之后两个人裹着薄被一起分烤焦了的鱼。
明明都是一起进的小溪一起出来的,段云深愣是体质差了一截,第二天就染风寒了。
夏天风寒不容易好,人也累,段云深病恹恹的就算了,他还不爱喝药,景铄切好了西瓜给人送到床上吃的,觉得歉意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