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了一段路之后,段云深突然有些惊讶的发现今天的景铄规矩得有些奇怪。毕竟段云深不省心,揣着狐狸崽子还能每天都让自己飞起来。所以景铄不得不一个人操着三个人的心,之前抱着人进监牢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这时候两个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段云深几乎是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家大狐狸今天居然没在十步之内抓住自己,让自己慢点走。
段云深以一个固定频率偷看景铄,就好像这样就能确认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一样。
景铄:“看什么?”
段云深:“……”
你这么反常我有点慌啊大狐狸,你没事吧?刚刚也没看出什么,你该不会受了内伤吧?
景铄:“手上沾过血,不碰你。”
要不然早就伸手把某个人拽住了,刚刚看段云深边走偷看自己,景铄就觉得他这样走路很容易摔跤了。
段云深听着这解释一顿,然后心道,自家狐狸新添毛病了这是?我又不是菩萨,什么时候碰我还得沐浴焚香了,再说,以前看你碰我的时候也没这么讲究。
段云深薅住狐狸爪子看了看,这不是挺干净的?哪儿沾过……
手上是没血,但是段云深在景铄袖口发现了一点深色。手上的血在出来之前都用丝帕揩干净了,当着奄奄一息的小国师的面,擦手擦得优雅从容。
不过手上的血能擦干净,衣服上的却不行。景铄景铄这衣服是深色,血点子溅上去也不明显,但若是认真看也能发现那种飞溅上去的深色。
段云深看到袖口的血点子之后愣了愣,然后好似没看见似的,反而自然而然地把手握住了。
自己养的是狐狸,不是兔子,又不是头一天知道狐狸是肉食动物。
景铄由着段云深抓着自己的手,“云深不想问问结果?”
段云深不以为意:“又不是我不问你就不说了。
景铄静了片刻,然后道:“确实可解。”
虽然段云深很想兴高采烈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种惊讶和狂喜。可能是自家大狐狸太靠谱了,他出手自己潜意识里就觉得一定会马到功成。
景铄:“解法有些繁复,会遭些罪,而且也需要准备一些东西会花时间,算起来解蛊之事可能得等到孩子出生之后才能进行。”
段云深点头。
他才不信像景铄说得这么容易。
可解估计是真的,但是解法应该挺折腾的,不过自家狐狸担心自己被吓着,所以避重就轻罢了。
明明已经找到了解法,但是段云深和景铄反应都有些近乎诡异的平淡。
景铄其实是觉得逼问出蛊毒解法的过程顺利得过了头,这小国师一头扎过来,简直就像是故意来送解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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